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中招
无奈之下,詹如学、萧扬一行人只好一心赶路,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垦荒村。
大概了走了半天的路程,在他们的身后,已经聚集了数百只冰狐兽,这些冰狐兽,修为有高,也有低,最高的只是武宗四阶,最低的有武师二三阶。
虽然它们的修为不是最高,但是奈何它们数量足够多。
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们聚集的数量随之增加,每分每秒都有从各处而来的冰狐兽加入。
这让萧扬、詹如学等人看着都感觉头皮发麻,逃跑得更加快速了。
这些冰狐兽穷追不舍,好像跟詹如学、萧扬一行人有生死大仇,足足追了一天,直至到了五彩冰山的外部,那些冰狐兽才放慢了速度,不再追来。
萧扬等人都大口喘气,有的坐在冰山,有的坐在冰冻的石头,有的搀扶着冰冻的树木。
他们跑了一天的时间,体力、修为、精神,都大肆消耗,让他们差点体力不支。
“好,好险。”
张监工大口喘气,差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们吐出的气,很快变成了白色的烟雾,缓缓消散。
“这冰狐兽太恐怖了,看来招惹不起,下次别这么鲁莽了。”
詹如学由衷的发出感慨。
在他们气喘吁吁时,在半空的树枝开始慢慢转动,悄无声息,树叶如同蒲扇大手,缓缓地落在了张监工头顶,张监工感觉头有些痒,伸出手去,拂了一下,那树叶急忙抽走,待得张监工不在意后,那树叶又开始移动,慢慢地降临在张监工的头顶,还释放出了汁液。
除了张监工后,方秃顶、庞大山、庞大万、小猴子、萧扬、詹如学等人无一例外的,都被骚扰了。
有的是被草根慢慢的缠来,有的是被藤蔓捕捉,也有的是被树皮给慢慢包裹。
最先察觉到危险情况的是萧扬,好歹萧扬也是这里修为最高的一个,武宗七阶巅峰,不过,他没有暴露出来罢了。
然后感到不对劲的人是詹如学,这还是在萧扬提醒的前提下。
萧扬佯装懵懂无知的样子,对着詹如学道:“詹兄,那冰狐兽恨不得厮杀了我们,怎么可能来到这里退走了,这里肯定不简单,你看,那大树之前的方向是迎着东边,怎么好像变化位置了,你看那些那些青草,之前还很疏,怎么现在长得密密麻麻的,还有那血黑色的藤蔓,你看是从哪里来的?”
“不好,我们碰到了冰妖,速度撤退。”
詹如学本来感觉到了几分不妙,听着了萧扬的分析后,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提醒了众人一声,立马爆发自身修为,施展了一个防御光罩,把缠绕在他身的青草和藤蔓都给震碎了。
张监工、庞大山、庞大万、小猴子、方秃顶等人同样如此,纷纷弹跳起身,然后惊恐大叫,下意识地爆发修为,施展了防御光罩,更有的操纵着法宝,牢牢地防御自己。
“白兄,你,你……”
当他们都清理掉了自身的杂草树叶后,看向萧扬时,瞧见了萧扬半个身子都被一块巨大的树皮给包裹了,只要再等三五个呼吸的时间,萧扬非得被树皮给完全包裹不可。
他们都惊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扬。
萧扬看着他们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周围,看到了周遭的变化时,也装作被吓到的样子,一脚踩踏在地,顿时蹦跳起来,一边叫着道:“哎呀,我去了,好危险呀,好脏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运转修为,施展了一个防御光罩,牢牢地保护着自己。
“走走走,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太危险了。”
他一边跳着离开,一边用手左边摸摸,右边摸摸,一副被吓坏的模样。
走远了后,萧扬这才松一口气。
再看看那冰树妖、冰草树妖、冰藤蔓,又恢复了如此,好像没有半点变化。
原来这些冰妖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呐,如果趁着人睡着的时候发起攻击,那岂不是已经招了?他们都觉得惶恐。
“好卑鄙呀,他们。”
不少女弟子叫喊出声,因为这些冰妖太过于会伪装了,从远处看过去,他们如同人畜无害的植物,还特么的好看,但是当你放松精神在那休息时,他会趁着你没发觉前,慢慢地吞噬猎物。
“啊呀,我头有什么东西?好痛呀。”
走远了后,张监工抚摸着了一下自己头疼,感觉黏黏的,然后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手面全部都是鲜血,这可把张监工给吓坏了,差点在原地蹦跳起来。
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见着了对方头顶满是鲜血,头发开始一根接着一根掉落下来,他的头皮开始被蚕食。
“我去,麻烦了,你们看见了吗?那面只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萧扬大喊了一声,震惊了,眼露出惶恐。
“我看看。”
詹如学知道事情大条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些冰妖肯定没那么简单,不然,为啥那些冰狐兽会主动退去。
当他走近了张监工的身前后,见着了张监工的头顶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这些小虫子宛若头发大小,只是没有头发那么长,并且它们都是绿色的,如果不仔细看,你根本看不出来。
他们很快明白了,这些小虫子肯定是从树叶脱落下来的。
“哎呀,我的手。”
方秃顶紧接着也叫喊了一声,看向他的手时,见着他的手被一层黑色的雾气萦绕,那黑色的雾气原本只是一丁点,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黑色的雾气不停地在他的手臂蔓延,逐渐变成了巴掌大小,继而继续变大,无法阻止。
“啊,我的腰。”
“呜呜,我的脚。”
“呀,我的背部好痒呀。”
一个个人接着叫喊起来,连三大武宗都没有例外。
詹如学是最后一个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是屁股好痒,他知道自己肯定招了,但是当着女弟子的面前,他可喊不出来,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