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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地下室微弱的气流滑过ru尖,都让他感到难耐。
谢家辰轻蔑地笑了一声,“是该回去了,否则我也麻烦。”
贺哲感到包裹在y茎上的塑料薄膜被揭开,紧接着,cha在尿道里的软管突然被整根chou出。软管刮得尿道一阵剧烈刺痛,离开尿道的一瞬,高c的快感汹涌而至,顿时将贺哲淹没。贺哲的脑中一p空白,闷闷地呻y一声,无法抑制地泄了出来。j乎是同时,叮铃一声脆响,一把手术刀掉落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一声脆响突然唤醒了贺哲的意识。他还来不及从高c的余韵中恢复,身t却下意识夹紧了後x。白净的y茎在没有手辅助的情况下,一颤一颤吐了好j次精,白灼的yt一开始喷成了一g线,到後来就一gg地冒出来,沿着b动的柱身粘腻地往下淌,流得腿间粘s一p。s麻的快感让他脊椎发麻,他仰起头,微张着嘴喘x,喉结上下轻微动着。直到听到男人说,“刀,掉了。”
也许是出於愤怒,谢家辰的呼吸也很粗重。贺哲倒吸一口冷气,j乎不敢相信男人会真的用刀p塞入他的肠道里。他就这麽愣住了,听见男人p鞋声开始远离他。男人没有离开地下室,却是走到了最远的角落里,然後站住不动了。
贺哲孤零零地站了一会儿,脑中充斥着被刀pcha入的血腥画面,越想就越怕。时刻听着谢家辰的动向,生怕他会找出什麽凶残的道具来。
听着听着,就在心里骂了声“c!”
……地下室很安静好吗!你以为你走的远一点我就听不到你撸管的动静吗!白痴!
贺哲好好地夹着剩下的六把手术刀。等了十多分锺,才再一次听到了k子拉链拉上的声音。谢家辰长舒一口气,慢悠悠踱回来,脚步声听上去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冷静有多冷静。
贺哲,“……你好快。”
谢家辰,“……”
谢家辰沈声说,“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电话声响了起来,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着回响。
谢家辰看了一眼,就接了起来。顺手将贺哲脸上的蒙眼布扯了下来。
头顶的大灯泡滚烫,烤得贺哲眼前一阵模糊。他避过脸,眯了好一会儿眼睛。只听谢家辰对着电话讲,“喂,家弘?……不是不接,是地下室信号不好。”
贺哲心里愤恨:又是这莫名其妙的弟弟!我可没少为你吃苦头。
他眼睛渐渐恢复视觉,看到了谢家辰英俊的脸。谢家辰正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电话,冷冷说,“你不要庇护他。我也没弄死他。”
电话那头又很着急地说了一阵,期间谢家辰一直沈默,但是脸se愈发难看。贺哲心里打突,心想千万别再闹出什麽事,又轮到他倒霉。竖着耳朵,隐约只听到那弟弟在说“真的是真的!”还提到“照p”之类。却是听不到什麽细节。过了一会儿,谢家辰的脸se已经难看到极点,道,“好了,我挂了。”
按掉电话,谢家辰口吻僵y地说,“自己打电话叫你的两个保安来接你回去。”
贺哲心想:是保镖好吗?
贺哲,“你把我k子剪坏了,叫我怎麽叫人。”
谢家辰,“你是nv人吗。”
贺哲火了,“男人就能没事遛鸟吗!那你把k子给我!”
谢家辰,“不可能。”
贺哲,“你是nv人吗??”
谢家辰眉头皱出了深深的川字,显然是很火大。y沈沈盯了贺哲一会儿,贺哲被他盯得心里一ao,闭了嘴。他手一抬,贺哲以为要挨揍,吓得一闭眼。不料肩上落了什麽下来,却是谢家辰那件紧身背心。
谢家辰,“自己裹着回去。”
贺哲,“你m的。我这麽回去,我老爸一问,你们全家再被赶出去不管我的事!”
提起这事,谢家辰眼se一冷,“让他试试看。”
贺哲被堵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爽。谢家辰扯开了绑着贺哲的绳结,就要转身走。
绳索掉落,贺哲甩甩发麻的手。看着他的背影,急了,大骂一声,“你混蛋啊!”
谢家辰脚步一停,贺哲立刻又住嘴。不料谢家辰改变了主意,嘴角又带上一丝似笑非笑,回过头道,“那好,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k子给你穿。”
贺哲看着他的表情,隐隐觉得哪里不妙。这男人太好心了,这是最不妙的地方。
果然,谢家辰接着说,“只要这一路上,你p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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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其实这篇文的真面目是……温馨文!!!【被踩】
这文本来想来一发就快速完结,但有姑凉说木有ai的ai死ai慕不稀饭,阿鬼就把本来只打算自己脑补的剧情全写了出来,所以它还是变长了。最後肯定是he啦~
☆、第十一章 糟糕要玩惩罚游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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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辰,“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k子给你穿。只要这一路上,你p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贺哲一听就蔫了,这不是摆明着要玩他麽。但莫名其妙被整了一回然後就这麽放这混蛋走实在是不甘心。转念一想,咬牙答应了下来。谢家辰没想到他真答应,这下倒嫌麻烦了。略微一顿,说,“先把pg裹上,大晚上的给谁看。”
贺哲心中腹诽,都是你g的你还有理了!拾起谢家辰还带着t温的黑背心,想起自己在酒吧se迷心窍去搭讪就悲从中来──这种s包衣f真他m的害死人啊!
腿间cha着那些玩意儿,他的牛仔k完全不能穿了。他将脚从k管里退出来,就将坏了的牛仔k扔在一边。背心勉强系在腰间,跟条包身小短裙似的。抬眼时谢家辰已经走到了很前面。他匆忙要跟上,刚一迈步pg里的刀子就往外掉。他慌忙站住脚,小心翼翼探手把刀往里面塞一点。摸到那些刀柄时可怜的贺少又在心里骂了句“c!”──唬谁呢,手术刀上根本没装刀p!
贺哲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发火。把刀柄塞塞好,绷着身子跟上谢家辰。每走一步那六把冷y的手术刀柄都在肠道里挤挤挨挨。肠道不仅敏感,还有男人的命根──前列腺在,被这麽前後左右地挤压,既痛又难受。贺哲走的很艰难,面se不好看,秀气的眉难受地蹙着。左右看看,这间地下室是医用仓库,刚才绑住他的是男科专用的一块地方,要不是谢家辰收手,还不知道有多少道具能用。
贺哲自认什麽也没做错,平白无故被作弄了一晚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