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幕 奴婢只是一小女子,不得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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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皇兄!”
“怎么?”
音色漫不经心,苍冥景吾道:“朕还没说完呢。”
“皇兄就绕了我吧!”
苍冥景曜连臣弟二字都免去,哀痛得哭丧脸:“我交就是了。”
该死的!
皇兄的暗卫天下无敌啊!
苍冥景曜暗下诅咒一声,“哼!别让本王知道是那个暗卫在查本王?!”
皇兄,您的威望无处不在,臣弟的老窝有多少家产都被您差得一清二楚啊!
“呵呵,好在开青楼的产业皇兄不知道。”
想到京城最红的无忧阁,苍冥景曜勾唇微裂,闲来无事开了家青楼,嗯,原来青楼挺挣钱的。
也对,没有男人不去寻花觅柳,能不挣钱吗。
俸禄没了,不怕,吃景记的,楼外楼收入没了,不怕,吃无忧阁的!
皇兄,下回臣弟一定从你身上狠狠刮回一趣÷阁!
有仇必报,他苍冥景曜的性格。
听到满意的答案,苍冥景吾怒气烟消云散。
末了,苍冥景吾又问出先前的话题:“皇兄,你跟她在打什么哑谜啊?”
回到好奇的问题上,他那哀痛的神色不见了,一定也不像被罚过的样子。
“这不你该知道的。”
苍冥景吾泼他一面冷水,对睦铮道:“睦爱卿,晚歌在,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他承若晚歌那三个条件一事,不想摆出来说。
“不说就不说。”
苍冥景曜泄气做回椅上,一会他自己问这宫女。
晚歌是吧,嗯,他对她好奇了。
皇兄与晚歌一定有什么不能告知的秘密。
这样猜疑着,苍冥景曜懒散摇着二郎腿,视线在晚歌身上扫上扫下,就是x光一样,似将他扫透。
“各位爱卿都坐下吧。”
皇上开口,大家入座,唯独晚歌站如松,淡定从容站着。
“睦爱卿,开始吧。”
一听,睦铮从椅子上起,微微额首,“是,皇上。”话落一同,他转看晚歌道,有理道:“晚歌姑娘,下官想问,你答的那些谜题是如何得知的?”
“这位大人好。”
略一欠身,晚歌淡淡道:“奴婢猜的。”
睦铮听完汗颜了,“晚歌姑娘说笑吧?”
“大人,奴婢不爱开玩笑。”
晚歌柳眉微皱,有问必答。
眼下,她不知自己已经把大伙给愣了下。
因为,晚歌被这位不着调的王爷给愣了,“这还是王爷吗?”怎么如此不着调!
他看她干嘛?
她是恐龙吗?
还用研究的眼色去看她,真是怪人。
苍冥景曜炽热的目光,被长案几上的苍冥景吾瞧着,微蹙眉,晚歌引起景曜的眼光,他不喜。
在没有彻底迷惑晚歌之前,他可不放她走。
“晚歌姑娘怎么猜到——永远摸不到的是什么?”
睦铮继续再道,眼睛直直看着晚歌,“永远,这谜底似乎不太好猜测,晚歌姑娘何如猜得出来?”
“猜的。”
还是那句,晚歌嘴角一抽,这老古董有完没完,都说是猜的,还问她怎么猜。
呃?
睦铮错愕,“晚歌姑娘真是博学多才啊,这都猜得到,高,实在高!”见她不想撒谎,便赞赏。
“奴婢没有什么学问,大人。”
晚歌淡淡回答,还微微一欠身,“大人夸奖了。”
“晚歌姑娘谦虚了。”
睦铮道:“除了这题,晚歌姑娘一连猜出其余四题,下官实在佩服。”
“奴婢惶恐,大人。”
这人有夸人的癖好吗?
晚歌只觉一群乌鸦从天上飞过。
“晚歌姑娘有所不,皇上问你的这五道难题出自屮軒朝出,限期一个月,朝臣上下都猜了月余,只可惜从人能说上答案!”
睦铮说得有些激动,“目前虽然不能保证全对,但起码眼下我朝的两座城池暂时保住了,这多得晚歌姑娘的才智,博学多识啊!”
呃,皇上叫她猜谜怎么扯上城池了?
“大人——”
晚歌不明所然道:“奴婢只是一小女子,不得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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