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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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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断了她。

司徒槿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到乌孙来了这么些日子,就这么一件叫她振奋的事儿,星夜靡却竟然这样不近人情,连她这点小小的幸福都要掐掉么?

夜复一夜……她都与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缠斗不休,而每一夜,她都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日上三竿了还爬不起来。

白天,她却不得不像个机关大臣一般,将陈年累月的文书之类都搬出来一一研读,又要将底下送上来的各色报告与请令统统研究通透,给出合理的答复和批阅,还要给星夜靡和元老院定期的汇报,提出自己的见解和展望。除此之外,她还必须好好地接待各国的使臣,让对方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再落实交流各项外交细则。

乌孙如今是个响当当的大国了,各国的使者频繁地往来,虽然有若娴和星夜靡派来的臣子做辅助,司徒槿依旧忙得团团转。她每日都不得不伏案用功到深夜,甚至星夜靡处理完国事来寻她安歇了,她往往都还在案前拼搏。

虽然已经是这样劳累不堪的生活,司徒槿却依旧不得不去应付后宫琐碎的礼节杂事每日必然到冰玉跟前的问安,宫内每位夫人生辰节庆的礼物问候,甚至不得不面对那些冷嘲热讽的言语。

因为她的到来而完全失去宠幸的女人们,将恨意都倾泻到她的头上,即使她有着丰厚的嫁妆,精美的礼物信笺一件件地送出去,也无法抚平那些人心中的忿恨。这位新入门的右夫人一时间,竟成了后宫中人人厌恶的罪恶煞星。

她知道这是星夜靡故意要折磨她,所以这么不留余地地将一切的压力都强加给她,而她也绝不是轻易认输的性格。所以……她一直狠咬着牙坚持下来了,一声苦也没哼过,一次懦弱的表情,也没给星夜靡看见过。

只有当她偷了闲,独自一人躲在屋内,将那个镂花木雕的锦盒打开,赏玩着那个小木马,思念自己远在岭南的儿子时,会压抑地痛哭一阵。泪水滴湿了子言卿送给她的那根发簪,她也会小心地拿起来,轻轻擦拭干净。

那已经是,如此灰暗的日子里,唯一勉励着司徒槿的精神支柱了。

其实,她并没有太大的心愿,只希望自己去楼兰观礼的消息传出去,说不定子言卿会借着经商之便,正好也能到楼兰去一趟。

那个时候,或许她就可以见到子言卿一面,甚至见到昊月一面……

“为什么?”司徒槿一想到那个软呼呼,曾经很喜欢腻在自己怀中的小小身躯,便连眼圈也红了起来,“为什么我不可以去?我想去楼兰观礼。”

星夜靡淡淡地接过侍女递来的杯子,饮了一口清酒,才道:“大婚典礼是三个月之后,你的身体到时候会不方便出远门,与其我们中途不得不通知对方,说乌孙要更换出席大婚典礼的人,不如直接就定了旁的人选。”

“我的身体到时候会不方便?”司徒槿不觉一怔,面上的血色逐渐退了,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她马上想到的是,星夜靡为了不让她离开乌孙,会不会如当初她第二次逃走以后威胁她的那样,真的挑断她的脚筋,让她直接变成一个路不能行的残废?

星夜靡邪邪地笑了,那笑中满载着狡黠之色。

藩王篇 第三十章

星夜靡见司徒槿这样惊弓之鸟的表情,邪邪地笑了,那笑中满载着狡黠之色。

他挥一挥手,两旁的侍从,包括若娴在内的宫女们便听话地退了下去,将门掩上,只留下他们夫妇二人。

“我如此疼你,莫非还会害你不成?”星夜靡托起司徒槿细致的下颌,手指挑逗地滑过她柔软的唇,一字一句地道,“我估摸着,到那时……你应该已经是身怀六甲,该安心静养的时候了,又怎么能那么折腾,千山万水跑楼兰去观礼呢?就算你坚持,我也不会放心你这样跑出门去的否则万一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不测,我可没法安心。”

司徒槿一听,脸上更是苍白了,侧了脸小声道:“你……你不是素来不肯要孩子的么?为什么突然有了这兴趣?”

……怎么回事?

她止不住心慌意乱的感觉,弥漫胸膛星夜靡这样一个向来不要孩子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令她始料未及。

以前他仍只是一个小小鹰王的时候,就已经因为不照惯例娶妻生子而流言不断了,后来他成为乌孙之王,夫人宠姬之类的纳了一大堆,膝下却仍无所出……外间的各色传言,例如这位昆莫大人可能不育之类,自然愈发地漫天飞舞,源源不断了。

到如今,连元老院的众位长老都已经黔驴技穷劝星夜靡不征战在外时便在后宫多花点时间,他爽快地点头,可实际上真花心思了没有谁也不知道;寻名医来他也配合检查,可到头来名医也检查不出来什么道道……总而言之,任何法子最终都是石沉大海,没点儿声响,三年的时间过去,这位威武过人的乌孙之王,依旧没一点儿血脉传递下来。

司徒槿知道……星夜靡根本精力过剩,又早已两度在她司徒槿的腹中种下龙种,绝不是什么不育之身。

所以,除非这男人天生了遭天谴,非她司徒槿这么大富大贵的命,生不下来他的孩子,否则唯一的可能……只会是他自己不想要。

不只是自己不想要,他肯定还施行了某种滴水不漏的禁嗣手段,所以才能在这样美女成群的后宫中,片叶不沾身地嬉耍三年。

但她司徒槿并不是星夜靡肚子里的蛔虫,他这样反帝王之道而行,究竟是为了什么缘故,她是猜不透的。

她唯一知道的是……这个不要孩子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当年亲手害死她腹中孩子的真凶,虽然他从未承认过,甚至曾经不断地嫁祸给其他的人。

“谁说我不要孩子了?”星衣靡笔直的鼻梁凑近了司徒槿柔美的下颌,鼻尖轻轻地滑过她敏感的部位,“我现在不就是想要一个么?”

这句话的口气听来,简直就象是由他在决定孩子的生存权一般,令司徒槿愈发地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她禁不住紧了脸,咬牙道:“孩……孩子是缘分,是老天爷赐的,岂是说要有就会有的……”

星夜靡低低一笑,再凑到她的耳旁轻声道:“老天爷要赐福,也是看人自己够不够努力的。只要我们每夜再加把劲儿,还怕他老人家真会铁石心肠不成?”

听了这话,司徒槿的唇角反而浮起一丝讽刺的苦笑来。

说起来,虽煞星夜靡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已经很“加把劲儿”了,但……她前些日子依旧准时来了月事,显然是还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当时,星夜靡知道她又来了癸水时,脸色阴暗得不行,她还以为他是不悦她又不能服侍他了看来,是他很不高兴,自己一个月的努力又白费了才对。

“你都已经‘努力’多久了,不是也还一直没有吗?天意如此,似乎是再怎么费劲儿也只是徒劳啊。”她虽然竭力令自己装得平静,话语之间还是流露出了讥讽之意。

这显然刺激了星夜靡,他一把搂紧了司徒槿,笑中带上了咬牙之味:“算来应该不会再要多少时间了。说不定这两日,就是大吉的日子呢。”

“若是我到那时还是肚子平平,岂不是冤枉地丢了这次机会?而且这样不给楼兰面子,还指不定人家心里怎么想。我不依,你一定得先将我的名字放上去。到时候真不能去了,再换人也是理直气壮的,又费得了你什么事。”司徒槿毫不退让地道。

星夜靡静静地笑了一瞬,沉声道:“何必这么倔强……?你输定的,槿儿。”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这对乌孙也是最好的,不是么?”

“这件事,再议。”

司徒槿被星夜靡拧得微微地皱了下眉,但她并未抵抗,任由星夜靡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

热吻如暴风雨一般肆虐,逐渐地令她的理智远离,然而她知道,自己的心中,稳稳地持有一片坚固的净土。

那是连星夜靡也不可能触及的绝对的圣域。

即使他一直认为,他便是那个掌控一切的神。但其实,她也可以偷偷地,将神的权力拿走一小片。

而且那就可以是,很关键的一片。

“若娴,若娴……你在哪里?”

司徒槿一边唤着若娴的名字,一边走过一根又一根柱子。

好容易送走了星夜靡,她乐得清净下来,可领了她的旨意去为她拿东西来的若娴,却突然人间蒸发,害她找遍了半边水殿,却还是不见人影。

司徒槿走了两步,却突然有点体力不支,软软地靠到旁边的柱子上,歇一口气。

昨晚是她月事之后第一夜可以侍寝……星夜靡耐了几日的寂寞之后,简直厉害得叫人扛不住。她几度以为自己就此死在他怀里了,突然惊醒之时,却发现他一双蓝眸含着关切,正细细地凝视着她。

他虽然有在迁就着、关心着她的身体,但那似乎只是为了能够更久地折磨她的精神。即使是在她入月的日子,星夜靡也根本不避讳什么血光之灾,照样执着地抱着她入睡。

他这样明确地专宠她一个,甚至在她无法服侍他的日子也不去找别的女人,实在令她有点……害怕了。她对他的那点点反抗,显然已经触怒了这只可怕的猛兽,她愈是希望自己可以离他远一点,他便愈是将她放在身边圈得紧紧。

真不知有一天她终于支持不住崩溃的时候,他究竟是会幸灾乐祸,还是会追悔莫及。毕竟……他要再娶一位货真价实的祁胤皇家公主,十几年之内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是,如今的当务之急乃是,想个什么办法可以令他终于点头,让她去楼兰……

司徒槿正这么胡乱想着的时候,突然瞥见若娴一脸想气冲冲地,从门外一路小跑地进了水殿,还回头了好几次,似乎是确认身后没有什么人追赶过来。

“若娴,你怎么了?”她赶紧唤住这个贴身侍女,“我让你去拿东西,你怎么拿到人都跑水殿外面去了?”

若娴一见是司徒槿,面上立时红了一片,换上可怜巴巴的神情唤了声:“公主!”

就急急地赶过来,跪在地上,请司徒槿恕罪。

司徒槿见她神情不对,一副受了气的样子,也顾不上再问她东西的事情,直接道:“你方才做什么去了?怎么这副样子跑回来,是不是谁招惹你了?”

“那个混球他……”若娴一下子就愤愤地抬起了头,刚说了个头,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立时磕巴了,“他……呃……不……”

“他?”

司徒槿见若娴冒了个“他”字,又称呼对方为“混球”,断定这件事肯定跟男人脱不了干系,而在宫内一直谨言慎行的她,自然不可能让自己的侍女背着自己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于是,她愈发紧了声音逼问道:“是哪个‘他’?他对你做什么了?”

若娴一惊,面上益发地变得慌乱起来,支吾了半天才双眼一闭,大声地道:“那个什么什么大将军,他……他脑子有毛病,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嘛!”

“大将军?”司徒槿一时懵了,“哪个大将军?”

若娴一下便火山般地爆发起来:“名字我记不得了……就是那个在昆莫大人面前很得势,年纪轻轻就自己领了一大片土地的那个,竟然有人传说他什么战功累累,勇猛又善于用兵的……我看简直就是一个没文化的大猩猩!”

司徒槿的一边嘴巴快挂到耳朵上去了,哭笑不得地问道:“难道……你说的是盖亚?”

“对,就是他”若娴总算认回了这个名字,急急地道,“就是那个叫做盖亚的混球!那个脑子里长草的家伙!”

司徒槿一向跟盖亚关系不错,这一趟回乌孙来,碍于身份,才只在大婚上跟盖亚稍微讲了几句话,之后就再没见过,所以若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

司徒槿只得耐心地问道:“盖亚他……来这内城里了?他对你做什么事了?”

此时的若娴,就如一只发怒的刺猬,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连珠炮一般地数落起来。

“方才我本来是好好地穿过门前往水殿的另一边去拿东西的,那个混球就在门外突然地唤我,名字又不叫,指手画脚的,弄了半天我才知道是叫我。我以为他是为昆莫大人传什么要事来的,就出去了。谁知他将我带到一个角落里,突然地就抓了我的手说喜欢我,叫我跟他回家去做他的娘子,你说他这不是脑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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