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心真宽
“别给他找借口,出门的时候还精神抖擞好好的,到了哪儿就魂不守舍,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一次错,可以忍,哪能接二连三的出错,最后差点儿把咱雪给摔了。”冯寒秋逮着机会好一顿数落,“还给人留下好印象,这一次可真是印象深刻,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你就别啰嗦了,与老战相比,咱们这算啥,你没看见老战那脸从头黑到尾。”童爸微微摇头道,“那可是亲儿子。”
冯寒秋闻言笑了,“这倒是,我觉得我们够倒霉了,摊上了这么个女婿,他比我们还惨,在那么多人面前,就敢这么闹的他下不来台。”接着又苦笑道,“这算什么?比谁更惨吗?我们摊上一个如此的女婿。”
“妈,什么叫如此的女婿。”童雪关上门走过来,闻言就如炸了毛的斗鸡似的,冲过来,“我家伯仁怎么了?”
面对闺女的质问,冯寒秋也不淡定了,“怎么了?有眼都看见了,还要我一一出来吗?”
“那又怎么样?谁第一次不是这样的,出错是应该的,不出错才叫奇怪。我不相信您一开始就做的完美无瑕,不会紧张、不会局促不安,不会担心。”童雪咄咄逼人地道,“我家伯仁一直在屋里自责,给你们丢脸了,您不出言安慰,还怪罪,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没有一点儿的宽容与包容之心。”
“我这是生的什么啊?”冯寒秋气的口不择言道,“老童,你不管管你女儿,就这么给我顶嘴。”
“雪的不错啊!谁也不是生就会的,年轻人,得允许他们犯错。”童爸笑了笑道,“人家不定心里还羡慕咱选了个不错的女婿。还夸伯仁宁可自己受伤也要保护雪,对我们雪好,”
“老童,你在笑是不是?这是不是你的自我感觉啊!”冯寒秋简直不敢置信道。
“没有将咱雪置于危险之地,这就足够了。”童爸忙道。
“他敢,要是伤着雪了,我跟他没完。”冯寒秋眉毛倒立道。
“行了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童爸目光转向闺女道,“正好你们有十婚假,让伯仁在这里将养一下,脚崴了的事情可大可,别影响了以后。”
“谢谢爸!还是爸最好了。”童雪高兴地蹦蹦跳跳的回到卧室,告诉郝伯仁这个好消息。
冯寒秋无语地摇头,“这个笨丫头。”
“笨丫头也是你生的。”童爸笑道。
“你打算气死我是不是,你这个叛徒。”冯寒秋气呼呼地道。
“好了,好了,别气了,孩子还,慢慢教。”童爸心平气和地道。
“你倒是心宽。”
“不然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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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婚礼结束了,战常胜带着丁海杏回了家,看着屋子里张灯结彩的,“这些是我和嫂嫂们、红缨一起布置的,图个喜庆。”战常胜淡然地解释道。
“谢谢!”丁海杏看向段红缨攥起拳头,拇指翘起来。也就是平时大家都在用的“好”的手势
然后拇指关关节弯曲次就是“谢谢”了。
“红缨就做了一次,你就记住了。”战常胜惊讶道。
“这有什么难得,看一遍还不会啊?”丁海杏侧目看着大惊怪他道,至于这样吗?
战常胜摸了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很高兴她将红缨放在了心上,大家以后是一家人,他自然希望相处和睦。
“对了,问一下,今没人打扰我们吧!”丁海杏看着他问道。
“不会,那个不开眼的敢来打扰我们。”战常胜立马又道,“也不会有人来闹洞房,刚才不是已经闹过了。”
“你胡思乱想什么?”丁海杏看着他‘猥琐’的样子,微微摇头,正色道,“我想去看看咱妈!我们结婚了得向她老人家汇报一声吧!妈埋在哪里?离的远吗?”
战常胜神色动容的一把将她拥入怀里,脸上露出幸福的明亮色彩,深眸里流出丝丝流光,这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此刻的心情。
丁海杏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吓的身形一僵,纤细的腰肢就被他双臂紧紧地扣着,随后拍着他的肩头轻叫道,“喂!干什么呢?红缨看着呢?”
“红缨知道,非礼勿视。”战常胜勾起唇角浅浅一笑道,努努嘴道,“你自己看。”
丁海杏视线向下,看着站在一旁的段红缨,果然手捂着着自己的双眼,只不过五指分开,从指缝里偷看两人,嘴角挂着狡猾的笑意。
察觉自己被忽视,战常胜收拢怀抱,臂弯紧紧的环绕着她,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的贴合,常胜低下头来脸颊抵着丁海杏的头顶,轻轻磨蹭,浑身散发的着幸福的气息。
“快放开我。”丁海杏低声不好意思道。
“让我再抱一会儿。”
丁海杏不吱声了,安静的倚在常胜的怀抱中,侧耳倾听他胸膛里依旧急促的心跳声,不自觉的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清浅如月的笑意。
丁海杏感觉这样被他抱了很久,具体也不知道多久,可不能一直这样吧!
“走不走!”丁海杏捶着他的肩头道,话语间带着一些不自然,感觉一脸燥热,这脸上火辣辣热气直向外冒。
“咱妈的墓在这儿吗?我们方便去吗?”丁海杏忙不迭地问道,驱散内心的不自在。
“在,咱妈就埋在这的陵园里。”战常胜松开她道,因为母亲埋在这里所以,他才选择在这里服役的。
“走吧!”战常胜拉着她道,就这么拉着她就走。
“呃……”丁海杏反手扣着他的手,拽着他道,“不用换严肃一点儿的衣服,这身衣服不合适吧!”
“娘肯定喜欢你穿着嫁衣的样子。”战常胜回身望着她道。
丁海杏紧追着又道,“可是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去?不用烧纸吗?不用带花吗?”
“烧纸?那是封建迷信,我从不信的。至于花,大冬里你觉得有。”战常胜淡定地挑眉道。
丁海杏抬眼张望了一下,看着客厅的拉花道,“还有黄色的彩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