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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得到了探监的机会。”
停顿两秒,居然没有任何喧哗声。
我觉得奇怪,他们不会高兴过头了吧?
“……我们在等你说条件。”后来的十三号话不多,但嘴毒得很。
“凡是提供过情报的,探监手续费一律按战争前的标准收取,但要限制次数,合作愉快的优先安排。至于那些脑袋进水一根筋的蠢货的家属,傲罗司门口到接见室的每一步都要付钱! ”
我气势汹汹地咆哮,余音在坚实而封闭的走道里缭绕,不管其他人或呆愣或怀疑或惊喜的表情转身离去。
他们比我更清楚,这个缺口一打开,就再也难以完全控制他们了。今天能够探监,明天说不定就能保释出去了,后天就有机会洗刷罪名。毕竟,一旦走出傲罗的地盘,在外面怎么闹还不是由着他们?
无论对于获得此权利的人选和享受这项福利的次数有多大的限制,那些狡猾的食死徒们都不会看不到魔法部对待他们的政策已经改变了。
赫敏对此忧心忡忡,她逐字逐句和我扣着预言家日报上用的字眼。
“‘宽容’?对食死徒宽容?魔法部长到底知不知道我们在打仗?! ”女巫蓬松的头发就像炸开一样,让我想到猎物被豺狼抢走的愤怒母狮,坦白说就发型而言她和斯克林杰挺像的。
“赫敏,你的声音都快震塌房顶了,”哈利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又不是罗恩的错,你朝他大喊大叫有什么用?再说,我们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战争物资被食死徒拿去贿赂了巨人和狼人,我们连普通的止血剂都缺少。”
“傲罗司不是黑了贵族不少加隆吗?难道圣芒戈也要改变中立态度倾向食死徒了?”我紧张问道。
哈利摇头,示意我放心。
后勤的事情都是由于生活潦倒而把一个子儿掰成俩瓣花的卢平在管,哈利经常帮他的忙所以知道。
“圣芒戈已经住不下人了,傲罗、食死徒、平民……各种各样的病人都有。做药材总要材料,有一部分必要的材料垄断在食死徒手里。他们宁可销毁也不愿意注入市场,我们有钱也买不到。”
哈利转向赫敏,缓和了语气说道:“魔法部的做法其实是可以理解的,缓和矛盾,让食死徒看到不需要背水一战的希望,他们就不会尽全力拼命一搏,因为即使被抓到也有可能将功补过洗脱罪名。这样,我们这一方的伤亡就会小很多。”
赫敏并不是不讲理胡搅蛮缠的女孩,她想了想,叹气,看了我一眼,再叹气。
“好吧,书上也说了,内战既可以让一个国家走向灭亡,也可以让一个民族步入辉煌。谁也不想落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可我还是坚决反对血统歧视! ”
“嗯嗯,麻瓜比有些纯血聪明多了。”我立刻点头附和。
赫敏挑眉:“我想你也属于‘有些纯血’当中的一个。罗恩,你到底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你居然把马尔福母子接到陋居去住……”到后来,她的语气已经无力。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以为只有地窖蛇王和我爸爸知道,难道老蝙蝠告诉了哈利?
见我把目光转向他,哈利耸肩,碧绿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乔治和弗雷德带我们偷听爸爸和邓布利多教授的谈话。”
我觉得背后有些凉:“‘我们’是指哪些人?”
“双胞胎,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赫敏,金妮,”哈利慢条斯理地说着,最后停顿了一下,“……还有你妈妈。”
我一惊,这是个超出我控制的存在。我恍然发现今天碰到妈妈的时候她居然没有给我翻领子,以前不管有没有必要也不管她手上有多少活要干她都会这么做的。
“完了,我妈妈真的不打算要我了。”我以头抢桌。
赫敏终究还是不忍心:“要真是那样,我们这里就已经被她的泪水淹没了。她是高兴你长大了,罗恩,你能够拥有帮助一个马尔福的器量,你妈妈感到十分欣慰。 ”
“要是她以后知道……啧……”哈利凉凉地咋舌。
先是被哈利‘不经意间’吐露的真实弄得精神恍惚,再被注意到了克利切变化的阿拉斯托用那只恐怖的假眼盯着猛瞧,我连午饭都没有在布莱克老宅吃。
回到家正好看到纳西莎·马尔福在喝茶,她面前的桌子空无一人。
我问:“德拉科……马尔福呢?”
“他被西弗勒斯叫去了。”
纳西莎·马尔福似乎想要站起来给我倒水,我用眼神制止她,拿了早餐剩下橙汁喝。
“罗恩,”沉默中,我忽然听到她在叫我的名字,抬头看她,她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小龙和我说过你们……”我的心脏因为最大的秘密暴露而发狂地跳动,仿佛要扯断血管从喉咙里蹦出来才甘心。
“……和一个麻瓜女孩之间的关系。”
纳西莎·马尔福的后半句话让我的心跳顿了一下,然后心脏安心地开始下落。
“作为母亲,我必须为小龙以前的冒犯和错误道歉。”
我以为她指的是我们三人之间虚假的三角关系,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和苏珊早就分手了……”
没想到她接着说道:“那个麻瓜女孩我见过,小龙也不知道怎么了,不但迷上她,居然还让她怀孕了。我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个骗局,就偷偷地找到那个麻瓜用咒语验证了一下。结果出人意料,那的确是马尔福家的血脉。”
我被她凝重严肃的表情吓得不知所措,脑袋僵死在那,只能傻傻地反问:“马尔福家的血脉?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不希望小龙沉迷在和一个麻瓜女人谈恋爱的堕落行为里,所以愿意出手帮你得到那个女人。看你现在的反应,你依旧在乎她,不是吗?”纳西莎·马尔福冷静地分析,丝毫不见她儿子落难时惊慌无助的模样,“这几天我看了很多,说实话你给我很大的惊喜,对于马尔福住进韦斯莱家的事实,比你父亲都要沉着淡然。我的判断不会错,你会是最佳的合作对象。只要你的小女朋友把孩子生下来,我可以保证让小龙完全忘了她,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
第二十章 可以认丈母娘了
if a man empties his purse into his head , no man can take it away from him , an investment in knowledge always pays the best interest.benjamin franklin , american president
倾已所有追求知识,没有人能夺走它;向知识投资,收益最佳。美国总统富兰克林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对纳西莎·马尔福的话半信半疑,如果那个自私狡猾的混蛋为了后代和一女巫乱/搞我还相信,谁让家族这两个字是他看重胜过一切的东西?可是,会是苏珊吗?撇开朋友和恋人之间的信任不谈,单单是苏珊是麻瓜这一点,我就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这样的思考是发生在我跌跌撞撞走进壁炉、念了个第一时间跃入脑袋的地点、魂不守舍地在对角巷逛了一整天然后被路过的凤凰社成员看到并带回用赫敏的话说,是‘捡回’到布莱克老宅之后的。
赫敏怒其不争地看着我,手上整理情报的速度却没有丝毫减慢:“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人工受孕和代孕的技术已经很完善了,我以人品保证苏珊绝对不会看上马尔福,她眼睛是瞎的啊?”
“……”瞎眼的我默默承受着女巫的白眼,心底有股冲动去找苏珊问个清楚,我不相信马尔福女主人的话。
但还是放不下心。
那个混蛋做出类似的事情还少么?
我垮着脸,手臂抱头趴在桌子上装死。
赫敏喋喋不休地为苏珊的智商辩护。
什么精子卵子试管婴儿我统统没听说过,我只知道一个女的怀孕了一定有男的参与其中,至于那个过程……还要我明说么?!
既然纳西莎·马尔福说得那么肯定,苏珊肚子里一定有马尔福家的种,我宁愿相信是老马尔福不检点对年轻女孩下手,也不希望自己的恋人和朋友搅和到一块。
理智自动分析过去林林总总,我越想越绝望,越绝望越暴躁,越暴躁越听不进赫敏的话,越听不进赫敏的话越因为耳朵的不清净而绝望……
直到我听见赫敏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拍案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被让拎起来,赫敏用另一只手拿起门钥匙,眨眼间我们就回到了陋居。
“马尔福夫人。”赫敏径直走向仍然在原来位置上坐着的纳西莎·马尔福,道明来意,要求她告知苏珊的住处。
纳西莎·马尔福看到我们表情漠然,嘴角的假笑让我相信她对麻瓜及麻瓜出身的女性都没有好感。
“为了防止有人追踪猫头鹰使她受到战争的牵连,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了。你一定清楚她的下落。”赫敏的话有些不客气,就目前双方的立场和情况来说有点胁迫的嫌疑。
纳西莎·马尔福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视线略过我的时候充满了讥讽,好像在嘲笑一个男的丢了面子却要让女的来找回场子。
“她已经转移到法国的一家私人护理中心,母子平安。在得到她的同意之前,我是不会擅自把地址透露给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们不用操这份闲心了。
“我明明听她说去埃及的,怎么会到法国?你是不是把他们绑架了?”赫敏的质问和直白,我对于小小马尔福已经诞生的事实头痛不已,哪里还有消泯她们敌意的念头?
母子平安母子平安……如果不是马尔福不娶麻瓜媳妇,明天就该补办婚礼了吧?
我气得吐血,从没想过和一个斯莱特林勾搭自己会沦落到这样一个结局。
“绑架?小蝎子是马尔福的骨血,我对他们进行保护有什么错?”纳西莎·马尔福在冷哼。
“名字是苏珊起的吗?!你不能剥夺人权!更不能直接从她手里把孩子抢走!! ”赫敏·格兰杰在怒吼。
赫敏和纳西莎·马尔福之间的唇枪舌战仍然在继续,用女性特有的砍价语气争锋相对,我听得一阵烦躁去他·妈·的马尔福纯血荣光和凤凰社利益!老子的结婚对象都要被莫名其妙出现的臭小子勾走了,这仗还怎么打?!
“够了!! ”我的声音从天花板上反弹回来,震得自己的耳膜嗡嗡直响。我的爆发让另外两个女巫冷静了下来,“现在讨论这个也无济于事,我们总得见到苏珊才能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
她们沉默,表示承认我建议的合理性。
“马尔福夫人,我们必·须见到苏珊,你把苏珊软禁起来的事情,你儿子一定不知道吧?”
只要捏住斯莱特林的命脉,效果立竿见影。
纳西莎·马尔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面的轻蔑被谨慎替代了。
一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一家麻瓜私人医院里。
施了忽略咒后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三个没错,担心我色迷心窍不顾情义消灭潜在‘情敌’的赫敏也跟来了。
纳西莎·马尔福走在前面,领我们到最高一层的高档房间门口。
端起贵妇姿态,金发女巫站直了不愿进去:“她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我在外面等你们。”
赫敏听到之后很不满地哼了一声,用能让纳西莎听清楚的声音嘀咕道:“面对不讲人权的强盗,她的态度能好么?”
见她们又有争吵的趋势,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心脏为即将揭开的答案狂跳,除了紧张还是紧张,我的脑袋根本没空琢磨那个最坏结果的可能性,只知道一个有着其他女人血液的小小马尔福让我很不好受。
门没锁,我一推它就开了,在门缓缓打开的那两秒里,我的脑海里飞快闪过天伦之乐的画面或许是苏珊充满母性的慈爱目光,或许是婴儿依依呀呀拍着手掌的画面却从来没有想过迎接自己的会是一根黑漆漆的……电击棍。
“是我!! ”
我狼狈地躲开,在苏珊的改良下,那玩意的电压是原来的两倍,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苏珊用电击棍指着我特地抬起让她看清的脑袋:“打的就是你!上回是那颗自恋的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