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4
摸袖中那把锋利的匕首,路苍在脑海中想象着这把匕首顶着那个形状优美的颈项时的情形,不由暗自在心底偷笑起来。
夜凉如水。
日间闷热的空气到了晚上似乎化作了一抹抹清凉,又隐隐似有淡至不可察觉的暗香浮动着。
等等……暗香?
猛然醒起的路苍猛地扭头——果不其然,北侧的桥头上站的白衣人儿可不正是他要等的人。
虽已卸下女装,改着白色儒衫的他却反而在美艳中更添了一份出尘的气质——为什么我梦寐以求的佳人面孔竟会长在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汉脸上——完全无法抗拒那张美丽面孔的路苍只好选择别过头,一边在心中暗自心痛着。
「怎么,不愿意见到我吗?」微笑着问道,静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越形清朗,闻之令人心怡。
路苍还是不敢转头看那张对自己有百分之百迷惑力的脸,只是低着头道:「解药呢?快给我吧。」声音低沉而微郁。
静笑了起来,走到了路苍面前,几乎完全一般高的两人四目碰了个正着。路苍被那双美绝人寰的眸子一照,只觉心一阵狂跳,忙强行压抑下来。
「你要我在这里给你吗?」静的声音里有戏谑。倏地贴上了路苍,静用手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已在他的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忽然想起上次那个药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路苍不禁无法自抑的红了脸,可是爱面子的他还是强作着镇静,道:「那——那——你有地方吗?」
察觉到路苍的心慌,静可恨的笑出声来。随即看到愤懑之色涌上那俊朗的眉宇,他忙收住笑意,道:「随我来。」不待路苍搭话,他已展开身形,向北面的外城飞驰而去。
路苍忙也展开脚下功夫,跟了上去——轻功出众正是他被称作天鹰的由来。现在有机会一展拿手功夫,他哪肯示弱,自然落足功夫,卖命飞纵着。
事实再次令他失望——自己几已施尽全力,可静仍在自己三步开外不紧不慢的引导着,完全没有被超越的迹象。
难道我真的什么也不如他吗——路苍在深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不由再次握紧了袖中的匕首,似乎可从中得到一些力量般。
静终于在一座小小的民居前停下了脚步——这是一幢普通的四合院,庭院却布置得很是雅致,从名贵的绢窗内透出明亮的光,在这无人的深夜里显得分外惹眼。
随在静身后进了内室,触目惊心的映入路苍眼帘的就是房中那一张比一般尺寸大的多的床——其上铺陈着红色锦缎垫褥,而盖被则是鲜见的白缎所制,上绣有华丽的百花图案,红白映衬,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分外触目。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路苍有点受不了和眼前这人一起呆在有床的地方。
「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路苍没有察觉,他的语气也已经不自觉的虚软起来了。
静又露出了那种可恨至极的笑容,道:「脱了衣服到床上去,我把解药给你。」
「什么?」路苍惊跳起来,「你——你——你——欺人太甚……」气极之下,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脱药可没法给——你就等着里面奇痒难熬,到处求男人帮你捅一捅吧!」说着和绝美外表决不相称的下流话,静倒是满脸泰然自若的神情。
路苍呆站在那里,不知是绝然而去以成就其英雄气概的好还是忍辱负重先把解药讨来得好。
看出他的犹豫,静站了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往怀里一搂,手就去扯他的腰带,一边道:「哎呀,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先忍一忍,等拿到了解药——你要摆豆腐架子也好,要杀我报仇也好,都悉听尊便……」嘴里在忙,手上也不停,静手过之处路苍的衣物纷纷掉落,不一会路苍就只剩一件里衣,袒露了大半蜂蜜色光滑的肌肤在空气中。
路苍在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抱着,眼睛里是他绝美的容颜(而且是他最没法抗拒的那种),鼻端是他不知是何种熏香的好闻香气,又被淫药的威力所摄,实在是欲拒无力。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掉落时,他也被压倒在了那张布置的奢华淫糜的大床上了。
被静炽热的嘴唇吸吮着胸口,路苍觉得所有反抗的意识都象被他的体温融化般变得酥软冒着泡泡消失在空气里,而那个明明和女人不中用的地方被他一撸也象着了魔般的变得坚挺起来。
有点好笑路苍心口不一的反应,静愈加可恶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卖力挫揉着路苍,路苍只觉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冲上脑门,忙用手掩住嘴巴,害怕自己会丢脸的叫出声来。
「不许捂着嘴!」静蛮横的命令着,一把扯下了他的手用力压住,又松开了紧握路苍前端的右手,改以自己的宝贝去摩擦路苍。空下的手指则邪恶的深入他的后庭,在那菊洞中用力的前后菗揷着,间或还在那要害的一点使劲按压。
被这样刺激着的路苍再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啊——啊——不要——不要!呀——那里——啊——不要——不要——饶了我……求你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被快感翻弄至几乎无法呼吸,到最后路苍只好高声求饶起来。
宫帷出身,这类密戏早就是家常便饭的静当然知道他所谓的「不要」只是爽的受不了而已,听他叫的戚切反而更有感觉,手指技巧的在路苍后庭要害处一掐,果然路苍在无法自己的呼叫中浑身颤抖,紧接着就一泻如注了……
「这么快?」露出一朵嘲笑的笑容,静恶质的不去看路苍身寸.米青后又悔又痛的表情,自顾将双手伸入他身下,用力把他翻转过来。
「做——做什么——」身寸.米青后浑身虚软无力的路苍只有听凭他摆布的分。被压趴在缎褥上,他的姿势屈辱而可怜,「你做什么——」
静扯着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从床上拉起来,感觉悬垂的下体在下一瞬间又被握住,路苍不由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经过了上次他已经知道即使身为男人也是有办法凌辱同为男子的自己的。
可是接下来的并不是象上次那样可怕的激痛,后端入口一阵清凉,随着那温热手指送入自己体内的竟是柔滑的药膏。
「嘘——别说话——」手指轻柔的在自己体内转动着,静似乎在确定药膏已涂满内里的每一个角落。
感觉手下的肌肉已经充分的松弛开来,静毫无前兆的把自己的凶器贴了上去,借着润滑剂的滋润,在下一秒就已插入了那个因上次的粗暴蹂躏而至今仍红肿着的小穴深处。
「啊——」虽然较之上次已经要好的多,路苍还是无法完全承受那个粗大肉木奉的折磨而惊呼出声。小穴也因为骤然的插入而痛苦的收缩着。
「干什么?!不许用力!」使力拍打着路苍的股部,静因为他体内的收缩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生气的强迫路苍放松里部的肌肉。
「疼——」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呻吟,路苍感觉身后插入的静开始前后运动,肠子顶端被顶到的地方不堪那硬挺东西的强力撞击而激烈疼痛着。
静忘我的撞击着身下的躯体——身为皇朝统治者的他阅人无数,甚至最富床技功夫盛名的男优雅桃也曾在他的龙床上瘫成一团,但路苍身为武者优雅的肌肉以及未被触碰过的内穴则是这些男优早被开发过度的内里所难以比拟的——看着随着自己每一次野蛮的深入,那背部优雅丰盛的肌肉就紧缩成一团,路苍纯男性的躯体的蜜色皮肤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空气中蒸发着莋爱的淫糜味道——静几乎无法自主的从身心里兴奋起来。
「你——你好恐怖——」感觉身上的静令所有男性自叹弗如的持久力,路苍联想起自己在床上撑不过他二分之一时间的丢脸表现,不由一股嫉妒之意从心底冒了出来,在口中随意说道。
「是吗——」兴奋的气喘着的静忽然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看你好像还有余力说话吗——啊?是不是!」
「啊——啊——」路苍实在无法承受他激烈的拍击,支撑整个身体的手臂激烈的颤抖着,内脏被翻搅到贯彻心肺的疼痛,可是致命的前端却被他紧握在手中,一边的乳投也被静以野蛮的手法强行刺激着,从喉间发出的叫声已经接近于惨叫了。
「放手——放手!不行了——不行了——」路苍的手臂支不住静全力的冲击,整个人终于无力的坠在了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滴在缎被上,可是静还是不肯放松的持续在倒在床上的路苍的体内菗揷着,似乎这折磨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在路苍以为自己已经快死掉的那一瞬间,静忽地一声低叫,一股强大的热液喷薄而出,瞬间充满了路苍的整个内部。
路苍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任凭那耻辱的认证在自己整个内部滚热的流动着,似乎要充斥自己整个身体般的挤压着。
「嗯——」在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三次后,静终于也力尽了。
两个人胡乱瘫软在床上,静雪白的肢体与路苍蜂蜜色修长的四肢霪乿的纠缠着,缎被也缠成一团,整个房间充斥着挥之不去的银荡空气。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是静先恢复过来,撑起身,俯瞰着因脱力而瘫软在床上的路苍。
「路——苍——」轻如叹息的声音,却在路苍刚开口之际就被静堵住了微启的唇舌。一番激烈的唇齿交缠之后,静凝视着路苍迷蒙的双眸,道:「叫我静——」
「静——」路苍挣扎着睁开眼,却看到那个人已经从床上起了身,正在飞快的着衣。
他猛然醒起一事,忙道:「啊,解药——你还没给解药呢!」恐惧使他从床上惊跳起来,瞪视着那个又一次成功欺辱了自己的美丽男子。
「解药?解药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静自顾穿着衣裳——绣满精致刺绣的白色底袍。
路苍却无心欣赏那件精美的衣裳,使力下了床,连白色的锦被从他身上滑下也无暇顾及:「你——你别开玩笑——什么时候给我的——」想走到静身边,发软的双腿却力不从心的倒在了地上。
静又微微一笑,把手伸入那个与自己相接有大半夜的地方,用力一挖——把那沾了自己的体液的手指伸到了路苍的面前:「这不就是解药吗?——怎么,还嫌不够——都已经给了那么多剂了——」
「什么——这是什么解药?」不能置信的看着那手指上的东西,路苍拼命睁大了眼睛,「你——你——」气得几乎无法说出话来,他强撑着自己想起身。
「不相信?那好——」静把手伸向衣襟,又掏出了一粒和上次一样的碧丸,扔在路苍眼前:「这可是宫闱秘制,名贵的紧——不过算了,送你一粒——你找条狗什么的试试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