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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弯起嘴角,“你每输一个子,就脱一件衣f,如何?”
不待她张口,沉络便微微的倾侧身t,漆黑凤眸里七分挑衅三分嘲弄,“信不信,就算朕蒙住眼睛,也能赢你。”
江采衣顿时炸ao,喂喂喂,看不起人是吧!就算是棋圣,在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下,怎么下棋?这样也妄言能赢她,简直欺人太甚!
一腔j血上头,江采衣狠狠拍上的棋桌,“周福全,拿布巾来!”顿了顿,再加上一句,“皇上说要蒙着眼和我下棋,还要让我一个半子!”
周福全小跑着拿来蒙眼的绸缎,肚子里都快愁得打结了……宸妃娘娘唉,皇上只说要蒙眼睛,啥时候说要让你一个半子儿来着?您好歹也是即将坐上后位的人,这么当场篡改圣意,还要脸不要?
沉络弹了弹手指让周福全退出去,凑过头去让江采衣系眼布。他前倾的时候,江采衣顿时脸红如火,手指头都剧烈发抖起来。他的外衫只是半搭在里衣上,襟口袍带松懈,随着倾身的动作敞敞落落,稍微抬眉看去,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虽然知他沐浴过后惯于穿得单薄,江采衣还是忍不住心头撞兔,口g舌燥,隐隐袭过来的海棠香似乎浓烈了许多,她心痒的脚趾头都蜷了一下,从睫ao下偷偷贪婪凝视他。
蒙目的帝王斜靠窗棂,因为遮着眼睛,竟然偏生就引出一种隐秘禁yu的妖艳来,红地莲花织金细缎搭在手腕上,漆黑柔腻的发垂着在他的鬓角颈边,那肌肤白的妖冶,似能灼伤人的视线。
江采衣乐坏了,信心满满的搓着手,觉得这棋下的真快活!既能se胆包天地贪看他美貌,还能赢得正大光明……呃,正大光明就算了,可赢就是赢!孔夫子都说了唯nv子与小人难养也。她g嘛不照着圣贤的话去做?就欺负你看不见!客气啥?
哪知开局才没j招,江采衣就嗔目结舌,“皇上,你真的看不见么?”
“自然是真的。”
她懊恼的伸手在他蒙布的眼前晃了又晃,那锦缎异常厚实,的确没有作弊的可能。……可是,这怎么回事啊!他落子又稳又准,一点也没有偏差,对她的棋路也一清二楚的样子,难道皇帝的手上也长了眼睛么!?
还在纳闷,就听到沉络淡淡开口,“采衣,你死了一个子,脱外衫。”
江采衣紧紧咬着嘴唇,在皇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中扭扭捏捏的脱下罩衫,放在一边,露出圆润的肩头。外头还站着太监宫nv,她拢着襟口阖起了窗户和门,这才怏怏的重新窝上小榻子。外头的宫nv太监看到她关门,便纷纷露出暧昧的表情来,闷头退到j丈开外。
暖阁里地龙烧的很热,倒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但昨晚下了一整夜的冰雨,有细小仿佛盐粒的碎冰积在雨搭子上头,风一吹就有凉意从窗户缝隙透进来,江采衣微微环抱了肩,小声嘟囔,“皇上,你又看不见,g嘛还让我……”脱衣f。
最后三个字不好意思说出口,又羞又怯。
对面的美人微微一笑,一手扶着红se广袖,袖口锦缎如同水波般从手腕寸寸滑开,露出白皙惊人的玉se手指,指甲晶莹剔透,如同着意镶嵌的浅橘se珊瑚。
“看不到又如何?你轻解罗裳的样子,朕即使是凭空想象也倍觉销魂。”他红唇轻动,指甲轻轻敲击木质棋盘,发出浅浅的夺夺声,不紧不慢,有种闲散的韵致,“别发呆,轮到你脱小衣了。”
江采衣低头一看,又被他围掉一个子!
沉络伸出手去,精准的将她的白子从一圈黑子中取出,扔进一旁的小玉碗。
江采衣深吸一口气,缓缓垂头,解开x前粉绿的素se平纹绮,那小衣本就薄透,青青的绿水一样,从洁白的肩头滑落,仿佛初春的花b静静剥脱开了青se,绽开稚n的娇艳。
解开小衣,她闷头c促,“皇上,轮到你落子。”
哪知道,沉络修长润白的指尖拈着黑子,手却停在棋盘上空,迟迟不落。
“皇上?”江采衣c促,微微的薄寒让她有一丝的瑟缩。
沉络艳红的唇角带笑,眉梢轻挑,就那么轻轻一笑,仿佛动了春风沾染了香艳,连空气都风流转动。
“采衣,”他淡淡的,字字句句韵致清浅,“你只脱了一半。”
啊!江采衣愕然的红了脸蛋,“皇上你、你怎么知道?”她寻思着,反正他也看不见,就只把那件小衣撸至胳膊下,还松松的挂在腰上,哪知他竟然……
沉络笑而不语,直到江采衣磨磨蹭蹭的将小衣整个剥下来,扔至一边,这才缓缓落了子。
脱了小衣,她就只剩下最贴身的那件兜衣,桃红薄软的一层,细细绳线勾过颈子,绣着并蒂莲花,衬得纤细腰腹登时妖娆起来。
虽然明知他眼睛上蒙了布,可她还是觉得扭捏,连手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好。x前的两团蜜桃一样白腻的n子将桃红se软布高高顶起,肌肤被菱花窗透进来的y光一照,像是刚刚蒸出来ru膏,因为羞怯,她耳朵下头到的颈子给染出一p柔n红晕。
“皇上……”棋盘上形势越来越差,江采衣发慌。
“冷么?”他手背支着下巴,红艳袖口堆在手腕,艳se殊绝,“很可惜,虽然冷,但你总该懂得愿赌f输的道理,最后一件,脱吧,现在。”
她七手八脚的撑起身t,跪坐在棋盘边上看,“皇上,你又还没有围住我。”
沉络淡淡笑了,随手取了一个白子放在江采衣手心里,“随便落,无论你落在哪里,都活不过三步。”
江采衣讶然,举着手琢磨,果然,无论落在哪里她都必败无疑,顿时郁闷的一塌糊涂,“怎么可能?!皇上你连棋盘都看不见!”
“看不见,但朕听得见。”沉络隔着棋盘骤然拉住她光l的手腕,指尖发力,猛然把她拽过了半个棋桌。
那优美的嘴唇凑到她耳边,似乎是在面授机宜,“采衣,所谓盲棋,就是靠听。棋桌靠四角支撑,四角实而中间空,落子的声音亦会外围实而中间空。棋盘上三百二十四个格子,三百六十一个j叉点,每个点声音皆不同。朕虽看不见,却能够听出来你每个落子的位置。”
江采衣浑身发抖,声音仿佛贴着他的舌尖颤动,“皇……皇上……别亲那里……”
“哪里?”他挑眉微笑,“朕看不见啊,采衣,说说看亲到什么地方了?”
偌大的暖阁里,有衣物悉悉索索的声响,白日的光线透过糊窗的绢纸映在地上,一地错综复杂的菱花格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