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的台词我早已了然于胸
夜晚
老秦，秦妈的卧室里
“老秦，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儿子有点不一样了？”秦妈奇怪的问道。
“哪里不一样？不还是跟以前一样二嘛？”秦爸完全不在意这些。
“不是啊老秦，小树好像高了点，也帅了点，还知道自学了。”秦妈越说越觉得怀疑，秦树变化怎么这么大？
“你别想太多，咱们一暑假没见，有点变化很正常，至于自学，他的天赋翻翻书就会了，没啥好奇怪的。”老秦异常淡定。
儿子咋变都无所谓，只要是亲生的就行。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秦妈还是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只好接受了这个解释。
按耐下心中的疑惑，转过身去，拉上被子睡觉了。
一夜无话。
6：30
老秦准时开车带着在家里睡了一夜的秦树跟秦然，去向秦城高中。
秦城高中是秦城市的重点高中，历史悠久，学风严谨，入学门槛极高，教学质量也极为高明。
学校和国际接轨，常常有国际学校前来交流学习，交换生名额也有很多。
从这个学校毕业的学生高考成绩不会差，至于秦树...他是个意外....
能进这个学校成绩基本不会差。
当然，哪里都会有金钱交易与人情交易。
凭借学校的名气，每年都有大量学生削尖脑袋往里钻。即使开学后，依然有很多学生家长联系学校希望转学。
校内学生大部分都是活跃在各种竞赛中的学霸，剩下的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这个学校里，每一个学渣都是珍贵的保护动物，濒临灭绝那种。一般的学渣在学校里，要么在学霸的压力下被同化，要么就像是混入狼群的哈士奇一般，根本混不下去。
上辈子的秦树是个活生生的传奇，丧心病狂的一路及格到最后，保留了他最后的倔强。
在这个学霸一大把，妖孽一班俩，唯有平庸者极其缺乏的学校，像秦树这种甘愿平凡的学渣极其稀有，就像ssr一样。
站在学校门口，看着熟悉的大门，秦树不禁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秦城的渣渣们，你们的ssr回来啦~
走进宏伟的大门，熟悉油然而生，突然想起了上辈子这时的对话。
“咳，秦先生，您的孩子其实不太符合我们的招生标准啊，我也是看在咱们打过交道的份上，废了好大劲儿才让他进来的，嗯咳咳。”
“小秦啊，你要珍惜机会好好学习，不能浪费了你爸爸的一片苦心啊。”
教导主任黄主任，道貌岸然地说道。
意思吗...emm大家都懂。
秦树百毒不侵根本不在意这些，上辈子这时候正是老秦对他失望的时候，父子关系紧张，所以听到黄主任说出这种赤裸裸的暗示时，即使老秦的脸色难看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他很清楚，家里压根儿不缺这点钱。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明白，老秦也根本不在意这一点礼金，老秦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
自己的儿子被人说成废物却无所表示的样子。
老秦怒其不争！
当他理解后....高中都毕业了，也懒得为了这点小事专门找回场子。
他虽然不遗憾，但还是理解了自己的错误。
就如重生梗一般，虽然他没什么恩恩怨怨，但还是不介意让老秦扬眉吐气一次。
————
秦然先回教室，老秦带着秦树前往教导处。
终于走到了教导处招生办...
秦爸敲门...
“进来。”
黄主任中气十足的人声音响起，如果只听声音，倒是会觉得他很正派。
“您好，黄主任，我是秦然和秦树的父亲。”老秦点头示意后说道。
“奥，这就是小秦吧？”黄主任开口，黄主任是个中年胖子，身材微微发福，白白胖胖，笑起来像个弥勒佛，单看外表绝对看不出来他是个吃拿卡要的人。
“嗯，这就是我儿子秦树。”秦爸如实回答。
来了....熟悉的台词要来了....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记忆力....
“咳，秦先生，您的孩子其实不太符合我们的标准....”
果然，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秦爸精于人情世故，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
表情严肃起来，看了眼秦树，叹息一声...准备开口...
“咳，老师啊，其实我跟我爸来是想跳下级的，高中知识太简单了，上高一有点浪费时间。”秦树抢在老秦前面开口。
nnd这就是传说中的装逼打脸情节啊，堪称穿越者标配，这个送上门的逼我都不好意思不装啊。
“我也是..咳咳，啊？”黄主任笑眯眯的表情僵了一下。
mmp，刚想执行标准套路，你这个逼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黄主任脸色尴尬：你丫不是个学渣么，不老老实实咸鱼，跳什么级....
“咳咳，秦先生，这是真的吗？”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努力维持笑容，真诚的问道。
“是啊，孩子暑假把高中课程自学了，现在又没法直接毕业，只能先跳一级。”老秦心里暗爽，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
“咱们这里跳级是要测验成绩的，你们在这里稍等啊，我去叫负责老师过来”不愧是名校的主任，调节情绪就是快。
mmp感情又是个天才，学霸那么多，想收钱好难啊~~
黄主任尽管心里在哭泣，但秉持着专业精神还是找来了负责老师。
装了....呸，做学问的事儿怎么能叫装逼？
在黄主任面前显过圣后，秦树只觉浑身舒坦。
看着老秦微咧的嘴角，只觉得带老秦显圣的感觉还挺不错！
“您好，我是高二年级年级组长，我姓刘。”进门的是一位中年女人，相貌普通，嘴唇较薄看起来有些严厉，气场很强。
“您好，刘组长。”
“您好，刘老师。”秦树和老秦打完招呼便继续等刘组长开口。
“您孩子是要跳级对吧，我准备了几套试卷，是今年准备给跳级生的，您叫孩子在这里答完，然后交给我就行。”刘组长将手中一套卷子递给了老秦，老秦顺手递给我。
mmp不愧是名校，还真有专门的跳级程序。
“好了，叫孩子答卷吧，我们坐着等下。”黄主任开口，他现在只想赶紧处理完这些事情，好找个地方抚慰下自己抽痛的心灵。
老秦和刘组长就势坐下，不在言语。
秦树拿起卷子，自习看了起来。
“唉，高中知识就是简单，真心懒得在学一遍啊。”叹息一声，便埋头答起题来。
刘组长在旁边看着秦树答卷皱起了眉头。
秦树答题太快了，好像不需要思考一般，唰唰就下笔，好像在乱写一般。
“不会在乱写吧？这不是浪费我时间呢吗？”心头疑惑的刘组长不由得站起身，走到秦树身后看了起来。
“咦？写的那么快，字迹倒是挺工整？”看见秦树的字迹不似乱写，便耐下性子看起答案。
“第一题答案b，正确”
“第二题答案c，正确”
“第三题....第四....第十题，嘶，全部正确！”刘组长心中惊叹。
“这个答题速度真的快啊，目前为止没错一题，有点意思啊。”
得出眼前学生不是乱写的答案后便转身坐了回去。心中不由有些期待。
秦树压根没在意这些，这么简单的题，扫一眼就知道答案，要不是关系到跳级大业他都懒得写。
时间飞快，50分钟后，手中试卷答完。秦树也不由松了口气。
“mmp，简单是简单，量大就好烦啊。”
“老师我写完了。”起身，讲卷子交给迎面走来的刘组长，秦树说道。
老秦向秦树看来，眼里的意思是：成不成？
秦树回以眼色：ok没问题
老秦长出一口气，便悠然坐下来跟秦树和黄组长等起了宣判。
黄主任也惊讶于秦树的答题速度，不过并没有在意，毕竟写得再快，正确率才是最重要的。
刘组长拿起手中试卷自习打量起来，字迹工整，卷面没有涂改，一气呵成，看上去就赏心悦目。
看到选择题，拿出答案一一对照。
第一题正确
第二题正确
.......嘶，数学居然是满分，没见他算多长时间啊？
刘组长内心掀起波澜，自觉捡到宝了，稍显期待的翻出下一张卷子。
..........
良久，刘组长摘下眼镜，放下试卷，呼出一口气，内心的震惊却无法压抑。
“这小子成绩确实很好啊，基本上全部满分，只有语文的作文被我扣了两分。怪不得要跳级，这个成绩，完全是天才啊。”
平复了下心情，深吸一口气，对老秦满面笑容的说道：“秦先生，您的儿子成绩非常好，符合跳级标准，我先带您儿子去教室，稍后我们把手续一办。”
老秦心头暗爽，却还是佯装淡定的应了声：“好的老师，您先去，我去四处转转。麻烦您了。”
“不麻烦的，这是我的工作。”刘组长笑着回答。客气完便示意秦树跟上，转身走了出去。
离开了教导处，路上。
“老师啊，我能跟您商量个事儿吗？”秦树知道自己咸鱼的机会来了。
“什么事你说。”刘组长的笑容如沐春风。心想，给成绩优秀的学生一些优待是基本操作，不值得惊讶。
“咳，老师，我其实不太想上学，可能会经常请假，希望您能通融一下。”秦树试图得到许可。
“嗯，什么？你要经常请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