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
到了营地中央,用藤条狠狠地鞭打着她,问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那动静可大了,陈若涵被打得在地上乱滚,皮开rou绽,这畜生还嫌不过瘾,把人家还给扒光了打,打着打着,还往藤条上沾水,那一藤条下去,就出现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看得人触目惊心。
“贱人!快说,孩子是谁的?!”
正所谓,爱之切,责之深。
范统打她的时候,眼睛里是泛着泪光的,两人兜兜转转,分分合合,看来,真的是真爱了,看得我这个‘仇人’都有点感怀了。
本想着下去劝劝,别回头出人命了,可就在这时,陈若涵突然转身指着我,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从树上滚下来。
“喂,你可别乱说啊,我啥时候碰过你?”
真是的,诬赖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咳咳……”陈若涵咳嗽了两声,艰难地道,“除了他和那两个原始人,我和其他人都有过关系。”
“咣当!”
范统那老瘪犊子登时一pi。股坐倒在地,疯狂地扒拉着头发,抱着头失声痛哭。
这些日子,大家都受了不少苦,范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那一刻,我感觉他瞬间苍老了十岁,其实,陈若涵跟谁有过关系他心里没bi数吗?
肯定不是!
这家伙只不过是在自我安慰罢了,而当这个谎言被戳破的时候,也就是他奔溃的时候。
因为我从小经历的缘故,特别见不得年龄比我大的男人,在我面前哭,男人有泪不轻弹,男人哭是一种多么悲凉的场景。
尽管,范统以前有多么的畜生,可这一刻,我真想去安慰他。
“范总,对不起……”
陈若涵也开始嚎啕大哭,挣扎着撑起身子,抱住了范统,两人的哭声夹杂而生,更添悲凉,随后,整个营地里都充满了哭声。
突然,范统跟个窜天猴似的猛地站了起来,一脚将陈若涵给踢了开来,“贱人,离我远点!”
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牛毛细雨,气氛再次的沉寂,范统大踏步走回了自己的窝棚,关上了门,将一切隔绝在外。
毛毛雨下到晚上的时候,就停了,那一天,很多人甚至都忘了去吃饭,夜幕降临后,我独自躺在树屋里,心若死灰,往事一幕幕的浮现,要是真到了那种最坏的结果,我该怎么办?
我的女神,还是女神吗?
阳伟一看就是没谱的主儿,她要是走投无路,为了孩子来对我摇尾乞怜,我要答应照顾她们吗?
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想来想去,我头都炸了,怎么也睡不着,外面也依稀传来哭声,持续了整整一晚。
凌晨的时候,我才悄然睡去,可我还没睡下多久,就有人急匆匆地冲进了我的树屋,我一瞧,是李淑珍,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哭哭啼啼地喊道,“不好了,唐哥,雪怡和安然都上吊了!”
“卧槽!”
我惊叫一声,赶紧冲了出去,她们已经倒是已经被救了下来,面sè苍白,不住地咳嗽着,看到了我过来了,两个人竟然像是商量好似的,扑向了我的怀抱。
这个时候,我也没好意思拒绝。
一入怀,她们俩嚎啕大哭起来。
“昊子,我不活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昊哥,求求你,杀了我,我每天都在做噩梦,那些讨厌的脸,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我真的受够了!”
“……”
两个女人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喋喋不休地哭喊着,我感觉自己的心儿就像是被人拧成了麻花,疼得直抽抽。
终于,她们苦累了,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宛如行尸走rou。
有了气氛的引动,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郁闷地挠着脑袋,这时候,突然灵机一动。
“李淑珍,你不是护士吗?还有,胜利你个衰仔不是学的植物学吗?你们俩难道就不知道有什么植物可以打胎?”
我这么一说,两人登时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振奋。
“麝香!”
几乎是异口同声喊出来的。
所有女人也泛起了希望的光芒,不过李淑珍却摇了摇头,“这种东西不好找啊,必须要逮到一直雄麝,把它肚脐和生殖器之间腺囊的分泌物弄下来,干燥之后,才有用,而且,还有一定的危险性,说不定有人会过敏,大出血,甚至痉挛的。”
“艹!”
我愤恨地一拳砸在树上,刚看到希望了,转眼又成绝望,这林子这么大,上哪去找雄麝啊?而且,我也不认识那种生物。
一层yin霾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覆盖着每个人的心头,女人们又开始哭了,这一回,哭得无比伤心。
“难道,没有一种植物吗?”
“有是有,那种植物叫五行草,也挺难找的。”魏胜利悻悻然叹了口气。
“那玩意长什么样啊?”我继续追问道。
“哦,那玩意也叫马齿觅,叶片扁平,肥厚,跟马儿的牙齿似的,上面暗绿sè,下面淡绿sè或带暗红sè。”
“你们谁有见过这种植物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可这时,鸢尾却嗷嗷叫了起来。
我心下一惊,“你认识?”
“嗯嗯。”
【103】饭桶真男人!
“你确定?”
鸢尾刚才的反应,就好比在黑夜中让我找到了明灯,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虽然,我现在挺恨慕容嫣的,但也不想看着她发生危险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同理,做不成的情侣,看着对方安好也不错。免-费-首-发→【求】【书】【帮】
我又不是报复性很qiáng的人,有些事儿,或许真的不能qiáng求。
其他的人也都喜形于sè,等待着鸢尾的下一句话,这种由希望拉到绝望,再冲到希望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既刺激又无奈。
“嗯嗯。”
她的脑袋点的跟小ji啄米似的,开始了一通比划,面露怪异之sè,我猜了半天,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丫头是在怕,因为那种打胎药在野人的老巢里。
野人跟原始人是死对头,甚至可以说是天敌,单论身体素质和近战能力,它们就像是人形坦克一样,看看鸢尾那惊恐的样子,就知道那地方有多么危险了。
“这不等于没说吗?”
魏胜利一拍大腿,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气,“要我说,就让她们生下来得了……”
“放pi!”我怒吼道,“你特么贪生怕死就明说,生下来你养啊?”
没成型的时候,或许你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如果生下来,这里环境这么恶劣,大人活着都很艰难,还要养一堆小孩?魏胜利怕是活在梦里,到时候,看着那一个个小生命死在你的面前,反正,我是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