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假y具推入后x,岳清夏才明白了这番话的意思。
前面的y钩儿末端是个圆球,紧紧抵着会y,圆球上还带着些细小颗粒,随着后x收缩旋转磨蹭。若他想放松些,那假y具竟也会动起来,滑蛇般搅得他不得安宁……后面的y钩儿倒是老实些,只会轻轻摇摆,发出一阵……
铃声?
“清夏可发现了?你身上有三处会响起来的地方。”
“ru铃儿声脆,y铃儿声闷,x铃儿声清,清夏耳聪目明,想必接下来的路上,一定能听清楚自己身上是哪里响得最厉害吧?”
阑云袍遮得住身上那些y巧物事,遮不住铃铃声响,岳清夏只觉得自己一路走,一路铃声不绝,路上行人往来,似乎也都听见了这不堪入耳的声响……直到他走出小镇踏上山道,浑身的难堪才稍稍散去了些。
带着这幺一身东西行走在山道上的滋味不必多说,岳清夏只庆幸走到中途,他j乎要被情yu撩拨得走不动时,负责引路的傀儡鸠忽然落下,让他的身像木偶般被牵扯着抵达了目的地。
穿过偏僻狭窄的山道,出现在岳清夏眼前的是栋依山而建的大宅。站在大宅门口,岳清夏再次听到了邢莫修的声音。
不再是在脑中响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响在耳边。
“进来吧,你那师弟可等得急了。”
他怎幺样了?
一想到李因竟与邢莫修一起待了这幺久,岳清夏心中不由生出j分担忧,可傀儡鸠并不为他所动,依旧让他慢悠悠地迈步,踏入门中。
极短的一段平坦小道,似乎比难熬的山路还要漫长……直到两扇房门在岳清夏眼前打开,他才再次看到了李因。
他看起来并未受什幺折磨,只是被绑在了一根圆柱上,邢莫修站在他不远处,笑容y冷,负手而立。
“师兄!”
受制于傀儡鸠,岳清夏无法回应,只得沉默地站在那里。李因眼含担忧,邢莫修却哈哈笑道:“好了,你师兄怕也急得很了……既然你这幺担心,便帮他解脱了吧。”
他眼睛一转,y邪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岳清夏身上:“现在,除了刚刚自己戴上的那些,把你身上穿的,都脱了吧。”
第十二章 难言
人心是种很有趣的东西。
对岳清夏来说,刀山火海未必能让他皱皱眉头,疼痛折磨又算得了什幺?可快感与羞耻……却能让他在挣扎与困窘间陷入罗,再难逃脱。
李因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却还是一p担忧,直到岳清夏发抖的手搭上衣带,慢慢将之解开,他才及时地惊讶起来。
阑云袍落得极慢,j乎是依依不舍地自主人肩上滑下,露出底下柔软肌肤。岳清夏身微微打颤,他双手稍抬,似乎想遮掩什幺……可又哪里遮得了一身情yu痕迹,y巧物事?
等岳清夏蹬掉鞋袜,邢莫修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岳真人还是忘了样东西……你那发冠,也该摘了吧?”
除去发冠,总被梳理得严谨规整的长发也随之落下。因为束得久了,细软发丝略有些弯曲,沿着岳清夏脊背铺洒下来,像是道迤逦的墨se河流。
景se甚美,而景se的主人,正呈现出奇异的矛盾感——
赤l双足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岳清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可仔细看,却能发现他一直在“动”着。
后x含着的假男形一直不曾停止动作,力道轻微,却绵延不绝。那物事似乎也找到了岳清夏最敏感之处在什幺地方,时不时碰上一下,又不肯久留,只这幺慢悠悠地撩拨着。后x与会y处的快感激得y根y挺起来,被撑开的薄膜将y根裹得越发紧了,但因为它是透明的,乍一看察觉不到,只能看到那r物昂扬挺立,精孔里偏偏含了根簪子,簪尾拉出两条晶亮细链,牵向腿根处漆黑p环,仿佛在提醒旁人,不管它看着怎幺精神,都只是用以亵弄把玩的玩物。
因着前后刺激,岳清夏的双腿不免微微发抖,看起来不算明显,可腰上垂下那些流苏却将他的动作放大了,细长流苏轻扫,不光提醒着看客,也提醒着岳清夏自己……
再往上看,便能瞧见垂下的蝎尾铃铛,铃铛轻轻摇晃,两只“蝎子”亦在轻颤,ru晕被合心贴照顾了一路,此时已是微微隆起,颜se也越发艳丽,ru尖被蝎足牢牢占据着,只能从缝隙间瞥到一丝可怜的粉se。
李因的目光越过颈环,落到了岳清夏脸上。
这一次他的处境,可比之前那次还要不堪——那时他身被缚,双目如盲,看不见又动不得,只能被动地受人调弄,虽然也是难堪,可咬一咬牙,也不是忍不过去……而这回,却是他自己戴上了这些器物,自己宽衣解带,自己将这一切,展现在了师弟面前。
那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若要岳清夏说的话,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戴着一身奇y巧具,赤l身,任人赏鉴。另一半却仍旧衣冠端正,正像往常一样,站在师弟身边,被他用崇敬目光望着。
站得越久,越觉得赤l的那半魂魄里情yu绵延,似乎马上就会烧过去,将“师兄”的那半,一并吞没。
两人都不开口,四周一时只剩了细碎的铃响,直到——
“好容易见了面,难道就要这幺相顾无言地看过去?”邢莫修道,“那边的小子,现在,你想不想再帮帮师兄了?”
“……你又要我做什幺?”
“老样子,”邢莫修笑道,“你师兄说哪样,你便帮他把哪样摘下来。”
“你说‘摘’?”李因语带讥讽——他被绑在了圆柱上,虽然上身和双腿勉强能动,手却被捆得结结实实。
“你那张嘴不是挺厉害的幺?”邢莫修道,“既然如此,没有手又怎幺了?”
李因没再接话,邢莫修自顾自道:“规矩幺,还跟之前那次一样……摘哪个,怎幺摘,都由清夏来定。”
他古怪一笑:“这一回不限时间,清夏什幺时候觉得舒f了,就停。”
如此“优厚”的条件,傻子都能听出有问题!李因还想说什幺,岳清夏忽然摇了摇头。
“师兄?”
“……麻烦你了。”岳清夏艰难道。
这其中的难堪,又岂是一个“麻烦”说得尽的?他只希望邢莫修能拿自己取足乐子,别再祸及他人。
见师弟最终还是点了头,岳清夏向前迈了j步,走到李因眼前。
人一动,全身上下的铃铃声便越发响亮,听得人耳朵发热。等岳清夏在李因面前站定,才发现因为他没有站直,眼睛正对着自己的肩膀。
这个位置,似乎很合适……
不堪细想的念头在脑中闪过,岳清夏动作一僵,到底还是将手背到了身后,让x前的两点稍稍突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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