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莫如海留给小北的底牌

莫北看着他，眼角一滴泪水滑下……

莫如海伸手替她抹掉眼泪，笑了一下：“北别哭，最多就是个无期，嗯？”

她的眼，睁得大大的，眼里有着一抹迷茫。

无期？

是永远不能出来的意思吗？

她的表情有些慌乱，半都没有出话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知道出去时，腿有些软。

张律师留了下来，和莫如海多了几句。

莫如海的手，轻颤着接过张律师递过来的烟，有些急地点上，长长地吐出一口。

他低着头，看着指间燃着的烟，静静笑了笑：“老张，我也不知道还能抽几回这样的烟。”

着抬眼，“我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张律师沉默了一下：“老莫，你确定不和北出真相？”

莫如海拇指推了推额头，表情无奈，“能什么，将我那一身罪恶都给她听？”

着，又微微叹口气：“我只希望北一辈子也不要知道那些。”

以前，他总觉得将莫北送离这个是非之地，离得远远的，但是后来他便知道，北她走不掉的，她的根在这里，而她在这里，她就得待在章伯言身边，也只有章伯言能保护她。

莫氏，在北的手里，是最安全不过的事情。

这是他莫如海最后的筹谋。

张律师也是黯然。

莫如海淡笑，看着他，“关于上次我委托你的事情，帮我看着些，不到北走投无路，不要拿出来。”

他叹息：“我宁愿她一辈子也不用不着那东西。”

张律师也叹了一声，“老莫，这孩子和唐宁是越来越像了！”

莫如海的眼里，浮起一抹淡淡的温柔，顿了片刻才嗯了一声：“长得是像！但北会一直好好的，她妈妈在上会照看她的。”

他着，神情间有一丝向往，声音也低沉了下来：“万一我……走了，将我和唐宁合葬……”

张律师才要不能这样不吉利的话，但是莫如海又开口：“还是算了……她心里的人，不是我。”

着这些话，他自己都是惆怅的，更何况是听的张律师。

张律师出去时，莫北还没有离开：“张叔叔，我爸他的案子还能不能翻身了？”

张律师的步子顿住，目光温和地凝视着她。

莫北就望住他，表情紧张，像是在等宣判一般。

最后，张律师轻轻地：“北，听你爸爸的话。”

别的，他没有多，除了老莫不让，还有就是北知道那些阴暗是真的没有好处。

莫北呆住了。

她看着他许久，才轻声：“张伯伯，谢谢你！请你一定要尽力。”

张律师含笑点头：“放心！还有你爸爸在里面我也会托人照顾的。”

莫北抿了下唇，这才离开。

坐到车里时，她的脑袋乱乱的，有种不知道何去何从之感……

太多的事情发生，还有爸爸的那些话，她的心里很乱。

也很害怕！

她回了章园，她现在只能等，寄希望于章伯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