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锁定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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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查看着大队院中那一堆牵牵扯扯早已经没有航船样子的木料——“恩,不错,钉子用得确实不多!很多地方纯粹是用胶粘合在一起的嘛!這样的‘豆腐渣船’怎么能进水库?简直是有计划有目的的蓄意杀人!”
孙士新和马子豪检查着张大平一家人的尸体。全/本/小/说/网
张大平显然是因毒致死,但他的门牙缺了一块,嘴巴有被撬动的痕迹,显然是被逼服毒……张大平不是自杀,应是他杀!
张大平女人的颈部有绳索勒着,但淤血并不是在绳索之下,应该是被人扼死后才被套上了绳子!而那五个可怜的孩子,身上虽然都有很多伤痕,但都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是在头上或者脖子上!他們有的头上受到了钝器的重击,血肉模糊甚至脑浆迸裂;几个年小孩子的颈椎遭到扭动,一个个断裂开了!
不是身强力壮甚至训练有素的人是无法做到的!案犯非常狡猾,在现场没有留下做案工具或者指纹之类的线索……
吴局长把各种线索结合起来得出以下分析:
這显然是一起特大的故意杀人连锁案。杨庄有一个杀人魔鬼,他首先设计暗算了航船上的人們,接着又杀人灭口逼张大平喝下毒药;但這样还是不放心,他浑水摸鱼,又趁乱灭绝人性地杀掉了张大平的老婆孩子,妄图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大家对案件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吴局长首先提出问题:“第一个问题,谁能指使张大平制造這种豆腐渣船?”
“大家都知道:是我让他为大队做的航船。”杨进礼說,“可是,我绝对没有让他做這种船。”
“张大平這人性格特别古怪。”李志东說,“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谁也指使不动!前一段时间,两个队长想让他给生产队里做小推车,他硬是没有答应!”
“是啊,”黄飞琳說,“我曾想让他把我的小木床改一改,加宽一下,也没有使唤得动他。”
吴局长轻轻地点着头:“第二个问题:如果是蓄意杀人,案犯的杀人目标是谁?”
“他的目标应该是杨思来或者杨思成!”杨进礼說。
“为什么?”
“他們两个是航船的舵手,开船的机会最多。”
“第三个问题,案犯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或者說:案犯为什么要谋害杨思来或者杨思成?”
“杨思来和杨思成是生产队长,”杨进礼說,“他們俩可能有仇人。”
“你們好好想一想,谁与杨思成或者杨思来有怨仇?”吴局长问。
李志东皱着眉头思考着:“其实,大家都是兄弟爷們,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吵吵嘴啊,很正常,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
“不!大义和杨思成就有解不开的矛盾。”杨进礼說。
“哦,对对对,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呢!”
“你說說看。”
“杨思成的媳妇孔香甜原先曾与大义订过婚,只是由于一些原因,孔家毁掉了婚约,最后嫁给了杨思成。”杨进礼补充說,“這十多年来,大义和杨思成一直是‘针尖对麦芒’,三天两头地打架,曾经打得头破血流……”
“不过,自从大队处理之后,近几年轻了许多!”李志东說。
“這几天,大义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吴局长提示着问。
“昨天夜晚,有个人公然叫喊着要杀死张大平全家!”李国栋忽然插话,“杨书记,你当时也在附近的,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大义?”
“是的,那人就是大义!”
“好!马上全面调查大义!”吴局长笑着說,“杨书记,大义平常为人怎么样?你先把大义简单地介绍一下吧!”
民警孙士新一直认真地做着记录。
杨进礼向大家介绍:大义大号叫杨思义,三十多岁,是一个光棍汉,他身高马大,打起架来破死破活不要命,就像疯子一样。因此,大家给了他一个外号——“癔症头”。
大义名字似乎很“大义”,可是他的为人一点也不“大义”。他经常做一些恶作剧,让人感到难堪,比如:故意把大姑娘、小伙子的**抖露出来,让大家說笑:谁谁谁相好了,谁谁谁亲嘴了;或者捉只小蛇放在妇女們干活的附近,吓的大伙惊慌失措;或者在赤脚的人們经过的地方放些蒺藜,看到人家扎得跳圈而暗中取乐;甚至在人家自留地里的南瓜上挖个孔,向里面撒尿拉屎,然后再封上口和好的一样……别的偷鸡、摸狗、拔蒜苗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屡见不鲜了。总之,在大家的心目中,他可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小子!
“大义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李志东补充說:“大义虽然没有结婚,但他也有一座宅子。他的宅子紧挨着张大平家的宅子。”
“好!”民警马子豪兴奋地說,“他作案具有最好的‘地利’条件……”
大家听了都非常兴奋,案情就要水落石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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