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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别人假扮的。”苏珊淡然地说道。
“你怎么能够那么平静地说出来?!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
苏珊按住惊得蹦起来的我:“你急什么?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一开始我们只用电话联系,但是上个星期她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她不是和我通话的人,因为她蠢到把电脑当作了电视!亏我当时忍住了没笑出来……”
这让我想起了德拉科第一次迈进这里的情景,巫师尤其是纯血贵族对麻瓜的认识少之又少,见识跟不上麻瓜科技更新速度还停留在上世纪的大有人在。
“你就不怕她直接用强的?”
苏珊神秘兮兮地笑了:“我敢打赌假扮她的人也是个女的,那些细节骗不了人,而且还和马尔福脱不了干系。”
我以为聪明的女孩已经猜到是老马尔福委托他的女性同事过来办事,压根就没能体会到苏珊话里的暗示,直到大错酿成,促使我差点选择私奔的道路。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你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说了德拉科·马尔福不少好话,尤其是慷慨大方这一点,”苏珊笑得狡诈,“她以为小马尔福会把她妈妈的宝石匣子偷出来送给我。嘿,我现在成了彻头彻尾傍上大款的女人了。”
一个贪财的食死徒?我叹气:“那只说明你运气好,立刻给我离开这里不,是离开英国。我立刻带你去国际事务司的壁炉,我哥哥珀西是那里的主管,可以把你送到你爸妈那里去。快收拾东西,大件的行李不要带……”
“有那个必要吗?”苏珊不甘心地站起来。
“我和德拉科冒不起这个险,在更多的人注意到你之前,你必须立刻躲起来! ”
苏珊见我坚持,不得已退让了一步:“那也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两个小时之后,我头痛地站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里,看着苏珊和不幸遭遇的一打赫奇帕奇女生聊得忘我这个‘我’指代的是我自己没错压根没料到眨眼之间话题怎么就从纽扣跳到雪地靴了。
我用力咳嗽了几声,招来数只小獾的白眼,平时怎么没见她们有反抗格兰芬多史上最暴力级长的勇气?
苏珊一脸歉意和遗憾地从人群里走出来,那些抱歉不是针对我的:“我们今天还有其他安排,你们继续逛吧,有事的话可以猫头鹰罗恩,他会转交给我的。”
喂喂我好像没有答应吧?
我用从老马尔福贿赂的金库里提了钱反正不用白不用,否则我哪来的钱给她挥霍?
接着我听到苏珊精力旺盛的公告:“下一站是神奇动物园,然后我们去药材店……”
“时间不早了。”我闷声说道。
苏珊体谅地看着我:“那就先去药材店,再去看猫头鹰。”
“这有什么区别?”我咬牙。
“没有啊,我只是因为有家不能回还被迫驱逐出境很不爽而已。”她笑眯眯地说道,三步两步走到我前面。
陪女性逛街简直比和食死徒搏斗还要累,我无比感谢巫师前辈们有先见之明地发明了缩小咒语,这才让我避免了被东西压垮的命运。
“我现在真的在考虑嫁一个巫师了,你的战斗力比我约会过的所有男性都要高。”
意犹未尽的苏珊被我拖到了魔法部国际事务司,没有敲门直接进去,尽忠职守的珀西果然还没有离开工作岗位,另我吃惊的是,爸爸居然也在。
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一脸惊喜的笑容,很明显误会了苏珊的话。
“哦,那就太棒了,”他说,“第一次见面,我是罗恩的爸爸。”
苏珊很乖巧地打招呼,我发现气氛一下子变诡异了,来敲门的人忽然多了起来,珀西和他们牛头不对马嘴地寒暄着,而站在角落里努力减弱自己存在感的我总会受到来人好奇的打量。
从被爸爸看到的那一刻起,事情就不受我控制了,尽管我一再强调苏珊的父母在埃及工作时受了伤苏珊必须赶过去否则会如何如何,但在爸爸的坚持、珀西兴致勃勃的旁观,继而是妈妈的热情挽留下,苏珊终于‘勉强’答应在陋居住一晚。
“为什么她要和我住?金妮的房间不是正空着吗?”
“别不识好歹,”珀西抢先调侃,“爸爸妈妈在给你机会呢!”
妈妈用力地抱了我一下:“别害羞了,小罗尼,我听你爸爸说了,她有意向答应你的求婚,所以千万别放过这次机会!明白吗?”
晚上,苏珊玩够了累倒在床上她甚至把我私藏的威基签名海报全挖出来了满足地打滚:“喂,说点什么。”
“你还没听够赫伯特睡前多做运动的废话吗?而且,在门后藏着在珀西通知下回来的一大家子人,双胞胎不说,还有爸爸妈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场景何其相似,我扪心自问没有得罪过梅林,怎么命运还是那么喜欢捉弄我呢?
“坦白说,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我感到额头经络一跳,听见兴奋的嘘声透过不厚的门板传进来。
“上来睡吧,我敢打赌他们要是知道你睡地板一定会把你送到医院检查泌/尿器官的,”苏珊捧着肚子笑了好久,然后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不会对姐妹下手的。”(注:欧美开明女性对男/同的定位)
“……我谢谢你哦! ”咬牙切齿地回了一个,我屈服在爸爸妈妈殷切的期盼和众兄妹蠢蠢欲动的恶趣味下,但还是用咒语在我们两人之间筑了一道壁垒。
躺下的瞬间我闻到一股百合花的香气:“你那么快就把刚买的香水用上了?睡觉还涂也不怕熏着……”
“闭嘴!睡你的觉去!! ”苏珊骂了一声,气呼呼地背朝着我躺下。
与此同时我听到一阵异口同声的叹气,里面不无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的睡眠质量和平时一样好,一大早我调的闹钟就响了,赶在妈妈起来做早餐并唠叨我没用之前,我溜回了学校。
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遇到了赫敏,她以为我去德拉科那儿过的夜,锲而不舍地追问我作业的完成情况,然后在我支支吾吾的回答中连白眼都懒得翻,继续低头奋笔疾书。
宿舍里仍在睡神的统治之下,昨晚没脱衣服睡,再加上一大早的运动,我觉得身上汗涔涔的,随手把衣服扒了扔到床上脏?外套半个月前才洗过我钻进浴室,没有忘记在门口施放静音咒。
忘记拿换洗的衣服,我围了块围巾出来,长长了不少的头发往下滴水,我觉得麻烦,直接用咒语解决了问题。
放下帷幔的瞬间,我隐隐看到衣服堆里有什么在动,不自禁地露出了然的笑容。
为了防止秘密关系暴露,我和德拉科的见面基本上是事先约定好的,务实的斯莱特林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充满危险的冒险上。
设好咒语,我才从衣服堆里挖出那只拱来拱去一直猛嗅的白鼬:“你做什么呢?”
它扭头就是一口,我吃痛叫了一声,手松开,它两下跳到床头,变回那个高傲冷酷的贵族。
迎接为拯救他父亲归来事业而奔波的我的第一句话是:“该死的你晚上去哪儿了?”
我敢说只要给德拉科考虑五秒不,两秒的时间,他是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的话的请原谅我词汇的贫瘠,实在是琢磨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但无疑,我是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的,笑着解释了一遍大概情况,当然,省去了和老马尔福对峙的具体内容。
“你的意思是,你和一个长相不丑身材不差却正好能够吸引你这种穷鬼的女性睡了一晚上?”
“睡?别用那么暧昧的词,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虽然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但盖的是不同的被子。”
“恕我站出来帮正直的格兰芬多回忆一下圣诞节的记忆,哦,我们也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的不同被子,但第二天早上我们做了没有?答案是做/了!! ”
“那不一样,”我有些不理解他的暴怒,“你再吼咒语都不管用了。”
“哼,”他勉强被我按回去,眼珠转了转,“你今天出去我要跟着。”
我哦了一声:“感情在这里等着我呢……”
在我摇头之前,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控制你向双胞胎或布莱斯那条路靠拢的势头,今天敢夜不归宿,明天就敢蛇鼠两端,指不定后天就会有一两个红头发冒出来扑向你的怀抱叫你daddy……”
我哭笑不得地为自己辩护:“你说错时间了,怀孕至少要十个月。”
他连连冷笑:“这么说你真的播撒格兰芬多的种子去了?”
我扑到床上,半压着他,脸向下埋进他脖子和肩膀之间。
他防贼一样护着我的表情格外窝心,任性的、骄傲的、恶毒的……我无法在任何人身上找到这种让我身心都飘起来的幸福感。
第八章 水仙妈妈
have no doubts because of trouble nor be thou discomtited;for the water of life's fountain springeth from a gloom bed;sit not sad because that time a fitful aspect weareth;patience is most bitter ,yet most sweet the fruit it bearth.sadi , perisian poet
你虽然在困苦中也不惴惴不安;从暗处往往流出生命之泉;不要因为时运不济而郁郁寡欢;忍耐虽然最痛苦,其果实也最香甜。波斯诗人萨迪
给哈利留了字条,我征用了他的隐形衣。
德拉科对我的安排没有多大排斥,除了把食物和它放在同一个包里。
我只好放弃了节约午饭的打算,做足了准备才离开学校。
我先去了魔法部,检查各处使用咒语的痕迹。这并不准确,会受到有经验的巫师施放干扰咒的影响,但它只能防止被别人侦测出确切的咒语类别,不能完全遮盖魔法波动。
德拉科是第一次来这里,等接待人员看过韦德的工作证明放心地走了,德拉科立刻跳出来,对桌上平放着的大型磨盘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我把指针调到苏珊的地址,没有任何记录,我不得已把搜索范围扩大到整个住宅区,仍然没有什么异常。
忽然视野里跳进一只白鼬,我看着它转着小眼珠,用爪子把指针调偏了一点方向,我仔细一看,是离住宅区有两百米的地下停车场。
果然,上面有几条清理一新的记录,分别在最近不同的日期里。
它得意地直起身体,前爪离开地面,尖尖的鼻子抬起我想这不是出于仰望我的需要,而是为表达‘看,智慧就是这么简单’的姿势要求。
“好吧,就你最聪明。”我把手臂放到它面前,它顺势跳上来,上下两下跃进免费、安全、环保且无公害的人力‘包厢’里。
要是一直就这么把它携带在身边也不错……我暗笑,快步走出魔法部。
苏珊不让我立刻动手,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能猜到她存的大概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念头,她告诉我今天她们还要见面,所以我才利用韦德的身份对食死徒进行抓捕。这一点多亏了老马尔福,是他提醒我罗恩·韦斯莱还是个未成年的巫师,并没有资格逮捕任何人。
伦敦早上的道路很糟糕,人流大多往市中心涌动,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但还是难免和别人发生碰撞。终于抵达目的地,已经一个上午过去了,香味引诱着白鼬顶开背包上面的盖子,露出一个毛茸茸地脑袋。
撕了块牛肉送到它嘴边,它先是怀疑地往后躲,用鼻子嗅了好一阵才张口把食物吞下去。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它斜睨了我一眼,极尽鄙视,好像称赞麻瓜食物里会让纯血贵族受到失去舌头的诅咒。
我尝着味道的确很好,配上松软的面包片、沙拉酱和新鲜生菜之后简直是人间美味。
“对了,我顺手买了巧克力球,里面有四层糖衣,你肯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