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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经验,把扎比尼的恶名一年级一年级地传递了下去。
我该庆幸他没有看到自己阴沉下来的脸色。
学院间的巨大差异成为我和韦斯莱之间难以跨越的沟壑,我惊觉我们之间除了那些暧昧和为数不多的温馨记忆以外,鲜少有平静的交流和沟通。
长久出于敌对状态,我对格兰芬多的印象只是“野蛮愚蠢的狮子”而已,他们很容易地就能被激怒,不懂得审时度势,即使在教父的魔药课上也不知道收敛,一次次因为冲动的报复被扣分。我自然是瞧不上他们的愚蠢,却也忌惮他们的疯狂。不按常理运作的脑袋会驱使着他们的拳头当着教授的面揍到我身上,虽然他们的结局是惨烈的,但我也吃了不少亏。
无疑,韦斯莱是典型的格兰芬多,能力平平,脑袋看在他曾经从教父手上逃脱我勉强给一个‘不笨’的评价,但鲁莽冲动粗俗却是实打实的。那些数不胜数的缺点无一不是我深恶痛绝的,骨子里讲究礼仪的高贵让我无法忍受他种种陋习,更别说亲近麻瓜和泥巴种的堕落行为了。
考虑得越多,我心里的不安就越大,前一刻的亲近,转眼变成争执,充满了极端理念冲突的关系又能维持多久?
格兰芬多……我喃喃着这该死的折磨着我神经的词语,直到有什么在拍打窗户的声音将我拉回神。
看清楚那信使,我厌恶地皱眉,犹豫了一会,最后还在把那只灰不溜秋的猫头鹰放了进来。
它先在屋内盘旋了一圈,把包裹空投在书桌上,最后停在离我最远的柜子顶端。
冷哼一声,我决定先看看韦斯莱耍什么花招再用魔法教训那只差点把赫拉的眼睛啄下来的野鸟。
“亲爱的德拉科,
我修好了你的衬衫。
ps:请不要伤害小灰。”
修?
真是绝妙的搭配,我的视线再度扫到第一行的称呼上,挑剔蠢狮子平民式庸俗的书写,几个字母的间距层次不齐,还不是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的。
嘲弄地把信纸收起,甩上一打保密咒,我用眼神示意那只猫头鹰下来。
比起顽固不化的主人,宠物倒是识趣很多,我用魔杖戳着它的小脑袋,一扫刚才的阴郁。
第九章 德拉科番外(八)
bad times make a good man.
宝剑锋从磨砺出。
已经到了约好的时间,我面色难看地僵立在路口,该死的蠢狮子还没有到。
冷风往我的领口窜,我暗暗数着一点一点消失的时间,一边诅咒穷鬼的名字,一边修改计划,把来不及的项目狠狠划去。
错过咖啡厅的短暂休整和飞天扫帚展览之后,一个红色的脑袋突然跃进视野,由远及近地向我这边靠近。
大概因为长时间运动的缘故,他的脸颊透出和头发一样的颜色,气喘吁吁的模样稍微缓解了我的怒气,避免第一次约会就因为缺乏必要的参与对象无疾而终的局面。
“你居然敢迟到! ”
“抱歉,我花了些时间出学校。你该早点通知我,来这里需要家长签字。小灰虽然耐力好,但速度不行,一来一回肯定来不及。我只好通过密道绕一圈过来了。”
我挑了挑眉毛,直到我的视线让本就不好意思的他更加局促。
糟糕的开始让一切往不顺利的方向发展,他随意的着装让我忍不住自己的讽刺,我以为他至少知道慎重精心的准备是对约会对象表达重视的方式。更过分的是,在用餐计划不得不临时变动后,我反复修改着菜单,他居然一脸不在乎地瘫在床上装死!
“你这副死鱼模样给谁看?”
“……没什么。”有气无力的声音让人以为他更愿意回狮子窝睡懒觉。
我质问他:“你究竟有什么不满的?! ”
他的表情是愤怒而忍耐的,直接往我心里的火上浇了一把油,我的骄傲嘲笑着一晚上准备的心血,让怀着期待投入其中的精力成为了最大的笑柄。被一股强烈的酸涩感情驱使着,我尖锐地攻击试图狡辩的韦斯莱,把心中的不满全部砸到他惹眼的脑袋上。
向来容易被激怒的韦斯莱激动地坐起来,他眼里燃烧着怒火,下意识地转动手腕在上次跟踪却被他制服之后,我就开始留意他准备使用魔杖时的小动作。
小小的细节成为堆积了数年矛盾的导火索,我同样架起了充满攻击的尖刺的护盾,空气里的敌意让我对余下的时光失望透顶,于是,我开始激烈地批判格兰芬多骨子里的劣根性,以及他们自以为是的虚伪和愚蠢。
这并不全是因为他的粗心大意,我的爆发,更多的是因为他推脱责任的态度勾起了我对‘纯血叛徒’的厌恶。
崇尚个人英勇的格兰芬多不能理解斯莱特林们肩负整个家族的责任,要不是铂金血脉的单薄和纯血势力的没落,一个家族算上旁支在世的就有上百人,不论亲疏,在和家族利益保持一致的情况下,家主必须承担起照顾、支持或庇护所有成员的义务。
反观抛弃了贵族荣耀的韦斯莱,不但和肮脏卑劣的麻瓜为伍,而且因为贫穷等种种原因轻视了对子嗣的培养。上一辈的无能使经济环境不适合下一代的成长,他们非但没有节制,反而制造了更多嗷嗷待哺的红脑袋,让困难的家境更加难熬。
老韦斯莱知错不改将错就错的无所谓态度不可避免地遗传到了穷鬼身上,我分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哪种情绪更多一些,不屑……还是失望?
“啧啧,看来你对自己犯下的错误都大度得很,一句轻松的‘对不起’就让它过去了,多么高尚,多么宽容啊~”
他的怒气化作震惊产生的空白,我看着他沉静下来的深思表情,下沉的胃部稍稍好受了些,至少他那盛满胆汁的脑袋还有空间留给原住民脑浆。
嘲讽中穿插了解释,用的是简洁易懂的平民用语,头脑简单的韦斯莱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歉意地看着我:“我不是担心太刻意你会觉得不自在么……毕竟我们以前……唔,你知道的,一下子确定关系我自然高兴得要死,但是心态也不是那么快能转变的。你瞧,你刚刚还在叫我‘穷鬼’,梅林,那是我最痛恨的称呼。”
我居然忘了蠢狮子喜欢打直拳的风格。
那些话平淡直白到庸俗的地步,还前言不搭后语没有逻辑性,然而,我却没有听过比它们更舒服更让人感到愉快的情/话了。
看在他接下来努力配合没有失手把餐具掉到地板上格外乖巧的份上,我大度地原谅了他。
狮子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麻烦,即使他下定决心不惹事,他不经心的一句话也能把我刚刚有所上升的好心情一脚踢进深渊。
他到底怎么做到用毫不在意的语气把‘肠胃不舒服’说出来的?
格调再高雅的房间,香气再醇厚的名酒,也耐不住他致命的破坏。
将身体滑进温热的水里,我磨磨蹭蹭地清洗着身体,按部就班的完美计划已经被修改得满目疮痍,叫人窝火又无奈。我沉吟着,为最后那一条项目的去留而犹豫,今天所有安排和努力都是为了它,而逼我陷入两难境地的也是它。
性,在去年生日的时候我就体验过了。不仅因为z爱技巧是社会交往能力的一部分,还因为利益催生的婚姻默认了情/人的存在。这与对伴侣忠诚的道德无关。 潜规则下,我比韦斯莱更早地接触了性的概念,在我原本的计划中,凭借这样的优势足够我维持一段时间欺压他的战绩。不料状况百出,我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难道真的要浪费这次机会?
虽说是第一次正式约会,我们在之前已经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只差最后一步了。如果我拒绝本来就应该发生的性/事,不知道会对以后造成什么影响,韦斯莱八成会以为我有什么隐/疾……
然而他的那句话彻底葬送了我/干/他/屁/股的欲/望,我一时难以决断。
步骤繁复的沐浴很快就结束了,我仍然没有勇气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以格兰芬多奉行大男子主义的蛮横性格,必定以处于下面为耻,这样想着,我说服自己用魔法招来原本准备给韦斯莱用的小瓶药膏。
费劲全部力气,我才打开了盖子,手指拒绝伸/进瓶子里,我咬着嘴唇,驱散仿佛被人窥视的羞/耻感,狠了狠心把膝盖往外张。
抱着风险越大回报越大的心态,食指猛地一口气戳到瓶子地步,粘稠滑润的膏状物一下子爬满了我的整根手指。
想到这瓶倍受欢迎的玩意有多少使用后效果忠实而详尽的评价,我立刻紧张地把手指抽/出,忘记了粘着力十足的液态物会拉出引人遐想的长丝,而用力过猛的结果就是,那溅落的粘液制造了一道蜿蜒着直通我腹部以下部位的痕迹。
羞/惭爬满了我的脸,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我警惕地环顾周围,生怕自己刚才充满愉悦的吸气声被人听见。
往下瞟了一眼,颜色和周围迥异的器官反应出内心的真实欲/望,我嘲笑自己无措得就像刚刚开始练习用手解决生/理问题时一样。
别胆小得像个女孩儿,德拉科。
辉煌但不泛滥的情/史鼓励了我的信心,我把食指洗干净,抛弃失败的尝试留下的污点,换了另一根手指。
轻轻沾了一点,确保不会滴落,我绕开了再多些刺激就会直立起来难以压下去的器官,从身体侧边绕道大腿内侧,这样的路径让我不得不把右腿抬高了些。
放p的‘完美质感’,我一定要去投诉使用虚假广告!!
即使是自己的手指,被入侵的感觉也相当不好,虽然借助药膏我并没有感到干涩或者疼痛,但眉头还是凑到了一块,慢慢推动的行进因为阻塞感更显艰难。
好不容易把第二节中指推进去,我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双腿软得快要滑倒。停顿了一会,我调整好呼吸,以配合手指先后退再推进的动作。
维持着相同姿势的手腕开始发酸,移动时的极轻却在宽敞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响亮的液体声侵/扰着我的耳膜。
该死的韦斯莱……
我咬着牙关阻止尖叫的气流逃出,同时诅咒那鲁莽无知的格兰芬多,脑海里开始自动播放他在亲/吻时注视着我的眼睛,背部弓起,我抵挡住和他摩擦着达到云顶的记忆,却控制不住手指往里面顶的势头。
异样的感觉,从击中的某一点快速传开,眨眼抽走了我所有感官,花了好久才从空白的迷惘中回神,我才发现自己靠在浴室边上,胸口尚未平复距离的起伏,我赶紧用左手掬了把凉水扑打脸部。
该如何继续下去的难题不再是困扰,“碰”地一声,我绝望地看着哀嚎的门溃败。
“你……怎么……敢……我……不是……”
我没想到那蠢狮子会鲁莽地闯进来,依旧在身体里的手指还来不及逃离韦斯莱的视线。
此刻,我只想带着马尔福的骄傲死去。
第十章 恶搞了
you can't judge a tree by its bark.
人不可貌相。
海格记录炸尾螺生长情况的任务包含在作业内,关系到学院分数,看重集体荣誉的斯莱特林也不得不每天到禁林边缘的小屋。
赫敏依旧在生我们的气,故意错开了拜访海格的时间,我和哈利吃完晚餐后一起绕过草坪,因为布斯巴顿的学生们来时乘坐的那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正停在那。
“他怎么也在这时候来……”
“谁?”我顺着哈利示意的方向看去,德拉科带着他那两个跟班迎面走来。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咳,但现在还不是告诉哈利的时候。
发现我们的目光,德拉科抬着下巴,挑眉,好像看到的是两颗老鼠屎。
我瞪他,用眼神质问:那么快就走了?
德拉科冷哼,不屑的空气从他的鼻子里喷出:“疤头,我多希望你能在那仆人的棚子里多待上一秒,因为那是你以为自己是文明人的唯一方法了。”
在我抓住欲扑上去直观地展示什么叫‘文明’的哈利时,德拉科得意洋洋地招呼窃笑的跟班们走了。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哈利看着我,表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