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34
依我大同法令惩治,以伏天下!”
静被路苍的大胆气得脸色发白,私下里他不在意路苍叫自己的名字,但大庭广众之下被他点名叫骂却让他难以下台,不由心中有气。
那路苍却还不识相,仍在那里自管自大声嚷嚷着:“轩辕静,你倒好!你不说话是吧?我就知道你是成心的!反正你……你根本………”
虽然气糊涂了,但路苍总算还是及时刹住了“你根本就不爱我”这几个字。然而所受的委屈此际却一起涌上,让他顿时红了眼圈。
其实还真是让路苍猜中了。静提拔这张子东为京师总督的确有牵制路苍的众兄弟之意,这也是他控制路苍的手段之一——只是没想到这张子东竟这样大胆,明目张胆的欺负自己的手下还被路苍抓到,结果引致这样的冲突,这可实在是他事先没有算到的。
看静不开口,路苍知道被自己说中了。他气得话也说不出,只觉胸口气血涌上,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挣扎了半天,他狠狠抬起手指着静,声音忍不住在索索颤抖:“轩辕静!你好,你好!今天我路苍算认清了你!你竟是这么对我兄弟,他日也难保不这么对我路苍!我算知道了……”
“轩辕静,你管你神气去吧,老子不干啦!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谁也别挡谁的道!”
他狠狠抓起手边一个花瓶往静面前一扔,朝着弟兄们一挥手,就要率众离开这张府。
静哪里肯这样就放他走,气急之下他也从腰中拔出了佩剑,向身后的众锦衣卫喝道:“你们都死了啊,还不快点把这一干人等都给我拿下!”
他身形往后一退,整个人就堵在了门前,锦衣卫们也合拢来挡在他身前,不让路苍他们通过。
“你……”
以静的武功,合自己这边的全力也不可能从他手下通过,更遑论加上周围这群大内高手了。
路苍此刻心里有千百个理由要拿来痛骂这个死男人,可是没一句话是适合在这种场合下说的。他只好急得干瞪眼,恨不能一口咬死蛮不讲理的静。
锦衣卫们可不会等路苍想好要说什么再行动——只是一下功夫,就把路苍众人团团围在当中,曹信他们也是火爆性子,当下抽出身边的兵器便冲将上去,顿时双方战成了一团。
明明是来教训这该死的张子东的,结果竟变成了自己和静的大战。一边招架着锦衣卫的进攻,路苍一边懊恼的要死掉。
寡不敌众,更何况这些锦衣卫都是静的近身侍卫,是大内高手中的高手,怎是曹信他们招架得住的。
片刻功夫,路苍的兄弟们便纷纷失守被擒,结结实实地捆在了一边。
路苍虽然仍在支持者,心里却清楚那是丁鹏碍于自己和皇帝的关系不敢痛下杀手。
静显然看得不耐烦了。他大步走到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的曹信身边,手中剑贴上了他的脖子,向着仍和丁鹏缠斗着的路苍喊道:
“路苍,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快把剑给我放下,不然朕就把他的脑袋劈下来。
知道静这个人心狠手辣,要是自己不乖乖听话难保他会真把曹信给杀了,那自己可真要负疚终身了。
在心里狠狠咒骂了静一万句,路苍停下了手中的招式。锦衣卫们随即一涌而上,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除了路侯爷,其他的都给朕送到总督府去审问!”静显然对路苍的兄弟们挑起自己和路苍大吵一场极为不满,立心要收拾收拾他们。
把曹信他们送给张子东处置那绝对是送羊入虎口,路苍怎么可能会同意。
“痛打张小狗那是我的主意,和曹信他们有什么关系!要送审当然是要审我,你快把曹信他们放了,否则我一辈子和你没完!”
锦衣卫们哪敢用力捆住他,抓得也根本一点也不牢。路苍又跳又叫,居然被他挣开了绳子,直冲到静的面前去。
“你好大的胆!”静一把逮住他,用双手牢牢钳制住他:“看来朕调教得还真不够,你果然还是一副小山贼作派!既然你这么想朕教训教训你,那朕就好好让你满足一次。”
不管路苍在自己的怀里死命反抗,静用力把他箍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回头吩咐道:“丁鹏,你派人速速把曹信他们都给我送到杭州府去服役!”
“陛下,哪有送到杭州服役这种事!”一边的张子东本来还很得意,一听到这种千古奇谈式的判决,顿时懵了,在一旁大声抗议道。
从来只听说有送到边疆各地服苦役的,哪有什么送犯人到苏杭胜地去的道理。
想帮腔的张父刚想开口,却被静瞪过来的眼神给吓得缩了回去——那眼神极冷极厉,静显然对自己父子俩挑起他和路苍矛盾很不满意,要是自己还不识相的插嘴,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轮到自己。
“好啦,这下你满意了!”静冷冷对怀里的路苍道,一边把他提着往门外走,丁鹏愣了一下,也只好苦笑地吩咐几个手下去押曹信他们,自己则一脸啼笑皆非的去追静。
“你这混蛋!你去死!你根本一点也不喜欢我!居然派张子东这条狗来管我的兄弟,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凶恶的谩骂消失在一声闷哼里,那是被气极了的路苍咬了一口的静发出的。
“你有完没完!”
静吃痛,一把把路苍从身上甩了下来。猝不及防的路苍一下子跌在了地上,被静的大吼吓得一下子没能爬得起来,只好狠狠地用目光瞪着静,以表达他心中的怒意。
“我还不够护着你吗?”静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无因殴打朝廷命官是不赦的死罪,要不要我当场下令宰了你们一伙你才高兴!”
“死了倒干净!”路苍觉得跟了静以来所受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气急败坏的跟静对叫道:“从跟了你以后就没好事!不是像个女人一样整天闷在房间里等你,就是被你手下这些老酸儒欺负。你当我过得很开心啊,我宁可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也不要看见你!”
“一辈子不要看见我?”静的眼睛眯了起来,其中射出凛冽的光。
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总会有人要倒大霉,路苍不由被吓得有点不敢出声。
看着静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看着静恶意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路苍连叫都来不及叫就被他封住了唇。
“嗯——嗯——”死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静的吻带着严厉的惩罚意味袭上自己的嘴唇,用力啮咬自己的舌头,路苍被咬的几乎痛叫起来。
下体被静用力地抓住,那根本不是平常温柔的爱抚——静贯了真气在手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像被刀扎一样的疼。
“呜……”
好不容易静松开了嘴,路苍立时感到满嘴的血腥气——舌头一定被他咬破了,而且伤得还很严重,看静嘴边沾到的大量鲜血就知道了。
嘴巴里面痛得要死,路苍根本连开口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千般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他连眼眶也湿了起来。
“认个错就放过你!”静有点心疼路苍捂着嘴巴眼泪汪汪的样子。
谁知路苍比条驴还倔,竟不知死活的摇了摇头:“我根本没错!死也不认错!”他舌头痛得没法动,说的话都是含含糊糊的。
静却听懂了,眼光顿时严厉起来:“你倒蛮会逞强的!看来再不好好教教你你就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哪管这里还是自己臣下的府第,静也管不了正满脸通红闪闪缩缩朝这边直瞧的锦衣卫们了,他现在满心都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路苍的念头。
方法么,当然是——
“丁鹏,叫你的人都给我退到厅里去,还有,看著张家的人,一个都不许出来!”
他扯下束腰的锦带,把又踢又叫的路苍双手牢牢绑在身后,就用力把他压在了长廊边上的石条凳上。
虽然这半年来静在床上变得温柔多了,可是以前吃过他无数苦头的路苍怎么会忘掉他曾经怎么用野蛮的性事折磨过自己。
即使嘴巴痛得要死他也不放弃痛骂,实际上是给心里怕得要死的自己打气,好不要丢人的吓昏过去。
静当然不会理睬他满嘴的污言秽语,就着把路苍揿在石凳上让他背顶着廊柱的姿势,静一把把他的裤子连同亵衣一起扯了下来。
“你!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啊!”
屁股贴着冰凉的石凳,路苍难受到了极点,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跟我讲王法?你有没有搞错。”静差点没笑出声来。跨坐到路苍身上,他一把扒开了路苍衣服的前襟,就用力咬了下去……
所有缩在张家厅堂里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张家的人都一边为皇帝的狠毒满头冒冷汗一边暗爽,曹信他们则是担心到要命,只有一众看到两人情形的锦衣卫们满脸通红,握着自己的手,一副不晓得要往哪里看的样子。
园子里的两个人当然不会知道厅里的复杂情形——
因为是惩罚,静早就忘掉了什么叫温柔,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般四处撕咬着,路苍身上很快遍布了齿痕,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丝。
被狠狠咬在全身最敏感地方,路苍忍不住松开紧咬住的牙,痛叫起来。
谩骂对这个男人一点用处都没有,而自己全身受制,不但无法反抗,连逃走的机会都不甚下一丝——扭动着身体就是路苍唯一能表示的抗议。
石凳的粗糙把路苍背部的皮肤蹭破了,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痛得发抖,静却仍然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好享受吧,正戏还没开始呢!”停下手中的动作,静抓起路苍因为疼痛而汗湿的长发,把自己眼中的恶意通过视线送到他的心中。
“你为什么不去死!”路苍努力别过头,想避开他的视线,却被静紧紧拧住腰而进入。
就算再倔强的他也忍不住从灵魂深处而呻吟……
“我不会原谅你……”身体在石凳上被激烈摇晃着,路苍的整个背部皮开肉绽,惨不忍睹,陷入了半昏迷状态的他还不忘咬牙切齿地诅咒着。
半个时辰之后……
把失去意识的路苍往张氏父子面前一扔,静斜长而凛冽的眼中看不出表情,他的声音冷得简直冻得死人:
“路侯爷朕已经惩治过了,两位爱卿没什么意见吧?”
张氏父子看着整件衣服上沾着斑斑血迹、像具破布娃娃一样倒在自己面前的路苍,心里只为静的毒辣手段而胆寒,哪里还敢吱声,只有一个劲的叩头谢恩。
“大哥……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害了你啊……”
年纪最小的葛琴已经沉不住气的掉下泪来,他扑到路苍的身边,却不敢去碰全身是伤的他,只好跪在他旁边呜呜的痛哭。
受到他的感染,弟兄们中脆弱些的就开始嚎啕大哭,火爆些的人就在那里破口大骂静,冲过来要跟他拚命,锦衣卫又忙着过来制住这些人,整个大厅闹得不可开交……
静忍不住皱眉头:路苍虽然看上去伤得极重,其实都只不过是伤及皮肉的小伤口而已,至于他会晕过去,一半是因为痛得受不了,另一半根本是因为疼痛中身体难以抵御极致的快感以致暂时丧失意志罢了——这帮人怎么搞得他像要死了似的。
“丁总管,这里就交给你办了。路侯爷的事我会发落,张侍郎也请勿对外宣扬此事!”狠狠给了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