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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也在车里挤奶后,两个奶娘总会闹出幺蛾子,不是来回进出就是掀开帘子看风景透气,说也说不听,顾青兰再想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两日沈嵘对她冷淡了些,显然对她与木槿斗法险些牵连到小沈安身上很是不满意。
顾青兰委屈,明明都是木槿在针对她!但她也不好再生事,以让沈嵘真以为她恃宠生娇,冷了关系。
婶娘曾说,对待男人这件事上,别去和女人攀咬,从男人那里下手才能釜底抽薪、一劳永逸!
木槿像只疯狗一样胡乱咬人,放任下去对她不利,但要如何去做顾青兰也不太懂。倒是木槿黏在沈嵘身上的眼神让她灵机一动,在沈嵘身上下手,确实通过他的手处置了木槿,只是她自己也被牵连冷待了。
顾青兰只能说,论相信亲近,沈嵘更为信赖木槿,这才让她也遭受了无妄之灾。当然,也是她手段青涩。
其实顾青兰误会了沈嵘,他哪里是对她有意见,是对小沈安有意见。
叶娘子几人见她下了马车,坐在车辕上聊得越发兴致高昂,眼睛不时扫向她,肆无忌惮。
顾青兰忍了忍,胸口满胀的憋闷让她一阵火大,攥紧了拳头,她忍!
潇大哥说,与荆州书信来往通常要一个月的时间等待,尤其现在春季多雨,荆州汪洋水泽危险重重,书信通往等待期更是会拉长。
萧祈然是十人队的队长,吩咐好手下把守、打猎、烧火生饭等等各司其职后,转身向着后方的一处茂盛灌木丛走去,他刚才看到陈娘子似乎往那里走去了。
回到队伍里,萧祈然几乎失去了与陈娘子单独相处交谈的机会,每日只能在她下马车活动时看上几眼。
他渴望与她说说话,说什么都好。
他也成了那些曾经笑话的半大小子,眼里心里就只有那抹倩影,抓到点儿机会就想往她跟前凑。
他才走过去,就有人唤他问去做何事,萧祈然冷脸微微发红,强忍着不慌乱,幸而阿炎这小子机灵,他在他促狭的暧昧笑容里僵硬着身子继续往后走。
萧祈然不舍得放弃这个机会,捏了捏手里凹凸不平的木雕,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兔子。他整整雕坏了6只才雕出这么一只满意的,活灵活现、栩栩如生。阿炎说要送就该送木簪,可他不敢太过直白表明心迹,陈娘子心里还留恋着她的夫君??
想到这儿,萧祈然心里又漫上酸涩,又对自己觊觎别人的妻子而满心羞愧,可随着走近,看到树影灌木影影绰绰里,陈娘子微微弯腰的娇小背影,各种情绪都消散不见只余忐忑的思念欣喜之情。
他走过去,还离她五六步远她就慌乱着转身,衣领匆忙间都没有拾掇好,露出一丝洁白的里衣,萧祈然不敢乱看,心口却泛着热意,视线游移着僵硬解释:
“陈??陈娘子,我,我见你独自一人,不放心??天暖冰融,虫蛇解冻,你不可独自一人入林这般深。”
顾青兰回身见到是他,也大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谢谢潇大哥关心。”
顾青兰说,向他走近了两步,香郁的奶香瞬间扑入口鼻,萧祈然口舌生燥,视线漂移,霎时就看到了她原先所站位置不远处的草叶上滴滴答答往下缀的乳白汁液,仿似还冒着温热的热气,奶香弥漫空气。
萧祈然冷冰冰的面瘫脸霎时红了个通透,已经明白她独自一人走得这般深是为何,一般女眷解手都会唤上两三个同伴相陪照应,只她今日奇怪,独身一人入林他才跟过来的??
顾青兰见他看到,粉白小脸也红霞满面,羞得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可见他反应比她更害臊,脖子都涨红了,顿时扑哧笑了,萧祈然慌忙转身落荒而逃。
顾青兰兀自在原地笑得开心,一双杏眼繁星点点,唇瓣红润鲜嫩。她真的很好奇,是否沈家主仆都这般青涩实诚,怎么沈嵘耳根子发烫,潇大哥也是脸红脖子粗?
她说的是自己在车中哺乳小沈安时沈嵘的反应,她开始不敢乱看,后来胆子就肥了。尤其发现每每哺乳完后沈嵘耳根子都是红得滴血时,愈发喜欢瞅着他低垂着眉眼、面色一片平静耳朵却鲜艳欲滴的模样,觉得特别有趣儿,好想好想逗弄一番。
顾青兰想,这恶趣味也许就是陈云逐传染给她的。
不过,沈嵘确实是个好父亲,那般知书达礼的君子,为了儿子竟让女子在他车中宽衣解带哺乳婴儿。只因为曾经有奶娘不愿被遣散,强逼着不愿喝的沈安吃她的奶水,灌得沈安呛气反奶,生了一场大病。自那儿之后,凡是沈安吃奶,都必须在他车中。
待她笑够了,才走出几步却又见萧祈然站在不远处,脸上还带着红晕却已经克制着压下去了,只是耳根子还红通通的。
她弯唇,只觉这人真是可爱,好想逗逗,
“潇大哥?”
“走吧。”
“潇大哥这是担心我?”
“??”
萧祈然的脚步乱了一下,逗得顾青兰心里那点子郁闷都散了。
自这次被发现之后,顾青兰常常在出来后看到他人高马大的站在外面,站岗似的,脸上严肃得线条僵硬,耳根子却红得都要烧起来了。
她每每都抿嘴偷笑,心里也感动,却没有多想,只当他在尽护卫的职责,默认了他的守护。
她自个儿以为人家青涩羞涩,可不知道,自己都被这个实诚人摸过奶了,还尝了尝濡湿满手的奶味儿。黑暗中纵使羞臊得脸红脖子粗,可到底忍着心里的羞耻把手舔干净了。
顾青兰也不知道,她每每入林挤奶出来走后,萧祈然从慢腾腾到疾步入林,嗅着香浓的奶香,痴汉似的左右瞧着无人后拉过干净还缀着露珠般乳白奶汁的草叶舔了,舔了??
直到后来,顾青兰耳听闲言碎语,她才恍悟事情可能不像她所想般只是尽职尽责。
只是,她已经无暇他顾。
因为小沈安长牙了,吃奶也不好好吃,开始啃咬嘬吸,没有轻重,顾青兰常常被咬得吸气连连,再被木槿和其他奶娘虎视眈眈盯着,更不敢表现出来,每每被咬得肿红发胀,疼和胀相互折磨着她的疼痛神经。
这一日途径一个小县,管事带人进城采购食物,因为少了几样沈嵘喜欢的调料,木槿也跟着去了,大队人马驻扎在一处河边等待。
马车内,顾青兰又一连声冷抽气后,挂着泪珠挠小沈安的下巴,逗得他痒痒乐开口后右边的奶头终于被放开。她拾好衣服又抹去眼角的湿润,声音仍带着颤抖的跟沈嵘匆匆说了两句后就下了马车,没看到沈嵘皱紧的眉头。
顾青兰又悄无声息躲进密林挤奶水,左边的乳头两天前被咬得红肿渗出血丝,她不敢给小沈安叼着吃奶,只剩右边的,现在右边也被咬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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