章节_19
多菜就这样做出来了。好奇怪哦,好多菜都是以前俺从来连见都没见过的啊……”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哈哈,啊哈哈,这个嘛……自然是因为我们的郝好是做菜天才罗。天才是不用看书的!不说这个了,我肚子好饿,来,让我们吃饭。”打著哈哈准备蒙混过关的人。
“是这样的啊……,可是为什麽时间也走得那麽快呢?这段时间俺都做了些什麽怎麽都没有印象呢?”郝好一边帮著打开便当盒一边随口问到。
“……,你怎麽会突然想要问这个?”
“啊,今天坐出租车过来时,开车的大哥问俺是做什麽的,还问俺来这里几年了、在哪儿工作,还跟俺聊到什麽wto什麽的,俺都不懂哎。开车的大哥回头看了俺半天,问俺是不是外星人。你说奇怪不?”郝好只是抱著闲话家常的心理随便聊到。
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晓伟这个慌啊,慌得心慌意乱!这个恨哪,恨得牙直痒痒。他娘的龟儿子!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看老子不把你送到冥王星去做亲和使!奶奶的!
嘴巴上,“你生病了,睡了好久,所以才会有时间差。不过,这个问题不大啦,你看,生活上不是什麽问题都没有嘛。”突然,“哇!这些看起来好好吃哦!郝好,我太爱你了!”说完,噘起嘴对著“弟弟”的脸蛋吧唧吧唧亲了两三口。
害羞的郝好脸变得通红,哥哥真的变了好多,变得动不动就喜欢亲亲他摸摸他,好不习惯哎……
“阿好,啊……,”用筷子拣了一块红烧牛肉,晓伟送到郝好的口边想要喂他。害羞的好真可爱!可爱毙了!
“晓伟……你也吃啊!”郝好连忙礼尚往来,──大哥教的!
开心的晓伟张大嘴巴,丢掉那一丝不安,呜呜,我好幸福呀!
周末,晓伟一整天都泡在家里哪儿也不去,跟在郝好的屁股後面直晃悠。
吃过晚饭,男人主动负责起清洗碗盘的工作。收拾完餐桌,郝好也走进厨房帮忙。
两个大男人窝在厨房里,一个洗一个擦其乐融融。
“啊!”冲水时晓伟手一滑,最後的一张盘子落在了水池里,裂开。郝好见之赶紧伸手去捡,被晓伟一把拉住。
“我来。你别动,小心划破手。”说完,赤手去拾瓷盘的碎片。
“你也小心……”话还没说完,就见晓伟手一缩,见红了。
“哎呀!哥!你手流血了!”郝好心痛的连想都不想,抓起男人流血的手指含进口中,小心的舔泜著伤口想帮他止血。
温热潮湿的口腔,润滑的丁香小舌所产生的妖异感觉……
男人终於体会到什麽叫做十指连心了。从手指传向心脏传向小腹的酥麻……
啊!该死的!男人回想起眼前的人曾经含住自己其他更加敏感的地方,还有那更紧更小的……
如果我那里受伤了,他会不会也这样帮我含住……?晓伟幻想著要不要给自己的命根子上也弄点小伤口出来,虽然那很疼。
“……好……,”沙哑低沈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眼眸的色彩也更加深邃。男人试图把手指插得更深。
吓了一跳,郝好从口中拔出那只受伤的手指,仔细看了一会儿,“唔……不流血了,哥,俺去找个创口贴来,你等等。”
一把没拉住,男人望著郝好的背影眼中快要燃出火来!
深夜11点,郝好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晓伟一个人坐在床上呆呆的望著自己绑上创口贴的手指。刚才那几个小时忍得还真是痛苦!
著魔似的,走到电视柜前,从暗层中抽出那盘录像带,打开电视。
……
“……呜……嗯……”抽泣的脸庞,微微的呻吟,瘦弱的身体,张开的大腿……
眼睛像是被定住一样,死死的盯著那被不停进出放大的部位。红的嫩肉一闪一闪,扩大到极限的狭窄变得平滑,白色的浊液随著硕大的菗揷一点一点溢出,偶尔那绷紧的肌肉突然产生痉挛,一阵又一阵猛烈的收缩……!
男人想到那收缩的美妙,下体顿时坚硬成铁块。
镜头转移,刚才含住自己手指的小口含进了男人的阳物……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该死的!见鬼的!男人跳了起来,迅速换好衣物抓起钥匙决定出门寻找发泄。否则在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冲进郝好的房间做出第三次那混蛋之极的事情!
熟悉的上学道路,熟悉的风景,搀住男孩手的大男孩,撑起的雨伞,这情景似乎已经见了无数次……
──我是在做梦吗?为什麽梦中的景象如此熟识?
两个男孩上了石桥,不知为什麽郝好开始紧张。我是怎麽了?我在害怕什麽?
急流的河水打著漩涡,突然稍小的男孩脚下一滑!
──小心!郝好在梦中大叫著。
大男孩扔掉雨伞书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跳进了奔腾的河水中……
“哥──!”凄叫著,郝好惊醒了过来。心脏怦怦的跳著,冷汗湿透棉织的睡衣。哥在哪里?晓伟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想到就做,郝好掀被跳下床赤著脚向晓伟的房间跑去……
凌晨1点,晓伟颓丧的回到家中。
奶奶的!我是怎麽了?!出门时那麽想要发泄,怎麽人到手了那地方却焉掉了?而且越看那小兔越丑!真是他妈的倒尽胃口!
还是我们家郝好长的好看!你看那鼻,你看那眼,你看那身段,哪个不是超一流的!就连声音都是那麽该死的诱惑!
算了,今天晚上老老实实钻进好的被窝睡一晚上吧。什麽都不做,就只是抱著他也好!
走上二楼,突然停住脚步。是谁在说话?这麽晚了郝好还在看电视麽?
“……你看看你这贱样!你看啊!看看自己是怎麽张大下面的嘴巴侍候男人的吧!看清了!看你以後还怎麽假清高!……”
猛地睁大眼睛,天哪!那盘带子!我就这样放著……!该死的!
晓伟疯了一样往自己的房间冲去。心中不住祈祷著郝好千万千万不要半夜睡不著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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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伟的房门是虚掩著的,从里面传出了电视的声音。太好了,哥他还没有睡!郝好伸手推开房门。
“晓伟……?哥?对不起,俺进来了。”
咦?哥人呢?怎麽开著电视人却不在?去卫生间了吗?郝好走近电视前,靠著厚实的垫子盘腿坐在了地毯上。不知道是什麽电视,好玩麽?希望不是恐怖片……
抬眼望去,郝好固定住,这是什麽?!这个看起来红红肿肿涨得粗粗的东西!这是……这是……男人的性器官?!天!它正在往哪个地方插呀?!
郝好脸变得充血,撇过脸不敢再看。真没想到大哥晚上一个人窝在房里竟然看这种羞死人的涩情片。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大哥他毕竟是个二十好几的正常的大男人呀。到现在都没女朋友才叫作奇怪,可惜那麽好的条件。
──“郝好!睁开眼睛看著我!别以为你闭上眼睛就可当这些不存在!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看清你是怎麽被男人操的!”恶狠狠的话语。
“哥?”是大哥的声音,他在叫我吗?郝好不由自主地把眼光又移向那台36寸的电视荧屏。
是大哥!他在做什麽?他在对那个男人做什麽?他……他……!那个男人是谁?大哥为什麽要叫他“郝好”?那张脸……怎麽……那麽熟悉?!
──“贱货!我让你假清高!我让你出来卖脏器!我让你不理我!我让你还敢拒绝我!老子今天不把你玩烂,老子的名字就倒著写!……哭啊!哭得更大声点啊!给我叫响一点!别像只病猫似的!……”大力撞击身体的声音,拍打肌肉的声音,大哥的叫骂声,男人微弱的哀求声……
不!哥,不要这样对他!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郝好的心开始滴血。
为什麽?为什麽我的心脏会这麽痛?!
不要,大哥!快停下来!不要再折磨他了!我求求你!
──“……哥哥,……救……救……俺……”
那个男人他在说什麽?他在叫谁哥哥?为什麽,为什麽他的声音……唔唔……头好痛!好痛!哥,救我!救我!头好痛!
郝好抱住头,蜷缩起身体,倒在地毯上。
良久良久,郝好伸直身体坐起,爬行到电视柜前,把已经停住的录像带又倒回头,让一切再次重现在他的眼前……
冲到了门口,伸出手,又缩回。郝好在里面!晓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知道,可是他就是知道好他正在他的房里。
幸福的玻璃塔出现了裂痕!
今天晚上那张破碎的瓷盘又何尝不是在警告自己!美丽的东西没有经过历练又怎经得起挫折?!一切的幸福只不过建立在假象上,而这个幸福终将会结束,自己明明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都不愿正视罢了。该来的总归会来临……
渴求著,心底抱著最後一丝丝希望,男人推开那扇装饰美丽的木门。
“郝好?”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近呆坐在地上似乎已经麻木的好。“……好……?你没事吧?”就手关掉自己行凶的罪证。
房间一下子变得漆黑。
黑暗中什麽扑上了男人的身体,拳打、脚踢、甚至用牙咬,过程中一个字都没有哼出。男人一动不动任由身上的人发泄著。既不劝阻也不躲闪更没有还手。
不知道是骑在身上的人打得手酸,还是他不习惯这样揍人,或是……出於心痛?殴打很快就停了下来。喘息声和微微的抽噎声响起在黑暗的房间中。
昏黄的落地灯被点亮,照映出房中二人的身影。
挪动双膝,直直的跪在郝好的面前,晓伟擦擦唇边的鲜血,看向心上人的眼睛平生第一次地说道:“原谅我,求求你!”
半晌,郝好扯起唇角露出一丝微笑,你……可知道,俺有多恨你!!
恨你为什麽那样残酷的对我,恨你为什麽拍下自己如此不堪入目的姿态,恨你为什麽没有杀死我,恨你为什麽……要对我好?!
我恨哪!恨自己为什麽会把你对我的好也记得一清二楚!
为什麽你要冒充他?为什麽你要让我叫你晓伟?为什麽对我如此之好?为什麽?!
既然对我坏,又何必对我好?我这个小偷土包子假清高杀人犯值得你对我这麽好吗?还是你又在玩弄我?看我变成那个样子,戏耍起来一定很有意思吧?看著曾经恨你入骨的人跟在你的身後乞求你的怜爱一定很有成就感吧?看著那个口口声声说不卖身於你的人甘心情愿的坐在你的大腿上钻进你的被窝里一定很有趣吧?……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玩弄我?……躲在我的背後嘲笑我?
“……你都想起来了。”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晓伟凝神看著郝好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又一次地说道:“原谅我,求你!”
“你让我做什麽都行!只要你肯原谅我,不要离开我,答应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你要怎样都行!”
……
俺什麽都不要!只要你滚得远远的,别再让俺看见你!站起身,郝好向门外走去,看都不在看跪在那里的男人一眼。
第一次晓伟知道了什麽是心破碎的感觉,可是那痛又怎比得上丝毫不被爱人理睬的绝望!
“好……!别走!”踉跄著,男人站起来想冲过去拦阻。
突然,郝好转回身。晓伟停住脚步眼中燃起希望之光。
弯身从晓伟的床下拖出一个旧旧的旅行袋,怪不得自己那麽害怕打扫他的床下,原来这里掩藏了自己的秘密。不敢看他的床底下,是因为来自潜意识的警告吗?呵呵,原来自己是如此留恋那份温柔,是如此渴望著被人关爱,可是这温柔这欢笑这份爱只不过是黄梁一梦,是老天爷可怜自己送给自己梦想的泡沫,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