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87
任何事情的话,那也就没有必要担心房门锁还是不锁了,反正,你没有做错事情,我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算得上是冠冕堂皇的回答,反而让凌卫心里更加打鼓了。
凌涵按下启动键,被当成录音器使用的戒指在仪器里面像光碟一样旋转,做起圆周运动,这种可以逃过王宫高戒备反监视系统的新科技一定充满玄机,运转了好一会后,声音才延后性地从针口大小的孔眼钻出来。
不过,录音的效果相当不错。
围绕在桌旁的三个人都能清晰地听见当时发生的对话。
凌卫进入王宫,跑到宴会厅,和王宫司官的对话等,都是无足轻重的事,不过两个弟弟还是郑重而有耐性地一字不漏地全部听了。
「花朵就是因为太过美丽才会被人摘下枝头的。」
当听到皇太子和修罗.佩堂过来和凌卫搭讪那一段,凌谦露出极不愉快的脸,「佩堂这混蛋,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把凌卫拉到身边,恼火地开骂,「哥哥你是笨蛋吗?竟然还站在那里任他们调戏,为什么和那两个下流胚说那么多话?」
「我正和皇太子殿下交谈,是为了拜托他为我请求面见女王陛下,这还不是为了救你吗?」凌卫义正言辞地解释。
但解释一点用处也没有,他还在说话的空档,仪器传来更令弟弟们感到愤怒的对话。
「你接受那个男人的建议,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摸他的衣袖?」凌谦几乎要勃然大怒了。
而凌涵,则站在一旁,令人毛骨悚然地冷着脸。
这种若有所思的冷静,比凌谦的怒气更叫凌卫忐忑不安。
「我只是,」凌卫迟疑了一下,「不想表现得太不礼貌。」
本来觉得很正常的一件事,在孪生兄弟的压力下,似乎就变成了很不应该的事情。不过,认真回想的话,在王宫里对初次见面的王族做出摸对方衣袖这样的亲密性动作,好像真的太冒失了。凌谦还想教训他两句,但被凌涵沉声打断,「凌谦,先听完再说。」
继续听下去,两个人的脸色每况愈下,仿佛像在弹一首越来越低沉阴暗的曲子。
到了播放凌卫跟着太子派来的司官踏上候见室之路的那一刻时,凌谦的牙齿已经磨得吱吱作响。
他不断用目光剐着凌卫,大概录音结束的那一瞬间,他就会扑上来好好揍凌卫一顿。房间中的超低气压令人窒息,凌卫觉得这里的氧气似乎快用尽了。
听着仪器里传来的声音,就好像在忍受一道精神酷刑,他不由暗暗揣测,如果兄弟两人连前面这些都无法接受的话,那后面候客室的那些事情,一定会让他们发疯的。
「请您在里面等候,如果需要饮料或食品的话,请按这里的响铃。负责候见室的司官会立即出现并回应的。」
听见这一句录音,凌卫知道当时自己已经进入候见室了,预料到很快就会被仪器重新呈现的淫靡的袭击事件,他不安地动了动肩膀,悄悄往后退离桌子一点。
没想到,后背却抵上一个厚实的肩膀。
「哥哥打算逃走吗?」身后传来的,是凌涵冷静得不象话的低沉声音。
「不是的。」
凌谦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现在逃有什么用?聪明的话,当时就该快点逃走。哥哥你这家伙,难道只有对着我们才有反抗性吗?」
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不再理会凌涵的意愿,走过来抓住凌卫的手腕,把他摔在床上。
得益于近期的体能训练,凌卫几乎在被摔在床上的那瞬间就本能地翻坐起来并且往后退,凌谦重重压上来的身躯扑了一个空,他再动作时,凌卫已经飞快地跳下床,往房门跑去。
「凌涵,拦住他!」
既然已经开始动手,凌涵也放弃了「听完再说」的主张,配合凌谦的捕捉行动。
在凌卫输入开锁密码前,他已经赶凌卫背后。
在封闭的房间里和两个拥有强壮体格并精通捕斗术的弟弟挑战,根本就毫无胜算。
很快,凌卫就孪生兄弟制服了,再一次被摔到床上。
不想被他再逃掉,凌谦从抽屉翻出一套手铐,把他双手拷起来,和床头入墙的装饰栏杆连在一起,这样凌卫就别想逃到别的地方去了。
「住手!」凌卫大叫起来。
令人懊丧的同时,宛如冥冥主宰残忍的恶作剧似的,几乎同一时间,仪器里也传来凌卫的叫声────「住手!混蛋!」
凌涵卡地一下,暂停了仪器,转身回来。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凌涵冷冷发问。
因为反抗而气喘吁吁的凌卫忽然低下头,逃避他的目光。
两兄弟如有心灵感应似的,同时感到心脏寒冷,并且撕扯似的痛楚。
哥哥的表情,切中了他们最不想接受的猜测,在候见室内,一定发生了什么叫哥哥难以启齿的事。虽然是早猜到会这样,但真正面对,重播这一幕时,是另一种酸涩难受的感觉。
就像要折磨自己似的,明明想逃开,却执拗地不可放弃,反而愈发凝重追问详情。
「当时是在候见室吧?司官已经走了,对吗?那么,哥哥在谁叫住手?为什么发出那样的叫声?」
面对凌涵蕴含着危险,一个接一个的冷静逼问,凌卫只能沉默以对。
「哥哥说话啊,为什么不回答?」凌谦烦躁地抬起他的下巴,「可恶!这种时候你就不吭声了?教训我们的时候不是很会说话吗?」
嗤!衣料撕开的声音。
回来后凌卫就换下了昂贵的新军服,穿在身上的家居服,轻易被凌谦从中间撕裂了。
「这些难看的痕迹,就是在候见室弄的吧?」他生气地擒住乳投,用力地捏着。
经过一夜,被恶徒蹂躏过的地方已经大部分消肿,但被凌卫这样粗暴地折磨,还是疼得让凌卫直抽气。
「不要,凌卫,住手……」
「该死,你对候见室的人也发出这种让人受不不了的叫声吧?」
「啊!」
「粗心大意地中了敌人的圈套,还让对方听见这样诱人的声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凌谦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可怜的乳投。
很快,小凸起不堪忍受地红肿挺立,像一朵娇欲滴的花蕾。
凌谦却还是很不高兴,惩罚似的一下一下往外拉扯它。
敏感处被严重惩罚,每一下,都让凌卫身体一阵打颤。
「啊────停下!凌谦,不要再这样……唔…………」双手被铐在床上,不管挣扎,也只能**着胸膛接受弟弟的拷问。
英气勃勃的年轻脸颊,开始逸出遭受到折磨的淫靡香艳。
「觉得受不了就老实回答问题,真是气死我了,哥哥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难到到现在还想对我们隐瞒?别以为可以逃得过去,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快说!到底在候见室发生了什么?详细的经过,一点细节都不许遗漏!」
「住手,求你了……」
「再这么顽固抵抗,我就要给你做尿道惩罚了。」
弟弟的威胁让凌卫重重颤抖了一下,有过上次的经历后,他绝对不想再被插入恐怖的尿道仪。
凌卫抬起颤抖的睫毛,迅速瞅了沉默不语的凌涵一眼。
很快他就明白到,虽然没有做出激烈的事,但凌涵的愤怒不在凌谦之下,他今天绝对不会阻止凌谦对自己做任何过分的事。
「到底说不说?」凌谦又重重拧了红肿的乳尖一下。
「我……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凌卫发出呜咽般的艰难声音,「在候见室里,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好像失明一样,然后……」
「然后怎样?」
看见哥哥开始招供,凌谦不再凶狠地拉扯敏感的凸起,一边冷冷地追问,一边仿佛要缓和内心的焦虑似的,指尖贪婪地围绕着发红的尖尖,在**上打圈。
这种被拷问的时候,竟然也会从乳投上产生性感的电流,让凌卫狠狈不堪。
「然后……忽然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
「说清楚点,是怎样的袭击,他对哥哥都做了些什么?」
担任问官的是凌谦。
而站在一旁默默施加压力的凌涵,也露出压抑着不安愤懑的关注神色,等待凌卫坦白。
「他……」凌卫困难地吐出一个字蠞就停住了,
胸膛失去了衣物的摭挡,在空气中感到凉飕飕的,被狠狠蹂躏一番后,现在又受到玩弄似的受抚的乳投,却热得好像烧起来一样。
他觉得呼吸也不知不觉地变热了。
不堪的感觉令他睫毛湿润,唯恐让弟弟们发现他的不知羞,耻困窘地半垂下来,作出逃避的姿态。
可是,凌涵比苍鹰还犀利的眼睛,可以残忍地发现一切真实。
「凌谦,哥哥被你摸得受不了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吗?」其实,凌谦也有所发觉。
两兄弟出奇地配合,不需要任何剧本和事前商量,纯属自然地融入当前的诡异气氛。
「哥哥,被人问的时候,还目中无人的勃起,是很不礼貌的啊。」
「没……没有!」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老实呢?」凌谦把手伸到下面,「这个地方都已经兴奋成这样了,还要强词夺理地否认。」
感觉到自己的部位在弟弟掌心中绷紧地跳动,凌卫尴尬地抬不起头来。
隔着裤子,凌谦握着跳动的器官熟练上下搓动,说出很可恶,同时也充危险的问话,「可是,哥哥为在提及袭击自己的人时会兴奋呢?对那个袭击你的人,哥哥的身体向他投降了吗?」
「不是这么一回事!」凌卫忍耐着腰杆上传来的苦闷的感觉,不甘心地反对。
「那是怎么一回事呢?」
凌卫咬着下唇。
剧烈的火焰在下腹熊熊烧烧,带着难言的酥麻感,他努力把腰往后挺,想躲开凌谦的戏弄。
可是,凌谦的手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一点点。
发觉裤子的布料有浸湿的痕迹,凌谦索性拉下他的裤子,直接抚摸挺立起来的,激动得打颤的**。
透明的眼泪,好像被凌谦用手挤牛奶似的,一点一点从铃口漏出来。
「呜……」凌卫发出湿湿的声音。
「哥哥只想着享受,根本没有心思回答问题。」凌谦不满地说,但是,同时,还是殷勤地讨好着他的**。
凌卫没有任何含意地轻轻摇头。
快感如蛛丝一样缠满血管,他知道这样会丑态毕露,可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解决,在凌谦手上里释放的念头好像最要命的迷药一样让他身不由己。
「哥哥不会真的打算就这样不负责任的**吧?」
凌谦的手动作得更激烈了。
「唔──!嗯嗯────凌……凌谦……」凌卫哭泣似的呻吟。
继续着摇头的动作,鼻尖轻微翁动。
上面已经挂着细细的汗珠。
凌涵冷眼旁观到这时候,才有所动作。他前身体,半弯着腰,把手掌轻轻贴在着汗的脸颊上,温柔地抚摸。
「哥哥。」凌涵轻轻喊了一声,唇凑了过来。
和凌谦那种热情狂野的吻不同,完全是清淡到不可思议,却也让人难以抗拒地碎碎的,缠绵的吻。
好早已站在悬崖边的人,一下子被意想不到的力量吸进深渊一样。
「嗯……等一下….不──真的……啊──啊啊────!」凌卫断断续续地喘气,然后,骤然全面崩溃。
身体猛然弹动,激流般泄了凌谦满手。
绷紧的身躯瘫软下来,双手被铐在床头,茫然地喘息。
失神的状态中,凌谦已经无法忍耐地靠了过来,「你啊,怎么可以这样诱惑审问你的人呢?幸亏,没让哥哥你去内部审问科,不然真是不堪设想。」
半真半假的说着,把尚未从余韵中恢复的凌卫翻过身。
货真价实的东西忽然用很强的力道挤进那羞人的地方,让凌卫发出痛楚又充满性感的叫声。
「呼,还是哥哥的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