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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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钟飞白有些羞涩地点头,他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是陶舒安的堂妹。
“钟大哥,今儿不用说你也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之前为你引见你倒不怎么在乎,怎么今儿个就突然自己要了?”钟飞白挑眉看他。
三人都走进了房间坐下,这房间东西简单,虽然小,但容下三个人也还是可以的。
“钟大哥,实不相瞒,我明天要去沈洛书那儿。”
“去了也不能上前线吧?”这句话说的不怎么客气,可他正经的脸却让人感觉他只是在说事实而已。
陶裳有点疑惑,他看起来这样老实是怎么把这赌场打理地这样好,一路走来都没有看到纠纷。
“那又怎样,军队里难道只能打仗么?”陶舒安仿佛毫不在意地说。
“也对。”钟飞白很认真的点点头。
“钟大哥,你也知道我去那可是去花钱的。”陶舒安翘着二郎腿,二流子一样的动作他却做的流畅极了,“我家那点钱可不够,我来就是打秋风的。”
他说的这么直接,就是为了宋家的钱来的。
“你要宋家的钱,也要四少肯给你不是?”钟飞白有些难做。
“四少这样做不也是为宋家加一层保障么?”陶舒安盯着地面摆摆手。
“我可以带你去见四少,但怎么说服他你得自己来。”
“那当然。”陶舒安不在意地笑了笑。
“那好,晚上七点,望海楼二楼雅间准时到场。”
“那就拜托钟大哥了。”陶舒安站起身来,向钟飞白抱了抱拳。
“客气什么。”
“那晚上再见。”陶舒安拉起陶裳向他告辞。
“好,晚上见。”
直到走出赌场陶裳都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她从来都以为陶舒安是吊儿郎当的主,今天却推翻了她前世今生对他的所有看法。
他在赌场表现出来的分明是个常来的赌徒,在钟飞白那里却是个义薄云天的好兄弟。
“阿裳,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陶舒安突然问。
这次他倒没有自己开车,很是大爷的让杜衡开车,他和陶裳坐在后座上。
“小堂哥,你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什么?”陶舒安有些疑惑她怎么会这么问。
“这样的赌场我都没听说过。小堂哥却和钟大哥称兄道弟了。”
“这有什么,阿裳,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友谊,只有永远的利益。都说朋友不可辜负,却不知最初都是因为利益靠在一起的。就连那些说趣味相投的也不过是说的好听点。”
陶裳第一次觉得她的小堂哥是个这样睿智的人。
“小堂哥,看样子道理你都懂,那你怎么还那么冲动?”陶裳挑眉看着他。
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不是当时想不到嘛!”
好吧,该傻的时候还是傻。
晚上七点,陶舒安准时带陶裳来了望海楼。
自望海楼开张那天伊始,陶裳就没再来过了。
此刻来了这里也没见到有多大变化。
七点的京城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落华街却没有卸下灯幕。
晚上的街道上仍是人来人往,望海楼就更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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