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论文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离着国庆节也越来越近，易岗最近很忙，甚至他在贸大的课都推了几节，但是，他还是把江焕的论文读完了，很好，不论是内容还是格式，没有什么是他需要操心的。
更加好的是易岗能从江焕的这篇论文上清晰地看出，江焕是彻彻底底的把他在课上讲的内容融合进去了。
有这样的学生，做老师是很有成就感的。
甚至都不用江焕操心，易岗直接让他的秘书把论文发出了，而且同样是发的顶级期刊《经济学季刊》。
当然，他把论文的第二作者名字删掉了，只留了江焕的名字，不过，论文投递单位可是“pboc”，毕竟，易岗已经完全认定，江焕就是他的学生了。
......
燕大的校园，女生宿舍门口，帅气的奔驰g63 amg，停着，等待着。
这里虽然不是电影学院、音乐学院之类的，但是帅气的奔驰车、帅气的少年很是令人赏心悦目。
车里，江焕无聊地等待着他心爱的姑娘，靠着车座，大脑之中认真整理着他刚读完的《货币金融学》。
“滴~”
“滴~”
江焕的手机一震，解开屏幕，打开微信，哎，微信没有新消息啊？
幻听了？
好吧，仔细一看，原来他收到了两封邮件。
而看到邮件题目的时候，江焕笑了！
这两封英文邮件是两封版权授权协议书！
落款一个是《数学年报》、一个是《经济学季节》。
“真快啊！效率！”
江焕不禁的赞扬了一句，既然要授权书了，是不是论文就接受了，江焕还以为发表论文挺麻烦呢，没想到这么快。
打开了论文网站，看了看，自己的论文状态“with editor”，什么鬼，不是已经过了吗？
怎么还“with editor”，“和编辑”什么鬼，我的论文在和编辑手拉手？
这是江焕第一次投论文，他根本就不知相关的流程，更不知道大部分的期刊接受论文稿件之后，要过一两周才能发放授权协议，而江焕等了不到五天。
打开了百度，江焕输进去了“with editor”的关键词。
很是惊讶，本来江焕还以为开篇的几条词条会是论文公司的广告呢，没想到，全是一些焦虑的询问：
“with editor“就那么久吗?受不了了!”
“投稿sci期刊with editor到今天已经14天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
连续看了几条词条，江焕也有点焦虑了，怎么一个“with editor”就要等十天半个月啊？这么长时间啊。
自己的论文等着被审判还是很令人焦急的一件事，但是自己有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等。
“哎！”江焕叹了一口气。
关掉了百度，打开了车载音响，不得不说这奔驰大g虽然外表粗狂，但是内心还是比较细腻的，音质还是很爽的！
但是这里面没有一首是江焕听过的歌。
转了转后视镜，后视镜里漂亮的少年脸蛋，江焕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应该是一个娱乐文的设定啊，我长得这么好看，这个世界有没有我记忆中的那些经典影视、经典歌曲，我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大明星啊！是不是那该死的作者太垃圾，本想写娱乐文，却不会写，才让我做学霸啊！
听了几首歌，在意淫了一会儿，江焕是在忍不住了，他真的很想看看他的论文状态。
掏出了手机，打开了论文网站，刷新了一下。
嗯？
“under review”
这么快就改变状态了？
不像是“with editor”这个词组，需要思考思考怎么翻译，“under review”很明显，就是在审稿啊！
这么快！
再次百度了一下。
江焕的心跳有的快啊。
“under review”
这是意味着，江焕的两篇论文通过了技术编辑的格式审查，正在由专业的大佬审稿，决定生死啊！
格式审查江焕没有太多的紧张，毕竟两篇论文的排版是江焕找系统用积分换的。
而且，两篇论文也被陈岳丘和易岗读过，格式上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所以，这关键的还是着“under review”啊！决定生死啊！
这真的比高考紧张多了！
......
遥远的大洋彼岸，普林斯顿大学的校园里，数学系的教授、菲尔兹数学奖获得者、《数学年报》的审稿编辑查尔斯泡了一杯咖啡，打开了电脑。
作为数学界的大佬，他忙了好一阵子了，今天算是清闲，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而且需要他审的稿件已经积压了很多了。
打开了邮箱，开始审查《数学年报》的投稿。
打开邮箱，他就被第一封邮件惊了一下，《非线性波方程准确孤立波解的符号计算——尝试一种新的数学逻辑说明》：
“嗯，一种新的数学逻辑，这么狂啊！我看看！”
如果是华夏学者，这么狂的题目，又是一个没听过的名字，看都不会看，直接砍掉。
但是不像是华夏人的谦虚、低调，厌恶狂妄，山姆国人脑子一般都太直看到这样狂的文章，总是觉得有挑战性。
查尔斯点开了论文。
“huan jiang？谁啊？哎呀，这第二作者可是华夏的陈啊！我读读！”
查尔斯好奇的打开了邮箱，但是简单的一眼，他立马不爽了：“这什么东西啊！都是一些基础知识啊，这不全是本科生的知识吗？什么时候我们《数学年报》还接收这种垃圾的稿子啊！”
而就在查尔斯准备直接删掉江焕的论文时，他瞥见了邮件的备注：
“尊敬的查尔斯教授，在我开始初审这篇论文的时候，我第一眼就要拒稿，但是当我仔细的看下去，我才意识到了我的愚蠢，我差一点因为自己的经验主义，错过了一篇对这个世界十分重要的论文，在这里我忏悔我的罪过。”
查尔斯一愣，他的技术编辑他是了解的，哈佛大学的一个数学系的副教授，这位副教授之前给他初审投稿从来都是没有备注的，今天怎么还忏悔起来了。
查尔斯不禁再次点开了江焕的论文：“嗯！我看看！”
而一仔细地看这篇论文，查尔斯的眼睛瞬间亮了：“哇塞，这，这还能这样啊！”
“我去，天才啊！”
“不行，不行，朱莉！朱莉！”
查尔斯的助手朱莉急忙的跑了过来：“教授！”
激动的查尔斯急忙地开口：“快快，纸跟笔！天啊！这着绝对是一篇可以改变世界的论文！不不不！我！我相信，我相信，这！这！这是他！这是他改变数学的第一步！”
朱莉一愣，倒是也没有停顿，急忙地给查尔斯找来了纸和笔。
查尔斯是很厉害的，他一眼就能察觉出江焕的这第一篇论文，仅仅是他要开创的体系的第一步。
......
而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麻省理工的经济学院，著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经济学季报》编辑皮特.戴蒙德 打开了他邮件的第一封，对货币创造乘数的最优？
“嗯？这，这倒是一个有趣的数学模型！似乎，似乎真的能最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