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10
看着他欲言而止的眼神,我开始相信他正在心里怀疑我不,是整个马尔福家族有肾虚之类的毛病。
我淡然回答:“每吃早饭的后遗症。”
“怎么会?你中午明明吃了两袋巧克力……”他不解地看着我,眼睛里的真诚和直白让我没来由地气恼。
咬牙,我做出强硬的姿态:“都这时候了,我早饿了,你立刻去厨房给我弄点吃的。”
地窖其实一直有家养小精灵服务,可我迫切地需要换个话题,打破周围的尴尬气氛。
“哦,我去端过来。”他老实地应了,回来的时候端了满满的一大盘东西。
献宝似地凑过来,像一只讨骨头的燕尾狗。
“我知道你喜欢吃黑豆,还特地加了双份的鳄梨酱,没要香菜,生菜和胡萝卜是切丝的而不是剁碎的。”
勾起嘴唇,我满意地点头,有点小小地期待他知道那个秘密之后的表情。
不过,我很清楚自己在战争结束之前是绝对不会对他透露半点口风的,那蠢货真以为我会因为吃醋而失去理智和教父正面抗衡吗?
在心里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虽然在分手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个生命,这让我很是混乱焦急了一段时间,但在吐真剂的作用下,我侥幸赢回了之前壮士断腕抛弃掉的爱情,慷慨的命运还顺带附送了一个得到韦斯莱这一代认可的婚姻承诺。
当天晚上,母亲得知了我生病的事情,信里的担忧呈现在纸上。
我曾以为自己的私人账户没有第二个人知晓,谁知道父亲母亲都了然于心,这让我购买麻瓜轿车的事情无处遁形。父亲顺蔓摸瓜,找到了苏珊,我也就顺势承认了自己看不下去穷鬼的得瑟模样才蓄意横刀夺爱的事实。
可是,这无法解释我完全陷入爱情深渊所泄露的蛛丝马迹,父亲以为我真的迷上了那个一无是处的肮脏麻瓜,很是着急,这才是导致母亲也会搅和进来的原因。
纵然如此,我对信里的某些字句还是充满了困惑。
比如……离韦斯莱远一点的警告。
“我听说老马尔福老实了很多,不再和傲罗顶嘴了,只是嫌弃牢饭粗糙绝食,好像身体不舒坦,”韦斯莱在我的瞪视下仍然没有改变对我父亲的称呼,“斯克林杰勉强凤凰社的人去瞧瞧他的病,我想,应该是斯内普教授帮他传了消息。”
我至今无法原谅他对我父亲使用不可饶恕咒的事实,后来我才意识到这其中有更多我所不知道的玄妙我在父亲眼里的形象居然是为了亲情把自己送到死敌床上受侮的蠢货当然,那个时候所谓的死敌已经入了马尔福家的族谱,‘忍辱负重’的说法早就站不住脚,父亲这才打破了被一个韦斯莱欺骗多年的骄傲坚持,告诉了我真相。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木已成舟,他顶多为了小蝎子今天住哪和韦斯莱吵上一架,最后在母亲的劝解里不得不停止对孙子另一个爸爸的人身攻击。
(注:原著里的小小马尔福叫scorpius,天蝎座,音译为斯科皮……好难听= =)
第十章 德拉科番外(十八)
for evil news rides fast, while good news baits later.john milton, britsh poet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英国诗人弥尔顿
作者语:
首先,我雷男男生子。现实生活里,无论男的身体构造如何奇特,他没有卵子照样不可能怀孕,否则世界上另一半的人口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理论上把受/精/卵移植到男性腹腔并保证营养的输入,胎儿是有可能存活的。但是,精子与精子结合然后在充满排泄物的直肠里待了十个月之久……orz打死我也不干!!所以,哪怕小龙媚娃血液觉醒造出了卵子谁让‘媚娃’俩字都是‘女’字偏旁,保不成魔法真的神奇到那种地步我也绝对不可能让消化、排泄系统参与到小小马尔福的诞生过程里。所以,胚胎是必须取出来的= =
其次,坚决反对堕/胎。现在堕/胎合法化的支持者们往往认为胚胎不属于人,它只是拥有成为人的潜能。很多人都持有的普遍观念是卵子在受/精的十四天后,胚胎不再具有分裂成第二个个体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保证现在正在生长的个体是独一无二的,才能够称为人。我是强意识的本质论主义者,因为十四天的标准太低了,它忽略了双胞胎、连体婴的可能性,双胞胎的胚胎发育超过了十四天!也就是说,即使不讨论道德或者宗教等等因素,使用十四天的胚胎做实验很有可能扼杀两条甚至两条以上的生命。这是犯罪。
最后,把这个放到正文的内容里是为了防止部分人我知道乃们的存在从来不看‘作者有话说’一栏= =而我认为以上两点非常重要,必须特别说明。还是番外,小蝎子活得好好的。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韦斯莱非常担心我的身体状况,这么说,并不是代表我母亲、教父以及后来才知道情况的父亲不够关心我,而是红头发表现出的异常连他的救世主兄弟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制住了布莱斯,每天晚上都坚持陪在我身边,却不夸雷池一步。
“德拉科,圣诞节那一阵我还觉得你变重了,可前天抱你回来的时候你轻得不行。你是不是……”他欲言又止,我的心脏好像被无形的绳索勒住,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有什么隐疾啊?”
我立刻踢他一脚,他没什么反抗情绪地挨了,翻身把我的双腿压住,笃定地说道:“也就是说,是心理上的原因?我不是说过不要担心老马尔福的事情嘛,让你教父去看他,现在已经能够将功补过了吧?”
他用‘我已经仁至义尽’的视线看着我,仿佛只把我父亲活捉而没有就地格杀是件十分仁慈宽厚的事情。
我憎恨格兰芬多一无是处的正义感,更加坚定了小蝎子的存在不能告诉他的决心。
哪怕改造后的魔法空间为胚胎的存活创造了良好的环境,但这只是暂时的,生命的成长过程会有许多变化,往往只有母体才能自我调整并适应这种变化,所以,代孕的母体是必需的。我曾考虑过让女巫来负责这部分任务,但是保不准她被婴儿铂金的发色迷昏了脑袋想要试试当马尔福女主人的滋味。我只能默默否定了这个的选项。
就子嗣而言,我曾试探过韦斯莱的态度,那蠢货一脸‘我宁可相信伏地魔爱上邓布利多’的荒谬表情,那个纯血叛徒家庭出身的典型分子,压根就没想过繁殖后代!尽管我始终认为雀斑和鲁莽的血脉根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以上种种原因促使我做出了让麻瓜女人承担受孕工作的想法,而麻瓜+女人的组合第一时间让我想到了苏珊。
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了,一来大大降低了我为了马尔福后代的传承而随便找个女人交/配的可信度,哪怕那个狡猾肮脏的麻瓜突发奇想要争夺部分财产,我也有说服韦斯莱的把握,毕竟马尔福的荣耀就在于纯血,他绝对不会认为我会蠢到娶一个麻瓜女人;二来她是我知道名字的唯一一名麻瓜女性,品性和容貌都不至于让我难以忍受的地步更重要的是,她看韦斯莱的目光让我恶心得想吐。
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找上她,吃惊了很久才把嘴巴合上。
“上帝……这就是我到这里来的意义么?”
从听到她向麻瓜之神祷告开始,我就彻底没有了聊天的兴致哼,好像我刚开始就有似的。
尽量客气地用上了与客户交流的语气,我拿出一份魔法协议。
“你怎么知道我会愿意签这个?”
她色厉内荏地反问,我又在桌上放了张支票。
“我是为了帮助朋友才答应和你见面的。”
我皱眉,不屑于她做作的行为:“哦,朋友,当然,你会愿意对一个曾经无私帮助过你的韦斯莱伸出援手的。”
“给老娘闭嘴!我欠他的早就还清了,赔上我没有和任何有妇之夫或者有夫之夫乱搞的清/誉还不够吗?!一个两个把我当成以德报怨的宽容圣/母了是不是?这么大一个麻烦,难道你不觉得该对我说连一句‘谢谢’?”
我尴尬地发现她泼妇一般的怒吼把店里大部分人的视线吸引过来了,只好咳嗽一声,变相把她尖锐的质问消泯于无形之中:“马尔福从来都不会忘记在困难中伸出援手的朋友。”
我可没承认你是我朋友。
于是皆大欢喜,她拿走了那张支票,我给自己的儿子找到一个安全可靠的住处。
我很轻易地说服了母亲,在做出保证绝对不会抛弃纯血信仰,娶一个麻瓜女人回家之后,母亲对我这种战争非常时期非常做法也是赞同的。
五年级结束之前,韦斯莱兴冲冲地过来告诉我,他被傲罗司秘密录取了。
我明白此举的暗示,那个暑假,我把六年级的课本丢到一旁,因为凤凰社提前发动了战争。他们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反食死徒的积极分子鲁弗斯·斯克林杰当上了魔法部长,比起克劳奇,他是更容易让贵族们接受的人选,毕竟现在被捕的食死徒拥有连金加隆都买不来的探视权利,前提是他们愿意用情报来换。
我有些不厚道地想,格林格拉斯利用财政开支要挟傲罗司的算盘落了空,多亏了自己给韦斯莱提的好主意。其实也没什么,无非是让监牢里的人自己出钱买食物和水而已,只不过那个价格,比市面上高出百倍不止。
第十一章 引蛇出洞
mishaps are like knives that either serve us or cut us as we grasp them by the handle or blade.james russell lowell, american poetess and critic
灾难就像刀子,握住刀柄就可以为我们服务,拿住刀刃则会割破手。美国女诗人、批评家洛威尔
“罗恩!罗恩”赫敏拉住我,救下了我脚底的食死徒。她再晚半步,那倒霉鬼的面具就要凹进整张脸里了。
战争在六年级开始之前就打响了,大多数学生们呆在了家里,部分出身麻瓜家庭或者父母不全是巫师的学生担心遭袭回到了霍格沃茨,随着魔法部宣布进入战时特殊状态,许多家长也愿意住进学校,只利用猫头鹰和外界联系。
凤凰社员通知的傲罗已经到了,剩下的工作没必要参与,我深呼吸,为刚刚逼问出的消息懊恼着。
德拉科终于荣幸地烙上了黑魔标记,伏地魔那条不怕撑死的蛇类连吞了大量家产之后还是没有放过他。
我不是没有料到今天这一步,从放假小灰翅膀折了一半受伤回来之后,我就知道马尔福庄园已经是最大的食死徒基地了。但焦躁的心情依旧是那么强烈,就像无端端地把一篮鸡蛋挂在树上,而要拿到鸡蛋必须要那棵树砍了。
“哈利……”我转向我最好的兄弟。
他的反应令我失望:“我已经和西弗勒斯说过了,他还是那个答案别小看一个马尔福你放心好了,我也觉得他一定不会有事,传递消息的活都是西弗勒斯在干,他能有什么危险?”
“你不明白……”
我丧气地在墙上打了一拳,这几天我脑袋里一直有一个警告的声音,我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魔药教授所提供的消息并没有显示食死徒会有大动作。
“我当然明白!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陷入危险,罗纳德你给我冷静一点! ”女巫毫不留情地往我头上浇了一个清水如泉,被怒火烧热的脑袋温度有了积极的下降,她真诚地看着我,“书上说这是战争综合症,我们现在时间紧迫,哪有时间给你治疗?你只要记清楚一点:暴躁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实在是忍不住,唉,就把暴力留给敌人吧。”
哈利噗嗤一声笑出来,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这时老老实实帮傲罗抬罪犯的纳威过来了,一脸紧张地左看看右瞅瞅,那副缩着身体的谨慎模样让我没来由地觉得恼火。
在接触到我暴力隐隐有重新抬头趋势的目光后,纳威一下子安分了,埋着头走到赫敏的右手边离我最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