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暴组长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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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看了看台下“宾客”都屏住呼吸的样子,知道这个男人身上矛盾的魅力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禁满意地勾起嘴角。
虽然这个男人并不是常规的“拍卖品”,但是胆敢企图以一己之力挑战jackot“命运转轮”的人,不管他是出老千却没有被发现的作弊高手还是真的好运到逆天的幸运儿,在jackot的地盘上都不能触东家的霉头。
而这个男人连赢20盘都不带收敛锋芒的行为就是个很明显的挑衅。
是的,jackot确实是以运气决定赌局的场所;然而,这份“公平”一定要建立在赌场的绝对盈利上。如果赌场不管如何都像是撞邪一样的连续亏下去,那么也别怪他们用最极端的办法来给玩家一个深刻难忘的“教训”。
更何况,带这个男人来jackot玩的小家伙不过是个jackot旗下一家小会所的实习生,家里欠着高额的医药费借款,根本就没什么背景。上次他输了个精光,本来按照规矩一定要让他付出昂贵的代价,但是那个小家伙不知怎地把“命运转轮”区的主管说服了,拼死换来一周的宽限时间,给他机会找人帮忙翻盘。
这种话也就是说出来随便听听就得了,真正聪明的人碰上这种天赐良机早就卷家当麻利跑路了。哪像这个小男生……说的好听是天真,难听点就是蠢得无可救药了,他竟然真敢再踏入jackot的门槛,而且还真找了个人帮助他参加新的赌局。
但是这个被他找来当救兵的男人实在是手气太好了,从一开始,就一次也没有输过,后面更是直接利滚利,筹码百倍千倍地赢,连jackot的老板都被惊动了。
可惜,运气好,并不代表这个人足够警惕。在服务生递给这个好运的男人一杯“加料”的酒水之后,再壮的手气也没有用。
“想必这件‘拍卖品’会得到不少女士的欣赏和喜爱——啊,当然还有不少男士。那么,接下来我们便进入激动人心的竞价环节……”
“等下。”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楼羽笙左手边的男子打断了,他头上戴着公鸡面具,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着,看言行举止,似乎是“拍卖派对”这个活动的常客了。
果然,主持人一下子认出来了男子独一无二的面具,毕恭毕敬道:“啊,原来j先生今天也来了,真是让人感到无比荣幸,不知道j先生有什么要问的?”
“我倒是没什么好问的,但是既然要拍卖,‘商品’的性能怎么样,我们可是很想知道的。”看着主持人略显困惑的眼神,j先生也不再和他搞猜谜游戏,说得更加直白了,“总归是要花大价钱的,总不能买个一点都不敏感、不会出声、还没有半点反应的xg冷淡回去吧,做什么,当装饰品吗?”
他的话顿时引起台下一片哄然大笑,不管男女,都露出了赞同且跃跃欲试的表情。
只有楼羽笙阴着个脸,众人把祁以南当做xg商品一样的调侃,已经让他心中阴霾重重,但是那些都不如接下来主持人的一句话话让他手背青筋暴起。
“既然j先生这样提出来了意见,那么不如我们马上就来现场试验一下,如何?”主持人立刻从善如流地点头笑道,一句话便引爆了现场的气氛,“不过为了防止先生们女士们在‘考察’的过程中出现反被诱惑的尴尬场面,我觉得还是要请一位最能抵抗住诱惑力的客人比较好。”
j先生看上去有些不满,显然本来他自己是抱着猥琐的念头才开口提这个意见的。
但是j先生的恶劣重口味和他容易兴奋而大出洋相的行径一样闻名于整个红灯区,主持人自然会挑选更加稳重的客人。
比如……
“说起来,我们今天凑巧有位客人是连续挑战多种“野酒”的强人,要知道,jackot的酒可是常年蝉联“失身酒”榜单的,能够克服这种生理上的迷乱,一定是有着强大的自控力的人才行。那边那位,戴着银色巨蟒面具的先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来参与一下这个show呢?”
当聚光灯随着主持人的手打在楼羽笙身上的时候,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随之便是窃窃私语。
即使戴着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但是楼羽笙英挺得像是上帝精心雕琢起来的面容轮廓、被礼服衬托得完美的身材、以及似乎会说话的深邃双眸,无一不令人惊叹。
台下的客人们心里不禁同时冒出来一个想法:这哪里像是等着参与竞拍的客人啊,这种让人心痒痒的极品,竟然没有出现在“拍卖品”中——简直是太可惜了!
客观地说和戴着银蛇面具的楼羽笙相比,台上之人的魅力似乎都黯淡了一些。
楼羽笙却对周围突然火热起来的视线熟视无睹,支着下巴:“哦,如果你指的酒是‘地狱之战’的话,的确是我,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这个忙?”
主持人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表现得对这种“福利”如此兴致缺缺,连忙又向他解释了一番拍卖派对为客人权益着想的宗旨,“检查性能”这种事jackot是十分欢迎的等等。
楼羽笙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一群比黑暗骑士还要恶心的人,竟然还会喊什么宗旨。
不过他脸上表演出来的却是另一幅样子,他考虑了一会儿,又直勾勾地盯了台上的祁以南片刻:“我明白了,但是我没有被这么多人挤在旁边观赏的癖好。”楼羽笙脸上有几分犹豫,“如果能在旁边休息室做的话……我会感觉更好。”
主持人连忙说:“先生,你刚才说做,只是让您来‘测试检查’一下,并不是……那个意思。”
楼羽笙好整以暇地整了整领口,话里却是霸气十足的笃定气势:“如果测试结果满意,那么……不好意思,这个人我要定了。”他看了看旁边怒目圆瞪的j先生,补充道,“不就是竞拍么,如果决出了最高竞价者,那么我愿意在他的竞价基础上直接再加二十倍。sn集团这点钱还是出的起的团这点钱还是出的起的……”
他这话里的含义让人不由得噤声,sn集团可是首屈一指的大财团,虽然董事会成员和高管人员一直低调得不为人知,但是如果他真的是sn集团的高层,那这种级别的拍卖价,确实是绰绰有余。
楼羽笙将人放在沙发上之后,回头朝跟着自己的瘦子挑了挑眉:“你就是要一直跟拍的摄像?”
瘦男人点了点头,与此同时,摄像机拍到的画面被实时传送到了外面的大屏幕上。
楼羽笙对直播这种事,心里虽然觉得很刺激,但面上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颇为嫌弃地看了镜头方向一眼,示意摄像师不要出声干扰他。
在大屏幕的画面上,只见楼羽笙一手支在沙发靠背上,身子慢慢逼近祁以南,两人的脸距离拉得极近,几乎连彼此的眼睫都能触碰在一起。
“睡的真香呐……”楼羽笙似笑非笑地说着,鼻尖和他的碰上,动作颇为缱绻地轻蹭着直挺的鼻尖,看起来就像是在用鼻尖进行接吻一样。
“不如,让我来诱惑你一下吧,嗯?”随着他若有似无的声音,屏幕中的楼羽笙轻轻伸出舌头沿着祁以南的耳廓边缘舔了片刻。
“这里不是敏感点吗?那么……这里呢?”楼羽笙转而下移,在祁以南的颈动脉附近轻轻嗫咬起来,祁以南的喉结似乎无意识地动了动。
“嗯?果然有些感觉吗,接下来……”
楼羽笙另一只手搭在祁以南的腿上,下一秒便像是游走在危险地带的猎豹一般,带着暧昧的意味一寸寸向上摸去。
这个时候浴衣的好处就充分地体现出来了,一路上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碍。
“嗯?摸到腿根的时候,似乎动了一下,啊……难道这里也……”楼羽笙的声音和勾人的动作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随着他寥寥几句的“直播”,整个派对上的人都像是吃了春药似的,急不可待地等着看下一幕更劲爆的画面。
就在这时,大屏幕突然毫无预兆地黑屏了。
主持人“咦”了一声,检查了一圈投影装置,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不得不冒着打断“雅兴”的念头敲了敲门:“直播屏幕黑掉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么?”
但门内并没有给他回应,倒是从大礼堂外面响起一阵骚乱:“糟糕了!条子突然闯了进来!”
主持人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一脚踹开了门。
果然,休息室里空无一人——那两个人不见了!
“小猴,刚才谢谢你了,干的漂亮。”楼羽笙将祁以南塞进车里,冲体型瘦削的侯小轩点点头。
小猴抬起头,原来在休息室里帮助直播的瘦子摄像师根本就是小猴扮的。
小猴十分上道地说:“头儿,你放心,我刚才全程一直捂着眼睛,绝对什么也没看到!”
楼羽笙满意地摸了摸他的狗头,笑得一脸慈祥:“哦,那又怎样,你难道没有听到吗?不过没关系,即使你听到了看到了,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忘掉……”
这种流氓思维,果然是能做出来“张口漫天喊价,转脸一个不注意,立刻扛人就跑”这种事的楼sir。
被老大顺毛的小猴顿时瑟瑟发抖,心里正在想着“吾命休矣”,却突然见楼羽笙突然变了脸色,摆了摆手:“不废话了,我先送他回去……不过明天,要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你记得准时到。”
说完便坐着驾驶座上,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这一脚油确实给的有点太狠了,让祁以南的脑袋直接撞到了玻璃上。
于是当祁以南捂着脑袋悠悠转醒的时候,就听见楼羽笙和平常有些不一样、可以说是格外温柔的声音。
“你醒了?有些精彩的内容你错过了哦,不过……其实错过了也没什么的。”
楼羽笙握着方向盘,和他简单明了地讲了自己发现他失踪之后的事情经过。但是关于派对的内容却只是一笔带过。
祁以南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不对:“即使通过计算知道了大致距离,也不可能这么确定我去的地方一定就是jackot吧……”
楼羽笙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迷药被灌多了傻掉了?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之所以能知道你在jackot还要多亏了从老康那里听到的李岸柏的信息,我跟你说,你肯定想不到,这小白莲居然是我那位老实下属的远房侄子。”
楼羽笙耸了耸肩,视线很快就从后视镜上错了开来。
祁以南眯起眼睛,突然毫无预兆地从座椅后方靠近他:“不对吧,这套说辞糊弄别人可以,但是我可不相信只有这么简单。肯定还有些别的什么……”他的气息很轻,但是扑打在楼羽笙耳畔,却激起了一片敏感的颤栗。
都说甜言蜜语需要附耳倾听,但是似乎只要是祁以南开口,不论他说什么,哪怕是带着威胁的话,也能做到不比甜言蜜语差的巨大威力。
楼羽笙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好吧,我确实……确实是有事情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