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齐府站队七皇子
“当今朝堂,论文治武功还是为人处世,七皇子皆是不二人选。”齐宣见机行事,顺着台阶夸赞了七皇子一番。
“不二人选?齐小侯爷指的是什么人选?”七皇子眯起眼睛打量着齐宣。
“潜龙在卧,不二人选。”齐宣说着看向七皇子,眼神中带着坚定,给人一种认定了对方的感觉。
“借齐小侯爷吉言。”七皇子说着举起酒杯示意与齐宣相碰。
齐宣见状赶忙也举起酒杯示意,二人愉快地喝了酒。
“向来君子不独行。大丈夫欲成其事,还需得力干将相助。”
见七皇子向自己抛出橄榄枝,齐宣大喜过望,赶忙起身站在殿前行礼表忠心。
“齐宣愿追随七皇子,祝您一臂之力。”
从七皇子府上回来后,盛青安与齐宣坐于堂前商议此事,二人将今日见闻倾诉,不出意料,七皇子已然是要拉拢侯府,为他自己夺权造势。
“夫人想来如何?”
齐宣询问盛青安的看法,虽然自己心中早有成竹。
“显而易见,这七皇子比四皇子要有能力得多。既然四皇子那条路走不通了,七皇子又向咱们抛出橄榄枝,何乐而不为呢。”
“夫人此言极是,为夫也正有此打算。”
“如今咱们与七皇子联手,便是如虎添翼,这萧绝便不再是我齐宣的对手,我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齐宣的目的向来就是萧绝,可盛青安心中所想的却是盛紫安。
盛青安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腹诽道:“盛紫安,等着吧姑nǎinǎi一定将你波皮抽筋,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世子府上。
盛紫安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心想着是不是盛青安这个蠢货又在背后说自己坏话咒自己去死了,一天天的和那个草包姐姐作对也让人厌烦了,觉得生活百无聊赖。
“夫人可是感染了风寒?”
萧绝见着自家夫人打喷嚏,心疼得不得了,赶忙走上前去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嘴里却不饶人,道:“叮嘱过你,你身子骨弱,不宜站在外面这么许久,外面风大,要是着了凉,看为夫不责怪你!”
盛紫安看着萧绝担忧的神情,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披在身上的披风还留存着他的体温,让她感觉分外温暖,温暖得想和他共度余生。
“是紫安不好,让夫君担心了。”她乖乖得承认错误,虽然她潜意识还是觉得自己打喷嚏一定是盛青安在背后对自己的诋毁,但是没关系,萧绝觉得如此,那便怎样都好。
“什么不好?你在为夫眼里怎样都好,小到一根头发丝儿,我都觉得好看。记住了,以后这种话不许胡说了,本王的小夫人,哪里都好。”
萧绝搂着盛紫安,一段肉麻的情话脱口而出。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平时不苟言笑的霸道王爷,一下子如此温柔了,旁人一定觉得尴尬死了。还好盛紫安对他这番情话,还是有些抵抗力的。
这古代虽然交通不便,各方面都没有自己之前生存的时代好,但是因为有了萧绝,便觉得和他一起在这车马都慢的时代里共度余生,也是件很浪漫的事。
“我哪儿有那么娇弱,许是盛青安又在背后说我坏话了,正想方设法地打算报复我呢!”
“夫人何苦忧心,万事有为夫在呢。”萧绝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仿佛是怕她从自己掌心里逃掉一样,他太爱她了,爱到舍不得稍微松一下手,爱得想就这样抱着她到地老天荒。
“听说今个儿一早,七皇子那里便邀请了齐宣夫妇二人到府上叙旧?”盛紫安若有所思。
“他几人有何旧可叙?不过是七皇子打算拉拢侯府罢了。探子来报,他夫妇二人也上赶着要巴结七皇子呢。”
“正合咱们意。一切都还刚刚开始,这场好戏真正的高cháo还在后头呢。”盛紫安说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萧绝看着自家小夫人这坏坏的表情,越看越觉得迷人。盛紫安和他遇见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他贵为世子,又是江湖上第一大帮派的幕后掌权人,形形sèsè的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其中不乏比她美丽比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可是像她这样迷人的,萧绝还是第一次见。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见萧绝一直痴痴的看着自己,盛紫安有点不适应也有点莫名其妙。
见自家小夫人如此不解风情,却又一脸迷糊的可爱模样,萧绝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夫人太过可口,一看就很好吃。”
盛紫安明白他所说的“吃”到底是那种吃,笑脸嗖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儿,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结巴道:“你,你......,大庭广众的说些虎狼之词!也......也不害臊。”
“什么虎狼之词?为夫不懂,还请夫人赐教。”萧绝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好看得直击盛紫安心脏,他一笑她便沉沦其中了,像是永远也走不出来了,宁愿溺死在他的偏爱里。
萧绝见盛紫安傻傻地发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一把将其打横抱起,道:“还请夫人在芙蓉帐下教教为夫,什么是虎狼之词?”
“啊萧绝,你快放我下来!”盛紫安羞红了脸,挣扎着想让萧绝放自己下来。
“夫人还是莫要挣扎得好,以免影响教学。”
芙蓉帐暖度春宵,一夜安睡。
侯府。
盛青安早早发觉那个小翠有点不对劲,老是明里暗里勾引齐宣不说,对自己这个侯府少夫人也是多有怠慢,日子久了便对她起了疑心,一查果然不对劲。
这小翠原本就是齐母的人,是她安chā在齐宣身边以盛青安怀孕多有不便为由,安排在齐宣身边给他做通房丫头的!
盛青安一听便怒火中烧,这个小翠,竟然嚣张到如此程度,敢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勾引她的男人,一拍桌边吼道:“来人啊,把那个叫小翠的给本夫人带过来!”
小翠云里雾里地被带到了盛青安面前,见盛青安yīn沉着一张脸,又联想到上次自己差点命丧当场,便赶忙跪下来求饶。
“少夫人,少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饶你?你可知你犯的什么罪吗?”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不留神让簪子戳了您......”
“一派胡言!你个狐媚小sāo货,乘着姑nǎinǎi怀有身孕便勾引小侯爷!现在还避重就轻在这里给我狡辩,来人啊,乱棍打死,就在这儿打!”盛青安一拍桌子,愤怒地命令打手过来将小翠按在案板上。
“少夫人,这毕竟是老太太的人,而且,而且据说已经怀上了......”身旁的丫鬟适时提醒道。
“野种都怀上了?那就更该死了!给我打,照着肚子往死里打!老太太那里我自有交代。”
偌大的房间着充斥着女人的哀嚎和浓郁的血腥味儿,渐渐的呼号的人也没有了声音,血腥味儿越来越浓,小翠的死相也很难看,几乎被打得血肉迷糊,已经看不出是个人形了。
近日里七皇妃常邀盛青安同游,盛青安渐渐也成了七皇子府上的常客,齐母对其态度也渐渐改观了。
这不,一大早盛青安按例去给齐母请安,这回盛青安还未俯下身行礼,齐母便连忙走过去半扶着她,道:“我的乖儿媳,你月份大了,小心动了胎气,不必如此多礼。”
盛青安心里冷哼一声,前段日子因着泼粪的事,还对自己如此尖酸刻薄冷嘲热讽,今日倒想起我是个身怀六甲的好儿媳了。
但表面上盛青安却不露声sè,谦卑有理道:“谢母亲关心,媳妇身子骨尚且撑得住,劳母亲费心了。”
齐母将其扶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又笑着一张老脸嘘寒问暖。
“眼瞧着这月份越来越大,想必一定很辛苦吧?”
“能为齐家诞育子嗣是青安的福分,故而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只是肚子里的孩子颇为好动,十分不让人省心,怀着他的时候反应也很大,几乎日日都要吐上许多回......”
盛青安照着有经验的nǎi妈怀男孩时的经验编了些说辞,就差直接明示齐母自己这胎怀的很可能是男孩了。
齐母听了,这不就和之前自己怀着齐宣时的反应一模一样吗?不禁心下欢喜,走过去拉着盛青安的手,又高兴又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反应和我当初怀着宣儿时的反应一模一样,真是辛苦你了,怀男胎是要多遭些罪的。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都跟为娘说,缺什么也尽管跟我说,我吩咐下去,任谁也不敢轻易怠慢了你!”
“有劳母亲费心了。只是......”
见齐母上了钩,盛青安开始装作欲言又止,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只是什么?莫非还有谁敢怠慢了你这个侯府少夫人不成!”齐母见她欲言又止,便心生担忧,盛青安怎么样无所谓,孕妇心里忧虑对胎儿的发育不好,到时候万一孩子不健康可就损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