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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密切相关。每次回头看小时候自己的幼稚表现,我都有否认那是马尔福继承人的冲动,因为连十五岁和救世主势不两立的马尔福都能看出十一岁向哈利·波特伸出手的马尔福用高傲掩饰失败的忐忑,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被看破的后怕和意识到致命漏洞的庆幸激烈得超出了我能够完全控制住的范围,在往回走的路上,我索性把面部器官的控制下放给情绪。
除了少数平时交好或和马尔福由着密切利益往来的人过来打招呼以外,早上缺席的学生之一被派来打探。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的借口,脚步一顿不顿地离开。
不用想也知道他投在我背上的目光是不屑的也是,被用来当试探的炮灰能聪明到哪里去呢?
冷笑,我连丝毫遮掩表情的努力都没有做,远失平时水准的表现足够长脑袋的人讨论上一阵了。
要是载了,就恨格兰芬多吧……哼!
第十六章 永远热闹的万圣节
the chosen one.
被选中的人。
黄金三人组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引起了大多数人的注目,我装作没看到双胞胎赞叹又好奇的光芒真正加入到那个在某种程度上邪恶得远远超过食死徒的俱乐部中之后,我对先祖正直的格兰芬多血液产生了相当数目的怀疑。
比如现在,我敢打赌两个哥哥的脑袋里出现的绝对是两人以上四人以下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进行某项具有繁/殖功能的运动。
唯恐再次引起复杂三角关系的谣言,我连威基往火焰杯里投名字的关键时刻都没敢去看。
他·妈·的我好歹就在你们面前,至少压低点声音吧?
屏蔽掉乱糟糟的声音,尤其是双胞胎‘罗恩万岁’的欢呼,我在赫敏的拉扯下坐下来。女巫的涵养比我好多了,至少她用刀叉的时候没有用力过度把食物甩飞出去,只是不小心把肉切成了需要换成勺子才拿得起来的糊状而已。
越过不同学院的长桌,我的视线和德拉科的对上,那双打上马尔福标签的眼睛里面是我熟悉的冷光,饱含嘲弄和蔑视,并且伴随着让嘲弄和蔑视翻倍的挑眉动作。
我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因为昨天已经用了挥拳头的动作,前天则是把食物当作他温习磨牙,三个轮换着使用,以免他再一次嘲笑我贫乏的表演天赋。
哈利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在恋爱方面并不像赫敏那样敏锐,所以还没有觉察到我的异常,只是为我被斯莱特林讽刺而抱不平。
随即,他的话题都会以‘别理他们,罗恩,斯莱特林都是混蛋,尤其是地窖那个xx’这句话为转折,内容从向我表达同情转为引起我同情的诉苦。刚开始我和赫敏还心有戚戚,后来听得多了也就淡然了。
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图书馆,不管赫敏对之前辅导哈利的人的身份有多少猜测,在知道是斯内普教授后就不再管他了。
与两所学校拜访前的高压相反,教授们纷纷减少了对我们的压迫,作业足足少了一半,空出时间来的赫敏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成绩上。
现在三人里就我一人落在后面了,所有课程里只有飞行课和草药课拿得出手,算上想象力的话占卜课也算一门那在我自己看来都很蹩脚最不堪的就属魔药课和历史课了,用赫敏的话说,靠同情才勉勉强强达到及格的水平。
我坚决否认,不管我的表现多糟糕,我都相信斯莱特林蛇王没有‘同情’那种东西。
“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说法,什么叫‘血统和魔力根源有着本质的关联,决定着魔力的强弱’?你不能瞎编乱造! ”赫敏指着论文上的某一处,蓬松的头发更有爆炸的感觉了。
“我是听别人说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什么时候愿意按照别人说的做了?!罗恩,动动你的脑子,你这不是在说纯血统的斯·莱·特·林胜过其他人吗?”
困倦的哈利抬起头,眨了眨迷蒙的碧绿眼睛,大概被我们争执的声音吵醒了。
“赫敏,我和哈利也是纯血,”赫敏看我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好像我近墨者黑不知不觉被洗脑了,“而且,你不能断章取义,联系上下文看,我只是想表达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关系的意思,哪里鼓吹纯血第一的论调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里面的暗示一清二楚,你潜意识里已经被植入根据血统看魔力的观念了,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你会……”
赫敏咬咬牙不说了,表情异常严肃,非要我给出一个交待。
“我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因为‘别人’而疏远你们,再说‘别人’也从来都没有……好吧,‘别人’有说你们的坏话,但现在都不会提到那些非常侮辱人的词语了。赫敏,想想,始终保持年级第一的人是谁?别人都嫉妒你的天赋。”
“真的?”女巫带着怀疑的神色问道,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用力点头,急切地证明自己还是忠于格兰芬多的,虽然我说完了才意识到前面几个‘别人’和最后那一个指代的内容不一样,但德拉科的确说过‘没人会不觊觎第一名的宝座’这样的话都差不多……吧?
“为什么你们说的我听不懂?”
“继续趴着睡,哈利。”赫敏不容拒绝地把鸟窝状的黑色脑袋按下去,我听到令人牙酸的脑门和木板相互撞击的声音,哈利一动不动了,比起他眨眼间被睡神叫走的可能性,我更愿意相信他是晕过去了。
赫敏的紧张并非不能理解,斯莱特林本身持有的偏见以及我们对他们产生的偏见很难让人接受。瞧,即使斯内普教授救了我们那么多次,我们也一致赞同他是个肚子里装毒药的刻薄混蛋,更别说是找了我们几年麻烦的小毒蛇了。
好几次,赫敏都下了决心要我说出恋人的身份,在我张嘴的瞬间又一脸艰难地改变主意。
“你究竟……我不想知道细节……我是说,你到底是怎么和他相处的?”
“应该和普通情侣差不多吧?就是吵架的时候会牵连到家庭或者学院什么的。现在比刚开始已经好很多了,我也渐渐摸索出一定的规律来: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相信,凡事都要看他行为的结果。即使他骂我蠢狮子,但下次出来和我这只蠢狮子约会的,还不是他?”
“……你们两个都很幸运。”赫敏沉默了很久才说道。
我们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马克西姆夫人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们走过去,他们应该是去参加宴会。和马克西姆夫人谈话的,正是海格,他的表情如痴如醉,眼睛里雾蒙蒙的,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记得吗?小龙诺伯刚出生的时候。”哈利指出。
“这就是他不让我们去他那儿的原因?虽然可以不用看到炸尾螺,但是,这样太不负责任了! ”赫敏气愤地说,“我还以为他真的在准备三强争霸赛呢! ”
海格他们走过去的时候,甚至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
“他爱上她了。 ”我总结道。
路上我们又遇到了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威基和校长卡卡洛夫并排走在前面,其他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稀稀落落地跟着。
我正想打招呼,赫敏就给我一肘子,只是那点时间,威基就目不斜视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走远,赫敏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是揭露选手名单的时候,这就意味着各个学校间的关系变成竞争对手了,和威克多尔走得近一定会引起我们学校的学生不满的!别忘了选出的学生代表的是整个学校!罗恩,算我拜托你,把‘众口铄金’这个词牢牢记在脑子里。像对待布斯巴顿那样冷静一些,我们也要提醒海格。”
走进烛光映照的礼堂时,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我们找到空着的位子坐下,弗雷德和乔治下巴的白胡子消失了,他们正对着我挤眉弄眼,还用下巴指了指威基的方向,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似乎已经欣然接受了他们的失败。
伸出手:“拿来。”
弗雷德满脸不乐意,最后还是讲信用地给了我一个小瓶子。
“那是什么?”赫敏屏住呼吸,警惕地瞪着眼睛,她的手抓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哈利,好像一有不对劲就立刻拉着他逃跑。
“没必要这样吧?”女巫预防病毒一样的态度让我有些不舒服,麻瓜对同性之间的恋情接受能力普遍不高,像苏珊那样思想开放的毕竟不多,他们更多地把它当作一种心理学上的疾病。
赫敏出于朋友之间的感情才接受了我性/向上的不同,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平静地面对双胞胎把性当作一种兴趣,还成立了一个臭名昭著的俱乐部。即使是我,有时候也无法赞同他们某些开放到放/荡的做法。
“我和他们打赌他们的计谋是不会管用的,所以他们输给我一瓶增龄剂。”
放松了脸色,赫敏难得赞许地看了我一眼:“你早该这样做了,让他们受点教训才好!省得把精力浪费在乱七八糟的方面。”
礼堂里慢慢地变得鸦雀无声。邓布利多两边的卡卡洛夫教授和马克西姆夫人看上去和大家一样紧张,唯有珀西心心念着的克劳奇先生兴味索然。
听弗雷德和乔治说,珀西也在迎接仪式上出现过,我以为他会给缺席的我寄咆哮信,却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我猜他大概完全被克劳奇不耐烦的后脑勺迷住了。
“快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我听到周围人和自己合成一块的屏息声。
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变成了红色,噼噼啪啪的火星迸溅出来。接着,一道火舌蹿到空中,从里面飞出一片被烧焦的羊皮纸。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邓布利多校长用清楚而有力的口吻说,“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威基从斯莱特林的桌子旁站起来,掌声和欢呼声席卷了整个礼堂,尤其是各学院的魁地奇队员,赫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差点把桌子拍碎的我。
“太棒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声如洪钟地吼道,尽管礼堂里掌声很响,大家也清楚得听到了他的声音,“我知道你注定就是勇士! ”
很难想象那个刻板严肃的校长会这么失态,我发现威基在朝把他当儿子的校长走去时眉头也依然是皱着的,好像很无奈,比起大部分人的紧张,他可以说是无精打采了。
我露出好笑的表情。
下一秒,我就接收到了来自斯莱特林方向的警告视线。
德拉科的表情,即使隔着很远,我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其实,用‘看’来形容是不合适的,我想自己大概已经完全把他的每一丝神态的变化每一个语气的转折都刻在了骨子里。一旦身体探测到他的目光,直觉就会调出事先储存的记忆,径直越过了眼睛成像的步骤,将他的反应一一在脑中呈现出来。
虽然看他紧张的样子很有趣,但过多地引起他的不快会起到反效果,这对我们现在稳定又伴随着热情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所以,当布斯巴顿的勇士酷似媚娃的女巫引起众多雄性的惊叹时,我乖乖地把视线收好。
芙蓉·德拉库尔也进了隔壁的房间,礼堂里又安静下来,这次的寂静里涌动着简直可以用眼球看到的浓郁兴奋。
下面就要轮到霍格沃茨的勇士了。
老校长念出了“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名字,每个赫奇帕奇同学都在跳上跳下,尖叫的度数和跺脚的力道不比我们学院的差。
不是格兰芬多的学生,我虽然失望,但还是平静地接受了,然而一年比一年热闹的万圣节不甘就此落幕。
高脚杯里的火焰又变红了,长长的火舌蹿到半空,托出一张象征着危险和骚动的羊皮纸。
“哈利·波特。”
第十七章 袭床?
how do i live with you.
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活得下去。(红毛对哈利说。)
我几乎不敢看哈利此时的表情,虽然现在离火焰杯里飞出他名字的意外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但他的脸上积聚了越来越多的焦躁。
我默默和赫敏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眼中的担忧和纠结,然后同时露出鼓励的神色,是啊,他一反常态没有跳起来反而紧绷着脸一声不吭往外放冷气的反应,怎么看都眼熟得很在魔药课上只差用毒液浇灌或用玻璃杯搅拌一下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