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的说“中秋快乐!”久不见的狂月
说出内心的话,为什麼会得罪人其实不是,不怕得罪方是正道。直言了,西方友人问我中国凭什麼有侠字,在我解读之后,当前的中国,只知霸天下之道,因为曾经被西方及小日本仔蹂躪过的,而自己人般的打自己人都不在意的,真言是害怕的一个民族,所以谦虚又自大,友人说,说的好,说的就是你自身,龙吟月。
风吹叶片的声音,雨随强风的声音,自然醒的很无声,天依旧未亮,知道即将亮起,静候两小时的现在,此刻已把闹鐘7点的改成8点的,酒中的思路很脊,然后笔停了,外头有微微的车声,脑袋有很迟缓的空转,思绪静止的,不是快乐的,一天中通常最愁的时候就是这个时间,最喜悦的是午夜寧静的时间,该洗洗出门。
一早到客户家中,客户说你怎麼淋了一身我说想说雨不大,冲一下就到了,怎知路上雨越下越大,又不甘心停下穿雨衣,路上车子又挡在我前面,所以淋湿了。到主店拿冰块时,发现门没开,看值班是谁,原来是小朱,就等到她到公司为止,她来了,我再到次店值班,雨也终於停了,看风雨的样貌,有点颱风的味道。
看到忠郎兄传了月亮照片,看到外面风雨停停滞滞,看到几个喜欢喝酒聊天的同事回来,看到自己又来主店代值班,看到同事小宴因为住的较远而外面风雨天而不想来了,看到哲玉误会我喜欢房地產的女徒儿而赶紧向他解释没有而且那只是过去对任何人都很大方的,看到天渐渐黑了,看到之前经过碧湖公园奔驰在风中。
苦恼让我变个样貌,那是我又不是我,那是报应也是惩罚,天之罚,古书说神也想逍遥自在,俗书说无生命可逍遥自在,所以罚我后半生不可逍遥自在,我很想说去你的人生,在人间修炼,炼成物欲极化,心灵澎澎,很嗐又嗨分不清未来可有桃花源的天地在我不断逃避的岁月中,坎坷之途上可有远方的依赖相依哈。
汗没什麼睡眠的我,还在硬撑,是挺白痴的,非常白,非常痴,也是白痴,老是不甘心早睡,少时习惯天亮睡,现在比较没办法,想起很久没提起的狂月狂无月,就是少年时喜欢的匿称,后来同学都喜欢叫我逍遥王,害我了,因为很白痴,纪念白痴的岁月,称谓根本无所谓,纯粹玩著的,被叫与自取都一样,水果酒。
最近午夜过后,习惯喝啤酒,大半是同事送的,我想我的胃口被自己给搞坏了,吃一点东西就饱了,睡少,压力大,精神颓丧,其实是用眼过多,心神耗损,不断的看东西,不断的闭眼敲字,不断的,没错,就是很白痴,曾经阅览过一个古人,清的,不争不和不降不战,少时我以为是真白痴的,后来知不是,白痴是我。
早上出门,巷口在演传统布袋戏,儿时的记忆回来,村裡聚会时,常在土地公庙的周围,演歌仔戏布袋戏电影等,也有很多小摊贩,现在是看不到了,我的乡村早已不见了,成了内湖科技园区,外在环境变了,纯朴的人们已经老去,然后不见了,留在的都是咳咳不能说的,该在的不在,不该在的在了,汗晚上乱说说。
午后,一帆说该剪髮了,想起母亲叫我剪个髮,算了不留长了,剪个20块人民币的髮,正在剪时,徐姐来电要我代值班,她要外出,后来徐姐说你口袋剩什麼我掏出口袋有两张发票,一包烟,她打开烟盒只剩一根,她说借我100台币去买烟,发票给她,她可以有机会中千万,反正你的运气都很差,我说好阿随意囉。
静静的,风起了,缓缓的,天上明月,悠悠的存在,在存在中,久不见的他来到了,我的他,狂月。他微笑的说“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