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阿奇朵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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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顿了顿,听懂了雷炎的话,考虑着要不要答应他,这时,身后不远处的女族长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大祭司连忙转身回到族长身边,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些什么。
很快回转身形,来到雷炎面前道:“族长给了你最后的时间,明天太阳升起之时,就是你们成婚的时候。”
大祭司的意思,雷炎听明白了,就是他的想法根本不重要,让他考虑也只是走个过场,明天一早无论结果怎样都必须完婚。
但这对于雷炎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一点时间,只要这些族人散去,周围的守卫放松警惕,他就可以救下独狼,然后强行离开。
凭两人的本事,这帮野人想拦住他们也不容易,起码还有逃跑的机会,能不能成都得拼一把,总不能真留在这儿做驸马吧。
雷炎点点头,表面上答应了大祭司的话,那大祭司抬起双手,乌拉乌拉的说了句话,顿时,周边的族人纷纷欢呼起来,围着周边的篝火跳起了舞蹈。
只有阿奇朵面带忧愁,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盯着雷炎,目光中夹杂着困惑和无奈。
本以为得到雷炎的同意,独狼会被放下来,结果根本没人理他,一直被捆在祭坛上,大祭司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为了威胁雷炎,怕他改变主意誓死不从,有这个同伴在手里,就不怕雷炎反悔了。
“喂,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连原始部落的公主都看上你了。”独狼嘿嘿笑道。
“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你心咋那么大呢!”雷炎白了他一眼,生死攸关的时刻,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思取笑自己。
“你打算怎么办?真要娶那个黢黑的公主?”独狼问道。
“娶你二大爷,要娶你娶,老子可消受不起!”雷炎骂道。
“我看那小公主也不错啊,不行你就从了吧,咱俩都不用死了。”独狼嘿嘿一笑。
“滚蛋,我宁可死了,也绝不会委曲求全。”雷炎大翻白眼。
“你说这些人会不会在这里守一夜啊?”独狼自然是开玩笑,两人这么久兄弟了,默契自然不会差,雷炎的心思他猜了个大概。
“天知道,机会总会有的,慢慢等吧,实在不行就跟他们拼了。”雷炎挣扎着起身靠在祭坛边上。
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接近凌晨的时候,族人们才渐渐散去,雷炎靠在祭坛上装睡,眼睛露出一条缝,目光一直盯着周围。
随着篝火渐渐熄灭,族人们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去,回到他们自己的住处,这里的房子都是用木头搭建的,上面盖着藤蔓茅草和一些不认识的巨大的树叶。
奇怪的是,这周围竟然没有蚊虫,木屋虽然简陋,但蚊虫都绕着走,应该是木材或者周围覆盖的那些草叶起的作用。
时间过的很慢,对雷炎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终于熬到凌晨两点,整个部落都安静下来,周围只剩下八个守卫,都是强壮的部落族人,也是大祭司故意留下来看守他们的。
雷炎抿了抿嘴唇,时机已到,只是面对这八个守卫,他只有两成的把握,在丛林里已经见过他们的本事,论战斗他们或许不行,但身法灵活如猿猴一般,缠住他,那是轻而易举。
成功的关键就在于秒杀他们,不能给他们报警和反抗的机会,周围都是他们的族人,一旦示警,很快就会被包围,在这丛林里,根本跑不过他们。
手里没有武器,想秒杀这八个守卫难度太大了,可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拼死一搏。
雷炎下定决心,能跑就跑,不能跑大不了一死,总之不能留下当野人,活着干死了算,干!
想到这里,雷炎双手握紧拳头,刚要发动麒麟爆,只听得耳边嗖嗖两声轻响,雷炎脸色一变,扭头看去,只见左边的两名守卫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
随即其他六名守卫也接二连三的倒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任何挣扎,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悄然倒地。
正在雷炎纳闷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速度很快,直奔雷炎而来。
雷炎眉头紧皱,双臂麒麟爆猛然爆发,砰的一声震断绳索,就在黑影来到近前的那一刻,雷炎猛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呃——”那人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雷炎定睛一看,发现竟是阿奇朵公主。
她一只手抓着雷炎的手腕,满脸痛苦的指了指上面绑着的独狼,意思很明显,提醒雷炎赶快救人。
雷炎慌忙松开手,阿奇朵的脖子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指印,但她没有在意,只是可怜兮兮的盯着雷炎。
“你是来帮我的?”雷炎压低声音问道。
意外的是阿奇朵竟然点点头,她指了指雷炎又指了指独狼,最后指向后面的丛林,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话,雷炎没听懂但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说让雷炎和独狼赶快进丛林逃跑,她虽然不会说汉语,但大致能听懂,都是平日大祭司教的。
见雷炎站在那里没反应,阿奇朵面带焦急,纵身一跃,跳到祭坛上,伸手割断绑着独狼的绳子,然后轻轻挪走旁边的干柴,将他解救出来。
从祭坛上跳下来,独狼活动了一下手脚,拍了拍雷炎的肩膀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哦!”雷炎立马回过神来,转身刚要跑,却别阿奇朵一把拉住,雷炎以为她要反悔,没想到阿奇朵指了指自己,然后拉着雷炎的手,往远处跑去,独狼紧紧跟在后面。
刚跑出两步,雷炎又止住脚步道:“我们的装备呢,起码得把军旗带回去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保住命就不错了!”独狼推了他一把。
“不行,没有军旗就完不成任务,必须把东西带走!”雷炎说完扭头看向阿奇朵,连比划带说道:“我们的东西在什么地方?”
阿奇朵怔怔的看着他,在一番声情并茂的表演后,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