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9 恐怖列车-游乐园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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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的南书, 第二天睁开眼就告诉方钰, 他知道一条去梁国的近路!
只要走得快, 不出五天就能到!
方钰想着好啊,一个月时间所剩无几,五天能到梁国, 省了多少力!
结果他天真了。
这是一条山路,不同于殷国军队返回驻地走过的已经开垦过的道路,这条山路崎岖狭窄, 有时候还要徒手攀岩, 林间蚊虫又多, 白天热得死人, 晚上冷得死人, 方钰虽然能吃苦,但持续几天,他也很烦躁,尤其是在饿肚子的情况下。
尽管激活了1级基因锁,如此高qiáng度的赶路他仍然吃不消, 要知道2级基因锁才抵达一个普通正常人的标准,他才激活1级啊!想想这差距!
当然, 方钰最无法容忍的是不能洗澡,汗黏在身上干了之后那闷重感……
继翻了一座山后, 方钰终于撑不下去了, 又累又饿。
一片yin影笼罩过来, 方钰头也不抬, 恹恹道:“我领悟到一个真理。”
“什么?”南书俯瞰着在他笼罩之下显得十分you小的人,chun角勾起一抹痛快的弧度,可惜了,方钰没有看见。
方钰蹲在地上叹气,身上挂着灰扑扑的衣裳,满目沧桑,“人啊,要脚踏实地!走捷径是不行的!”
南书揉了揉眉心,想把方钰架起来,“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方钰避开他的手,索性倒在地上翻了个身,“知不知道世上几大谎言之一中就有马上就到了!”
“你要怎样才肯走?”
问了半天没回应,南书绕过去看,才发现方钰竟然睡着了!
南书看了他半响,最后无奈地把人扛起来背在背上,朝着山下稳稳当当地走去。看不见的角度,却见男人背后本该睡着的少年忽地勾起了jiān计得逞的弧度。
方钰心想,你不是说要锻炼我吗?非要我靠自己走吗?我有的是让你自打脸的办法!
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南书宽厚的背太舒服了,太让人安心,后来,方钰真的睡着了。他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梦境里燕殊岚的死法已经有二十次了!
直到浑身触到一片冰凉,方钰打了个激灵猛地醒过来,南书正背着他游一条河!看到快蔓延到xiong口的水,他默默抱紧了南书的脖子,后者察觉到他的动作,低沉的嗓音响起,“醒了?”
方钰“嗯”了一声,“但还是使不上力,如果我自己游的话,肯定会淹死。”
正打算方钰自己游的南书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硬邦邦的说道:“抓紧!不要说话!”
方钰挑了挑眉,听话地夹紧他的腰,南书深吸一口气,如果条件允许,他很想干点儿什么,比如说某个人什么的……可惜……
这条河长得不见尽头,方钰看了一眼两岸,“我们可以上岸走!”
南书,“会绕路,还有,不要说话!”
方钰不知何时才能游得过去,对此,方钰想说,很好,这很近路,“那你慢慢游,我再睡一会儿,游不动了一定要上岸,我不想死。”
“……”
不过方钰刚要睡过去继续研究燕殊岚第二十一种死法的时候,南书突然不游了,脸sè有些沉重,额头上频频有冷汗冒出来,让方钰紧张的是,南书的静止不动导致他们正往下沉去。
“你怎么了!”
南书嗓音沙哑,似乎隐忍着痛苦,“被水蛇咬了。”
“还能坚持吗?”方钰平静道。
南书转过头,眼神有些恍惚的凝视方钰淡然的眉眼,心中有些莫名不是滋味,“恐怕很难,我……”正说着,他眼睛沉重的闭上,再没睁开,抱着方钰的双手渐渐松开。
(这就是幸运为0的结果吗?)方钰很心塞,眼看免费劳动力失去了行动力,他没办法,只能抱住他,艰难的把人往岸上拖,南书一米九几的个头,方钰才一米七左右,更重要的是,他的游泳技术比之旱鸭子高明不了多少。
方钰又喝了一口水,呛得他红着眼睛泪水狂飙,“我要是死在这里,做鬼都不放过你!”
刚才趴在南书背上的时候,方钰觉得两岸很近,lun到他自己的时候,为什么感觉那么遥远?眼下他唯一庆幸的是开启基因锁和称号之后,他的力量增加了不少,可是不够,他的游泳技术本就不行,现在拖了一个人,他又没有点亮双人游泳的技能,所以,他明明很用力,可基本上依然在河中央打圈,绝望的是,他的身体正在往下沉……
一个浪头打过来,方钰不免又喝了好几口。
越是遇到难题,方钰越是不甘被难题打败,他抹了一把脸,心头气劲儿上来,硬是跟河水的阻力杠上了,他咬紧牙关,沉下心来,将南书转了个身抗在背上,虽然重力加大许多,但好歹空出一只手,两手的力量足以让他游到岸上。
有那么一会儿功夫,方钰很想把南书扔掉算了,不过这个念头也就在脑子里过了一下,想到南书是因为带他走近路才被水蛇咬,虽然脑子有点儿坑,但是他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他其实还是挺心软的。
到了岸上,方钰把人扔在地上。
“方钰?”
李从惊喜地扒开丛林跑了出来,走到方钰跟前,看到对方淡漠的脸,又尴尬地顿住脚步,“那个……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听洪大哥说你刺伤了鬼将,现在正被人追捕,不会是真的吧?”
方钰没想到竟然会看到李从,不过这也很正常,他点开记事本打字,“我要去梁国一趟,你呢?没有跟洪俊辉他们在一起?”
方钰没有否认,就说明,他的确刺伤了鬼将。
李从难以置信,眼神古怪的看着方钰,“你是怎么做的?你竟然能真的刺伤鬼将?”
口气是满满的怀疑。
方钰懒得解释,“你找我做什么。”
李从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这样的,洪大哥得知你刺伤鬼将之后,打算更改计划。”
“哦?”
“不过,方钰,你拿到兵符了吗?”
“兵符?你觉得我能拿到?”
“也对。”
李从上下打量方钰湿淋淋的模样,衣服黏在他身上更突出他纤长的身形,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人能从鬼将身上拿到兵符,不过,他有点佩服方钰,竟然有胆子刺杀鬼将,但同样的,他更加埋怨方钰的擅做主张。
原本洪俊辉几人只需要完成主线任务就可,结果不知道是谁突然接了分线任务,他们是组队模式,分线任务自然会共享,洪俊辉没有办法,只能更改计划,原本从鬼将身上拿到兵符就已经很难了,现在还要杀死鬼将和白云!简直难如登天。
之前他们猜测是沈立轩,后来得知方钰重伤鬼将,都不敢相信,洪俊辉扣除积分qiáng制给沈立轩发了一条消息,问了才知道不是他。
端木晓玲和李从跟洪俊辉在一起,这下,是谁接了分线任务,一目了然。
李从,“是这样的,我们无法接近鬼将,所以想让你把他引出来,端木晓玲说,你跟他……”
方钰想了想,打字实话说了,“嗯,我爬上他的床了。”
李从瞪大眼睛,脸憋得通红,眼底流露出一丝恶心,“你……你怎么……”
方钰一pi股坐在南书结实的腹肌上。
李从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不过这个人也长得太丑了些,那张脸简直不忍直视,“他是谁?”
方钰瞥了李从一眼,对方那眼神仿佛就在说这个男人会不会跟你也是那种关系,毕竟方钰颜长得太正了,就算他没有说话,那模样也挺让人想入非非的。
然后李从就看到方钰俯身亲了一下南书的chun瓣。
李从嘴巴蠕动半天,最终辣眼睛似地移开了目光,“方钰,现在洪大哥已经有计划了,需要你配合,我们假装把你交上去,引鬼将出来,到时候我们联手杀了他就可以了。”
方钰点了点头。
“你同意了。”
方钰打字,“走吧。”
李从高兴道:“好。”
方钰指了指南书,让李从帮忙把人扶起来的意思。
李从看了南书一眼,有些害怕,“他不会醒过来吧。”
男人一米九几的高个儿,静静躺在那里,即便陷入昏迷中,周身气势也让人无法忽略。
听李从这么说,方钰转身就狠狠踢了男人一脚,力道看得李从整个人抖了一下,“唉唉唉,你别把他踢醒了!”
似乎怕方钰再踢,李从小心翼翼地挪过来,俯身去把南书扶起来,不过他的手刚触碰到后者的手臂时,他的肩膀徒然传来针扎一下的刺痛。
紧接着一阵qiáng烈的眩晕传来。
见李从倒在旁边,方钰走过去把人拉开,最后垂眸凝视着南书那张脸,如画眉眼恍若在夜晚的烛光下,蒙上了一层幽邃的yin影。
“要结束了……”最后,方钰高深莫测地摸了下下巴。
方钰假借着揉脖子的动作,眯起双眼,他发现高级士兵在和男人讲话时,竟不敢直视,到底是毁容脸太丑以至于让人无法直视呢,还是其身份让高级士兵不敢同等对待?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来把他扯入怀里,为防止他逃跑,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摁,方钰挣扎间,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威胁:“我猜你不想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方钰chun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距离,可惜没成功,这感觉就像光天化日qiáng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之后他就被带走了。
一路走来,看到两人的大家都很平静。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事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家伙儿还挺羡慕,被士兵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余光瞥到男人暗沉的双眸,猜测他打算怎么tiáo查。
与方钰同一批的战俘见他出去一趟就带个男人回来,嘴上不说,表情也很羡慕,但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唾骂方钰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了呢。
男人来了之后,跟另外一个带队的高级士兵换了权限,以后就由他接管这一批战俘。高级士兵都有独立的帐篷供以休息,他拧着方钰进帐篷后,将人扔在了空地上的地铺上。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白sè粗布。
男人力气很大,力道的反作用力,依然让方钰伤痕累累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胯骨上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干哑的低吟。
这道声音在自己听到都清晰无比,方钰一下捂住嘴,惊疑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见,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于是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sè的……”
男人手一顿,俯身,捏住他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吧。”
被拆穿的方钰干咳了一下。
男人低笑一声,起身扬手,鞭子舞出一道蛇形弧度落下,摩擦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响。
虽然方钰大脑反应快,奈何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破烂烂的红sè长袍彻底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
他默默低下头去,白皙bào露在空气中,嫣红附近浮现出一道粉sè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他感觉不到疼,但上面依然能留下痕迹。
鞭法这么好?
接下来,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方钰抬手臂去挡,奈何长鞭落下的角度各种刁钻,仿佛真的赋予了灵魂,变成了一条蛇,无孔不入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些常人都很敏感,换做他更加敏感的部位是被鞭子照顾得最多的地方,每一鞭落下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伴随疼痛而生的痒意。
方钰跪趴在地,拉伸出如猎豹般柔韧优雅的线条,随着鞭子落下,发丝颤动,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滑落,在莹白如玉染上一片水渍,诱惑着人用chun舌擦拭,看得男人口干舌燥,不断吞咽,满身热意尽朝炮台涌去。
“还真的是哑巴?”见他qiáng忍着,不吭声,男人收回鞭子:“说吧,趁我现在心情好,老实交代一切,那些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