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是眼下这香味对着我扑面而来,我才发现。这香味,居然是从嫂子双腿间的那条缝里传出来的。
这,让我根本就避不开对那条缝的注意。
我的眼睛忍不住的,就往那条缝移了过去。
我记得,王巧兰下面的毛,是张牙舞爪的围着缝隙张了一圈的。看起来就狰狞无比的,很吓人的样子。那sāo娘们儿那毛,差不多都快顺着小腹长到肚子上了。我就看了一眼,就别扭的扭过头去不敢看了。
而嫂子身上长得这毛,却是细细的绒毛。在缝隙的上头,小腹的下边,形成一小撮草丛。除了缝隙上面这块,下面和周围,再无半寸的毛。看着整洁清爽。
绒毛并不黑,反倒有点发黄,就好像镇上理发店里那些女人染了咖啡sè的头发。
这让我看起来,并没有像看王巧兰下面那乌漆嘛黑的毛的时候的恐惧。反而倒觉得,有点可爱。
我突然有点骄傲,王巧兰那傻bi成天和我嫂子比。你他妈拿什么比我嫂子就连下面的毛,长得都比你好看十倍啊。
然后,我有点口渴。没来由的,突然就觉得有点口渴,想喝水。
我就那么下意识的,甚至都有些像是吃了迷混药似的。突然就伸出了舌头,往嫂子那缝隙凑。似乎,那条缝隙里,就有甘甜的泉水,能缓解我的口渴。
舌头凑到缝隙,大约还有半个手指头的距离。我的嘴chun都能感觉到,嫂子缝隙里传出来的香气,带着丝丝的温度了。
这时候,嫂子又抽了一下。同时“嘶”了一声。
我他妈……
我在干什么
畜生啊!
我猛地抬起头来,照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嘴巴子。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下子也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怎么能跟丢了魂似的,在嫂子中毒昏迷的时候,乘人之危
我是畜生啊!
我看准了嫂子的伤口,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然后闭上眼,猛地把头凑在了嫂子伤口那边。
深呼一口气,我对着嫂子的伤口猛吸。
吸出来的血有点 苦,我一吸,嫂子的伤口那明显有点肿。但我吐出wu血才确定,是火炼蛇咬的,这倒让我很是松了一口气。
火炼蛇是我们这里常见的蛇,通体黑红交杂。看起来挺吓人的,但实际上,没啥毒性。
要说有毒呢,也不算是完全无毒。起码被火炼蛇咬上一口,就会肿。这玩意儿就算有毒,也是很慢性的那种。把毒吸出来,再用桑树叶子嚼碎了涂抹在伤口上,过个一两天也就没事了。
我们这里其实蛇的种类本来就不多,一般就是水蛇和火炼蛇。居村里老人讲,以前也有过一种叫扁头蛇的毒蛇,那个就厉害了。基本上被咬上一口,十分钟之内不能把毒排出去,人就死了。
但老一辈上58年除四害的时候,那种蛇就被打的绝种了。
这么多年,那种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反倒是村里小孩下河游泳,大人担心孩子被淹出事,会拿那种毒蛇来吓唬人。
我小时候,村支书老桂叔就这么吓唬过我。所以嫂子被蛇咬到,我难免会瞎担心会那么倒霉的撞上那种玩意儿。
幸好不是。
我吐出了wu血,还是不大放心,就又吸了几口,都吐了出来。这才抬起头来,睁开眼偷偷的看嫂子。
嫂子倒是不抽抽了,眼睛闭着,呼吸也变得平稳,不像刚才那样的急促。
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了。
不过还是得拾掇一下啊。
我用被子盖住了嫂子的身体,转身去井边打了一盆清水。又从嫂子养蚕的篦子里拿了几片新鲜的桑树叶,用嘴嚼碎。再从柜子里找来一瓶老红花油,这就齐活了。
我端着水,嘴里嚼着桑树叶,手里捏着红花油。一步跨进房里。定眼一看,嫂子还没醒。
我揪着的心放下来一大半。
还好,这样免得尴尬。
我又哆嗦着掀开被子,把碎烂的桑树叶子混了红花油,往嫂子那边涂抹。
“嗯……”
嫂子哼了一声。
我吓了一大跳,贴着嫂子的大腿内侧涂抹的手掌,吓得不敢动了。
半晌,我不动,嫂子也不动。但我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眼睛看的很仔细,嫂子的眼睫毛,分明动了一下。
她醒了
眼前这个场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嫂子下面完完全全的敞开着对着我的脸,我的鼻息能直接感受到嫂子下面rou缝的热乎。
这他妈的要是嫂子这会儿醒了,我们不得尴尬死
那他妈还有脸说话么
嫂子会不会打我
虽然她从来没打过我,但眼前这么个样子,是个女人都会生气的吧。
我没法动了,就连呼吸,都因为恐惧,而停住了。
又过了一小会儿,嫂子突然“嗯”了一声:
“你别停啊。”
我……
我他妈干脆把手里的湿毛巾一把给扔了,夺路而逃。
“尔茂,你别跑!”
身后,嫂子的声音传出来老远……
第18章 喷了
我的头都快炸了,只恨不得地上有条缝,一头扎进去躲起来不出来才好,哪里还管嫂子的呼喊。
可我脚还没跨出堂屋门槛,嫂子忽然尖叫了一声。
“啊……”
我吓得止住了步。
可我又不敢回头去看,我没脸面对嫂子啊。
“尔茂,你又要跑吗。我是不是真的管不了你,你不听我的话了”
我……
我不敢往外乱跑了。
就是因为乱跑,还跑河里去了,嫂子才被蛇给咬了一口。
这会儿,嫂子还受着伤呢。我怎么能丢下嫂子不管,自己跑路
可我真的实在没法回去啊,我能跟嫂子说什么,怎么说
我磨磨蹭蹭的迈着艰难的步子,一点点的磨蹭回了房里。
嫂子盖了个毯子在身上,毯子盖到了她的肩膀。但肩头露在毯子外面,我这么看去,她好像没穿衣服
“尔茂,你过来。我的腿都麻了,动不了,你给我去柜子里拿件衣服我换了。我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死了。”
“哦”
嫂子的声音,柔柔的,听得我心里发痒。
但她这样命令式的说话,反倒让我安心。我习惯了听她的,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怎么办,都听她的好了。
我去她柜子里找衣服,可找来找去,我又不知道她是怎么放衣服的。我本来想给她拿件套头衫,可一打开衣柜,衣服倒是满满当当的,可都叠的整整齐齐的堆放着,我哪里找得到套头衫在哪。
“那个……嫂子你要什么衣服啊,我不好找。”
嫂子的脸突然红了,她也犹豫着磨蹭了一会儿。才期期艾艾的说:
“不好找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