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初潮
到了晚上,姐妹两人的伤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愈发严重起来。
艾美肚子痛的直不起腰,甚至每说一句话都要流一头冷汗。艾希胸口的伤痕更是诡异,原本颜色还很浅,夜里在火光辉映下居然变成了暗红色,面积也扩散成拇指肚那么大。
我们四个都忧心忡忡,在逼问下,艾希终于说出了昨晚的遭遇。
原来她不是没有发现那个充气娃娃,而是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还以为是我故意吹满气后扔在沙滩上吓唬她的。
我听的毛骨悚然:“你是说那个娃娃不是干瘪的,是充满了气的?”
艾希点头说:“对,当时她就站在沙滩上摇摇晃晃,一开始我也吓了一跳,后来用手推一把,她就像稻草人似的倒在了地上,而且重量非常轻,所以我并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活的。”
我又问:“那后来呢?”
艾希指着自己的胸口,继续说:“后来我就不省人事,在昏迷之前好像隐约感觉到,有东西在我胸前扎了一下,我以为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我干的,而且也不能确定就是那个充气娃娃干的,说不定是艾希昏迷的时候,被沙滩上某种昆虫给蜇了。
我让艾希往篝火旁靠近一些,趴过去仔细观察她胸前那个暗红色的图案。现在还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东西,但它还在长大,颜色似乎不再变暗,用手摸一摸伤处,感觉跟周围的皮肤毫无区别。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
部落女人同样爱美,这是人性的共同点。
可以看得出来,艾希对自己胸前那个暗红色的图纹很是懊恼,就像一块长在胸上的红斑狼疮,非常影响美感。
如果换作是现代社会的女人,可能还不像她那么忧心,毕竟那个图案很靠近峰顶,平时穿衣服不太张扬暴露的话,别人是看不见的。但是部落女人不一样,水灵族里没有男性,很多时候她们都喜欢奔放的袒露着胸脯,就像艾希此时的样子,民俗文化让她感觉不到太多的羞耻。
其实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算外面的大世界里,非洲、美洲一样存在许多不穿衣服就男女混居的文明部落。
如果那个图案不消褪,以后艾希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意炫耀她傲人的身姿和雪肤了。
“你……你会有办法的,是吗?”
认识一个月来,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艾希用如此温柔的细语和我说话,那语气明明就是在央求,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冰冷扎人。
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神情,我于心不忍让她继续难过下去,于是撒了一个善良的谎言。
我点着头说:“可能会有办法,只是一时记不起来具体配方,不过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如果是少女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高兴地跳起来,但是艾希已然度过了少女的天真时代,她从我的话里似乎听出了要挟的味道。
我发现她咬紧了双唇,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就躺下去休息了。
完蛋,她该不会更加确信那个图案就是我弄上去的吧,刚刚我含含糊糊的回答,怎么听怎么像是要挟她以后对我好一点。
既然没法解释,那就干脆不解释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那个暗红图案长大后很漂亮的话,完全可以当成是一种胸前的纹身,配上她残忍冷漠的性格,也是绝了。
晚上只能我值班,一个人坐在帐篷外面的沙滩上,每隔十几分钟到周围四处巡视。
发生过昨晚那件事后,我更加不敢懈怠,遇到野兽倒是次要了,野人和充气娃娃才是更致命的,艾希遭袭就是很好的例子。
帐篷里时不时传出金发少女的娇喘,艾美疼得睡不着觉,就算是睡过去,在梦里也嘤嘤着让人听了无比心痛。
我在篝火里填了几块木头,钻进帐篷里用手感受艾美额头的温度。
滚烫的厉害,应该有三十八度。
她发烧了,原本红润的双唇,此时微微张开着呼出一缕缕热气,嘴唇很是发干。
我急忙取过一只椰子果,用小拇指粗的竹筒插在里面当吸管,然后塞进少女的嘴里。
艾美好像做了个噩梦一般,眉头紧皱,脑袋向两边晃动着,让我无法将吸管准确的插到她的小嘴里,又不敢用蛮力,生怕把她柔嫩的唇肉弄伤。
“艾美?”
我想把她喊醒,但是少女怎么都醒不过来,这样下去会出大事,她的脖颈、胸前、后背全是冰凉的汗水,摸上去无比潮湿。
出汗就必须补充水分,更需要补充无机盐和微量元素,椰汁是不错的选择,可她不肯喝,我必须逼着她喝下去。
想到这里,我把少女扶起来,用腿顶着她的后背,然后将切开的椰子送到那双滚烫的唇边。
可能是感受到椰汁的凉意,金发少女终于从睡梦中惊醒,当她发现自己仰躺在自己男人的怀里,湛蓝的眼眸里涌动出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们无法用语音沟通,只能用手势告诉她,将壳子里的椰汁喝掉。
艾美默默地点头,喝了几口就不再要了。
她用手指着帐篷外面的大海,示意我能否带她出去走走。
我答应着,不过在出去之前,必须先把她身上的冷汗全部擦干,要不然外面凉飕飕的夜风,会让她感冒着凉的。
没有随身携带的毛巾,没有多余的干净衣服,考虑来考虑去,最终我只能用手帮她擦拭。
她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不但没有异味,还散发出一股股处女所特有的袭人清香。特别是当我将手探入她的衣内,既害怕又娇羞还有些喜欢的少女神情,让人看了更加迷醉。
我冷不丁把手滑到她的胸前,微笑着轻轻碰触了一下那对调皮的小家伙,艾美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将脑袋整个都深埋在我的怀里,两只小手牢牢挂在我的肩膀上。
就像她自己描述的那样,少女还没有成型的胸脯有些微烫,而且硬硬的不太正常,我很担心是否会有肿块,于是用手捏了捏。
当然,你们也可以认为,我在想方设法的为自己的流氓行为找借口。
但事实上,我的担忧并非多余的,乳腺瘤发病不分年龄,小到几岁大到几十岁的都有,绝大部分都是良性的,也只是绝大部分而已。
怀里的少女不明白我在做什么,挂在肩膀上的手臂抓得更紧了,指甲甚至抠进了我的肉里。
我真想问她一声,是疼还是别的什么感觉,不过问了也是白问,因为她现在只能听懂几十个最常用的汉语语句。
很快,我就从她身体的反应察觉出来,那不是疼,而是另一种什么感觉。
艾美突然咬住了我的脖子,湿热的鼻息吹的我又痒又麻,她的胳膊也紧紧搂住了我,如果再这么下去,就算她不出问题,我自己也会压抑不住体内那股洪流的。
我将手从她衣内抽了回来,脖子上那条漫游的小舌头也突然停住,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流露着疑问和失落。
每一寸肌肤都擦干了,我指着外面告诉她,现在可以出去了。
艾美羞红的脸颊更加耐人寻味,她可能领会错了我的意思,一定是的,因为当我搀扶她走出帐篷的时候,那具孱弱的身体整个都压了过来。
时隔半个多月后,我第二次被怀里的金发少女主动吻住双唇。
这一次她狂野的像是姐姐,知道周围不会有人再叨扰到我们,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她那生涩而焦急的吻,让我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叫疼。本来被姐姐咬伤的下唇尚没有愈合,还有些微微的牙印痕迹,再次被怀里的妹妹攫取,也只能强忍着。
我不能将她推开,而且内心里也不想那么做。
疼痛其实也是一种刺激,我很快被她点燃了,仿佛身旁那堆刚刚扔进木头的篝火,发出噼噼啪啪的粗重喘息。
少女抵挡不住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慢慢在我怀里融化,最后被放倒在沙滩上。
火光在她羞红的脸庞上,激烈而欢快的跳动的,就像我的吻,把她烤的发热,直至发烫。
我的手又一次侵入到熟悉的高地,内心却是矛盾的,不过回想起那晚她裹在黑袍下的身躯,让我意识到这个少女已经成熟了,就像那晚一样,她也可以像花一样绽放。
呲喇!
少女的衣服开了,我的手继续向下滑,漫过紧绷的小腹,也许是她太过于紧张,那里的肌肉平滑而有力。最后一刻,我终于触碰到如艾希般的光秃圣地,不知是否遗传,她那里也没有毛发。
黏糊糊的,是汗水,还是……
我并不觉得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女,会像成熟女人那么湿滑。心里有些好奇,又有些忧虑,我忍不住将手抽了回来,放在篝火旁只看一眼,当时就目瞪口呆。
手上沾满了鲜血。
艾美看到这一幕,吓得失声尖叫,脸色煞白。
她为什么会如此惊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大姨妈来了,还是说这是她的少女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