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哈哈大笑了起来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苦,整个肚皮中似乎都塞满了刚出土的黄连,苦不堪言。看来我们的爱情观确实是完美一致的。
我伸手疼爱地帮她拭泪,但越拭她泪越多,越拭她越笑,越笑越凄凉。引得我一对小眼也开始湿润了。
你能不能不哭?能不能别这般笑?我心中默想口中无语,小眼中的泪水终是止不住地涌了下来。
她看我流泪,忙伸手帮我揩泪,我将她的手轻轻挡开并紧紧搏住,柔声对她说:“我们走吧,这里是敌占区。”
“啥?什么敌占区?”
“这里周围除了汉j就是特务,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什么是汉j特务?”
我心中暗道:你丫真是我的小姑nǎinǎi,有时聪明的像人jīng,有时又笨的像小猪。
我没有再说什么,抓住她的秀腕,急匆匆向停车场走去。
来到车上,她又问我敌占区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汉j特务?
我只好对她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那样很容易被熟人发现,很是危险,不是敌占区是什么?至于汉j特务嘛,就是爱拉长舌头的人。如果这个长舌头再是个熟人,真的比汉j特务还可怕。”
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几声,随即俏脸沉了下来,鼻子中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发现了更好,发现了我就嫁给你。”
我猛地一惊,扭头看着她,她的脸sè非常刚毅,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难道她跟我这样还是没想嫁给我啊!
老衲顿时有了一种奋不顾身立即要回去的想法,再到刚才那个地方,再继续那旷世之吻。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我们再回去吧,继续刚才的那一幕。”边说边推开了车门。
她看我这样又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轻嗔薄怪地白了我一眼,说:“再回去?回你个头啊。”
我只好又心有不甘的老实地坐在车座上,将推开的车门慢慢关上。
她脸sè变得认真凝重起来,眼睛盯着前方,默默地沉思着,
轻声问我又像是自问:“看你平时玩世不恭皮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你却有如此高尚的爱情观。小崔,你知道吗?”
没想到我们两个的爱情观竟是如出一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床睡。
她坐在车里竟抒起情来了,她可别抒着抒着又再哭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没容她继续说下去,急忙来了一句:“你说我们两个是修了十年呢还是百年呢?”
老衲说这番话很实际,再明白不过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广木。
她轻轻摇了下头,缓声说道:“谁知道呢?”
我我靠了又这丫还处在抒情的沉思里没有爬上来,那老衲只好抛个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坏笑了几声,救生小圈圈飞碟般抛了过去,坏笑着说:“我们最起码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万年那也说不准。”
她轻轻笑了笑,脸向我无限幸福地说:“可能吧。”
我更加邪恶地说:“你都说可能了,那我们就差共枕睡了。否则也对不起我们苦苦修了的那么多年。”
我这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沉思里彻底拽了出来,老衲本想她会立即载着我去约会,没想到她俊脸一绷,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训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想着那事?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家伙拧成麻花,让你变成太j。”
我无赖地胯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脸地说:“好,来,你拧,你有本事就把它拧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势欲拧,我又故意往上朝她挺了挺,嘴里还嘿嘿地笑着。
她收回左手,右手闪电般就拧住了我的左腮帮,逆时针旋转了二百七八十度,就像拧老式黑白电视机全频道那样,拧的老衲呲牙咧嘴。
她边拧边说:“把你这个馋嘴jīng拧成麻花子,看你还馋不馋?”
直到她将车开出去几十米,老衲的左脸颊还生生做疼。
我问她:“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到桨声灯影大饭店去**。”
她故意将‘桨声灯影大饭店’几个字说的语速很快,含糊不清,但后边那三个字‘去**’却是抑扬顿挫,清晰无比。
老衲当时听得非常清的也只这三个字。
顿时,她这一句话雷的我险些从车里蹦出去。激动地忙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难以置信。刚待再进一步进行确认。
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那里先把你从水里钓出来,再煎煎炸炸,浇上糖酩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我听得云山雾里,因为上一句的‘桨声灯影大饭店’四字我没有听清,看到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差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