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等我神功大成
太安城的皇宫中,人皇眼中火光散去,眉头微皱将九州印玺放下。
通过九州印玺,他清楚的看到郑景仁反杀洛刚逃入大漠,进入神珠绿洲。他几乎就要出手,但雁落山上升腾的刀意,生生压下他出手的冲动。
绿洲里的后续情况他看不到,因为两片绿洲里的信仰不同,朝拜的不是朝廷人皇,他看不见。
“樊离···”他不甘的低语一声,眼中灯火再起,似乎看到另一个空间。
青莲学宫的后院里,一双燃烧的眼睛浮现,李随风和一个肥胖和尚,还有一个红脸道士喝得酩酊大醉,毫无高手风范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肥胖和尚手里还抓着一根啃了大半的猪蹄。
人皇眼中的灯火消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随着人皇眼中的灯火消散,青莲学宫里那双燃烧的眼睛也消失不见,李随风抬起头吐了口气:“这入世真是不容易。”脸上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肥胖和尚也抬起头,把猪蹄放在嘴里咬了口:“人皇打得好算盘,想让我们三家去扛樊离的大刀,也不看看樊离现在什么修为。”
红脸道士身上的酒气快速散去,目光清明:“郑景仁的事能别出力就别动,让两朝维持僵持状态,这样我们三家才有机会发展。”
李随风喝了口酒,笑眯眯的道:“善。”
······
坐在皇座上的黄媚韵眼中白色莲花消散,站起身后冷哼一声:“你不敢出手,我敢!”
她身后幽暗光芒大盛,朵朵白莲幻灭,逐渐形成一个分身。这分身眼神清冷,一步迈出消失在原处。
雁落山,坐在小坟前的樊离忧郁神色不变,似乎对黄媚韵的举动毫无所觉。
樊青衣身着白色劲衫,腰佩相思刀,英姿勃发走下雁落山。
······
神珠绿洲里,郑景仁揉捏得怜花脸似桃花,双眼像是能滴出水来。
看着那绝美的脸蛋,郑景仁暗骂一声,真是个诱人的妖精。
右手微微抬起后又放下,他骨折还没好,只好换成左手,拍鼓手拍在她浑圆q弹的翘臀上,拍得她仰头发出一声娇呼。
郑景仁顺势松开她,以防再搂抱下去受不了诱惑,真做了什么后悔一辈子的事。
怜花娇羞无限,哀怨似水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大漠的天空:“在这里樊离都伤不了我,你让个分身来有什么用?”
郑景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天上漂浮着一个黑裙女人,她脸上透着怒意。
这身材,这气息,魔主黄媚韵?
郑景仁脸上有点不自然,他曾经猜想黄媚韵面具下的脸是个丑八怪,没想到也是个美人,不过胸还是太平了,差评。
这个差评女人用一种‘抓奸在床’的眼神在瞪着他,瞪得他浑身不自在。
怜花见黄媚韵完全没理她,反而是瞪着郑景仁,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莲步轻移走到郑景仁旁边,将他左臂搂在伟岸双峰里:“郑郎,你刚才捏得我好疼啊,你帮我摸摸吧。”
郑景仁眼角抽搐的看着怜花,你个虚道境强者会被我捏痛?我信你才有鬼了。
黄媚韵脸色铁青,身后浮现一尊魔像,魔爪朝他们二人抓下:“吾说过你不准再拈花惹草!”
怜花素手轻扬,结印在胸前,一尊不着片缕,身躯妙曼的明妃法相浮现在她身后,粉色的欲望之源大放光明,玉手不染丝毫烟火气息的迎向魔爪。
“啪!”
魔像的魔爪被明妃玉手拍成齑粉,一缕粉色光晕如跗骨之俎紧随手臂而上,但魔尊直接斩断手臂,切掉了粉色光晕的联系。
黄媚韵双眼白莲浮现,言语中怒气升腾:“欢喜佛宗,吾记下了。”
她身影一个模糊,消失在天空上,只余一朵滴溜溜旋转的白莲落下。
“你这偷心贼,到底招惹了多少女人。”怜花掩着嘴轻笑,拉着郑景仁一步踏出,进入她的闺房。
依旧是那股淡香,粉色朦胧的床帘软塌。
将郑景仁推到在软塌上,怜花抬起他的右手,只听“咔嚓”一声,他便觉右手恢复如初。
怜花挥手洒出些许粉色轻雾在郑景仁脸上:“好好睡一觉。”
郑景仁下意识的憋住气,但脑海中依旧升起沉重的疲累感,让他再也睁不开眼,躺在软塌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他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只知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精神无比饱满,头脑清晰,自打被困在游戏里来,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
怜花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袍,素手撑着螓首侧躺在他旁边,大开的领口露出一抹诱人雪白的深沟,另一手拿着一根羽毛,轻轻在他脸上滑动。
那根羽毛的触感直接透过千变万幻,传递到他的皮肤上。
很痒,但却很舒服。
看到他睁开眼,怜花甜甜一笑,起身道:“起来洗个澡吧。”
她放下羽毛拍了拍手,闺房的门被推开,两个狐媚眼的女子抬着一人高的大桶进来,桶里热气腾腾。
卧槽,在这里?这么奔放?
郑景仁看着两个女子转身出去,咽了咽口水看向怜花,的胸口。
“瞧你害羞那样,我出去了。”怜花嘴角含笑,起身走出房门,只留下郑景仁一人。
郑景仁看着她妙曼的身躯走出去,砸吧砸吧嘴起身脱衣,翻身跃入桶中。
半个小时后,怜花温柔的帮他套上一件青衫,帮他烘干头发梳直后绑好,走到他面前,细心的抚平青衫上的皱褶:“我看你行程,你是想去西方的骑士大陆吧?我送你一程。”
郑景仁任由她摆弄,感动的开口:“怜花,等我神功大成,一定回来陪你睡觉。”
“下流。”怜花扭了扭他腰间软肉。
郑景仁还没叫出声,他眼前一花,出现在一片黄沙之中,两片绿洲只能看到两个小小的绿点。
看了眼太阳辨明方向,嘴角微勾转过身,化作紫光掠影冲向西北方。
怜花穿着睡袍躺在郑景仁躺过的地方,绝美的脸上怔怔出神的轻喃:“十死无生?这天意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