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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p空白,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啊……你……又来了……啊……x里面……痒……好……哥哥……好亲亲
……入重点……哎哟……顶进去些……”
那是十分幻妙的感觉,身子真像卡在云端一样,所碰到的一切,全是那样轻,
那样滑,那样柔的。我的身子,轻得像是只用手指稍微向下一拍,就立时可以飞
起来一样。恍惚之间,我真的飞了起来。在云端逍遥。
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钟,匆匆赶到公司。小罗迫不及待地附在我耳畔
问道:“昨晚怎麽样?”
“来了一只你说的nv鬼,搞得我差点虚脱,嘿,嘿……倒是叫我爽死了,嘿
……。”
“那……那nv……”。小罗结结巴巴地又说:“那……和你真的来……?”
“还会假的,呵,呵,还不止一次哩!”
“她们待我不一样,只是将我戏弄取笑而已,而你却……。”
“这是因人而异的。”我接着说:“你只是无意中住进了红粉屠场而已,罪
不该死。而我是存心要去抓鬼的,所以就得接触她们的屠宰武器了。”
“你怎麽放过那nv鬼呢?”
“因为只来了一只,你不是说有好j只吗?我要将她们一兜收。”
“嘻……。”小罗笑道:“你真胆大,你要怎麽做呢?”
“nv鬼来的时候,电灯真的打不亮,今晚我要想办法先照出她的容貌,我自
有打算。”
到了晚上,我将一只手电筒偷偷藏在枕头下。然後我到巷口面摊切了些小菜,
自己喝光了一瓶绍兴酒,约莫十一点,我回到小罗的房间,将所有电灯熄灭之後,
我全神贯注观察露出的那扇玻璃门。
可是这一次来得更古怪。放在衣柜上的那只小型收音机,突然播出了音乐。
我转头回望过去,赫然发现长谢谢上隐约有两个nv影子。其中一个坐在谢谢
的扶手,而另一个则斜身躺着。
这两个nv郎是怎麽进来的呢?我惊奇不已。连忙伸手去按床头的电灯开关,
只听“卡啦,卡啦”j声空响,电灯又失灵了。
两个nv郎不约而同的发出“吃,吃。”的嘻笑声。我随即醒悟过来,原来那
收音机使用的是乾电池,而整个房间的电力系统一定被切断了。
“你真有胆量。”我听出是昨夜备我压在底下的nv人的声音:“已经放过你
一夜了,嘻,嘻……想不到你竟还敢再来……。”
“真是不要命的家伙。”另一nv郎说:“呵,呵,居然还带手电筒呢!呵,
呵……。不知道要照什麽呢?”
“她怎麽知道的?”我一面这样想,一面回答道:“当然是要照你们的真面
目罗!”我大胆地回答:“看看你们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大家同类,谁也
不怕谁。是鬼的话,我就让你们搞死,变成鬼後,再和你们大斗一番。”
两个nv人咯咯娇笑,手牵着手,一步一舞地往我床边走来。又是昨夜的那nv
人声音说:“我们不是什麽鬼,也不是什麽人,哈,哈,哈,我们是nv屠夫,而
你是待宰的牺牲品,哈,哈,哈……是你自己来送死的。”
“相命的说我寿比彭祖,你们弄我不死的。”我坐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
故意说:“不要说来两个,就是二十个我也不在乎。”
那两nv郎都只披着轻薄的纱衣,一面轻声笑着,一面走过来。
我横下心来取出枕头下的手电筒,冲着她们的面,用力一按,同时大声叫道
:“看我的照妖镜……!”
手电筒并没有发出预期的光亮来,只见那两nv郎捧腹大笑,j乎是上气不接
下气地说:“哈,哈……里面的……哈……乾电池……哈……装……反了……哈
……。”
我又连拍了手电筒数下,这才想起,一定是让她们动过手脚了。正想打开电
筒的底座重新再装,那两个nv郎已大笑着一把夺去。接着,两个人同时抖了抖肩
膀,让那薄纱衣滑下来。
藉着窗外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见她们的身上是全然光溜溜的。新来的这位,
此昨夜那nv的略微娇小,但是胴t上的凹凸一样是非常分明。
“来吧,命就是这麽一条。”我说:“看你们怎麽把我宰了?小生这厢有礼,
大胆请教两位nv侠芳名……。”
两nv捂嘴笑了一阵,终於昨夜来过的那位说:“我叫春梅,她是夏兰,我们
还有另外两位……。”
我不等地说完,抢着接口道:“另两位大概就叫秋j和冬竹了,春夏秋冬,
梅兰竹j,亏你们拿麻将牌来做好名字。”
“是又怎麽样,看我们不把你宰了!”
夏兰说着,已伸出她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双腿一伸,出其不意地将两
位nv郎都勾翻在床上。趁着她俩“吃,吃”笑个不停的当儿,我匆匆忙朝着夏兰
压了下去。立刻不顾一切地挺动起下t来。
但是这样胡乱冲顶,都对不正路子,不是滑在她的肚p下,就是横在她的大
腿边,我感觉非常好笑又刺激。
“你看……。”
“别急。”夏兰说:“先和它亲亲嘴。”她指着她的肚下,对我说:“亲过
嘴之後就好进去了。”
她刚说完,立刻两人合力把我按住,夏兰分开双腿,将她那ao茸茸的玉户贴
近我的嘴来。我鼻中闻到一g腥味,嘴边是s淋淋的r缝,只听夏兰娇叱道:
“多亲它,把流出来的水吃掉,嘻,嘻。”
我的四肢被她俩控制得死死地,能听命地张嘴将夏兰的小玉户轻轻含住。
当我伸出舌头碰到它的r蒂时,她立刻起了一阵抖颤,r紧地呼叫“哎……
哎呀……好美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