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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把小少爷给我吧。”
顾青兰说着,伸手去抱撑在沈嵘怀里冲她张手哇呜要抱的沈安。
奶香温软的气息扑面而来,沈嵘身体僵住,任她从怀中接过安哥,被她碰到的手臂针刺般颤栗着酥麻。
沈嵘背身揉揉手臂,耳根子微烫,不觉竖起就听到身后她柔声安抚安哥的声音。
“不急,等等,乖乖的啊??”
“哇哇呜哇啧?n?n??啧啧咕咚??”
顾青兰一直留意着沈安,务必在他刚吃饱就逗他张嘴解救自己伤势未及痊愈的??
“啊嘶!”
她猛然痛呼抽气,
“小少爷松??”
顾青兰泪花闪烁,柔软的指腹轻轻挠着沈安的下巴,要他齿下饶命。
变故发生太快,沈嵘都还未平息刚才的心绪烦乱呢,一听到惊呼声反射转身,再次看到那隐在半开衣领里的白莹莹乳肉。
“咯咯哇呜”
顾青兰这时刚好解救了自己,疼得翘起的乳头色泽肿红,一滴乳白缀在乳尖,可下方一抹血红也慢慢渗出,凄惨不已。
沈嵘已经回转身,顾青兰已经见到他转头了,不由更伤心,疼得再忍不住泪水,呜咽着抽泣道:
“少爷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这伤是在哪里。木槿姑娘别以为我伤在私密处就不敢吭声,你也不用转过去了,又不是没见过??呜呜??”
沈嵘脸腾地比刚才更红了,生平都没这么羞窘得无地自容过。这陈娘子也是大胆,这般话也说的出口!
顾青兰见他光红着耳根就是不搭理,气性更大。尤其老的装死,小的伤了她又不自知还闹脾气拱她,不禁低声委屈着借机哭诉心里的难受。
她生平第一次受这么多的委屈,先前生死临头顾及不上还好说,好不容易安生了,宠着自己的人生死不知,自己沦落到为奴为婢被咬得鲜血淋漓都不敢吭声??
沈嵘一阵头大,他从娘胎里带出的病根子,从来都是别人对他小心呵护、柔声细语的,养成了平和闲淡的性子。
后来因为家世才学、品性相貌又是男女老少上下通吃,由于身体原因无法行任何激烈运动,自然而然极好品书评书,得到进翰林院的机会,机缘巧合又成了皇上青眼有加的讲书??
这一路走来,可算是顺风顺水,哪里遇到这么个胆大敢在他面前撒泼的女子?而且他还真理屈以致词穷。
谁让他还真把人家的身子看了去!
当初顾青兰才哺乳没齐十个指头,一次意外让车内晃荡,顾青兰抱着孩子就要往地上栽,是沈嵘及时反身相护,却也因此将她被沈安全扯开的上半身看了个光。
在那儿之后每每哺乳沈嵘耳根子就越发烫红了,待她也与别人有丝别扭的不同。
顾青兰倒没有羞涩难堪,说了她没有贞操观,若不是心里真正进了人,也许她还要好玩的逗逗沈嵘呢。这是个与她经历过的男人完全不同的男人,就算如此形势,顾青兰心里还是给沈嵘打了个评价,却又因为陈云山两人,心里不再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反而兴致寡淡。
不过此时不逗,后来顾青兰还真是‘霸王硬上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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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硬上弓
088 硬上弓
那一日的一番撒泼终于让顾青兰察觉,沈嵘并不是对她不满,这真让她大松口气。
伤口过了明路,得到沈嵘亲手赠与的一盒顶级膏药,顾青兰抹上两天就迅速消肿大愈了,可她却不敢再往沈安嘴里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且她还不止被咬一口。
马车里,沈嵘执书坐一旁,偶尔朝身边抱着安哥喂奶的顾青兰看一眼,见她耐心细致的安抚安哥张嘴,然后拿着细滑瓷白的勺子缓缓倾斜着喂进去??目光不敢落进那碗腾腾冒着香气的新鲜乳白奶汁一眼。
他未带过孩子,初次兼父兼母颇有些手忙脚乱,身边又无长辈,一概事情不禁都落在了他身上,虽然只需做一个决定。但牵扯到陈娘子,他心里总是不太自在。
如此喂食是陈娘子私自改动的,安哥不喜却又挑食也只能拱着脑袋委委屈屈被哄着吃了。
沈嵘不懂太多,只知要顺着安哥的意,只是万般强硬态度到了陈娘子这里都莫名矮了下去,只能让步。
沈嵘说不清道不明其中缘由,只能用陈娘子缠人功夫厉害来托词。
他却不知道,他这一退再退竟然让陈娘子胆子都大到??
这一日,马车还在官路上徐徐前行,前方一千里飞骑赶到:
“报!荆州来信!”
前方统领府卫府总兵带着信使来到马车前拱手朗声道:
“少爷,荆州来信。”
车内,沈嵘正闲情悠哉,瞄几行书,就看一眼软榻上被陈娘子逗得咯咯笑着努力翻身的沈安,白白胖胖四肢莲藕似的,眼睛又黑又亮,笑声清亮。
旁边陈娘子一袭绿衫白衣,都是路过县城给她准备的,寻常普通打扮,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妩媚动人的丰腴意蕴。
她开心笑着,纤纤玉手拎着红红绿绿的福包,逗弄着安哥扑棱追寻,鼓励他翻身,侧脸莹白无瑕,隐隐见着细细的绒毛,青春而俏丽。
“来来??安哥再翻个身??对??啊??安哥真厉害!”
声音温柔满是鼓舞,软糯悦耳,俯身在安哥瓷白肥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用帕子给他擦口水。
沈嵘嘴角含着笑,随着安哥神活泼越发喜欢缠人起来,他也仿似从清冷仙人的高处走了下来,多了烟火气,眉目更显温润清隽,满身流转着轻松舒怡的风流雅韵。
他不知道,他看顾青兰的时候比看安哥多得多了,那眉眼间,越发恬淡缱绻柔暖。
车外响起人声时,屋内温馨轻快的气氛霎时一凝,如同美丽的泡泡在太阳底下美不过几息就爆裂般。
“荆州!”
顾青兰惊呼出声,整个人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一股糅杂的酸涩涌上心头,溢上眼眸,眼眶又酸胀得想要落泪。
“有没有南棉的??”
她如一阵风似的,丢开福包,没再看追着她正笑得大眼都眯缝起来的安哥一眼,掀了帘子出去就追问。
府总兵皱了皱眉,沈嵘抱起愣怔不知所措的安哥,父子两双目一起落到车帘处露出的绿色背影身上,安哥不懂,哇呜冲着张手呼唤,沈嵘??唇边的笑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