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8
家近半年能吃到这般丰盛地道的早膳,简直是做梦一样。她们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怜儿心里却愈发不安。
三日后,阿尔斯勒的再次到访,印证了她的预感。
这天怜儿正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个小姑用稻秸秆在沙土上练字,她们单独关在这里后,总是要比之前自在一些了。为了打发时间,她便继续让她们像从前一般写诗练字,只是从书桌换到了地上。
阿尔斯勒进来时便看见美人儿长发披散着坐在笼内一角,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出神。意识到他来了后,那个美人儿神色间带上了恐惧,越发往角落里缩,两个小姑娘也如惊雀般畏到了她怀里去。
男人把她们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也不开门,便只立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诗,用东陆话低声念道:“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们倒是写的手秀气的字,她们倒是识字的,真是让人意外。再看向那个美人儿,她也念过书么?
“这诗倒是应景,谁教你们写的?”摄政王面色冰冷,声音冷漠,怜儿猜不出他是什么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们,先应了声:“是妾身教的,还望殿下恕罪。”
男人见她果然如他所料,护着那两个妹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却依旧冷漠:“你也会写字么?”
怜儿小声答道“是。”
“写个你的名字给本王看看。”
怜儿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
“香云。”男人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人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绵软的云儿么?“过来,到我跟前来。”
怜儿看着地上的名字,神色哀婉,夫君的怜儿已经没有了,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个没人怜的香云了。念及此处,她不由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依着那人的命令,她跪着走到门栏边,泪,已经一颗颗落下来了。
男人微微皱眉,伸手去摸她的脸,他的手不像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温暖略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这样的动作却让怜儿心里哀伤更甚,也顾不上什么,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尔斯勒脸色柔和了几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揉着怜儿的发顶,低声道:“怎么又哭了,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也要哭么?”
怜儿从他的大掌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色怯弱却楚楚可怜。男人收回手掏了帕子擦着手心里的眼泪,示意侍卫长把牢门打开。他走到怜儿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脸,他靠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包。”
怜儿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拥在怀里,擦干了眼泪,男人的舌头边舔上来了。她的眼泪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如油一般,让那团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怜儿身子一颤本能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揽住了后腰紧紧抱在胸前。
因为阿尔斯勒比怜儿足足高了一个半头,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美人儿抱起来才吻得到那张香甜的小嘴儿。他的吻相当霸道,待结束时,怜儿的舌头都被吸允得发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则揉着瓣雪臀,渐渐用力起来。勃起的阳巨隔着衣服顶在怜儿的小腹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量。
“想在这里被我操,还是跟我回去,嗯?”阿尔斯勒此刻已经把怜儿按在了牢笼的栅栏上,埋首在那两团美乳间贪婪地吸允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明明已经身子发软,奶头发硬,却还是涨红了脸儿,一声不吭。
怜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全靠身后的栏杆支撑着。她小口喘息着,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男人不时挺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着,顶弄着那坚硬的阳巨,喘息愈发粗重起来:“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这里…”怜儿做出了选择,阿尔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将她丢进了等候的马车里。车里垫了绵软厚实的三层垫子,怜儿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揉身而上,如扑食猛兽般将她按到了身下,剥光了她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摸着她每一处身子,怜儿被男人弄得浑身发颤,只得求他让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听得进去,他亦细细嗅着怜儿的身子,她未洗浴过身上却有股极好闻的香味,“呵,真是朵喷香的小云儿。”
阿尔斯勒沉迷于女香中,抓了怜儿的手按到自己胀得难受的阳巨上,命令道:“来,好好揉揉本王的宝贝。”
怜儿握着手心里那根又硬又烫的大肉木奉,心扑通直跳,她是有经验的妇人了,一摸便晓得这大鸡吧定是能将自己操得欲仙欲死。可是,这肉木奉这般的长,万一伤了她肚里的宝宝怎么办?
到了自己的宫里,阿尔斯勒便直接赤着身把怜儿抱进了寝宫里,直接去了浴室。温热的泉水并未让怜儿觉得放松,因为背后贴的的那具火烫的身子,还有双腿间夹着那根大机巴。男人低头看着那两团雪乳被自己揉成百般模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勃起的阳巨。男人的手伸下去,用自己的长腿分开了怜儿的腿,手指温柔有力地拨开那柔软的小肉瓣,给怜儿细细搓洗着她的小穴儿。
怜儿咬着下唇,哼吟着,她的身子太敏感,撑到现下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按住她发硬的肉核,只轻轻一拨弄,怜儿终于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张小嘴,便是再无法忍耐,终于让男人听到了那娇媚的呻吟声。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阿尔斯勒就把怜儿抱到了自己床上,一面亲着嘴儿,一面扶着自己的阳巨去揉搓顶弄怜儿的小穴。方才在浴室里已经把她玩得湿哒哒滑腻腻的了,很快就塞入了巨大的顶端,她的里面比他预想的还要湿软紧致。
阿尔斯勒本是只想吓唬下怜儿,可是这一进去便是忍不住想要深深地插进去,非得把整根肉木奉都塞进去,一定会爽死的。
怜儿却是被吓哭了,她推着男人的胸膛,踢着长腿,下意识的护着小腹。阿尔斯勒的俊脸因为强忍而紧绷起来,他盯着怜儿惊慌失措的眼睛道:“怎么?不让我操么?那换你的两个妹妹怎么样?”
他说着,那肉木奉却是一寸寸缓缓塞进去了。怜儿嘤嘤而泣,却做不出选择,她要保护着肚里的孩子,也想护住小姑们的清白,脑里一片混乱只是知道哭了。
阿尔斯勒没有进去太多,他看着那小东西哭得好生伤心却没有再推他,知道她还是念着那两个妹妹了。为了妹妹们,连肚里的孩子也不要了么?他看着怜儿哭成了个泪人,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这么喜欢肚子的宝宝,怎么还狠心不要它?”
怜儿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捂着小腹,戒备的看着男人,眼底浮起了绝望。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她不信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的宝宝,一想到自己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要保不住时,哭的更厉害了。
阿尔斯勒拔出了自己的阳巨,把怜儿抱进怀里,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她哭泣,轻轻拍着她的背。待怜儿哭累了,他才说道:“做本王的性奴,便能保住你肚里的孩子和那两个妹妹,本王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嗯?”
他只给了怜儿一条生路,怜儿也拒绝不得,只能应承下来。
十七
“真乖,明日本王便会让人从军妓薄上划了你们三姐妹的名字,签完卖身契你便是本王的人了。”阿尔斯勒满意的舔着怀里羊羔似的美人儿,感觉着她的瑟瑟发抖,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那香云肚里的孩子?”怜儿怯生生地看着摄政王,想知道宝宝会怎么样。
男人心情大好,玩弄着她的长发,吩咐道:“来,先让本王亲口小嘴。”
怜儿身子一颤,还是乖乖的把脸凑近了,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男人的唇,再怯怯地把舌头伸进那龙潭虎穴里,让男人允住了吸得她浑身发麻。那大掌一把握住了她丰盈的美乳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起来,那奶尖儿很快就硬了,被男人用指腹揉搓拨弄着,怜儿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麻,小声的娇吟起来。
待阿尔斯勒放开怜儿,她已经整个人都软瘫在了男人怀里,两个奶儿兴奋的胀大起来,衬显得她格外银荡勾人。
当赫里进来时,就看见摄政王敞开衣襟怀抱着一个美艳的东陆女人正啃的起劲,那美人不堪撩拨,带着鼻音的轻哼好似羽毛般扫着人心。阿尔斯勒并不避讳赫里,他贪吃着那两只奶儿,勉强腾出只手,招他过去。
赫里走到了阿尔斯勒身边,怜儿才惊觉有了个陌生人,下意识往阿尔斯勒的怀里钻。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顺着她的意思将美人搂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赫里半跪在阿尔斯勒的座榻边,看着那个如受惊羊羔般缩摄政王怀里的美人, 小脸美艳动人,胸前那对大奶子被挤的愈发高耸,两颗奶头硬邦邦地鼓起着。 他的眸色暗沉下来,用有些生硬的东陆话问道:“殿下何处找来的东女,可着人检查过身子了,别是东陆的奸细才好?”
怜儿听了他的话,这才偷偷转过脸来瞧他,听着声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却是有几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北陆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与那日带走雪莹的少年很是相像,却还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尔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头问怜儿:“小东西,听见这位大人的话了么?你可是东陆派来的奸细?”
怜儿连连摇头,抓着阿尔斯勒的衣襟,小声道:“殿下,香云不是奸细。”
“那你是什么?”男人抚着她光裸的背脊,问道。
“是…是陛下的性奴。”怜儿垂下头,小声应道。
“来,让这位大人给你检查下身子,他便不会怀疑你是奸细了。”
怜儿才想要说不,就看着男人紧盯着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心里还是不情愿的,小手紧紧拽着阿尔斯勒的衣襟,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乞求地看着他。
赫里轻笑了声,看着那小女人的模样,换回了北陆话:“瞧瞧这副忠贞不二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就想操死她。”他托着下巴接着说道:“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副模样,难怪被他们给糟蹋了。”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 男人的手从背脊摸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奶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乳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天差地别。一位是四大家族内名正言顺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负恶名的私生子。阿尔斯勒还记得那日自己才十来岁,早上听侍女们说,前夜大君先去了莲停宫,回来一直喝闷酒,酒后纵欲才让茜夫人动了胎气,早产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产完身体虚弱,在内殿休息。大君宿醉头疼,口谕让内务官负责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宫内,若非皇室血脉便送往下宫为奴。
内务官经过推算,茜夫人是在铁浮屠营内怀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将领都与她发生过关系,无法查证其生父。阿尔斯勒去了趟大殿,看着襁褓里大哭的小婴儿,可怜他不知生父,生母又无力养育,便擅自做主让人送他入了军营,说是茜夫人的孩子,让他们善待。军官们倒将他当自己亲子养育,赫里虽不知生父是谁,却有如父亲一般的叔叔伯伯养育照顾着,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纪,本王可不会让你憋着。”阿尔斯勒笑着错开了话题,低头摸着怜儿的小脸,问他:“本王也给你找个东女如何?”
赫里笑起来,眼神落到了怜儿身上,点头说好。
送走赫里,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