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什么意思
“想逃么?”
锵!
鼯鼠中将连续十几个六式·月步迅速的移动到威廉本体出现的地方,直接就是一刀砍下去。
而威廉在感知到危险的时候,因为来不及躲避,下意识的用武装色霸气缠绕在双手臂中,交叉的挡下了鼯鼠中将的砍击。
“是男人?”
在攻击过后,鼯鼠中将才发现面具男居然是一个男人。
此时他的心里也是一阵疑惑,九蛇岛可是禁制男人靠近的,即使是两年前女帝波雅·汉库克还是王下七武海的时候,海军也不允许靠近九蛇岛三公里内的海域。
为什么此时会出现一个男人?
即使这个男人和九蛇岛的某个女人有瓜葛,也不可能得到海军对九蛇岛发动屠魔令的情报吧?
”会月步?你究竟是什么人?“
另一名海军中将发现威廉使用的居然是海军六式中的月步,这可就有些让人诧异了。
无论对方是否是海军中的人,但是必然是和海军有过瓜葛的人。
但是威廉根本就没有回答的意思,他带着面具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隐瞒身份么!
”这个男人是能力者吧?把他打倒海里去······“
火烧山中将和鬼蜘蛛中将两人也迅速的赶过来,不过实力最强的黄猿大将波鲁萨利诺似乎又不打算出手了。
”威廉,干掉他们······“娜美冲着威廉大声的喊了一句,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娜美在看到九蛇岛目前的情况之后,想起了家乡的过去。
当初的老鼠上校就是和海贼勾结,一起祸害百姓的。
虽然海军的成立是为了讨伐罪恶多端的海贼,为了守护老百姓的利益而成立的,但是毕竟800年过去了。海军在世界政府的管理下,也变得浑浊起来。
尤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在同时面对多个海军中将的时候,威廉虽然不上吃力,不过依然制造了两个镜像分身出来对敌。
一个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熟练镜像分身的能力,毕竟没有什么训练能够比在战斗中实战的效果要好的了。
另一个目的自然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正能力。
”那艘船是······“
多拉格·d·威廉正在和几位海军中将交手的时候,突然发现海平面上多了一艘军舰正在行驶过来。
”那不是龙人的船么?怎么跑到这种危险的地方来了?“黄猿波鲁萨利诺发现正在靠近的船不正是龙人的护送船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龙人再怎么任性,也不至于跑到执行屠魔令的地方来吧!
不过黄猿波鲁萨利诺很快就发现这个龙人不是其他人,而是这次发动屠魔令的幕后黑手——堂吉诃德·孙!
”是那家伙?“
威廉也是一愣,心想这个混蛋居然会亲自来这里?
通过贝加庞克博士提供的情报,威廉得知这次对九蛇岛发动的屠魔令其实就是龙人发动的。
不过一般的龙人那里有空去理会九蛇岛?
即使有,也不至于任性到发动屠魔令的地步,但是如果是堂吉诃德·孙发动的,那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要不然,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这里?
既然对方也是穿越者,而且还是自己的敌人,那么威廉就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撤离了,至少也要测试一下对方的实力。
虽然以威廉的实力,想要在不暴露自己的动物系恶魔果实能力的情况下,同时面对一名海军大将和十名海军中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不过除了逃跑以外,还是可以趁机教训一下这个堂吉诃德·孙的。
”一群废物!”瞧见九蛇岛的上空,居然还有人在打斗,堂吉诃德·孙忍不住的鄙视了一下。
堂吉诃德·孙立即变身为动物系恶魔果实的兽人型——幻兽种蜥蜴果实冰封魔龙形态,兽人型!
一只身高达到六米,全身披着蓝色鳞片的人型蜥蜴立即站在护送船上。
只见堂吉诃德·孙的双翼一展,立即就高飞起来。
“这是······”
堂吉诃德·孙展示出来的恶魔果实能力,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包括威廉也是被吓了一跳。
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会想到自喻为“神”,高高在上的龙人,居然会吃下恶魔果实。
”寒冰吐息!“
一股寒冷的气息突然从堂吉诃德·孙的口中喷射而出,让威廉和他的镜像分身们迅速的做出了闪避的动作。
”难道也是幻兽种?“
”那家伙的果实应该也是蜥蜴果实的一种吧?“
“拥有翅膀和会吐冷气的蜥蜴果实?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见过恶魔果实图鉴,当然也不是每一颗恶魔果实都会被恶魔果实图鉴给记录下来。
所以堂吉诃德·孙的这一颗动物系蜥蜴果实幻兽种冰封魔龙形态,才会不被世人所知的。当然,这是在恶魔果实图鉴中有记载的果实,要不然以堂吉诃德·孙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会去冒险呢?
呯!
威廉和堂吉诃德·孙两人的拳头互相的碰撞在一起,震得两人都纷纷的后退开来。
虽然两者的力量看上去不相伯仲之间,但是威廉仅仅只是发挥了人型状态的全部力量,而堂吉诃德·孙的兽人型态可是能够发挥人型形态的数倍力量的。
“居然在力量和霸气上都不弱于我!“
但是对于堂吉诃德·孙的强大,威廉的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即使知道自己如果发挥真正的力量的话,是可以完全展压对手的,但是那样一来,也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要是龙人受伤了,老夫可是很麻烦的哦!“
黄猿波鲁萨利诺突然一个闪身,似乎是已经认真起来了,一脚从而降的踢向威廉。
轰!
闪光落下,威廉挨了黄猿波鲁萨利诺的一脚之后,整个身体都坠落到海里,并溅起了巨大的水花。同时,他的几个镜像分身也一并消失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堂吉诃德·孙很不爽的质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