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6
本进行紧急火伤治疗(这种状况非常稀少,近年只有一例──俄国一烧伤面积80%的重伤患在北海道厅的特别要请下进入日本热伤中心治疗,後治愈)。
飞机直接在日本最著名的火伤治疗医院──热伤治疗中心落下。当中心的专门医师团立刻与飞机中的治疗小组进行交接,把晓伟放在无菌袋中抬入中心内。晓伟付出的金钱让该医院最著名的三位医生组成了特别治疗团为他进行火伤治疗──典型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日本是个金钱至上的国家,你付出的是天文数字,你得到的服务和照顾也是超超一流的!更何况患者还是掌管日本财政的上议员龟本万分关心的重要人物!
晓伟得到了最全面及最周到的治疗。背上的烧伤部位全部采取了目前世界最先进的人造皮肤覆盖治疗法,由该中心的中心长岛崎修次教授亲自主治。在经过两度植皮手术,透析治疗後,晓伟的伤势逐渐好转,背部的植皮开始脱落自生的皮肤开始成长。
值得庆幸的是,晓伟的伤势虽然危机一时,但因得到及时的植皮治疗,保证了皮肤的呼吸,内脏得到保护,加上他本身的恢复能力十分强盛,又没有损及关节部位,所以他的恢复是十分理想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更何况他还超有钱!想死都很难!郝好跟著他倒也跟对了,至少和那个坏蛋在一起综合一下,他的寿命也得到了延长。
三月,离那场大火已经过了二个月。
一天晚上,郝好像往常一样躺在晓伟身边听他嘀嘀咕咕。
“……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去想一些傻事好不好?就算不为你自己也为我这个傻瓜想想好麽?……我是这麽这麽这麽的爱你,没有了你我根本就无法活下去。如果你不在了,我肯定也会去找你的,无论是上碧落还是下黄泉!”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为你死了一次,你的人自然也要属於我一半。记住,你的身子已经不再是属於你一个人,你的生命也将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我也有份!而我的生命和一切,你可以任意支配!”
“你,郝好!是我赵晓伟此生认定的人!我不是什麽好人,如果你不要我,如果你爱上其他人,我不但不会放过你所爱上的人,也会报复你!我会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吸你的骨髓,咀嚼你的心脏,让你彻彻底底和我化为一体!然後,我会纠缠你的灵魂,千年、万年、亿万年!”
“阿好,相信我的爱吧,给自己也给我一个机会好麽?我觉得你对我并不是完全无动於衷的对不对?你还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可怜兮兮的声音。
“好,喜欢我吧,哪!就喜欢上我麽……,求你了!你看我好可怜,病了都没有人来看望,孤零零的一个人晚上睡觉也没有人陪,我虽然表面很坚强,可是我内心很脆弱呀!阿好,你怎麽忍心让我这样一个孤独的美人因为爱人不爱他而伤心欲绝……,难道……,呜呜,我知道你嫌我现在长得丑了是不是?我知道你嫌我嘴巴坏是不是?……那是人家小时候打不过人家只好用骂的嘛……呜呜……,阿好,抱抱我……”男人装小可怜拖著满身纱布钻进了郝好的怀里寻求安慰。──老是会给医生找麻烦的人!
郝好先是听得很震动,慢慢的变成感动,听到最後差点没笑出来。小心注意著对方的伤势,让他把脸埋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用手指梳理著他微长的头发。
我怕了你了……,随你吧,你想怎样就怎样,这一辈子如果你不介意有我这样的人陪在身边碍眼,我……
郝好像是放下了所有的心事一样,温柔的露出一个极为动人的微笑。──可惜晓伟没有看见!
34
三月中旬,在医师团的再三诊断确认下晓伟结束了他的住院生活。
住院期间,晓伟用自己的在日财产作担保帮郝好申请了为期六月的观光签证,因为他本身就持有贸易关系往来的工作签证所以不需要在做什麽特别申请。
新干线[光号]的个室中,两个神色轻松的男子正在看著窗外的景色聊天。
“坐新干线的感觉如何?”穿著松松垮垮的大号棉衫把下巴搁在瘦高男人的左肩头上,有著妖面孔的美丽男子懒洋洋的笑问道。从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他背部皮肤的颜色过於红嫩。
“很……快,很……豪 华,很……稳。”显然是第一次坐新干线的男人面带好奇的打量著个室四周,同时还不忘时时向窗外看看,好像在找寻著什麽。
“我个人认为它最大的优点就在於快却感不到丝毫振动……,阿好,你在看什麽?如果是想看富士山,等我们去完长野就去静冈好了。”
“你…说天气……好就可以…看见,所以……”年龄稍大的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看见啊。呵呵,忘记跟你说了,去长野的路上是不太容易看到富士山的。不过,我这次带你去的地方一定不会让你後悔选择先去那里。”一改刚才懒洋洋的表情,男人趴在叫阿好的男人耳边一幅故作神秘的样子说到,“告诉你哦,外国人到日本来玩,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先玩京都或富士山,但本少爷认为中国人到京都玩实在没多大意思,那里跟苏州园林很像啦。还不如去看看日本的特产──轰隆隆!总之,这次我带你去的地方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轰…隆 隆?”是什麽?阿好被勾出了兴致。
“轰隆隆就是……,嘿嘿,暂时不告诉你!到了地头你就知道了。”
“是…什 麽?说…啊……”不习惯被吊胃口的人很自然的问道。
“嘿嘿嘿!不告诉你,偏不告诉你!……不过,阿好,如果你求我,亲我一下下,我就什麽都告诉你~~!唔……宝贝~~”美丽男子不惜破坏他那张完美无缺面孔的整体感,把嘴唇噘的老高贴近阿好的脸边渴求他的亲吻。
“晓伟!”阿好发现自己叫这个名字是叫得越来越顺了,虽然大多数都是生气或无可奈何的时候。“注…意…场合!”
“反正也没人看见!小气鬼!就亲一下下也不肯,那换我亲你好了!”说完,人就像八爪章鱼一样缠了上去。
“你……!”推推推!拼命推!就不让你亲到!次次都让你得逞那还得了!在医院就已经丢够人了,你知不知道那些护士小姐一看见我们就会露出一种很怪异的表情?你现在竟然还敢在车厢中就……!我才不要丢人丢到新干线上!
“唔!痛!好痛!阿……好!”叫晓伟的男人一下子扑倒在阿好的怀里不再动弹了。
“晓伟?对…不 起!俺……碰著…你……伤口…了……麽?痛,哪里…痛?”阿好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忙不迭的安抚著怀中的伤病号。
埋在阿好的怀里不住偷笑的男人觉得这招实在是太好用,简直就跟万灵丹一样!
“嘴巴痛……,舌头也痛,……还有个地方更痛!你肯帮我揉揉麽?”把脸抬起四十五度角摆出最怜人的神色,大眼睛一眨一眨。
阿好的脸变得通红,他知道晓伟想让他揉哪里。这三个月来同样的要求对方不知已经求了他多少次。如果男人能像往常一样自由动作,大概早就用强的了。
“郝好,你的脸红起来好好看哦!迷死我了!你不肯帮我揉,那我帮你揉好不好?很舒服的哦!技术保证!”男人一脸色迷迷的表情。
“咳,喝……水…吗?”想转变话题的郝好。
“你的口水?喝!”
“哼!”把脸转向车窗外,决定不再理这个色鬼。
晓伟见郝好不再理他,只好可怜兮兮的趴在他的肩头上盯著他那粉可口的小耳朵胡思乱想。
好想舔一舔咬一咬哦,可是如果真地做了,阿好肯定会气得好一阵不跟我说话。可是我已经憋了三个月!自从中学毕业以来老子还从没禁欲这麽久过!郝好啊郝好,这世上敢这麽折腾老子的除了你就再没第二个了你知不知道?!呜呜,为什麽我只能看得到偏偏吃不到啊!
老婆你要到什麽时候才肯乖乖让我做呀?老子我已经等不及啦!
二十分锺後,
“阿好,我的背好痒……,你帮我挠挠……”
“别……动!”一听晓伟说背痒,想起医生的嘱咐,连忙按住他往背上爬的手,让他趴伏在自己的膝盖上掏出目前治疗火伤和火伤痕有显著效果的[维生素c液],脱下他宽大的上衣,开始帮他细心的涂抹。
男人享受地眯起眼睛,抱著心上人的细腰舒服地直哼哼。──我这也算望梅止渴的一种手段吧,嘿嘿,聊胜於无嘛!
药抹完的时候,长野站也到了。
两个人走出[光号]时,看见当地的导游正举著牌子在站台上等待。
在专车专导游的接送陪同下,晓伟和郝好来到了长野县日本国家公园。
“哇!雪……山!晓伟!雪…山!”郝好像个孩子一样兴奋著,一路拉著晓伟不停的问这问那。
男人见他一改往日的沈默显得如此活泼开心,心里不禁暖洋洋的。耐心的听讯他的疑问,细心的给他做著解答。实在回答不出的时候,便问一问身边的导游先生,然後在翻译给他听。
“这……些石头……的形状…好怪 异……”郝好被大自然的神奇迷住了心神。十六岁以来,连学校组织的春秋游都再没有去过的他,内心中对旅游充满了渴望。总是听别人跟他说祖国的山山水水怎样怎样美丽娇气势,虽然心动不已却因经济条件不许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只好强自忍耐。而且他也不想一个人独自在山水中品尝孤寂,因为想和他一起游玩的人太少太少。
无视周围日本游客的好奇视线,晓伟堂而皇之的握著郝好的手,解释道:“这是火山喷发所造成的。你看地面上是不是有好多裂缝?这些也都是火山喷发所造成的结果。靠近山顶的这一片,因为熔岩形状怪异且少见草木还被戏称为‘鬼域’,有不少熔岩还因为其形状被取了各式各样的名字。你看,这个像不像一道拱门?还有这个……”
被晓伟握住右手的郝好,虽然也因导游那似有似无时不时飘过来的视线而感到不好意思,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放开那被握住的单手,假装不知道似的,表情自然的浏览著周围的风景。
“晓伟,山顶…在……冒烟……”郝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为什麽周围都是雪,而本应该最冷的山顶上不但没有积雪竟然还在冒烟?
“呵呵,它当然会冒烟!”得意洋洋的晓伟。
“为……什麽?”
“因为它是活火山啊。随时都会喷发的。”
郝好惊讶地看向晓伟。活火山?不会吧!那山上这一帮子人都是在火口上跑来跑去罗?
“哈哈哈!不用担心,它不会突然喷出来的,而且就算要喷,日本地质所也会事先做出紧急通告让大家避难。不过,这两年日本火山活动确实要比以前活跃多了,接二连三的传出火山喷发的消息。甚至还有人传说已经成为死火山的富士山说不定也会重新活动等等。”
“嗯……,俺…还是……觉…得 中国…最……安全。”郝好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呵呵呵……”晓伟听了不住地笑。我们家郝好咋这麽可爱哩!
下午,二人随著导游坐直升机来到了白根山。──因为大雪封山11月到4月期间只能利用直升机和雪上车才能游览白根山。
“阿好,你会不会滑雪?”看出郝好大概是头一次坐直升机因此显得有点紧张,晓伟试著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摇摇头,你忘记我是个土包子了吗?别说滑雪就是穿衣的品位也全都是你在帮我挑选搭配。晓伟,和这样的我一起出来会不会丢你的面子?你会不会觉得和别人一起玩更开心点?我不懂不明白的实在太多了。这样的我肯定让你很扫兴吧?
虽然不明白郝好的心理活动,但敏感的感觉到他神色变化的晓伟抬起手摸摸他的耳垂,笑著说道:“我猜你大概不会滑,等我伤势全好了,我教你。”说完,好像怕给人听到似的又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我也不太会。每次有人邀请我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