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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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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了,正在俯首向信长请安。家康似乎一直都很忌惮信长。  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对我微微笑了笑。果然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美男子,只是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成熟,毕竟也有32,33了吧。他的年龄应该和信长相仿。  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完全不知情,不由暗暗也替他捏了一把汗。  “大哥,这次叫我来有什么事?”,自从结盟后,家康就尊信长为大哥。  信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他,忽然问道:“你儿子信康今年也有15了吧。”  家康赶紧回答道:“是,今年刚刚15。”  信长淡淡的又问道:“你夫人筑山殿好吗?”  家康的脸色忽然变了变,信长这样轻声细语其实是最可怕的时候,因为你根本不能从他的表情揣测出他的一点心思。聪明如家康可能也感到一点不对劲了吧。  他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我看着信长,他的脸色渐渐开始发白,手紧紧握着腰上的短鞘,我暗暗心惊,信长好象要杀人了,可惜我对这筑山殿夫人的结局不大清楚,所以有些惴惴不安。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大声怒道:“混帐!你不知道你夫人要投靠武田家吗!”  家康的神色大变,一下子居然说不出话来。  信长的眼里怒火燃烧,瞪着家康,又道:“你夫人不只投靠武田家,还想杀了你。”  家康的身子轻轻一颤,只是说了句:“请主公恕罪。”  他没有多说,也没有解释。按信长的脾气,越多说他只会越暴躁。  果然信长的脸色稍稍缓了缓,眼中霎时又冷如冰霜,飞快的闪过那丝我熟悉的冷酷的神色,我心里一沉,这下子是凶多吉少了。  只听信长冷冷的在那里说:“你立刻回去赐死筑山殿,另外你儿子信康,就让他剖腹吧。”  我大吃一惊,信长居然要赐死家康的儿子?历史上有这件事吗?我真的不清楚这件事。  我看见家康的头一直都没有抬起来过,身子似乎僵住了,仿佛石化在那里。  我实在忍不住插嘴道:“是筑山殿夫人要背叛,她儿子是无辜的。”说完这句,我仿佛看见家康的身子稍稍颤了一下。  信长扭过头瞪着我,眼中似乎有些什么在燃烧,看得出,他在压抑着怒火。我只好闭了口。  信长冷冷的又看着家康,道:“信康虽然与谋反无关,但如果他母亲筑山殿哭泣哀求,恐怕有溺于其情之虑!如果有个万一,武田家发兵,家康你的努力都会化成泡影,你是个聪明人,成大业就不该有顾虑。”  我心中一悸,看着信长,他一脸的无情,却又有着无法抗拒的威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又是充满野心的信长了。。  家康仍旧一动也没动,半晌,他的头低得更低,身子也附了下去,淡淡说了声:“遵命。”  此时此刻,我有些同情起家康,亲手杀妻弑子,这该是多大的痛苦,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德川家康,你连这也能忍耐,果然不是个普通人。那温柔笑容下的野心绝不会比信长小吧。  信长的脸色渐渐缓了下来,语气也开始缓和起来,:“家康,下个月我会再去京都游历,到时你也一起来。我会派人传信给你。”  家康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大哥的。”  我看着着两个男人,信长似乎已经忘了刚下了一道残忍的命令,而家康也似乎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刚才的事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可怕的男人们。家康立刻就动身准备回去了,在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我也追了上去,“家康,”听到我的叫声,他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他抬起头来,还是微微笑了一笑,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  “多保重。”我看着他,轻轻的说道,毕竟也曾与他相交一场,却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  他淡淡笑了笑道:“你也是。”便转身往外走去,走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道:“小格,这是我的宿命。”轻叹一口气,便大步往前走去,看着他孤寂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这是他的宿命?可家康并不是个认命的人,难道是必须忍耐的宿命?我开始有些不明白了。每个人都有他的宿命,我来到这个时代,难道也是我的宿命吗?那么拯救信长的生命也是我的宿命吗?一定是这样的。信长今天似乎有些累了,他的话比往常少了很多。  “信长,你在生我的气吗?”我看着他问。  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道:“不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说道:“小格,也许你不认同我这样的做法,但是只要有一丝隐患,我都必须除去。尤其在这样的时代中。我也想相信人,想爱人,但是一个只懂得爱人、相信人的掌权者,是没有资格与能力永久保住他的国家的。”  信长,我知道,身为王者,有时需要彻底的无情,更需要拥有能处死那些对国家有害无益、对自己的统治构成威胁的阻碍者的坚定。  我明白这个道理,却讨厌接受这个事实。  我忽然想起马基雅维里的《君王论》来,便说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好象说过类似的话,究竟一个为君的人,让别人对他爱多于惧好些呢,还是惧多于爱好此呢?他应该既为人所爱,又为人所惧。但因为两者难以兼得,所以二者如果必须缺一的话,那么,与其为人所爱,总不如为人所惧更加安全”。”  信长的眼睛一亮,望着我道:“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这是什么书?”  我轻声道:“这好象是本国外的书,讲了一些如何作为君王的理论。是根据一个意大利的公爵为原型而写的,嗯,公爵就相当于你们的大名。”  信长的眉毛挑了起来,颇有兴趣的样子。  我便接着说道:“以前的意大利四分五裂,就象是现在的日本,这位叫做西泽尔的公爵就想统一意大利,他的行事风格和你还真挺象的,只是。。。在31岁的时候就死在了战场上。”  我看了看他,他听得很专注的样子,我又道:“但是有时如果别人惧你过度,反而也会有反效果,部下有很可能因惧而叛变。所以要掌握好这个惧的度也很重要。”  明智光秀的叛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信长的残暴吧?我不知道我的话有没有用,我只是不想放过一线可能。  信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小格,你若是个男人,我一定会收你做我的家臣,你的脑袋里怎么装了这么多的东西,不过”,他笑了起来,搂住了我,道:“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之一,我织田信长喜欢的女人绝不是个普通女人。”  不是,信长,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我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携手到老,过那赏花看月,自由飞扬的生活。只是这样,真的。

正文 暗渡陈仓

[更新时间:2005-12-27 0:02:14 本章字数:6095]

没想到,这么快又第三次来到了京都。  信长不知哪来的兴趣,忽然什么事也不管,遍邀京中各界名流聚会品茗,请将军及朝中大臣看戏,玩得从容开心。他什么也没说,但我的心里却有些隐隐不安。  另外,他还发了请柬给家康,让他来会合。  就这么,在京都大概玩了两个月左右,这段时间大概是信长最轻松的日子了,每日也不用管打仗,只是尽情享受生活。虽然我心里有些不安,但是这样和信长尽情玩乐的生活真是少之又少,心里也有一些幸福感。甚至有些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长一点。四月底,信长就带着大军离开京都了,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几天信长似乎有心事。但是我问他,他总是什么也不说。  这天,我又忍不住问了他一次,他没有说话,忽然道:“明天你先回歧阜城,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我愣了愣,道:“为什么?”  他挑了挑眉道:“我有些事要处理,我会马上赶回来的。”  “我不可以留下等你一起回去吗?”我继续问道。  他十分肯定的吐出了几个字:“不可以。”看他的神情,神色坚决,我知道再多说也没用。  我咬了咬嘴唇道:“好,不过我不要别的人保护,我就要庆次一人。”在这里,除了信长,就只有庆次是我最能信任的人了。  他摇了摇头道:“不行,要多点人保护你。”  我也摇了摇头道:“人太多反而容易引起注意,还是少点安全。”  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路上不要耽搁。”  他拉我坐在他怀里,轻声道:“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再让自己受伤,不然我不饶你。”  我望着他的眼睛道:“你真的马上就回来?”  他笑了笑道:“一定回来。”  说着,他解下了腰上的短鞘,放到我手里,道:“这个你带着,不过我不希望你有用它的机会。”  我接了过来,顺手放在一边,唉,我也不想有用到它的一天,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信长,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只是你不想说,我也不愿逼你,只希望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正想着,忽然身上一热,信长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衣服里,我正要说话,他迅速的吻住了我的嘴唇,火一般炙热的吻立刻让我也燃烧起来,他软软的嘴唇慢慢游移到我的耳垂上,迷迷糊糊中隐约听见他喃喃的在说:“再也不准受伤了,再也不准。。。”  傻瓜,我心头一热,热烈的回应起他来,什么也不愿再想,只想和他一直这样缠绵到老。清晨,我就和庆次离开了大军,骑马往歧阜城的方向而去。“笨蛋,在马上别发呆,小心掉下来。”庆次略带嘲笑的声音提醒了我,好象从离开信长,我一直都在发着呆。  “小次,信长要办什么事你知道吗?”我又忍不住扭头问庆次。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笑着道:“不清楚,没什么事。你就别担心了。”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呢?“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平时你可是咋呼的很。”庆次好象在挑衅。。。  “谁平时咋呼了,你才咋呼呢。”  “你这么安静我不习惯。”  “哼。”  “对了,为什么又是我保护你。”  “是你说的一直要保护我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欠你的。”庆次居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哼,那你回去好了。我自己一个人走。”  他也轻哼了一声,低声道:“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单独行动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忽然,他一下子没了声音,我也没有再说话。  就这么赶着路,转眼就到了傍晚,我们下了马,到附近的一座千山寺去歇一晚。  千山寺也是座百年古刹,幽雅清淡,在这个时代的日本,人们经常会借宿在寺庙里。  我和庆次稍微吃了些寺里的斋菜,便准备早点休息。  走到寺院的中庭,我看见一位农夫打扮的矮个男人正走了进来,他相貌普通,但是一双眼睛却很有神。我正想和庆次说话,却见到庆次看着那个男人,脸色变了变。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笑嘻嘻的说:“小格,我们早点去休息吧。”说着,一脸轻佻的低头在我脸上做势要吻,我正要反抗,他忽然很低声的在我耳边说:“马上回房。”  我一呆,已经被他拖着走了。  到了房里,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了?刚才那么急拖着我走。”  庆次脸色一敛道:“那人是个忍者,而且是个上忍,不一般。”  我不解的看这他,道:“可他没穿忍者服装啊。”  他白了我一眼,道:“笨蛋!又不是所有忍者都穿那个,这白天不是太显眼了吗,忍者有七化,会经常化装成农夫,艺人,商人等七种不同身份。这样乔装打扮的多半是有暗杀任务。”  我吃了一惊道:“暗杀?”  庆次的眉头有些皱了起来道:“居然出动了上忍,看来这次要暗杀的人不是常人。”  “什么上忍?”我问道。  “笨蛋,忍者有好几个等级,有上,中,下三个等级,一般的暗杀任务都是下忍完成的,就像上次对付你的。”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又拉着庆次问道:“那你打得过他吗?”  庆次撇了一下嘴道:“那当然,我是天下第一。”  看着他有些臭p的样子,我不由笑了起来。  他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道:“小格也是天下第一。”  我一喜,立刻又丧失了警惕心,傻傻的问了一句:“什么天下第一?”  “当然是天下第一-----------笨蛋!”他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可恶的庆次,为什么我老是上他的当,气死我了。  早知道他从来没有好话的。“出去---------------”我指着门口的方向。  他又笑了起来道:“不行,我要在你房里保护你。”  “不要!”我提高了音量,一边把他往门外推,连推带踹,把他推出门外,飞快的拉上了移门。还想赖在这里,没门!  “小格,真的很危险,你可别害怕。”他还在门口笑嘻嘻的说。  “不要,快回你的房里睡觉!”我才不会放你进来。  过了一会儿,门口没了声音,我也躺了下来,盖上被子,一天的奔波令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好长的一觉,我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穿好衣服。昨天一晚睡得不错,今天精神好多了,不知为什么,这阵子总是有点恹恹的,可能是太累了。  我走到门口,拉来了移门。“啊!”我叫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庆次居然就这么和衣靠在门边。被我一叫,他也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道:“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你难道---整夜都睡在这里?”我有些吃惊的问道。  他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淡淡道:“是啊。”  “为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拍了我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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