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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 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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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豪華型的新娘禮車快速的奔馳在通向海邊的公路上,車上傳來輕微的抽泣聲。只見車上坐著一位穿著新娘婚紗的女子,透過車窗能看見那女子的容貌。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面焦容,兩眼飽含淚水,但仍不掩其天姿國色的臉,那是一張讓天下所有男人都能拜倒的臉,但此刻看來讓人有點心碎。

“媽媽︰

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風兒也許已經不在人世間了,媽媽你不用為風兒傷心,因為那樣的話風兒會在地下內疚的。

自從爸爸車禍死了以後,媽媽你一直活的很辛苦,為了風兒,媽媽你一直未再結婚,現在風兒大了,懂事了。媽媽也遇見自己喜歡的人了。

媽媽你那天對我說,你要和他結婚,問我可不可以,風兒說風兒會祝福你的媽媽,只要媽媽覺得會幸福,風兒也會覺得幸福的。但是媽媽,風兒說慌了,風兒不能忍受媽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昨天風兒看見他摟著媽媽的時候,風兒心里象有一把火在燒,好痛好痛。那時,風兒知道風兒不能失去媽媽,風兒沒有那麼堅強,失去媽媽風兒會死的,真的。

但我知道媽媽好愛他,風兒不能為了自己而讓媽媽不開心,只要媽媽開心,風兒就夠了。今天是媽媽和他結婚的日子,對不起媽媽,風兒不能到場,因為風兒怕忍不住阻攔媽媽和他的婚禮。

媽媽別了,原諒風兒的不孝,風兒實在受不了媽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因為風兒也深愛著媽媽,現在媽媽已經有了新的愛人,風兒也就放心了,風兒會在地下為媽媽祝福的。風兒會在和媽媽第一次看日出的地方,想著媽媽離開。

媽媽,我愛你,i love you!

永別了。原諒我這個不孝的兒子吧。媽媽,來生再見。“

溫馨月看著兒子留給她的這封信,淚水止不住又從臉上落了下來。

“風兒,你千萬不能有事,你死了你讓媽媽怎麼辦?媽媽不能沒有你啊。”

溫馨月手上緊拽著兒子給她的信,輕聲自語著。

“司機,能不能請你快一點,我有急事,拜托你。”溫馨月焦急的拜托著司機。

“嗯,好吧,那小姐你要坐穩了,我現在要加速了。”司機明知不是高速公路,但仍然答應了她的請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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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永別了,來生再見。”只見海邊懸崖上,站著一個看上去年紀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手中握著一塊看似古玉一樣的東西,滿面淚水自語著跨出懸崖盡頭。

“不要啊,風兒!”溫馨月滿臉驚容地急速奔向跨出懸崖盡頭的兒子。嘴里發出了悲哀的叫聲,撲向了走出懸崖的兒子,抓住了他的一只手。

“媽媽,快放手吧,不然你也會掉下去的。媽媽你還有他等著你呢?快放手啊!”少年風兒溫柔的向母親求著,想讓母親溫馨月放開被她緊握著的手。

“不要,風兒,媽媽還沒有結婚呢。媽媽不結婚了,不要離開媽媽,媽媽求你。如果你死的話,你叫媽媽一個人怎麼活。”溫馨月緊抓著兒子風兒的手道。

“媽媽,真的嗎?媽媽還沒有結婚,真的?”少年風兒抬頭仰望不信似的問著母親溫馨月,一只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母親的手。

“真的,媽媽真的還沒結婚。因為媽媽婚禮上沒看見你,打電話又沒人接,所以媽媽回家看你,哪知媽媽看見了你給媽媽的信,媽媽就趕來了,所以還沒結婚。媽媽不會騙風兒的。先上來吧,上來後媽媽再告訴你。”母親溫馨月一邊回答著兒子風兒的話,一邊使勁的把他往上拉。

“啊,風兒你嚇死媽媽了,你沒事就好了。”母親溫馨月把兒子風兒拉上來後,抱在懷里緊張的說。

“對不起媽媽,都是風兒不好。以後風兒一定會好好听媽媽話的,不讓媽媽再擔心了。”風兒窩在母親溫馨月的懷里道。

忽然身後傳來懸崖斷壁的聲音,只听啊的一聲母親溫馨月和兒子風兒兩人同時墜下了懸崖。只見風兒手里那塊象是古玉的東西,在他們墜崖的同時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芒,連同溫馨月母子一起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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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兒,你醒醒啊。你別嚇媽媽呀!風兒。”遠處海岸邊茅屋里傳來了一聲聲女子的悲呼聲。原來這女子正是那隨同兒子一起墜崖消失不見了的溫馨月,而她口中呼叫著的風兒,便是和她一起墜崖的兒子御行風,小名風兒。

茅屋里一張破爛的小床上躺著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的御行風。而他的身上正跪坐著他的母親溫馨月,兩眼流著淚,雙手十指交叉攤開擠壓著他的胸口,正為御行風做著淹水者的急救措施,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兒子御行風的小名風兒。

“呃”一聲,只見御行風嘴里吐出了一口口海水,緊接著慢慢的張開了緊閉的雙眼。

“風兒,你終于醒了。你知道媽媽剛剛有多擔心你嗎?媽媽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你醒了,真的太好了。”溫馨月見兒子御行風醒了,高興的眼中又流下了歡喜的淚水。一雙潔白修長的玉手把御信風的臉深深的捧了起來,一遍一遍的親著他。

“媽媽,我們是在哪兒?啊!”御行風虛弱的問道。緊接著感到自己下體被媽媽豐滿的屁股坐著,而自己下體慢慢腫脹起來的事實而輕呼了一聲,接著臉上刷一下變得通紅。

“風兒,怎麼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告訴媽媽。”溫馨月緊張的問。

“呃,不,沒什麼。媽媽我很好,媽媽你不用擔心。”御行風盡量控制著自己有點微顫的聲音,以免被媽媽發現自己輕呼背後的真相。

但是這個慌言很快便給御行風自己的下體給出賣了。越來越腫脹的下體終于頂到了媽媽那豐滿的屁股,而讓媽媽知道了輕呼背後的真相。

“風兒,你竟然……”溫馨月一下子想從兒子御行風的下體站了起來,然因為剛才跪坐在御行風的身上太久,腿部的血脈還沒暢通,所以一下子又坐回了御行風的下體。

“啊!”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溫馨月的下體一下子踫觸到了御行風那原本橫臥,現在因她剛才站起而豎起的下體。連帶薄薄的婚紗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臀縫,令從未試過男女之事的御行風,因強烈的摩擦而射出了他的第一次。

帶著強烈的羞意,母子兩人一時無語。過了一會兒,母子兩人才從那強烈的羞意中恢復過來。相對著彼此笑了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媽媽,對不起。”帶著歉意的對媽媽說道,御行風首先打破了母子間的僵局。

“風兒,以後可不許這樣哦。媽媽知道剛才的事是風兒無心的,所以媽媽這次就原諒你。以後可不許再這樣哦!”溫馨月帶著溫柔的微笑對兒子御行風道。

“知道了媽媽。”御行風回答道。

“乖,這樣才是媽媽的好風兒。來讓媽媽親一個。”說著溫馨月就在兒子御行風的臉上親了一下。

“啊!對了,媽媽我們現在在哪呢?我記得我和媽媽一起掉下了懸崖,接著只看見一道強光,便不醒人事了。啊!對了,我記得是我手中那塊上次和媽媽一起去旅游買的,似玉的石頭發出的強光,一定是那道強光救了我和媽媽。咦,那塊石頭呢?怎麼不見了。嗯,也許掉海里了,算了。媽媽我們回家吧,風兒肚子好餓,風兒想快點回家吃媽媽燒的菜。”御行風一連串的道。接著就跳下了床,拉著媽媽的手往外跑。

御行風拉著母親溫馨月的手跑出了海邊的小茅屋。出了茅屋,只見茅屋外面的東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西面是一片茂盛的樹林,樹林之中彎曲著一條小道,好像是通向外面的大道。御行風拉著母親溫馨月的手飛快的朝著小道奔去。剛奔進小道不久,便听見小道一旁的草叢里傳來男女的喘息聲及呻吟聲。

“寶兒啊,你把娘插的快活死了,娘下面的浪水都快流干了。”草叢中自稱為娘的女人叫著,听著讓人覺得格外的誘惑。

“娘,今天寶兒一定舍命陪君子,非把娘你干的求饒不可。”草叢中傳來那自稱為寶兒稚嫩的男聲,一听便知那寶兒年歲不大。

緊接著草叢中便傳來一聲聲肉擊的‘啪、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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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這誘惑的聲音,御行風的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了那對母子草叢中做愛的影像。

因為腦海中想像著那對草叢中做愛母子的事,而使拉著母親奔行的速度一下子放慢了許多,不自覺腦中那對草叢中未曾蒙面母子的臉,慢慢的變成了自己和媽媽的臉。下體不由己的充血起來,在自己的下體撐起了一個小小的蒙古包。自己的臉上卻因幻想著自己和媽媽的好事而變得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額頭微有汗跡。

奔行中的溫馨月見兒子風兒奔行的速度放慢了許多,扭頭看見他呼吸急促,額頭又隱現汗跡,還以為他因跑得累了才放慢了速度,並不懷疑他是因為听到草叢中那對做愛母子的對話而放慢了速度。便停下腳步,柔聲關心道︰“風兒跑得累了吧?累了就歇一會兒。看你額頭上的汗,來,讓媽媽幫你擦擦。”溫馨月渾不知現在兒子風兒的腦海中正想著和她做著銷魂入骨的事。

“嗯,是的,風兒有點累。可能是淹了海水之後,人還沒完全恢復過來,所以有點累。謝謝媽媽關心。”御行風對媽媽紅著臉撒謊說。

听著媽媽溫馨月關心的話,御行風一下子停下了腳步,腦中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自己的欲念也一下子消退了下去。

怎麼可以對媽媽這樣呢?媽媽知道我愛她,但她只認為那是兒子對她的一種依戀,並不把它當成一種男女之間的愛。而自己著麼可以對媽媽這樣呢?媽媽是如此的善良,體貼。媽媽是如此的關心我,而自己卻在腦海里把她玩弄著,心中升起了一種自己不是東西的感覺。

媽媽的關心讓御行風感到了深深的慚愧,但心中卻依然暗暗發誓,今生一定要讓善良的媽媽愛上自己,讓媽媽成為自己的新娘,一生讓媽媽幸福、快樂。

“傻孩子,對媽媽怎麼也這麼客氣了。媽媽關心你是應該的呀!來,坐到媽媽身邊來。”溫馨月在小道旁找了一塊有石頭的地方坐了下來,用手拍了拍自己的旁邊,示意御行風坐在她的旁邊。

御行風走到媽媽溫馨月的旁邊坐了下來,讓她用婚紗的袖子幫他擦汗,因為媽媽的手帕因救我而不知去向了。也許是剛剛沒有留意,此刻也許近了,所以竟能聞到一股散發自媽媽身上的幽香,聞著讓人格外的舒服。

“媽媽你身上好香啊,這香聞著讓人好舒服。媽媽你擦的是什麼香水啊?”

御行風把頭伸到媽媽溫馨月的身上使勁的嗅著。

“媽媽沒擦香水呀,媽媽自己怎麼聞不到。而且媽媽從不擦香水的,風兒你是知道的呀。”溫馨月茫然道。

“不會啊,明明是媽媽身上發出的香氣呀?媽媽怎麼會聞不到。”御行風帶著疑問似的看著媽媽。

“啊,媽媽知道了。一定是你餓得太厲害了,所以才好象聞到媽媽身上有香味。”溫馨月一臉肯定道。

“也許吧,那媽媽我們起來繼續走吧。看太陽都要落山了,得趕在天黑前走到外面的大道,問路回家,不然就慘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在哪邊,誒。媽媽,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御行風歉疚的說著,不等媽媽回答便站了起來,伸手把媽媽也拉了起來。繼續往小道的盡頭走去。

就這樣御行風母子一路無語的走了約一個小時。天也接近黑了,小道的盡頭也就在眼前了。

“媽媽,就要出樹林了。快一點,媽媽。”即將走出樹林的興奮讓御行風的精神為之一振。拉著媽媽的手,腳下加快了速度。

“呼,總算出來了……啊,這是哪兒?”眼前的景象讓御行風高漲的精神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順著御行風的目光望去,只見小道的盡頭並不是他所期待的大道,而是一個看似很小的村落,零星散落著十幾戶人家,背山而立。村落里的房子都好似古時候的模樣,那窗沒有玻璃,上面只是糊了一層紙。透過那紙可以看見屋內模糊的人影。這讓御行風母子原本的希望落空,失望之不必言。

“風兒,天已經黑得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到村莊里借宿一宿,問他們借點吃的。順便打听一下這是哪兒,好明天回家,你說好不好。”溫馨月在滿懷希望的落空下仍保持冷靜的說。

“好吧媽媽,我想也只有這樣了。”御行風垂著頭道。

走進村莊,看見的是每家幾乎一樣的破爛。溫馨月母子倆走到一家亮著燭火的門前,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請問有人在家嗎?對不起,我們母子二人是路過的,因為天已經黑了,所以能不能向您這兒借宿一宿。”溫馨月一手敲著門客氣的向屋里的人請求著。

“誰呀。寶兒快去開門。看看門外是誰。”門里傳來耳熟的女聲,好像在哪兒听到過。

“哦,娘。”門內又傳來了一聲稚嫩的男孩聲。

寶兒、那不就是草叢中的那對母子。溫馨月腦中一閃而過,他們怎麼還趕在了我們的前面,看來樹林中還有近道。剛想到,便听見門內傳來開門聲。門剛一開,只見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男孩子面孔探了出來,穿著一身古裝戲里看見過的衣服。接著便听到他‘啊’的一聲驚呼。接著門內便傳來寶兒她娘“怎麼了,寶兒。誰呀?”的問聲。

“娘,有兩個怪人。”開門的寶兒答道。

“怪人,什麼樣的怪人,讓娘看看。”屋內走出了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女人,模樣長的還可以。一身衣服和那寶兒的一樣,象那古裝戲里的古時女子所穿的,看了讓人有種象返回古代了的感覺。

返古,不會吧?御行風的腦子里浮現出了不可思議的想法。

“請問大嬸,現今是什麼朝代,什麼年號。請你快告訴我?求你。”御行風急不可待的想征實自己腦子里不可思議的想法。

“噢,現在是永徽二年(唐朝高宗年號,既李世明死後二年),高宗皇帝在位。小伙子你問這些干什麼,你們一定是從塞外來的吧?衣服這麼怪。難怪連當今是什麼年號都不知道。”寶兒的娘回答道。

“永徽二年,高宗皇帝在位。媽媽這不是真的吧?這怎麼可能。我和媽媽回到了古代的唐朝。這不可能。”御行風不能接受事實的自語著。

第二章

奇遇

(一)

“算了,風兒,別去想了。既然老天爺讓我們母子來到這,那我們還是想想看要怎麼在這朝代生存下去,畢竟我們不可能改變這事實了。”溫馨月關心的開解著御行風。

“媽媽,風兒並不是為了自己不能接受這事實。但是風兒卻連累了媽媽,所以心里特別難受。風兒不能原諒自己害了媽媽。”御行風一臉的難過。

“傻孩子,媽媽並沒有怪你呀。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風兒你沒事,媽媽就開心了。我們只不過回到古代而已,並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我們不能再回到過去,只要媽媽的小風兒幫媽媽在這娶一個漂亮的姑娘,趕快結婚,生一大堆的小小風兒媽媽就開心了。”溫馨月逗著御行風。

“風兒才不要呢,風兒只要媽媽就行了。”御行風張口而出,說完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只知道整天粘著你的老媽媽,也不害臊。”溫馨月抿著嘴開著御行風的玩笑,把剛剛現場難過的氣氛一下子趕得不見了。

“才沒有呢,媽媽一點都不老。現在的媽媽就像天上月里的嫦娥一樣美麗,不信你問這位大嬸。看風兒有沒有撒謊。”御行風到現在方才想起身邊還有寶兒母子,不由得一臉尷尬。

“是啊,妹子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七八歲,一點也不顯老,哪像有這麼大兒子的女人。小哥說的一點也沒錯,人長的也跟月里的嫦娥似的漂亮。”站在一旁寶兒的娘接口。

“媽媽,你看連這位大嬸都說了你不老,還很漂亮呢。”御行風說不出的一臉得意。

“風兒你也不怕丑,當著別人的面說自己的媽媽漂亮,也不怕別人听見了笑話,不知羞。這位大嬸說媽媽漂亮是因為客氣,還真把你樂得跟什麼似的。要說漂亮,這位大嬸那個才叫漂亮,媽媽和她比差遠了。”溫馨月笑著謙虛,心里卻是得到兒子夸獎而甜滋滋的。

“妹子真是會說話,我哪能和你比啊。小哥你說是吧?”被溫馨月夸獎了的寶兒娘對著御行風直樂。

“呃,沒有的事。大嬸也是很漂亮的,大嬸不信的話,可以問您自己的兒子啊。我想大嬸的兒子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吧。”御行風轉移話題。

“小哥的嘴真甜,把大嬸心里說的樂滋滋的,大嬸不信都不行。哎喲,光跟小哥、妹子聊了,還都沒問你們兩個打哪兒來,怎麼會來到這。看你們倆的這身打扮不像本土人氏,是否從塞外來的?”寶兒娘回過神,向著溫馨月母子問。

“嗯,大姐不瞞您說,我們母子本來是中原人氏,從十年前跟著孩子他父親到塞外生活。不久前孩子他父親去世了,去世前叮囑我們母子把他的骨灰帶回中原好好安葬,所以我們母子便又從塞外決定搬到中原來住。路上雇了一輛馬車,裝了隨身衣物和細軟。”

“不想剛過境內便遇上了強盜,他們一下把車夫給殺了,搶了我們的財物,還想殺我們。還好我和風兒眼見不對拔腿便跑,可是他們卻還在後面窮追不舍,我們母子也不知被他們追到了哪兒。只看見眼前出現了懸崖,懸崖下面是一片無際的大海,在無奈的情況下,我便和風兒一起跳了海。”

“跳下了海之後便不醒人事了,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和風兒到了樹林之外的海灘上,也許是被海水沖上岸的吧。接著我和風兒就出了樹林來到這里,看天快黑了,所以想在大姐這兒借宿一宿,討口飯吃,不知可不可以。剛剛因想起外子的骨灰我們都不能好好的保護,現在不知怎麼樣了,所以不由難過了起來。”

溫馨月裝著悲傷難過得撒謊,臉上竟然還流下了淚來,真是讓人聞者傷心,听者流淚。站在一旁的御行風听得,都不由得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從來沒想過媽媽是如此的會撒謊,快趕上可以拿奧斯卡金像獎了。

“媽媽,你別哭,別難過了。你哭得風兒也好想哭。”御行風在一旁也裝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一頭栽進了母親溫馨月的懷里,抱在了一起,兩人哭成一團。

“小哥,妹子快別哭了。你們哭得我心里也怪難受的。來,跟我到屋里去坐坐,別站在外面了。今天就住在我這兒吧。我看你們也肚子餓了吧?讓我給你們弄點吃的,先填飽肚子,有事待會再說。”說著,寶兒娘往前拉著溫馨月母子的手往自己屋里走去。

“大姐,謝謝你。”溫馨月感激道。

“小哥,妹子,來這邊坐。我到廚房給你們弄點吃的去,你們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寶兒,幫娘招呼客人。”進了屋,寶兒娘指著屋內唯一一張破桌子旁的兩張凳子叮囑寶兒,自己走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寶兒娘便從廚房里端著兩碗飯走了出來。飯上各加著一個窩窩頭和零零星星的幾根菜。

“妹子,對不住,大姐家里窮,沒什麼好吃的,你就將就著吃吧。”寶兒娘慚愧道。

“大姐,你別這麼說,你今天能留我們住一晚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我們母子怎麼會那麼不識好歹。”溫馨月急忙為自己母子分辯著。

“那就好。快吃吧,不然飯就涼了。”寶兒娘一邊回話,一邊在桌子旁的另一張凳子上坐下。

也許溫馨月母子實在太餓了,所以雖然沒什麼菜,兩碗飯也很快填進了他們的肚子。

“大姐謝謝你。讓我們母子在這住一晚,還給我們吃的,真的十分感謝。”

溫馨月再一次向寶兒娘感謝著。

“妹子,不就讓你們母子在我這里住一晚,給了兩碗飯吃嘛,用得著這麼千恩萬謝的嗎?你再這樣,大姐可要生氣了。噢,對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妹子的名字,妹子貴姓?”寶兒娘問道。

“大姐,你別生氣,妹子不再客氣就是。妹子姓溫,名馨月,那是小兒御行風。不知大姐貴姓?”溫馨月答道。

“溫馨月,好名字,叫起來真好听,跟妹子的模樣一樣好。大姐姓柳,單名一個春字,可叫起來沒妹子的好听,模樣也沒妹子的好。那是小兒金寶。妹子今年幾歲了?”柳春客套的問。

“妹子今年三十有三,大姐呢?”溫馨月回道。

“大姐今年三十有五了,比妹子痴長兩歲。你我也不用再客套了,一個妹子長,一個大姐短的。你就叫我春姐,我呢就叫你馨月。馨月你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往後有什麼打算。”柳春對著溫馨月關懷的問,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笑意。

“春姐,我自己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溫馨月感慨道。心底也在盤算著往後自己和御行風該這麼辦,想到要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下去,不由得深深嘆了一口氣。

“馨月,也是我跟你特別的投緣,我看這麼辦吧。你反正也沒地方去,我呢這里正好有兩間房,你和風兒不如就留在這兒。你看怎麼樣?你自己考慮一下,現在不必急著告訴我。夜也深了,今天先睡吧,馨月你和風兒一起睡里屋,寶兒和我一起睡外屋。”柳春裝著語深情重別有深意的道。

“春姐,那寶兒他爸回來這麼辦,他睡哪兒?”溫馨月忙問。

“馨月你放心,他爸被抓去當兵還沒回來呢,死活都不知道,你就放心吧。

和風兒早點睡,有事明天再談。“柳春一邊回著話,一邊起身拉著金寶的手進了溫馨月隔鄰的一間屋。

深夜。

只听隔壁的柳春母子傳來輕微的對話聲。

“娘,你為什麼要留他們母子在我們家住下去呢?那往後寶兒和娘做那事的時候,不是很不方便?”金寶對他母親輕微的問。

“傻寶兒,娘這樣還不是為了你。還怪娘。”柳春嗔道。

“娘,孩兒不懂。為了我?為了我什麼?”金寶茫然。

“傻寶兒,那娘問你,寶兒今年幾歲了?”柳春問著金寶。

“娘,我看你才傻,連寶兒幾歲都忘了。寶兒自己可記著,寶兒今年十四歲了,再過兩個月就滿十五歲了。”金寶得意的回答。

“那娘再問你,滿了十五歲按村里的規矩,寶兒是不是應該討媳婦了?”柳春又問道。

“寶兒才不要討媳婦,寶兒只要娘做我的媳婦。就算想討,我們家也沒錢,而且寶兒討不討媳婦跟娘留他們在家住有什麼關系。”金寶撒嬌道。

“那娘問你,剛才那大嬸美嗎?跟娘說實話,不許對娘說慌。”柳春問道。

“剛才那大嬸是挺美的,但是沒有娘你美。”金寶灌著母親柳春迷湯道。

“寶兒你睜著眼說瞎話。娘還不知道你,一見人家便‘啊’了起來,還想騙娘。剛才那大嬸,就連娘也自愧不如,娘也從來也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就像天上下來的仙女似的。娘問你,你想不想要她。”柳春拆穿寶兒的謊話道。

“寶兒想要她,但是她肯嗎?她又不像娘你那樣的愛寶兒,可以讓寶兒想要就要。”被柳春拆穿謊言的金寶老實回答道。

“所以,娘要把她先留下來。等明天你和娘一起到樹林里去找幾顆十步倒,熬在湯里給她們母子喝。等他們都倒了以後,寶兒你就可以要了她,來個米已成炊。然後把她兒子的腿打斷,等她醒了見兒子的腿斷了,在這她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算她想跑,也跑不了,想告也沒地方告。到那時寶兒不就可以逼她就範,娶了她嗎?”柳春計劃周到的向金寶笑道。

“娘,你太聰明了,到那時寶兒就可不用花錢就有媳婦了。娘,你想寶兒怎麼報答你呢?不如就讓寶兒現在就討了娘你這個媳婦,讓寶兒給你下面的小穴殺殺癢。”金寶帶著一臉的淫笑道。

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接著就把蓋在母子倆身上的被子掀了下來,翻身趴在了母親柳春的身體。雙手熟練的解著柳春胸前的肚兜,一下便讓她的上半身赤裸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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