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少爷,你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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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穿上!”张德心疼刚从冰冷的水里爬出来的夜司爵,赶紧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顺便也递了一张纸巾给他。
注意到夜司爵一身已经湿透了,苏挽歌更是愧疚不已,克制着自己的绪推了他一把,说:“你回去吧!不要着凉了。”
“你给我回去!你这样子,谁放心让你在这啊!”夜司爵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十分厌恶的看着她这可怜虫的样子。
慌忙摆着自己的手,苏挽歌不愿意再麻烦别人了,夜司爵能帮她把钱打捞上来她已经很知足了。
“不用,你回去吧!我要赶紧把这个钱拿去买房子,我不能手里留有现金了。”苏挽歌像是失了魂一样,歪歪扭扭的想要逃离。
“我没有心跟你在这折腾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让我生气!”夜司爵一下恼火了,他好心却说苏挽歌,却得不到回应。
被这夜司爵这么一凶,苏挽歌脚步慢了下来,脑袋像是铅铁一样慢慢扭过来看着夜司爵,整张脸又红又肿。
眨巴了两下眼睛,她无声的哭着说:“你们都欺负我!”
又带着些许不甘心,继续质问:“你们为什么都要来欺负我?”
从来没有见过苏挽歌这么伤心和痛苦过,夜司爵也有些呆了,他心突然被揪了一下,没有一点犹豫,立马苏挽歌搂紧了怀里。
“好了好了,我不欺负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让我换身衣服啊!你看我为了帮你捡钱,全身都湿透了!”夜司爵柔和了很多,轻轻拍着苏挽歌的背。
站在一边的张德和一帮手下简直都不忍直视了,他们哪里见过被人称阎王爷的夜司爵这样温柔的对待别人。
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苏挽歌却不管不顾,继续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自己脑袋,甚至还絮絮叨叨控诉起了他:“你欺负了我这么久,就不能放过我一下吗?”
脑子里一片混乱,苏挽歌似乎将自己现在的遭全部归咎在了夜司爵身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前世欠了他,才这么惨。
“我的祖宗、姑、女王,你就跟我走吧!你看我手都开始发抖了!”夜司爵拗不过苏挽歌,将自己不住颤抖的手伸到她面前想博得她同。
被这一连串的称呼给逗乐了,苏挽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上终于多了一点颜,摸了一下夜司爵冰冷的手,才答应了。
坐在车里面,夜司爵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索就将自己的湿衣服脱了,着张德的外坐在那。
那完美的曲线一下让苏挽歌忘了难过,不停的侧头看,这接近模特的身材,撩拨得她心痒痒的,很想伸手去摸。
放在膝盖上的两只小手,握着拳不停的磨蹭着,好像要是逮着机会就要上手了一般。
虽然没有吭声,但夜司爵还是注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难免有些得意,不动声的挪近了两人的距离。
这样的距离,他发觉苏挽歌脸的巴掌印更加明显了,有些心疼的问:“你的脸,是你叔叔打的吗?”
谁打的苏挽歌也不想说了,反正不管是叔叔还是苏雨柔,他们两个在苏挽歌心目中都是一类人,所以她只是摇摇头,没有告诉夜司爵。
知道这个问题确实有些让苏挽歌会感到难为,所以他也没有逼迫,反正他想要知道的事迟早都会知道。
“你这钱都湿了,给张德吧!我一会给你换上干的。”夜司爵伸手去拿她放在怀里的那一沓红纸币。
苏挽歌却不干了,立马抱紧了,这些钱可都是她的,刚刚已经够让她绝望了,她现在就算死都不想松手了。
见着苏挽歌像护犊子一样护着自己的钱,夜司爵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以表示自己对她行为的头疼。
“苏小,我们少爷不会要你钱的。”张德回头承诺,夜司爵的身价起码都是她手上这些钱的千万倍。
想了一下,她还是不肯松手,委屈的说:“这是我买房子的钱,我要自己拿着,没有买到房子钱,我不想给别人。”
车子里的人都不着痕迹的笑了,他们不觉得苏挽歌手里的这点钱可以买到什么房子,如果说要去买个厕所住还差不多。
略有些心疼苏挽歌,夜司爵记起自己名下还有一个单身公寓,那是早年他上大学时投资买的,但由于价格高,面积又不大,所以一直没卖出去。
那房子本来已经被夜司爵视作一个失败的投资了,看着苏挽歌这样子,他决定做个顺水人,干脆就送给她好了。
“我记得有一个房子正好要卖,一会带你去看看。”
“真的吗?”苏挽歌一下兴奋了,正好她没空找房子,但是一下又失望了,她低着头说:“我只有这么多钱,要是是高档住所我就买不起了。”
“是几年前的旧房子了,房主急着转手,应该可以便宜一点,再说我不是让你帮了忙吗?我可以给你些报酬啊!”
听完这个,苏挽歌眼睛都瞪大了,她没想到前段时间还不断找自己麻烦的人,现在居然变成了天使一般的人物。
不断的眨巴着自己的明眸,她一点难过的样子都没有了,完全是一副兴奋不已的样子拉着夜司爵说:“谢谢!”
“你帮我挑件衣服吧!”车子已经停到了夜司爵平时住的酒店楼下,他拉紧披着的外往里面走去。
苏挽歌还是不知道夜司爵坐的电梯是他的专属电梯,就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大堂经理喊都没来得及喊,张德就拍着他肩膀说:“没事,少爷不会怪罪的。”
大堂经理惊讶的看着已经关闭的电梯门,又看看张德,吞了一口口水问:“难道是夜少的未婚妻?”
“是少爷的姑!”想了半天,张德借用了刚刚夜司爵的话回答大堂经理的话,他实在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两人的关系。
毕竟在不久前,夜司爵还恨苏挽歌恨到牙痒痒,现在这忽然的转变也不知道是一时兴趣还是真的动了感。
“姑?”
大堂经理摸着自己的头发,还没想清楚这个姑到底是什么身份,张德就已经坐着电梯走了。
“姑有这么年轻?”好半天大堂经理才意识到张德的话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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