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生擒札赉尔晖
院子里,丫鬟和家丁们乱做一团,纷纷争抢着主人的钱财。对此,那些主人却是没有一点办法,因为,听着城外的喊杀声,他们也是慌的一匹。
正在收拾自己的奇珍异宝呢!哪有时间去管那些在他们眼里值不了几个钱的东西呢?那不是因小失大吗?作为一个聪明人,他们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同样的,在王府之中,也是慌成了一团,宫女和太监们是一反常态,对于自己主子的命令是不管不顾,在王府之中是能拿多少拿多少,拿完之后就到处跑,寻找一处安全地方。
此时,城墙已经是彻底失守,鞑靼士兵只能依靠着街道掩护和征北军战斗。但是,无论他们多么拼命,却也就抵挡不住征北军的猛烈攻击。
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城中的战斗无比惨烈,到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个个士兵倒在地上,抽搐一下,接着便是与世隔绝。
惨叫声不断,嘶喊声不停,刀光剑影闪烁。
“杀!!”一个个斩杀无数士兵的双方将领是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挥舞着武器,浑身是血的他们怒目圆睁,狰狞无比。
“传令!命南宫权、牛谷、皮尤、朱振!坚守各城门!其余诸将!虽我冲向王府,生擒札赉尔晖!”看着街道内的敌军不断击退,转眼之间已是攻到城中心,马战天便是对旁边的传令兵吩咐道。
“是!”传令兵闻言,便是立即去传令。
“全军听令!目标城中王府!冲锋!”待传令兵走后,马战天便高举武器,大声高喊一声,就向着王府的方向冲去。
而后面,数万大军紧紧的跟在前面。
“队长!少帝已经向这边攻来了!”待大军冲向王府之时,在王府之中,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隐藏着数十名身着灰色铠甲的士兵,在他们注意这外面的一举一动之时,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是从房顶落下。
“好!做好准备!千万不要让人看穿!”在士兵之中,一名英俊不凡器宇轩昂的男子是点头说道。
“是!”众人是齐声回答,但声音却是很低,接着,他们紧紧的盯着门外,查看着门外的一举一动。
“章军来了!章军来了!快跑啊!快跑啊!”一会儿之后,王府之中是响起了呼喊声。
而这一声音响起,使得原本就乱作一团的宫女和太监们是更加的乱来。
一时间,王府之中响起了宫女摔倒的惨叫,和争夺东西的争吵之声。
“父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在王府之中,一间守卫森严的房间,札赉尔晖跪在地上,对着贡台上的灵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那模样是伤心欲绝,痛彻心扉啊!
而在外面,一个个士兵却是严阵以待的把守着,即便是知道在这里会必死无疑,但他们却没有选择逃跑,而是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杀!!”王府大门,一道暴呵声响起,浑身是血的士兵是前赴后继的向着王府内冲去。
“挡住!挡住!”在王府大门之内,一个将领是嘶声力竭的喊道。然而,他的嘶喊却是没有一点作用,因为,没有一个士兵敢主动上前和征北军战斗。
反而,还在颤颤巍巍的向后退。
“杀!”就在这时,一道暴呵声在此响起,一个手持金戟,身着红色铠甲的男子是落在鞑靼士兵的面前,他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是藐视着鞑靼士兵。
冷冷的看了一眼,便是挥舞着武器冲去,而在他身后,则是浑身是血的征北士兵。
“挡我者死!”马战天虎目睁圆,是冷冷的说道,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杀气。
看着如同死神一般的马战天,鞑靼士兵是连连后退。
“杀!”马战天大呵一声,便是挥舞着武器向着已经胆寒的鞑靼士兵冲去。刚刚冲入人群,鞑靼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便是有数人已被马战天斩于戟下。
接着,鞑靼士兵便是面对着不畏生死的征北兵的斩杀。此时的征北军已经是杀红了眼,如同一个嗜血的疯子一般,是不断的向着鞑靼兵冲去。
“札赉尔晖在何处?”战斗还未结束,马战天手持长戟架着倒在前面的鞑靼将官,是冷冷的问道。
“在……在大殿后面的宗祠里!”鞑靼将领是颤颤巍巍的指着后面回答道。
“绑了!”马战天闻言,是一脚把那鞑靼将领踢开,冷声说了一句,便是向着大殿后面冲去。
几名士兵闻言,是连忙去架着那名将领,接着,又把那将领绑了起来。
“队长!少帝来了!”马战天的声音刚刚出现在大殿后面的庭院之中,隐藏在房间之中的士兵是低声说道。
“不及,等少帝把札赉尔晖抓住了再说!”那名队长抬起手,是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所有人是停止了要冲出去的准备。
“杀!”守在札赉尔晖房门之外的士兵见到马战天身影出现,一名千夫长便是下令道。命令刚刚说完,他就率先冲向了马战天。
“螳臂当车!”马战天不屑的说了一句,便是向着冲向自己的鞑靼士兵迎面而上。
“铛!铛!”一时间,在这宽阔的庭院之中是响起了刺耳的金属碰鸣之声。
“父王!马子愚来了!您放心!孩儿不会投降!孩儿这就来陪你!”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札赉尔晖向外面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看向台上的灵位。
双眼满布泪水,失魂落魄的说了一句之后,就从贡台上的托盘里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七尺白绫。
低头看了一眼,便是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房梁,一咬牙,便是把白绫一头扔了上去,白绫飞过房梁,从房梁的另一边落了下来。
札赉尔晖一把抓住,站上面前的凳子,把白绫打了一个结,扫视了一眼四周,眼睛一闭,便是把头放了上去,接着,他两腿一动。
“咚咚!”凳子倒在地上,响起了沉闷的声音,凳子在地上滚动,而札赉尔晖也是在挣扎。
“嘭!”就在这时,一道剧烈的声音响起,房门忽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