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4
会动了真心。茜夫人对大君的感情想来也是复杂的,但也必定有几分真心只是不自知罢了,不然左丞不会跟随着一同进宫,寸步不离的守着。
他们父子俩的手段多是同出一辙,阿尔斯勒让别的男人肆意奸淫着怜儿便是要她断了回家的心思,失贞的女人回到故土也无脸见人,不如在这异国他乡苟且偷生。失足落水的人总想要根救命的稻草,本该给那小人儿的一根稻草好像落到了北狐的手里去了。
那一厢,北狐打了个盹醒来瞧见了日头偏西,这才发觉自己竟是睡着了,再看怀里的小人儿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好生可爱。他心下柔软低头去亲她的脸颊,开始得知她有了身孕,粗算着该是自己的骨肉,又惊又喜,一股柔情如那破土而出的小芽开始生长起来。等确认了是摄政王的孩子后,他失落至极,可那股柔情却再难泯灭。看着那小丫头没有被抬了身份便还是奴籍,只想着等这孩子生下了,若是殿下玩腻了这丫头便讨回府上好生养着,再生个也不迟。
被男人亲得醒过来的怜儿娇憨地嘟哝了下,还想睡却是被男人扳正了封住了嘴儿。她轻开小口让那根粗长有力的舌头整个伸了进来裹了自己的嫩舌儿吸允舔弄,男人如今没法压在她身上了,只得侧身揉那两团乳儿。
“嗯~~~大人~~大人揉得香云好舒服,嗯~~”怜儿哼着鼻音主动吸允着嘴里的舌头,跟男人湿吻得啧啧作响,她有了身孕却是更加敏感,时常想的都是那些个羞人的事,可是她脸皮薄不敢开口,能被男人这般弄她正是求之不得。
两个奶珠儿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在男人的掌心下发硬着。
“瞧瞧,这两个奶头儿,”男人轻弹着那两个挺立的奶头,惹来女子的喘息,他垂眸看着情欲里的美人,引诱道:“难受么?”
怜儿乖乖地点头。
“想我怎么帮你?这样好不好?”他说着用两指捏住那奶头左右揉搓起来,舒服的怜儿忍不住挺起了腰肢,娇吟起来:“啊~~~~~嗯,好舒服,大人~~搓它们,搓香云的奶头啊,好舒服,恩啊~~~”
“这样怎么样?”男人搓了会便捏着那奶头底部把整个奶子都提起来了再松开,美人被刺激得直叫唤,哼哼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想不想让我舔你的小骚奶头?”
“想~~大人~~~恩啊~~~人家的小骚奶头要舔的~~~嗯嗯嗯~~就是这样~~~啊~~~~”怜儿美目朦胧地被男人百般淫弄着一对奶儿,舒畅得不行,小穴却是又湿又痒又热,她抓了男人的手去摸那小穴,求道:“大人~~~救救云儿啊~~云儿想挨操了,恩啊~~~”
男人的手指只是揉拉着小肉唇,碾磨了下那肉核,美人已经欢愉得要哭了。北狐禁欲多日哪里能再忍着,便也不顾她那隆起的小腹,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木奉插了进去,两个同样饥渴的男女这般一结合,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怜儿的长腿交叉缠紧了男人的虎腰,手儿抓着身下的床单扭着腰肢迎合着男人一次一次的猛烈捣弄,性器交合处因为肉体的摩擦已经糜白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银荡至极。怜儿的小穴不住收缩吞咽着那根大鸡吧兴奋不已,北狐痛快的射了好两回才真正满足了胃口。而怜儿却是已经被操得合不拢腿了。
“心肝宝贝儿,你真是个小淫妇,大着肚子都这般浪…”男人虽说着荤话,神情却是温柔至极,俯身一再亲着她的嘴儿,温存不够。
待两人收拾好出来时才得知了摄政王的口谕,北狐脸色变了变,转身搂了怜儿亲了会儿,悄声道:“既然是殿下的命令,那边是没有法子,但我便在这儿教你妹妹,若是想挨操了便是让你妹妹递个口信儿来,嗯?”
怜儿羞红了脸,捏了拳头打他,娇嗔道:“兰兰过了年也才十二,你莫要教坏我那两个小妹妹。”
男人低笑着把脸埋入她颈窝嗅着香气,道:“十二岁不小了,我嫡亲的姐姐十二岁就已经翘着屁股在我大伯床上挨操了。北陆的世家里哪个十二岁的贵女没被家里长辈操过。我阿妈十四便被人搞大了肚子。有你这么浪的姐姐,那两个小丫头能好到哪里去?”
怜儿听他话里有话便是紧张了,追问起两个小姑来,毕竟她们是许了夫家的清白姑娘。原来兰兰她们年纪小了点,不仅小脸儿生得美貌,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的,因为伙食的改善两个小奶子也开始胀鼓鼓了。惹得那些个世家子弟盯着她们眼馋,尽管知道她们有个年轻美貌的姐姐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又被几个幕僚奸淫过,但是到底碍于摄政王的缘故不敢放肆。但是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偷偷堵过兰兰按在假山里同她亲小嘴儿,摸遍了她的身子不说,还抓了她的手来揉自己机巴,若不是被北狐撞见呵斥过,兰兰迟早是要被那几个混小子车仑.女干了。
“你是没瞧见你那兰妹妹,被那几个小子扒光了衣服,奶子屁股上都是他们的手印子。我找到她时还被个少年抱在怀里亲着嘴儿,不停喝着对方喂过去的唾液,两个小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个机巴揉着,后面还有个一边玩她奶子一面用机巴戳她屁股。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被玩了好些时日了。”
他见怜儿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哄道:“那丫头已经被撩起了淫性,你不如过些日子向殿下讨个恩典将她许了人家出去,不然也迟早是个性奴儿。”
怜儿夜里便找了兰兰来问,小丫头果然已是生得水汪汪俏生生了,在夜色中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兰兰低着头扭捏了会,小声道:“姐姐,你莫要生气。兰儿,兰儿本是怕的,但被他们摸到了奶儿,竟是觉得浑身都酥了。他们还揉我的臀儿,摸那小泶,几下就把兰儿揉出了水来。我想着姐姐被那些男人的机巴搞得那般舒服,心里便痒痒了。半推半就地,让他们弄了好几回,只是还没插过我的小泶。姐姐,你不要把我许给别人可好,我去同他们说,让,让他们的爹爹来想殿下讨了我去。”
“兰儿!你可是想明白了,你这般被讨了去也是做小的,还要,还要叫他们这帮朋友一起来奸淫你……”
“兰儿想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那门婚事定然是成不了了。我,我本来便是娘亲被贼人搞出来的贱种,身子又那般想被男人们搞,回去嫁人了也是要偷汉子的。不如,就留在这儿让他们几个一同用着罢了。”
“兰儿,莫要说这丧气话。我如今是已经脏了身子,回不了头了。可你年纪还小,不该这般想才是啊…”
“姐姐,其实我们一直未同你说。前些日子你有了身孕卧床休息,东陆那儿又股散兵潜入了军营里把好多关在地牢里的女眷们都救走了。殿下发了好大的火,加强了戒备,想来我们留在这儿再也回不去了。”
二十四
阿尔斯勒同怜儿一起泡在浴池里,他低头小口吸允着女人细嫩白腻的脖颈,吻出一朵朵红晕, 大掌不老实地捏着那两团饱乳, 挤那奶水玩,乳白的奶汁从奶头里挤出来又落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已经翘起来的肉木奉被怜儿夹在腿间热呼呼的烫着她敏感的禾幺.处。
怜儿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脑海里却是想着昨夜兰兰的话,很多女眷都被救走了,她们被丢在了这里,再也回不去了。她总是想这不会是真的,又想夫君可曾也来了,也不知道他若发现自己不在其中该有多失望。又念及自己如今沦为性奴那些女眷们怕是都知道了,也不知悠悠可会把自己与捕头偷情之事宣扬出去,夫君若是知道自己这般不守妇道,怕是要恨极了自己吧?
一想到曾经温柔相待的景然会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嫌弃不已,怜儿只觉得心痛至极,可是自己已是犯下了大错,早就无脸见他了。
到底是伤心盖过了情欲,阿尔斯勒着迷地亲吻着怀里的美人时才瞧见了她脸上的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疼不已。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连忙用舌头舔着那吻痕哄道:“心肝云儿,只是使了点劲便亲疼你了么?真是个水嫩的小东西。”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谁都架不住的,怜儿被他抱紧在怀里百般哄着,她靠在男人肩头,藕臂搂着他的肩,眼泪一颗颗掉在他的颈颈窝处,一念是他的好,一念是夫君的好,她只道自己实在银荡可恶,身子无法忠于夫君,连心也守不住了。
阿尔斯勒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他摸着怜儿乌黑如缎的长发,依旧温言哄着,眼底却带着一丝狡黠的光。他知道他放出的风声终于传到了怜儿耳里,这个小女人很快就要全部都属于自己了。
茜夫人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课,东陆的女人不比北陆见一个爱一个的妇人们,她们多情好淫却又自幼被灌输了忠贞的念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回到夫君身旁,做妓做妾也甘心。怜儿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感觉得到的,偏生他就这般可恶,得到了她的身子根本不够,他要怜儿的心也一并拿来。
怜儿怕惹他生气,却是不敢哭出声来,男人抱了她起来,两人就这么湿漉漉的躺倒了床上。阿尔斯勒低头封吻住怜儿的小嘴,舌撬开了她的嘴,压制的哭音溢了出来,怜儿晓得他这是要同自己欢好了,可自己却是失了兴致,偏偏推拒不得,只得跪趴在了床上,小屁股微抬,让那根大肉木奉一点点塞满自己的小穴。她的小穴如今已经便调教得格外银荡,因为整日里都会时常插着男人们的阳巨让他们奸淫, 所以不管何时只要插了肉木奉进去便会流出霪水来让他们好好灌精。
阿尔斯勒最爱这姿势,好似骑马一般可以肆意地操着这个怀孕的美人,北陆民族本就是马背上长大的,怜儿的这个模样看着就叫人发狂。男人一手捏着她已经开始涨奶的奶儿,一手捧着她的肚子,深深浅浅地干了起来。怜儿的哭声被他捅得断断续续小了下去,那带着媚音的娇吟却是渐渐大了起来。
在东陆,正经人家的夫人床笫间都是不叫的,只有那些个狐媚儿荡妇才是叫的大声的。怜儿与男人们偷情也不敢呻吟出声,偏偏是男人们都当她做淫娃荡妇,想着法子逼她哭吟出声来。到了北陆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一场欢爱下来,怜儿的屁股大腿和奶儿上都是拍打出的手印,嗓子也哭喊得沙哑了。
这不,尽管被挤到喷奶了,阿尔斯勒还是觉得怜儿叫的不够大声,便伸手从床头摸了两个缀了铃铛的银色乳夹夹住了怜儿双乳上挺翘的奶头, 她娇呼一声被男人满意地深深插了一记。因为她肚子如今愈发大了,那小穴里没法插得尽兴,阿尔斯勒尝了尝味道,便抽出肉木奉,对着她那小菊眼儿狠狠插了进去。
怜儿的菊眼儿年幼时便被开了苞调教的,也是尝过那处的滋味,她体质极好因而那处菊眼被男人操弄的滋味与穴儿不相上下,只是嫁人后,只有同干爹偷情时才被那老机巴捅菊眼儿。她头一回被那老色鬼诱奸,小菊眼里插着根老粗的大鸡吧,很快就被干得高潮连连,那种滋味实在是极好,她才羞着脸让那老神医时时奸污,甚至认作了干爹让他捅那菊眼儿。
这处命门却被阿尔斯勒抓住了,他本是要惩罚怜儿引诱了赫里,却也从中尝到了滋味,此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赫里随着年纪一天天长大,生得愈发俊美起来,眼眉之前如茜夫人如出一辙,比乌恩其更像是上官茜的儿子。和乌恩其不同,他时常见到的阿妈的模样都是茜夫人被男人们车仑.女干时赤身裸体的模样。
因为一生下来就被抱去了军营,他并不曾喝过阿妈的一口奶,虽有乳母抚养,依然会羡慕那些被阿妈抱在怀里喂奶的小娃娃。他知道生母是谁后,便想法设法地要去瞧她一面,而那时能见到茜夫人的场所,便是皇宫。他藏在衣柜里,看着美貌如仙女的阿妈被好几个陌生的大汉按在身下用乌黑粗壮的机巴轮流奸淫,看着她胸前雪白丰盈的双乳被古铜色的大掌揉捏,大嘴吸允,看着她媚眼如丝地张嘴娇吟,吸允着男人的米青.液,人人都说他生母美貌而银荡,对于一个孩子而言,银荡和美貌便是母亲的所有东西,只要是娘亲的便是极好的。
茜夫人其实是个好娘亲,她生下了赫里后得知他被送到军营去抚养,就求过大君让她去喂奶,但是大君沉迷于她的肉体和奶水,根本不肯放人。加上夫君回来后,种种琐事,她辗转在男人不同的床上,躺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却是从来未忘记过自己的孩子。可惜除了乌恩其,并没能好好喂养过其他两个孩子。
赫里明明想念生母,茜夫人也因愧疚想与他相认,偏偏赫里始终不肯见她。因此,阿尔斯勒以说服赫里见她一面的承诺,让茜夫人愿意以身伺候大君一日,换来与孩子的相认。
这时的赫里已经成年了,他一见到房里焦急等候的茜夫人,便喊了声阿妈,哑了嗓子扑在了她怀里。 上官茜搂紧了怀里的孩子,低头细细摸着他的脸,吻着他的额头,母子两人有说不完的话。后来,赫里小声的说出愿望,想喝娘亲的奶水,虽现在并无奶水,茜夫人也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衣衫,露出依然挺翘饱满的奶子。
赫里便一面摸着她的一只美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