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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把儿子赶走之后的驯妻时间,深度清洁,打屁股,失禁(蛋:小奶宏开心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
周宏感觉自己像是被包在了一团热乎乎的半流质里,舒适又疲惫。他呼吸有些困难,却没怎么感觉到窒息的痛苦。
周宏睁开眼睛,眼前是淡蓝色的液体,粘稠地包裹着他。
生物舱外一米远的地方,严勋正披着外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察觉到周宏醒了,严勋放下文件走过来,打开生物舱的透明盖子把周宏抱出来,淡蓝色的营养液滴滴答答洒了一地:“醒了?”
周宏身体依然很虚软,赤裸的手臂松松搂着严勋的脖子,低喃:“好累啊。”
严勋说:“你的身体脱水太严重,疲惫是必然的。”
周宏嗅着严勋胸口上淡淡的信息素味道,疲惫至极的身体又开始忍不住有了反应。他红着脸并拢双腿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体反应:“我我再回去躺会儿”
严勋说:“不用,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周宏瞪大了眼睛。果然不管在一起多久,严勋那理直气壮的控制欲都会让他觉得更惊愕。
严勋用浴巾把周宏包起来放在沙发上:“你有异议?”
周宏想要表示自己还没恢复好,可他对严勋有种本能的恐惧,反抗的话说起来总会格外艰难。
严勋平静地说:“面色红润眼睛有光,呼吸心跳都非常平稳有力,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周宏把抗议的话咽回去,乖乖躺在沙发上,枕着严勋的大腿看严勋办公。
严勋一手抚摸着周宏的头发,一手熟练地翻阅那堆纸质文件,在可以审批的文件上签字。
周宏仰着头看严勋的下巴,酸软的双腿紧紧并拢,后穴也使劲绷紧。他鼻子里都是丈夫的信息素味,难受得想要自己抚摸麻痒的下体。为了克制欲望,周宏开始找个单纯的话题和严勋聊聊:“小黎回去了吗?”
严勋漫不经心地说:“嗯,让他去禁闭室写作业,你舍不得?”
周宏想起自己被父子二人一起玩弄的画面,脸红得快要滴血:“没没有”欲望的浪潮一下又一下冲刷着每一根血管,周宏难受地扭动了一下,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在严勋腰间,一点一点试探着缓缓搂住严勋的腰。
这点小小的依恋让严勋十分受用,放下正在批文件的笔,把周宏整个抱在怀里。信息素浓郁的香甜提醒他,他的妻子正在忍受发情期的煎熬。严勋抚摸着周宏的脸:“还不舒服,嗯?”
周宏屁股坐在严勋勃起的阴茎上,小心地蹭了蹭:“没有不不能再来了”虽然在生物舱里好好休息了一会儿,可身体的疲惫不会那么快就恢复过来,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严勋抚摸他的屁股:“给你五分钟时间休息,你的发情期快要结束了,时间很宝贵。”
周宏红着脸小声抗议:“可是可是老公的精液,已经射进去好多次了”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把你子宫里面的精液都清理干净了。”
周宏小腹忍不住一酸,想到在自己昏睡的时候严勋正用软管冲刷着他的身体内部,一股奇异难耐的麻痒开始啃噬红肿的内壁。周宏难受地哽咽:“你你变态嗯”
严勋摸着妻子微肿的穴口:“还有四分五十秒。”
周宏听着严勋低沉冷静的命令声,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红肿的穴口溢出一阵湿意:“别”
严勋说:“四分三十二秒,抓紧时间休息。”
周宏闭上眼睛,委屈地哽咽:“可是可是屁股好酸”
严勋轻轻吻着周宏的嘴角,他觉得周宏最近有点变化,似乎是胆子大了些?心中的焦虑和不安一闪而过,严勋压抑住阴沉的脸色,竭力温柔地安抚周宏:“听话。”
周宏迷糊地张开嘴:“嗯”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着严勋线条锋利的薄唇,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像是在难耐地喘息,又像是在眷恋地索吻。
严勋体贴地满足了妻子这个说不出口的要求,咬住粉嫩的舌尖吸进自己口中,用力吮吸着甜美的津液。
周宏无助地搂着严勋的脖子,赤裸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严勋大腿上,享受这份格外温柔的缠绵。
严勋畅快淋漓地吻了一场,紧紧搂住周宏纤细的腰身。
周宏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喘气,心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好像这个吻缺少了什么更甜蜜更温暖的东西。
严勋敏锐地察觉出了周宏的失落,问:“有心事?”
周宏摇摇头:“没有”
严勋“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我不喜欢听你说谎。”
周宏疼得小小地叫了一声,心里有点委屈。严勋仿佛从来不会认真和他聊聊天,只要命令和审讯,奖励或者惩罚。
严勋又打了他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机舱里,雪白的臀肉上顿时浮现出粉色的掌痕。严勋耐心问:“到底是什么事?”
周宏疼得眼睛冒出泪花:“我嗯没有”酥麻的疼痛滋味在屁股上漫延开,发情期的后穴轻易被勾得淫水直流,弄湿来了严勋的军装裤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失落,只是只是觉得不够严勋给他的还不够
在惩罚,索取和命令之外,一定还有另一件让他感觉美好到痴迷的东西,让他心甘情愿地被严勋调教和折辱。
可周宏太习惯接受了。惩罚也好,奖励也好,他习惯了被动接受严勋给予的一切,不敢拒绝,也从不索求。
严勋见自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职业病发作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审问。他揉着周宏的屁股低声问:“是太久没被老公打屁股,又想挨打了?”
周宏轻轻颤了一下:“没没有”可后穴中的淫水却越流越欢,臀缝里湿得一塌糊涂。
严勋拍拍他的后腰:“去沙发扶手上趴好,屁股翘高点。”
周宏不敢反抗,趴在沙发扶手上翘高屁股,忐忑地等待严勋的惩罚。
冰凉的皮带落在白嫩的皮肤上,发出响亮地“啪”一声。轻微的钝痛漫延开,周宏臀肉颤了几下,咬着下唇闷叫了声疼。
严勋又落下一皮带:“说。”
周宏抓着沙发上的皮革委屈哽咽,迷糊的脑子里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一下,两下,三下,
雪白细嫩的臀肉布满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疼得又热又麻。周宏挣扎着扭动屁股想要躲,哭着求饶:“老公不要打了呜呜屁股好疼求求老公啊老公”
严勋按住妻子的后腰不许他躲开,挥着皮带重重打在殷红的穴口上:“求饶没用。”
被操得又湿又软的红肿小穴哪受得了这种鞭打,周宏疼得眼前发黑,顾不得反抗严勋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在有限的可活动空间里拼命扭屁股躲闪:“老公啊屁眼疼呜呜老公饶了我小屁眼受不了呜呜”
严勋在周宏的屁股和臀眼上狠狠抽打了三十多下,周宏哭得满脸是泪几乎晕阙,也没有交代出来。
严勋只好作罢,就着周宏这个屁股高翘的姿势,把自己勃起的大阴茎的插进了湿滑柔软的小穴中。
周宏被欺负得太狠,人都要虚脱了。丈夫坚硬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毫不温柔地顶进生殖腔里,他也只能软绵绵地哀叫一声,趴在沙发扶手上任人揉捏,委委屈屈地小声呻吟着后穴里的酸疼。
龟头的棱角蹭过敏感的内壁,周宏哆嗦着喷出一股淫水,软软地呻吟:“老公嗯”
严勋问:“怎么了?”
发情期喷涌的,“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最平淡无趣的告白。
可周宏却像受惊的鸟儿一样紧紧缩成一团,呜咽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严勋蛮横地压住他的双手,线条锋利的薄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我爱你。”
他还是那个冷淡又无趣的老古板,每一个字却都郑重其事地宣誓着一生的深情:“周宏,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