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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误入
林北天生就是下弯的唇角。
这导致他时刻看上去都一副高冷范儿,再加上他那仿佛从没彻底舒展过的眉心,总是微蹙着,像是平静无波的情绪下氤氲着散不开的愁索。
公司的前辈们有时候打趣他:小小年纪,哪来那么些个愁,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是知足常乐懂不懂?。
林北浅浅地勾勾唇角,语气轻快,但是眼角的弧度都没变:懂,我十月一去韩国整个微笑唇回来,谁看谁喜庆。
嘻嘻哈哈地笑过去了。同事一个个都下班了,他这个刚入职的新人才关上电脑,磨磨蹭蹭地掏出公j卡。看上去敬业且懂事得不行。
手机屏幕一亮,闪过一条短信。
林北一直盯到屏幕灭下去,面无表情地把公j卡扔回chou屉,步履如常地往楼梯间走去。
果不其然,今天到家比往常晚了一个多小时。
那人守着一桌子凉了的菜,一口没动,边看新闻边等着。脱下了西装的他没有平时那么凌厉的气势,可f帖柔软的家居f被他穿在身上,随着肌r的起伏崩出无法被忽略的侵略感。
林北却像是没看到这个人,不做声地换鞋换衣,洗手热菜。
等他端完最后一盘菜,那人看着林北摆好的两双筷子两只汤勺,不知怎么就被刺激到了,一把拽过林北,把他从桌子那头带到自己身上,动作粗鲁地就开始扯他的睡k。
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腰被男人毫无章法的撕扯勒得发疼。两根手指伸入他惊呼的口中,胡乱搅动了j下,然后就直接cha进了下面,一下子没进去两个粗大的指节。
林北整个身t都细微地发着抖,紧抿着双唇,不自觉地不停吞咽口水,乱抓的手在无意间攥到了一双筷子。他紧紧地握着,手背上的青筋说不清是疼的还是怎样。
“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怕成这样?”身上人的颤抖像是取悦到了男人,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随后迫不及待地chou出手指,把胀得发疼的昂扬抵在了瑟缩的入口,牢牢按着林北的腰,把自己一点点挤进去,劈开层叠的xr,生生刮着娇n的内壁。
……疼……林北掐着男人扶住自己腰的手,留下一p残月似的痕迹。
“乖,我只进去,不动。”那人满足地大口喘x着,埋在他颈间汲取着青年g净的味道,抬眼看到林北右手死死攥住的筷子,轻轻地笑了一声,伸手将筷子慢慢chou走。
最后还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截刑具被男人坚定地楔了进去,然后他抱着抖得越发厉害的人,扶过他的头,用唇舌把抿成一条线的唇角撬开,翻搅进去巡视每一寸领土。
被撑大的后面涨得发疼,熟悉的撕裂感刺激着发麻的头p。林北捂着小腹,两脚搅在一起,总想蜷起身t,仿佛借此就能找寻一丝安全。
暂时吻够了的男人又亲了亲林北发红的眼角,用宽大的手掌代替他慢慢揉着小腹,等到林北抖得没有那么严重之后,递给他一双筷子。
身后的男人神se如常地吃完了整顿饭,中间讲述着自己的工作,间或询问林北在公司的状况,林北都简短地答了。
“郑仁毅,”林北突然打断了他:“食不言。”
郑仁毅用侧脸蹭蹭他的头发,不再说话。
但是男人有的是让林北主动开口的时候。
当林北被按在落地窗前,身前是冰冷的玻璃,身后是男人精壮火热的身t,那人一下下往死了顶他,要把那物什直直地戳进不能被触碰的深度。不稳的呼吸喷出迷蒙的白雾,他向后伸手推着郑仁毅疯狂耸动的腰,尖叫着讨饶。
夜才刚开始,他知道现在求饶是管用的。
果然,郑仁毅的动作稍微放浅了一些,嘴对嘴喂给他一口水,防止他太早把嗓子喊哑,然后继续让他自己扶着玻璃,两手抓着他白面团的t瓣,让nn的tr从指缝里挤出来,然后再“啪”地用力拍一下,看着绯红迅速爬上那p细软的p肤,听着林北小声的惊呼。x腔惊慌地收缩蠕动,那劲儿像是要把他就这么吸出来。
林北把发烫的脸贴在窗上,迷蒙的看着窗外。
居然下雨了啊。
他喘x地望着院里被狂风吹得七零八落的白花,被暴雨砸进了泥里,只如溺水般露出一点灰白。
郑仁毅给他种了一院子的花,他最喜欢那j株不起眼的六月雪,但是谁也不知道。
泥里面有一个灰溜溜的东西动了动。林北像惊醒一样,使劲儿盯着那团东西:“啊……停一下……”
郑仁毅听了这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往狠里c他,抓着林北腰的手把人提得只有脚尖着地,快速choucha得小x快要起了火,然后抵住了x心毫不留情地碾磨。
林北被持续积累的快感堆高到哽住呼吸,两腿颤颤,精y被挤着一g一g地淌下被从未抚w过的x器,生理泪水一滴紧接着一滴往下流:“郑……郑仁……”
ss软软的声音像一记电流chou打在郑仁毅的神经末梢,林北在脆弱之时小声喊自己的样子一下子戳中他心口,猝不及防地就达到了高c,一个狠顶停在chou搐中的rx最深处,把精y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忍过了男人的内s,林北脱力地就要倒下,却被郑仁毅一把抱起,就要往床上走。
“院子里有东西从树上掉下来了。”林北挣扎着要下来。
“外面在下雨。”
林北不再说话,冷冷地把脸扭到一边,嘴唇抿成了一条缝,闭上了眼。
“好好好,等我给你穿衣f。”郑仁毅怕了他这样,把他放在床上。
林北抓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袍,腿脚发软地举着伞就冲进院子。
郑仁毅赶紧拿了外套跟上。就见林北撑着伞,低头看着已经没有半点生气的鸟崽,一动不动。噼啪的雨水溅在二人光l的小腿上,瑟瑟的风一吹,带走了肢tj缠后的温度。
郑仁毅突然想起两个月前的那场暴雨,他喝多了走不了路,无奈地坐在路边醒酒。也是这样漫天的雨雾里,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都能溅s膝盖。他愣愣地看着前方,混沌的思绪放空。突然头顶的雨就停了,为他撑起一方小小的天地。
他一抬眼,就见到了青年g净清爽的笑容,那个人说:“不介意我和你一起等人吧。”
方寸之间,心绪大乱……
林北还是把鸟崽的尸t带回了房间,找了个g净的鞋盒放进去。
郑仁毅抱着他进浴室,两人一起泡在热水里,他再次自下而上地把人钉在自己的y挺上,强迫林北打开蜷缩的身t,慢慢chou出,再狠狠顶入,次次到底,b出林北无法隐忍的呻y。那声音细细的破碎的,让他想起第一晚强迫林北时,青年无助的哭声。
那时的林北连推拒都不得要领,明明是要把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