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二章 忍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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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端听到这声,心里一动。
“你就是想羞辱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明明和他成亲了,可却不知廉耻的爬上你的床,很下贱是不是?”
楚云端抿了抿嘴,眼眶渐渐的红了,可却强忍着没有流下眼泪。
“云端,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宇文睿心里一惊,将她搂的更紧,胸前急促起伏,带着着急:“我怎么会这样想你?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就是你和我在一起了,那也是我逼你的,犯贱的那个人是我,你别这样说自己……”
“可你昨日却是这样对我的,你用那种事情来羞辱我,”楚云端紧紧咬着嘴唇,喉咙酸涩,胸口更是沉沉的难受。
“我不是羞辱你,我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宇文睿低头看着她:“碰上你我就忍不住。”
听到这声,楚云端是不信的,她伸手推了推他。
“云端,我忍了这些年,一直想着你,现在你在我身边,我总是感觉不真实,”他索性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肩头,闻着独属于她的味道。
楚云端的身子一怔,随即自嘲一笑:“忍了这些年?你后宫那些女人,难道还渴着你了?你可别告诉我,你在她们身上得不到满足,就跑来折腾我,莫不是这偷来的才更……”
腰间一疼,楚云端眉头皱起,声音突然止住。
“云端,别这么说自己,”宇文睿在她耳畔前出声,他往她颈窝钻了钻,极力在汲取她身上的味道,仿如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她还在他身边。
“我没有碰那些人,我就只有你一个,”温温淡淡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带着几分不自然。
楚云端心里一震,缓缓转过头,看着他此时埋着头,紧紧的搂着她不动。
“你在说什么?”
“我说过这身子只能给你碰,我一直给你留着,现在就给你碰过了,没给她们,”宇文睿依旧埋着脑袋不动,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
楚云端看不到他脸上此时的情绪,可却听得十分清楚他这句话。
“怎么会没碰?”她喃喃开口,眼里带着不相信:“你都多大了,那些美人也好看。”
虽然她不喜欢,可就她见到的那三个,真的是秀外慧中,容貌清丽,三个中就那和妃容貌稍微逊色一点,可她的性子柔和,一看就是一个十分体贴人的。
“没有你好看,”宇文睿不以为然的开口。
楚云端这下没有再挣扎,而是眼里复杂:“我和韩修白成亲了,过了这些年,你就算碰了她们,我也……”
“不准提他!”宇文睿捏了她的腰肢上的软肉一把,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快:“你是我的,我们成亲在前,你和他的不算!”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了?”楚云端有些疑惑。
宇文睿松开手,起身,黑沉深邃的眸子对着她,十分认真郑重的开口:“我给你掀过盖头。”
楚云端一怔,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好几年前的一幕。
“想起来了?”宇文睿挑了挑眉梢,凑近她。
楚云端身子往后倾,可很快就被男人给拉了回来。
“别装傻,那晚上给你揭盖头的是我,那个是洞房花烛夜,你后来和他成亲,那个自然不算了。”
楚云端听到这声,见他脸上十分执着,她抿了抿嘴,不愿和他再争论这件事。
“那么好看的美人,还有那些秀女,有年纪轻的,各有姿色,你就真的一个没碰?”
楚云端还是觉得不怎么相信,毕竟前世他也是西临的丰元大帝,他身边没有她,不也碰了那些女人吗?
现在就算有了她,可是她食言在先,和韩修白成亲了,他就算纳妃,碰了她们,她心里虽然不舒服,其实也没有立场去指责什么。
“没有,我攒了这些年都给你了!”他十分郑重的开口。
囧——
什么叫攒了这些年?
楚云端被他灼灼的视线盯着,有些不自在:“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
“听不懂?”宇文睿俯首过去贴着她耳朵说了几句。
楚云端脸上很快涨红,伸手去推他:“没个样子,就知道耍流氓!”
他立刻环住她的腰肢儿,将她拉到怀里,伸手轻轻摸上她乌黑的头发,用手指把玩着:“憋了这些年,要真是个清心寡欲的还好,可偏偏被你挠的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就是做梦都想着,你说你是不是只小狐狸?”
“你才狐狸精!”楚云端不喜欢这话,伸手掐了他的腰上的硬肉一把,可偏偏捏不动。
“云端,你还生我的气吗?”宇文睿低头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楚云端眼里闪了一下,对上他眼里的在意,她抿了抿嘴:“在我养好之前你不准碰我!”
宇文睿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不气了?”
楚云端当然还气,只要想到昨日的一幕,她就觉得不想再见这个羞辱她的人了。
“那天我有一半的气在里面,可另外一半却是因为我想,”宇文睿继续开口,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我那方面需求比较强,你也每次不给我吃饱,每天就两次,有时身体疼了就一次。”
明明是这隐晦的事情,他却说得这般直白,这般理所当然,楚云端只觉得脸上烫的很。
“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她不敢抬头看他。
“要脸有什么用?你生气了就不要我了,我这命都没了,”宇文睿凑近在她嘴上亲了下。
楚云端捂住他的嘴:“别乱说。”
他拉下她的手,咬了她的手指,温热的包裹着她的指尖,让她的手颤了颤。
他轻轻吸了口,故意逗弄着她。
手上麻麻的,又很痒,她想收手,可偏偏他握着不放。
过了一会,他轻轻咬了她的手一下:“这刚刚开荤,你若是一走了之不负责了,我不得憋死吗?别说再一两年了,就是一两天我都挨不了。”
楚云端真的没有想到平日里挺严肃的他,还是西临的皇帝,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