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31
恨的叫床声音,静就是不肯加快速度的冲刺,而是始终不紧不慢地摇晃着身体,延长着插入的时间,一只手则相反的起劲挑逗着路苍的欲望……
“静……静……”听到路苍一声声叫自己的名字,手指也深深地掐入了自己的背脊,静感到身下的爱人已濒进爆发的边缘,他却使坏的猛然停下了手指的动作,还牢牢地捏紧了路苍的下体,感觉那仿佛有生命的物事在自己手下激烈跳动着,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静……你……你……快放开……”
早就知道情人是个促狭的家伙,路苍还是为他的举动喘息不已——静加快在他身后进出的速度,呼吸也渐渐加快起来,手指却紧紧捏着路苍的性器,死也不肯让他先解放。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滑落……
路苍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静接触的地方都被汗水所濡湿,后庭的肌肉因为药的关系被静摩擦的兴奋难耐,他知道自己整个人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挤贴在静的身上,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用力与静摩擦着。
身体仿佛燃起了无数火焰,眼前闪烁着炫彩的烟花,路苍的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体内仿佛永无休止的炽热快感,以及紧拥住自己的这个男人而已。
“苍……”
仿佛叹息般的轻唤着路苍的名字,静颤抖着在恋人身体中释放了自己的热量,手却仍紧紧捏住路苍那挣扎着想要呐喊而出的欲望,不肯让他解放。
“快……放开……”
路苍的声音又低又哑,连他自己都几乎要认不出来了。
静的热量在他身体里四处滚泻,让他的感情邻近爆发的届点,却被静使坏的压制住。
越想越气,路苍把发泄不出来的欲望化为一口怨气,狠狠咬在了静的肩膀上:“快放开……”
“啊……”
牙齿切入静坚实的肌肉的刹那,静忽然放了手。
巨大的刺激宛如潮水般将路苍卷入,牙齿一时无法合拢,滴滴唾液落在了静的肩膀上,下体的浓液滚滚而下,落在了静的手中。
“……”
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因为太大的快感冲击而一时虚脱,竟晕倒在了静的臂弯中。
“又晕过去了吗——”
无奈的轻轻叹息,静一脸苦笑地看着散落着头发、一脸毫无防备表情的路苍,轻轻拿过丝绢,先替路苍擦去额上的汗水,又默默替他擦去身体上的污迹,把他放平在枕上,自己也长长舒出一口气,在路苍身边躺了下来。
肩膀的伤口微微疼痛着,以前要是哪个女人敢在莋爱的时候对自己如此无礼,早被自己一巴掌打下床去了,可是被路苍咬了一口,自己非但没有气恼的感觉,心里竟隐隐约约生出几分甜蜜来。
原来这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感觉么?
静在心底悄悄绽出一朵笑容,侧了侧身,把那个仍残留着自己气息的身体拥入了怀中……
“大哥,起来了么?小桑给你送洗脸水来啦。”
小桑是在露苍山就一直服侍路苍的仆役,这次迁居同安,路苍自己也把他带了过来,让他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
“爷……”
被敲门声吵醒,路苍在帐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室光亮,显然是大大超过自己平时起床的时间了。
路苍试图翻个身,腰肢处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不由的“唉哟”一声。
这才想起昨天和静过于激烈的莋爱——到最后的结束自己几乎没有记忆,显然是又爽得晕了过去。
要是再这样和静纠缠下去,自己一定会短寿的。
身体深处传来的粘腻感觉让他想起昨天和静欢爱之后,竟没有净身就直接入睡了。
天!以前这样的后果就是一天的闹肚子——这都要怪那该死的混蛋,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被压在下面的自己的痛苦。
“你把水放在外面吧,我过会自己会拿的。”
向着门外扬声道,路苍现在实在没有起身穿衣服的力气。
“爷,陛下走的时候吩咐我,说让我告诉爷一声,晚上宫里开宴,让你用过午饭就到宫里去。”
“知道了,你先去忙别的事吧,别管我了。”
这下子路苍更头痛了。因为怕路苍一个人闷在府中寂寞,不管宫里有什么大宴小宴静总会拖他去参加。殊不知锦衣绣袍的坐在不合自己职位、离皇帝极近的席位上,忍受着那些朝臣、宫妃投过来的异样眼光对路苍的折磨远远要超过面前的美食和动人的歌舞所带来的欢愉。
在床上又稍微躺了一会,路苍强迫自己爬起身,稍稍梳洗后下了楼。
“爷,已经快午膳时间了,你看,是先稍微吃点东西还是……”一直伺候在楼下的小桑凑过来问道。
路苍挥了挥手:“不用了,这就把午饭吃了吧,吃完了我会去洗一下澡。”
“啊,是。”
一抹了解的眸光掠过小桑的眼睛,他努力压抑住快浮出的笑意转身去吩咐厨房摆午饭。
路苍也知道小桑肯定对自己和静的事情一清二楚,不过这种事根本不可能瞒过自己的贴身仆役,也只好厚着脸皮心照不宣的不提起就是了。
用了午饭,路苍拒绝了小桑伺候他洗澡的提议,自己抓了浴巾和衣裳就泡进了建在后院房中的温泉池子。
因为喜欢和路苍偶尔一起入浴,静特地挑了个有豪华浴池的宅邸给他,虽然知道和静一起洗澡最终一定会变成xing爱游戏,路苍还是拒绝不了与静裸裎相对的机会。
静有自己见过的最完美的男性身体,唯一的缺陷可说就是他稍显偏白的肤色——泡在热热的池中,忍不住想起静那修长有力的双腿在自己的身体上摩擦的情景,路苍难以自已的沸腾了起来。
仿佛有自己意志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入了水中,路苍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自己的欲望——极热,而且硬,只不过因为想起静就变成这样,路苍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真是无耻!下流!”
“你说谁无耻、下流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路苍狠狠吓倒了,他迅速放开刚握住自己性器的手,回过头去喝道:
“谁啊?”
“你说还会有谁敢偷窥我们的侯爷沐浴啊?”
随着充满调侃意味的话语,一身简单便袍的静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路苍吃了一惊:“静?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嘿嘿……”
静走近池子,开始解衣裳的扣子。
“就知道你背着我不干好事,特地来逮你的。真不争气,一下子就被我抓到违禁。”
和路苍的约法三章中,有一条很不近情理的约定:就是不准自慰。
天知道静是从哪一条出发提出这一点的,然而被静逮到几次后施以“私刑”的路苍已经是好久没敢偷偷做这种男人的“健康运动”了。
知道刚才的情景全被静看到的路苍一下子涨红了脸,呆在池子中央不知怎么回答他好。
静利索地脱了外衣和里衣,跳入水中,走到还傻愣着的路苍身边,用力环住了他的腰。
“饥渴到连我的禁令也不管了么?你真好大的胆子。看来是昨天做得不够,让你的体力有多余吗?”
静轻轻地在路苍耳边低语,舌头几乎要舔上路苍的耳廓。
脸更红了,可是被静戳中心理的路苍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只好保持静默。
“就是这只手敢大胆碰我的东西吗?”
静今天的心情显然好极了,他抓起路苍的右手,左右审视着,一边调侃着,捏着那只手往自己身体浸在水中的部分凑去……
“你……”
触碰到静已经变得火热的部分,路苍的脸都快红的喷出火来了。
“看,知道我为什么要偷溜过来了吧?”静一脸的委屈:“你昨天三两下就倒了,今天你一定得补给我!”
结果自然无须详加描述,一定是静得逞无疑了。
静带着满足的微笑匆匆赶回宫里去了,被剩下来的路苍却几乎是凝聚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有力气穿戴好觐见的礼服,连马也骑不了结果只好乘轿进宫赴宴。
连腰也坐不直的路苍只好东歪西扭地靠在摆放食物的几上,看着一脸光鲜和今天设宴招待的外国使节愉快攀谈着的静,他几乎嫉妒得快吐血——
昨天的激烈又加上今天在温泉里做的那几次,自己的腰痛得快要断掉了,可是这个始作俑者却一副没事人似的样子……不,甚至更有精神,究竟公理何在。
因为是重大的国事宴会,绝大部分的朝臣都有参加。专用来开宴的西偏殿两侧摆满了席位,甚至连总管京都事务的府尹也只轮到坐在快接近门口的席位上。
一进门就意识到自己的席位离静之近甚至更甚于爵位高于自己的一些大臣,路苍坐在那里简直有针毡之感,而静不时投过来的关心目光更让他简直想立刻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位大人有些面生,是新近调入京中的吗?”
坐在自己斜后方的是大理寺的官员,其中有一人看上去年纪不太大的正一脸好奇地跟自己攀谈道。
“啊……是……”每次被人家问到这种问题就只好含糊其辞的路苍,心里暗暗憎恨着静做事的不经大脑。
“刘大人不认识路侯爷么?不过也难怪,路爷是陛下在刘大人外派的时候封下的。”
自然有人从一边酸溜溜地凑上话。
“是吗?那请问路侯爷现在掌管哪方面的事务啊?”那刘大人看来对路苍很感兴趣的样子,和他搭着话。
“这个么……”
要死快了!路苍最怕被别人问到这个,他总不见得说“我只管跟皇帝睡觉”吧。可是事实上他确实没有实职,让他想造也造不出来。
偏偏坐在姓刘的旁边正好是一向对路苍没好脸色的官员之一。
见路苍半晌没开口,他一脸讥讽的凑过来道:“刘大人,怎么好问我们尊贵的同皇侯大人这种事情呢?人家是皇帝面前的超级大红人,做的事情哪是像刘大人你这样凭真本事从进士出身一步步升上的人懂的呢?”
明显话中带刺的言辞让路苍又羞又恼,却又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自幼习武,论起唇舌功夫哪是这些文人的对手。
那姓刘的乍闻此言显然愣了一愣,随即便恢复了自然:
“路侯爷,在下一月前才从外地回京,不知情状,无礼之处请多见谅。在下刘仲棠,目前掌管大理寺事务,以后还请路侯爷多多指教了。”
“岂敢岂敢!”路苍忙拱手还礼,他虽然只是粗通文墨,对文人却向来敬重,看这刘仲棠不像坏人的样子,他当然也不能太过目中无人。
刘仲棠似乎还有话要和他说的样子,音乐却在此时响起,穿着舞衣的美女从屏风后涌入了殿中——表演开始了,刘仲棠也只好咽下了想要出口的话。
今天领舞的是宫中最美丽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