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李府
将常生手上的戒指变成普通样式后,小百合科普道:“这没什么难的,联盟也不是傻瓜,不会让手下卧底时还带着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所以移动仓库的钥匙都是可以拟幻成普通形态的。”
说话间,小七也将他的玉佩变成了一枚平安扣,挂在了脖间,藏进了衣服里。三人把能想到的事情都尽可能地偷偷做完了,常生才对小百合说:“你前几清晖背着弥欣给我的灵符,我不是让你全都存起来了吗?取出两枚专门驱邪的!我们能不能瞒得住身份,就全靠它了!”
常生将小百合取出的两枚驱邪符折了几折,用小七贡献的红线绑好,做成了两枚小时候师父系在他腕间的护身符的样子,分别将其带在两人的手腕上,随后不久就随李程文正式进入了村子中。
村子里的人看见李程文非常友好和善地跟他打了招呼,但看到常生和小七却并没有显得特别惊讶,好像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似的。村民们视他们如无物般,依然脸上挂着笑容,各自忙碌着。
李程文介绍说:“我们村里的人很友好的,以后你们住久了就会知道的。”
“住久?”常生说:“我们最多休息个一两天就得离开这,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
李程文的眼神忽地又迷茫起来,喃喃道:“没人能离开这里,谁也不行。”
小七好奇地问:“为什么?”
李程文眼神突然明亮起来,他指着前方豪华的古风大院说:“我家到了。”
眼前是青砖黛瓦的大院墙,大门上方是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李府二字,门口立着两尊镇宅的石狮,朱门紧闭。李程文刚敲了两声门,就有一位年过花甲的白发老者开了门。
老者开门见是李程文,恭敬地说:“老爷回来了,夫人正担心着您呢,您快去看看夫人吧。”
李程文一边领着常生他们进门,一边眼神复杂地说:“知道了,家里来客,你去准备两间上房,再备多些酒菜,我要待客用。”
常生马上补充道:“一间就够了,我弟弟胆子小,和我睡一屋就行。”
老者望向李程文,见李程文点头,他才恭敬地退了下去。
李程文把常生他们带进了客厅,让下人奉了茶,他便让他们稍坐,离开了客厅。因为客厅之中还有下人在,常生他们不便乱走乱看,只能坐着等李程文回来。
小七环顾四周,偷偷问常生:“常生哥哥你说咱俩不会是真穿越了吧?你看看这村子、这建筑、这摆设、这些身着古服的人,十有**就是让我给猜中了。”
常生颇为无力地说:“你要是不想变成乌鸦,就少说几句离谱的话。”
小七嘟着嘴,不服道:“我就算说准了,也不是乌鸦!”话落,他被常生瞪了一眼,小七十分委屈地闭了嘴。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程文带着一位衣着淡雅,长相温婉的女子进了客厅,介绍说她是他的夫人——朱淑人。朱淑人简单地问了常生他们的来历,常生只道自己和弟弟走山路摔下山崖,无意间来到此地,结果就迷路出不去了。
朱淑人谈吐优雅,气质不俗,倒比偶尔会从口中蹦出几个现代词儿的李程文更像一个古代人。简单聊过之后,下人就回禀说酒菜已备后,让他们去用膳。
席间,朱淑人看见常生他们手上带的护身符,好奇地问道:“你们手腕上带着的是什么,形状好奇怪啊,难道外面很流行带这个吗?”
常生解释说:“也不是,这是我们父母从一个道观里求来的,说是可以驱邪避凶,让我俩一直带在身边。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们掉下悬崖的时候,这东西好像还发光了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小七马上会意,附和着说:“原来哥你也看到了啊,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看来,这东西好像真的挺管用的,说不定咱俩就是被这护身符给救了呢,要不那么高的悬崖,咱俩怎么都没受什么伤呢?”
朱淑人柔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定是两位老人家的诚心感动了上天,所以老天才会庇佑你们,保你们兄弟二人平安。”
李程文也附和着他妻子的话说了几句,随后就把话题跳转到外面的世界上,问了常生和小七许多问题,他俩在这方面也没有隐瞒他,有问必答。饭后,李程文似乎也没有放过常生和小七的准备,直至朱淑人强行将他拉走,他还万般不舍地跟常生订下了明天再接着聊的约定。
夜里,常生派小百合在它能到达的范围内调查一下这里的情况,小百合便领命而去。
小七睡不着,担心地问道:“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常生说:“这个村很不正常,我们绝不可能是穿越回了古代。白天进村前我就观察过了,这个村没有一条出村的路,这非常不合情理。如果它真是个世外桃源,它们的衣着样式不可能这么多样,款式更不可能跨越那么多朝代。”
小七也说道:“而且,那个朱淑人和李程文明明一副古装打扮,可是看到我们腰间的手机时,他们都没显出兴趣和好奇,反而问的却是咱俩的护身符,这点也很奇怪。”
常生望着透过纸窗投进屋的淡淡月光,说道:“不止是他俩,白天来李府的路上,看见两个村里的人告辞时,居然说拜拜。所以我才说,我们一定不是穿越了,而是……”常生思量半天,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的处境。
小七却乐观地说:“只要不是穿越那就不用怕了,厉寒哥和拜金女总会找到我们的。再不济,我娘和我的哥哥姐姐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知道还不赶紧睡!”常生给小七掖了掖被子,催促道:“不管怎么说,明天咱俩也得在村外的树林里转转,说不定就走出去了,麻溜地睡觉!”小七不情不愿地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一会儿就呼呼地睡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