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70
,又和每个人多少都有点联系,他当初几乎肯定了是钦墨,但在后来他又觉得不像,钦墨既然已经和他坦诚了国玺还有他九溟族的身份,那他的出现,又何必带着面具……
这说不通。
若是其他人,那动机呢?
这根本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单纯,就是为了报复木涯。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人和鬼王是一起的,没有通灵能力,他们是怎么找到鬼王的……
这些事情,离恨天本来就不想了,他也放弃了猜测面具下的人的身份,可最近,不知怎地,离恨天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整个事情,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复杂,那个人,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他们四个其中之一……
他从一开始就猜错了,以后更不可能有对的机会。
这只是闪念之间的想法,有点荒唐,甚至是可笑,他只有四个儿子,这件事情他已经得到了证实,可这想法一出戏,离恨天就怎么也挥之不起了……
他不敢想下去了,这个猜测让他觉得恐慌,如果那人只是打着他儿子的旗号,或者,他的身份是真实的……
那后果有是什么?
离恨天不敢想象。
正想着,管事的就跑了过来,已经两天了,但看到他这张脸,离恨天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那管事的年岁比他大一些,他个子不高,但体态臃肿,他的日子一看过的就相当滋润,那白皙的脸上透着红润,嘴上还留着两撇胡子,管事的这张脸完全可以给斗地主做代言,可就是这么一个极其富态,又带着一点阴险的脸,不知被谁,打的像猪头一样……
他本来就胖,现在脸更是肿了一圈,那堪比女人的白嫩过的肌肤,居然看不到本色了,不是青的,就是红的,还有紫色,这张脸,简直可以用色彩绚丽来形容了……
离恨天不好问这行凶者是谁,但是肯定不是他家女人,女人最多会抓几个‘井’字,这一看就是男人揍出来的,还专门打脸。
明知道管事得每天都要见人,所以行凶者的动机不言而喻了。
管事的说钦墨请他过去,让他把从古城拿到的那颗珠子也带去,管事的说话时一直低着头,他这张脸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他的躲闪刚好成全了忍笑忍得相当辛苦的男人……
钦墨的商号天南地北到处都是,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他的府宅,就像这里,其实他一次都没来过,如今,有事处理就直接去了账房。
在走廊拐角,离恨天木涯撞了个正着,自从那晚之后,他就再没见过木涯了,离恨天思量着要不要和他打招呼,可他还没等决定,木涯就从他身边走过了,他昂首拓步的,仿佛没发现他的存在一般。
见木涯这样,离恨天倒是站住了……
木涯这家伙,还没消气。
他的脾气,真让人头疼。
……
账房内。
那颗珠子在一个银须老者手中翻来覆去的转着,他看的相当仔细,不是凑到等下,就是举到阳光中,他也催动灵力试探了什么,就连道具也用上了,可在最后,他还是摇着头把珠子还给了钦墨。
“这珠子里,没有灵力。”老者给出了解释。
老者年过百岁,但依旧精神矍铄,他喜好研究这奇珍异宝,这一辈子都在摆弄这些东西,钦墨是商人,他当然有鉴赏能力,他懂的比常人多上许多,可若见到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的东西,就要靠这个老者了。
他每次,都能给钦墨正确答案。
“这不可能。”云淮古城的事情,钦墨已经讲了一遍,这珠子没有灵力那些人不会‘死而复生’,这珠子肯定不普通。
这是必然的。
“三爷,你别急。”老者摆出个稍安勿操的架势,他的意思是,他的话还没说完。
他的年岁,已经可以做钦墨的太爷爷了,他称呼钦墨三爷,是因为两个字像是钦墨的番号一样,钦墨的名讳就连钦家也没人可以直呼,所有人都统称他为三爷。
离恨天没注意他称呼钦墨什么,他聚精会神的听那老者公布答案,可他前后两句话差点让他喷出血来,既然知道,何必费那么多话,故弄玄虚的,是不是古人都喜欢这么说话,为了证实他的存在感吗……
其他人倒没像离恨天这么急,钦墨说了声继续,那老者便把珠子放到掌心,指着它道,“它里面没有灵力,但未必没有力量,但我感应不到里面究竟是什么,也许……”
那老者说到这,看了钦墨一眼,钦墨告诉他但说无妨,这东西本来就是他们一起弄来的,文曜还差点把命丢掉,钦墨对它的兴趣本来也不大,他更没有独吞的意思。
“也许这东西,不属于这个世界……”
老者说完,又顿住了,他成功的把房间内的气氛搞起来了,离恨天连呼吸都忘记了,他觉得这老东西有去讲评书或是当老师的天赋,想不被他吸引都做不到……
“这么一颗珠子,根本不可能存储太多灵力,更谬论让整个城里的死人都活过来,这可能是某种力量的结合体,不是我们所熟识的力量,不属于人界的力量,但具体是什么,他不知道。
老者这次也没卖关子,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他还说这珠子并不像表面那么普通,他也许有着大用处,但老者也说不清,他只让他们好好保管。
他走了之后,钦墨把这珠子又甩给了离恨天,他不想要,其他人更没心思研究里面的力量。
一听说这力量来自另外的世界,离恨天就想到那些鬼,他觉得,这珠子可能和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有点关系,或者说,这干脆就是他的。
不然鬼王也不会抢,当时他也说了,他要替谁把珠子拿回去……
既然这样,那带面具的家伙为什么没把珠子拿走?
其实今天的结果也就是无疾而终,很快他们就散场了,今儿文曜来了,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一切都很正常,气色也很好,根本不像受过伤的样子,他们一讨论完文曜就凑了过来,他在养伤,已经几天没看到男人了,不过他听说了之前的他的‘壮举’,他相当的佩服离恨天。
虽然听到和女人在一起,文曜也不太舒服,不过,他注重的是结果,男人没碰她就可以了,至于牺牲了木涯什么的,他根本不在意。
为不妨碍文曜治疗,离恨天没去打扰,今日一见,他的关怀自然就多了,文曜也乐得男人的关心,男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两人靠的很近,一副亲昵的样子。
钦墨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桌上的算盘,他顺带观察着木涯的反应,木涯有点奇怪了,他对离恨天的态度,和以前明显的不一样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看到这幅画面,木涯又准备怎么做呢……
还有,他和离恨天,会什么时候休战呢?
是谁先扯白旗?
钦墨觉得,其实和他们一起去东俱,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无聊……
木涯的脸一直绷着,看到文曜和离恨天你侬我侬的样子也没有爆发,他像没发现一样,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了,不过正和文曜说的火热的男人倒是看了木涯的背影一眼,很草率的一眼,就随便瞄了下,然后继续喝文曜聊天。
文曜的伤基本痊愈,他们立即就重新赶路,虽然耽搁了些时间,但这一路还算顺利,他们离开了南朝的土地,转而到了东俱。
东俱多山,是典型的山地地貌,到了东俱,路就没有在南朝时那么好走,他们开始走山路。
东俱的城就在山中,补给住宿很方便,不像在南朝时,大部分时间幕天席地,而且车马换起来也比较方便。
东俱的服侍和南朝不同,他们大多为窄袍,大冠,不管男人女人,都带着华丽的发冠,发冠越美丽,越昂贵,证明他们的身份越高贵,他们的服侍相当的华丽,但与南朝时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但都很漂亮就是了。
由于有商队的旗号掩护,他们特殊的装束并没引起特别的注意,不过见那衣服好看,离恨天还让他们给雨果买了一套,小丫头都好美的,雨果当时就穿给他看,然后就再没舍得脱下来。
要知道,一个平民能穿到异国服饰,是多么的不易,又是件多么荣耀的事情,不止是价格原因,还因为,平民穿异国服饰,是会被杀头的,这是重罪。
这路走的相当的顺利,他们的关系也很愈加融洽,只是木涯到现在,还是不理男人,离恨天不在意,他们各做各的,也不聊天,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他们彻底的冷战了。
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别忘了离恨天身后,还有其他人在。
每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第一百零四章 给直播了
木涯一个人靠在门边喝水,他远离了其他人,在他不远处的桌子前,文曜在喂男人吃东俱特产水果,他们的样子,看起来相当恩爱。
自从文曜痊愈之后,和男人走的更近了,特别现在还是在东俱的土地上,这里是他的地方,他更没有什么可忌惮了。
他原本就不管别人的目光和男人纠缠,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只要休息了,他立即就去找离恨天,然后很自然的去牵他的手,不管做什么,手都要牵着,有时候还搭着他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说些亲昵的话什么的,他的动作很自然,表现的也很纯良,这让男人觉得,文曜只是在撒娇而已。
人都这样,重病被愈后,都喜欢撒娇。
所以男人就放任了,他还是比较喜欢和儿子互动的,至于其他人,他们也见怪不怪了,没什么特殊反应。
反正文曜又没做什么。
水果很淡,却有股清香味,吃起来让人神清气爽的,齿颊留香,在文曜的推荐下,男人吃了很多,文曜又拨了一颗放在盘子里,转而把地势图拿了出来,黑鳞潭的位置在最东边,从文曜划出的路线看,他们不需要穿过整个东俱,从一旁绕,要少走许多路。
木涯这时也靠过来了,他还是不理男人,他看了看文曜指的路,这和之前他那张图基本完全一样,只是在小地方有调整,这也是文曜后来才发现的,并让手下人探过才确定可以走的。
这些货他们还会带一阵子,再往深了走,货就要留在附近的城里,他们要穿山而行,到时别说是马车,马都要留在山下,他们都要步行上山。
他们探讨一会儿,就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了,木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看手下联络,而文曜也要去联系他事前安排好的人,钦墨去安顿商队,所以这房间里很快就剩离恨天和离落两个人,当然还有一个永远被当成空气的雨果。
离落不喜欢讲话,他的时间大多在沉默或是喝茶中度过,离恨天已经习惯了,可今天,他们走了没多久,离落把他那份地势图往袖子里一塞,就对男人勾了勾手指……
这一路离落都没和他有多少交流,如今离落这一比划,男人下意识的向身后看去,他觉得离落是在叫别人,可是他身后就是墙……
离落喊的人,真的是他?
男人傻愣愣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无声的询问。
离落难得心情好的没直接丢东西过去,他点头了,这一刻离恨天居然感觉到了有点不太真实,他狐疑的靠近,却在问出什么事前,被离落一把拉到了怀里……
当他的屁-投碰到了比垫子硬,比凳子软的东西,离恨天才恍然发现,他居然坐在了离落的腿上,顿时他就觉得有什么在咬他的屁-股,又疼又痒的只想让他赶紧站起来……
“你在蹭什么?”在一个男人腿上,这么摩擦,离落就算没有别的想法,也会被他蹭出来,离落并没有阻止男人,如果他想蹭的话,他不介意让商队等一会出发。
“我没蹭。”他已经很久没和离落有过接触了,别说身体上的,就连话都少的可怜,如今突然靠这么近,离恨天有点不太习惯。
离落这家伙,要么就摆出一张死人脸,要么就像现在这样突然间做出亲昵的举动,离落的想法离恨天永远都琢磨不透,他从来不给他思想准备,让他措手不及的。
“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我不太习惯而已。”不止是他,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习惯。
没有人会每天去猜别人的尽思,教会是件很累的事情。
“你在抱怨吗?”男人并没有从他腿上下去的意思,离落就围着他的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