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人想跟我抢爸爸
!
“我们查过今晚的所有录像,从大门口进来的可疑人士,就只有温小少爷。”说到这里,蒋导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咽了咽口水,似乎也觉得把温凤眠带来的温相柳称作“可疑人士”有点不太对。
按照正常人的三观,也没办法把一个年仅三岁大的孩子,去当做犯罪嫌疑人来看待。
只是这栋宿舍楼进进出出,除了温相柳,这一晚上,没有任何陌生人出现在这里。
而姜酒被蛇咬了的时间,跟温相柳进出的时间,直接就对上了……
想到这里,蒋导胖胖的脸上,冷汗流的更凶残了。
温西礼报了几个日期,叫保安去查。
果然,姜酒房间里出现异物的时间,温相柳都有出现过在这栋楼里。
看完录像,温西礼没有再说话,只是直接从监控室里走了出去。
姜酒看他脸色阴沉如水,一把拉住他,“西礼,你现在去哪里?”
温西礼停驻脚步,看向姜酒。
姜酒站在他面前,白皙的小脸上带着担忧。
他微凉的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温声道:“你先回房间里休息一下。如果害怕的话,今晚先睡我房间里。乖,我先处理一下我这边的事。”
说完,他转过身,再次离开。
姜酒拉住他,“西礼!”
温西礼沉着脸,不语,用手拨开她揪住他衣摆的手。
不远处的蒋导们看着他们拉扯,谁也不敢上前来劝架。
如果在姜酒房间里放蛇的人是温相柳,那他们真的管不了了……
想想就头秃。
也幸好没闹出人命,要不然这部戏都别想上映了。
“你别冲动,他还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更何况我也没出什么事!”
温西礼闻言,脸色更冷,他盯着姜酒,冷硬的问道:“如果这是一条竹叶青,你现在就已经死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这,这不是没死嘛……更何况,你一脸想去杀人的表情,我怕你儿子被你打死啊!
虽然温西礼不承认温相柳的存在,但是那毕竟是他的孩子,这也是姜酒这些天都息事宁人的原因。
“我去处理一下。”温西礼这一次没有软化下来,把姜酒推到了一边,他看了一眼姜酒有些忧虑的眉心和急促的喘息,想到监控里的画面,他脸色越发阴骘了下来,转身融入了夜色之中。
“酒酒……”
甘恬走过来扶住姜酒,今晚闹了这些事情,她虽然没看明白,但是也猜到了,恐怕跟温相柳有关系。
“你还好吧?”
“不行,我还是得过去看看!”
姜酒吐出了一口气,看着温西礼离开的背影,有些着急。温相柳毕竟是温西礼的儿子,他气成这样,倘若下手没个轻重,真的把那小子打出毛病来了,那该怎么办?
她过去,起码温西礼还能有点理性。
“诶,酒酒!”
甘恬看着姜酒推开她,飞奔而去的身影,有些忧虑的皱了皱眉头。
“小甜甜,出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人群里,传来楚燃懒洋洋的声音。
甘恬转过头,看到了那头酒红色的短发。
他不知道是从哪个女明星被窝里厮混回来,身上还带着云雨之后的性感和慵懒,见到她,立刻笑眯眯的伸出手要捏她的下巴。
“酒酒被蛇咬伤了,好像是温先生的儿子做的。”
甘恬一句话,成功止住了楚燃的占便宜。
他动作微微一顿,脸上表情复杂了起来,蹙眉问道:“谁做的?”
“就是那个整天抱着橘色皮球的小男孩。”甘恬一板一眼的回复道,“监控录像是这样说的,所以温先生跑去找他了。”
他不过就是一个晚上没在,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楚燃:“姜酒没事吧?”
“没事,虽然是绿蛇,但是没毒,只是被咬伤了。”
“姜酒人呢?”
“也跟过去了。”
楚燃问完话,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温相柳竟然抓了一条蛇来咬姜酒,该说他真不愧是温凤眠养着的吗?
小小年纪就这么凶残。
他心里微沉,白净俊俏的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甘恬肩上,”小甜甜,这里风大,你也回房间休息去吧。我去西礼那边看看。“
“……”甘恬抽了抽小鼻子,看着楚燃欲言又止。
楚燃刚要走,见她的表情,一乐:“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讲?”
甘恬把楚燃刚刚披上来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他:“还给你,楚先生。”
楚燃穿着单薄的衬衣,见甘恬把衣服还给他,还挺感动的——他撩了这么久小白兔,小白兔终于知道关心他了!
“我不冷,你穿着吧。”
“不是。”甘恬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对楚燃道,“这件衣服太臭了。”
“……嗯?”楚燃表情一僵。
“不不不,不是太臭了。”甘恬是个有礼貌的小兔子,见楚燃表情大变,立刻改口,“是香水味太浓了,我、我鼻子很敏感,啊——阿嚏!”
说着,好像是被那件外套熏到了似的,真的打起喷嚏来。
捂着鼻子,甘恬像是丢烫手山芋似的,把外套往楚燃怀里一丢,后退了好几步。
“我不冷,谢谢你楚先生,我回房间休息了!”
“……”看着小兔子蹦跶蹦跶的跑掉了,楚燃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他低头,嗅了嗅那件衣服。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原本闻着倒是也没什么,毕竟也习惯了,此刻被甘恬一提,竟然也有点受不了,当场打了一个喷嚏。
这衣服味儿这么重……
他一路过来,怎么就没感觉呢?
楚燃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
卧房。
孩子的话,令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神情微微一变。
“你刚才说什么?”他盯着温相柳,不动声色的再次问了一遍。
房间里的气氛突变,令一旁伺候的佣人纷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退到了一边。
温相柳抬起头,他眼珠子很黑,眼白却已经发红了,显然已经快被温西礼的那句话快气哭了。
“,我讨厌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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