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蔡文姬,三大巨匠
帝都,洛阳。
蔡府。
“快,快摆设宴席,今日有不少官员要来府中坐客。”蔡邕散朝回府后,激动的对着府中的仆人喊道。
今日归来,比寻常落寞回府要意气风发许多。
“老爷?今日为何这么高兴啊?可有什么大喜事?”一个蔡府的侍者恭敬问道。
“如今陛下已全掌十三州,下大定,将于十日后泰山封禅,陛下下旨让我负责封禅等事宜。”蔡邕大笑道。
“恭喜老爷,此番再得子信任。”侍者兴奋道。
“对了,姐呢?”蔡邕目光一转,问道。
“姐在后花园里研读,老爷可否要唤姐?”侍者问道。
“不必了,让姐好好研读,等我那些朝堂同僚来了后可不能失礼了。”蔡邕笑道。
“不知道这一次是哪几位朝廷大员来?”侍者忐忑的问道。
“中郎将卢植,太尉杨彪,侍郎荀彧,还有贾诩。”蔡邕笑道。
“竟然竟然都是陛下的心腹大臣。”侍者听到这几个名字,都震动了。
“我这就去准备宴席。”侍者立刻快步离开了。
而在蔡府后院。
悦耳的琴音响起,绕梁不绝,而看向抚琴之人,却是一个身着淡绿色长裙的女子,定睛一看,便知这女子是如何绝色。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再加上她有着一手如此美妙的琴技,却是当代的才女。
也是蔡邕尽心培养的女儿,蔡文姬。
“玉儿,怎么府里如此喧闹?”蔡文姬听到了府外的动静,对着身边的侍女问道。
“姐,大好事啊。”
“当今子重用老爷,交给了老爷一件大事,朝廷的几个大官都要来府中议事。”侍女柔声回道。
“我爹又被子重用了?”蔡文姬闻言,那绝色的脸上也是浮现了一抹欣喜。
几个月前,董卓把持了洛阳的朝政,操纵朝臣,而蔡邕则是被董卓重点笼络之人,虽然他刚正不阿,没有投向董卓,最后在刘协铲除董卓的时刻,他也抛弃了自身性命,站在了刘协的身前,可见忠诚。
但当日董卓笼络之举也是朝堂知晓,朝堂彼此之间也是对蔡邕有些避嫌。
“当今子果真不是凡人,我爹没有看错人。”蔡文姬有些感慨的道。
“姐,奴婢听闻当今子不仅有文治武功之力,更传中的真龙子下凡,而且而且长相也是极为的俊俏,以姐的美貌,如果子看见了肯定会倾心的。”那个叫玉儿的侍女忽然掩嘴笑道。
闻言。
蔡文姬的脸上也是流露了几分羞怯,心底也是鹿乱蹿,似乎被触动了什么。
下女子,谁不爱英雄?
“你又给我贫嘴,当今子是何等高高在上,我一个臣子里的未出阁女子哪里能配得上。”蔡文姬娇嗔了一声,拍了侍女一下。
“反正我觉得姐这么有才,而且容貌还这么出众,以后一定可以入皇宫,顺带着我也可以侍奉陛下了。”玉儿很是娇羞的道。
毕竟在这个时代。
侍女都是要陪嫁的,而且还要陪侍寝。
“原来你这妮子也思春了啊。”蔡文姬笑道。
“才没有呢。”
“没有就算了,如果以后真的能够入宫伺候陛下,那我就不带你了。”
“不要啊姐,我要伺候陛下,你一定要带我去”
目光回转。
刘协并不知道下女子有许多已经对他倾心。
此刻的他正专注在御书房内,在他的面前有着三个年轻的臣子侯立。
这三个人从未在朝堂上出现过,但看刘协的样子,似乎早就将他们征召为臣了。
“马钧,刘晔,蒲元,你们可知道朕召集你们所谓何事?”刘协看着三人,笑着问道。
这三个名字。
在这个时代或许还是声名不显。
但是在后世却也几乎是如雷贯耳。
因为他们都是名传千古的工匠,都有着藏于心间的才能,无论是民间农具,还是军中军械,他们都有涉及,如若大汉将士们在前方拼杀凭借的是勇力勇气,那他们制造的军械就是智慧的结界。
军之力,必先利其器。
有上等的兵器便是强国之根本,可以减少将士们的伤亡。
这三个大匠是刘协暗中招募而来,而得知子征召效力,三人自然没有二话,直接来到了洛阳。
当日的刘协铸造的百支灭灵箭也都是在三人的帮助下锻造而成。
而且如今的帝国工匠都被刘协交由三人掌管。
“臣等不敢揣摩陛下心意。”三臣惶恐道。
面见子,这是无上的荣耀,但也是一种危机,毕竟有一句话叫做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触怒了子就人头落地了。
“好了,都放松吧。”
“朕可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人。”看着三臣的惶恐,刘协稍带温和的笑道。
“谢陛下。”三臣道。
“今日朕召集你们三人,只为一事,利我大汉兵器,强我大汉军械。”刘协大声道。
“启奏陛下,关于军械的研发绝非一朝一夕,臣等三人需要时间才能将兵器革新。”马钧恭敬道。
“如若朕有上等军械的设计图纸,你们可能制造出来?”刘协笑问道。
“如若有设计图纸,臣等必能够造出,如灭灵箭一样。”马钧自信的道。
“好,这就是朕要交给你们的图纸。”刘协点点头,对于三人的工匠大才,刘协自然非常的满意。
有此三人,足以比拟千军万马。
话音落。
刘协手一挥。
几张羊皮卷轴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待臣一阅。”马钧恭敬道,然后捧起了一张卷轴打开一看。
当一看,马钧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严肃,激动:“这这是重甲铁骑的图纸,啊,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够见到这等神器,如若锻造出来,我大汉就将拥有重甲铁骑,铁蹄踏过,无人能敌啊。”
闻言。
刘晔,浦沅也是面带激动,拿起了地上的图纸。
展眼一看,同时变得激动起来,就好似一个男人看到了令他们垂杨不止的美人一样,难以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